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坊賭場內,氣氛熱烈得近乎瘋狂。褚蜻蜓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牌九,他已經反複確定這副牌沒有任何記號,可葉塵卻依舊每把都贏,這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和恐懼。


    葉塵自從入贅伯爵府後,在這賭場裏仿佛換了一個人,他氣定神閑,每一局都閉眼押注,那從容不迫的模樣讓周圍的賭客們既羨慕又敬畏。就這樣,他連贏了八把,籌碼已經累積到了一萬多金錠。


    當贏到第九把的時候,褚蜻蜓的心理防線近乎崩潰。他的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眼神中透露出絕望的光芒。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局麵,隻想立刻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葉塵並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他繼續在賭場裏橫掃千軍,每一局都精準無誤地押注,贏得輕鬆自如。周圍的賭客們看到葉塵如此神勇,紛紛改變策略,開始跟隨葉塵押注。一時間,賭場裏的氣氛更加高漲,歡唿聲、驚歎聲此起彼伏。


    賭場的夥計們和掌櫃們看著葉塵不斷贏錢,臉色變得如土色一般。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賭場的錢像流水一樣被葉塵贏走,卻毫無辦法。其中一個賭桌師傅,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壓力,竟然昏厥了過去。而葉塵在這些賭徒們的眼中,已然成為了一個英雄般的存在。


    褚蜻蜓見局麵已經完全失控,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向褚行哲通報這個可怕的消息。他慌慌張張地朝著賭場後麵跑去,連關閉賭場的大門都來不及。而此時,葉塵帶著一群被勝利衝昏頭腦的賭徒,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開始血洗長樂坊賭場。他們瘋狂地搶奪著籌碼和金銀財寶,賭場裏一片混亂。


    在蔣家的宅院內,褚行哲正和蔣家主在一個幽靜的房間裏商議著事情。房間裏的布置十分奢華,檀木桌椅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牆壁上掛著的名貴字畫彰顯著主人的品味和財富。


    褚行哲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笑著對蔣家主說:“您知道嗎?那個葉塵,曾經在我麵前立下誓言,要讓我自斷臂膀。他以為做了伯爵府的贅婿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是可笑至極。”


    蔣家主微微皺起眉頭,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然後緩緩地說:“他畢竟是伯爵府的人,我們還是要小心行事。你有什麽計劃嗎?”


    褚行哲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迴踱步。他一邊走一邊分析著當前的局勢:“我們有城主府和太守府做靠山,自然是有恃無恐。他葉塵雖然入贅了伯爵府,但我諒他也不敢輕易動我。他今天來賭場,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我原本計劃讓他在這裏輸掉一兩萬金錠,然後讓他陷入債務危機,這樣他就再也沒有精力和我們作對了。”


    蔣家主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褚行哲的看法。他接著問道:“那如果伯爵府不認賬怎麽辦?”


    褚行哲自信地笑了笑,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份借據,在蔣家主麵前晃了晃,說:“您看,這借據寫得清清楚楚,而且是他葉塵主動來賭的,我們不怕和他打官司。再說了,我們背後還有城主府、太守府和總督府的支持,得罪伯爵府也是大勢所趨。”


    蔣家主看著褚行哲手中的借據,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還是沒有說什麽。


    褚行哲又接著說:“為了自保,我已經找太守趙筠做了靠山,為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蔣家主微微點頭,他說:“太守會站在你這邊的,你不用擔心。你下午拿著借據去伯爵府要錢的時候,要注意態度,不要太過分了。”


    褚行哲點了點頭,他心中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去伯爵府要錢,以及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褚行哲在房間裏焦急地等待著褚蜻蜓的消息。終於,褚蜻蜓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他的頭發淩亂,衣服也被汗水濕透,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褚行哲看到褚蜻蜓這個樣子,心中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皺著眉頭,大聲問道:“葉塵輸了多少錢?”


    褚蜻蜓張了張嘴,卻因為恐懼而不敢立刻迴答。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褚行哲見狀,心中更加憤怒。他嗬斥道:“你給我快點說!”


    褚蜻蜓終於鼓起勇氣,結結巴巴地說:“一……一萬六千金錠。”


    褚行哲和蔣家主聽到這個數字,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而,褚蜻蜓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如遭雷擊。


    褚蜻蜓接著說:“是……是賭場輸了一萬六千金錠。”


    褚行哲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瞬間呆滯石化。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褚蜻蜓,仿佛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消息。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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