葉塵一棍砸斷錢管家的大腿骨,那巨大的衝擊力震得他雙手虎口發麻。他剛想活動一下手腕,突然腰間一陣劇痛傳來,原來是用力過猛閃到腰了。葉塵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強忍著疼痛直起身子。


    穎嬋見狀,急忙上前,她的眼中滿是關切,伸手輕輕為葉塵推拿腰部。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葉塵頓時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穎嬋低聲說道:“你呀,也太莽撞了。” 葉塵嘿嘿一笑,說:“娘子,為夫這是為了正義,不得不出手啊。”


    休息片刻後,葉塵覺得腰間的疼痛緩解了不少,他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看向躺在地上痛苦掙紮的錢管家。錢管家的雙腿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著,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湧出,染紅了他身下的土地。他的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嘴裏不停地求饒:“葉塵,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葉塵卻不為所動,他再次舉起木棍,狠狠地朝著錢管家的雙腿砸去。每一擊都帶著他的憤怒和決心,錢管家的腿骨在木棍的重擊下斷成了四五截,碎骨渣子刺破皮膚,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場麵血腥至極。錢管家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院子,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哀號,讓人毛骨悚然。


    葉塵仍不停手,他的雙眼通紅,如同燃燒的火焰。他又一棍砸向錢管家的腰椎,隻聽 “哢嚓” 一聲,錢管家的腰椎斷裂,他的下半身瞬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隻有上半身還在微弱地抽搐著。葉塵大口喘著粗氣,冷冷地說:“錢管家,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這雙腿和腰椎,斷了也好,以後就不用再做那些壞事了。蔣家主,你快帶他去找大夫醫治吧,要是晚了,可就真的殘廢了。”


    蔣大富看著錢管家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心中雖有不忍,但也不敢違抗葉塵的話。他咬了咬牙,吩咐手下人抬著錢管家匆匆離去。趙皋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揮了揮手,讓人趕緊清理現場,將地上的血跡和雜物清理幹淨。


    葉塵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轉過身,看向趙皋和蔣婉玉,臉上露出一絲挑釁的笑容。趙皋和蔣婉玉心中充滿了憤怒,但此時訂婚宴正在進行,他們隻能強忍著怒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葉塵大搖大擺地走到蔣婉玉麵前,伸出手說:“蔣婉玉,好久不見啊。你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沒什麽好送你的。不過,當年在蔣家的時候,承蒙你的照顧,我也應該有所表示。” 蔣婉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塵,她不明白葉塵又要搞什麽鬼。


    穎嬋在一旁,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葉塵。葉塵轉頭看向穎嬋,笑嘻嘻地說:“娘子,給我點錢。” 穎嬋白了他一眼,說:“我沒帶錢。” 葉塵無奈地撓了撓頭,然後從懷裏掏出幾個金錠,遞到蔣婉玉麵前。


    蔣婉玉看著葉塵手中的金錠,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她質問道:“葉塵,你這是什麽意思?” 葉塵微微一笑,說:“蔣婉玉,你別誤會。這是我給你的嫖資。當年在蔣家,你雖然對我不怎麽樣,但畢竟也算是我的女人。我在你身上花費了不少精力,這些錢就當是我補給你的。”


    蔣婉玉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憤怒地喊道:“葉塵,你無恥!” 葉塵卻不慌不忙,他開始詳細地計算起來:“蔣婉玉,你聽我算一算啊。當年我在蔣家,每天都要忍受你的冷眼和辱罵,這精神損失費可不少。而且,我還幫你做了那麽多事情,這些體力費也應該算一算。總共算下來,這幾個金錠可不算多。”


    蔣婉玉的身體氣得不停地顫抖,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趙皋在一旁,臉色鐵青,他強忍著怒火說:“葉塵,你不要太過分了!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葉塵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趙皋,你管管你的女人。她收了我的錢,怎麽還這麽不依不饒的?”


    蔣婉玉心中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她也知道,今天這場訂婚宴對蔣家至關重要,不能因為葉塵而搞砸。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葉塵,你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如果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葉塵冷笑一聲,說:“蔣婉玉,你能把我怎麽樣?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嗎?”


    穎嬋在一旁看著葉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知道葉塵是故意在激怒蔣婉玉,她也想看看蔣婉玉會如何應對。葉塵突然靠近蔣婉玉,壓低聲音說:“蔣婉玉,你別忘了,你以前的那些醜事,我可都知道。你要是不想讓大家都知道,就乖乖地收下這錢。” 蔣婉玉的臉色變得煞白,她驚恐地看著葉塵,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自己的秘密。


    葉塵看到蔣婉玉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他把金錠塞到蔣婉玉的手裏,說:“拿著吧,這是你應得的。” 蔣婉玉拿著金錠,手不停地顫抖,她恨不得立刻把金錠扔到葉塵的臉上,但她又不敢。她知道,葉塵現在有伯爵府撐腰,而且他的手段極其狠辣,如果自己真的把他激怒了,他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趙皋看著蔣婉玉手中的金錠,心中充滿了屈辱。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複葉塵。葉塵轉過身,大搖大擺地走到穎嬋身邊,躲到她的身後。他趁機在穎嬋的臀部蹭了蹭,穎嬋瞪了他一眼,低聲說:“你正經點。” 葉塵嘿嘿一笑,說:“娘子,我這是在保護自己。”


    蔣婉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說:“葉塵,孫穎嬋,你們請進大廳吧。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希望你們不要鬧事。” 葉塵笑著說:“蔣婉玉,你放心吧。我們不會鬧事的,我們隻是來湊個熱鬧。” 說完,他拉著穎嬋的手,走進了大廳。


    蔣婉玉看著葉塵和穎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她知道,今天的這場羞辱,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葉塵付出代價。


    葉塵和穎嬋走進大廳,大廳裏裝飾得金碧輝煌,到處都掛著紅色的燈籠和彩帶,洋溢著喜慶的氣氛。大廳裏擺滿了桌椅,賓客們正坐在桌前,小聲地交談著。葉塵和穎嬋找了個位置坐下,穎嬋好奇地四處張望,而葉塵則一臉悠閑地靠在椅子上,仿佛這裏是他自己的家。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國君錦府穆春風大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穆春風大人身材高大,麵容威嚴,他身穿一襲華麗的錦袍,錦袍上繡著精美的圖案,彰顯著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身後跟著一群侍衛,個個神情嚴肅,手持兵器,威風凜凜。


    眾人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蔣大富滿臉笑容,恭敬地說:“穆大人,您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穆春風微微點頭,說:“蔣家主,恭喜恭喜啊。今日這場訂婚宴,可真是熱鬧。” 蔣大富連忙說:“穆大人能來,是我們蔣家的榮幸。請大人上座。”


    穆春風在眾人的簇擁下,朝著主桌走去。葉塵和穎嬋卻坐在原地,沒有動。蔣大富和蔣婉玉看到葉塵和穎嬋的舉動,臉色微微一變。他們沒想到葉塵和穎嬋竟然如此大膽,在穆春風大人麵前也敢如此無禮。


    蔣大富走到葉塵和穎嬋麵前,低聲說:“葉塵,孫穎嬋,你們怎麽還坐著?穆大人來了,還不快去迎接?” 葉塵卻不以為然地說:“蔣家主,我們為什麽要去迎接?我們又不是來討好他的。” 蔣大富氣得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


    穆春風看到葉塵和穎嬋坐在原地,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他皺了皺眉頭,說:“這兩位是?” 蔣大富連忙解釋說:“穆大人,這位是淩雲伯爵府的姑爺葉塵,這位是伯爵府的小姐孫穎嬋。” 穆春風看了葉塵和穎嬋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原來是伯爵府的人。”


    蔣大富把穆春風大人送到主桌的第四尊貴位置坐下,然後又安排葉塵和穎嬋坐在了第九的位置。葉塵看著自己的座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低聲對穎嬋說:“娘子,你看,他們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 穎嬋輕聲說:“塵,不要惹事。” 葉塵點了點頭,說:“娘子放心,我自有分寸。”


    就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喧鬧聲。眾人再次轉頭看去,隻見幽州伯爵府世子吳博虎和總督府使者司徒敏一同走了進來。吳博虎身材魁梧,相貌英俊,他身穿一襲黑色的錦袍,錦袍上繡著金色的絲線,顯得格外霸氣。司徒敏則麵容清秀,氣質儒雅,他身穿一襲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藍色的花紋,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眾人看到吳博虎和司徒敏,紛紛露出恭敬的神情。趙皋急忙迎了上去,滿臉笑容地說:“吳世子,司徒使者,你們來了。真是讓趙某倍感榮幸啊!” 吳博虎微微點頭,說:“趙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本世子自然要來祝賀。” 司徒敏也笑著說:“趙公子,恭喜恭喜啊。”


    吳博虎和司徒敏在眾人的簇擁下,朝著主桌走去。眾人紛紛向他們行禮,趙皋更是滿臉謙恭,彎腰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王魏山城主看著吳博虎,眼中滿是崇拜的神情,他說:“吳世子,您真是年少有為啊。文武雙全,才華橫溢,真是我等的楷模啊!” 吳博虎卻隻是淡淡地笑了笑,說:“王城主過獎了。”


    葉塵看著吳博虎和司徒敏,心中暗暗不爽。他低聲對穎嬋說:“娘子,你看這兩個人,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不就是有點背景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穎嬋笑著說:“塵,你不要嫉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 葉塵哼了一聲,說:“娘子,我才不嫉妒呢。我隻是看不慣他們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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