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在那別墅外可是蹲守了好久呀,好不容易才逮著個機會,混進了馮敏那小白臉的家裏。一進去,他就忍不住打量起屋裏的環境來,這一看,心裏就明白了,看得出馮敏對這個小白臉那可真是舍得花錢呀,屋裏的裝修和布置都挺高檔奢華的,各種擺件、家具一看就價值不菲呢。


    張虎這次是以修廁所的名義進來的,也不知道那小白臉往馬桶裏丟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把馬桶給堵得死死的。還好他來之前臨時看了一些疏通馬桶的視頻,心裏多少有點底,想著應該能應付得來。


    張虎進了廁所後,就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在裏麵搗鼓了好半天,又是用工具捅,又是試著用水衝的,費了好大勁兒才總算有點疏通的跡象。弄到一半的時候,他腦子一轉,想到個辦法,便對外麵的小白臉喊道:“您幫我去外麵拿個工具唄,我這一身髒的,也不好滿屋來迴的踩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副挺不好意思的樣子,心裏卻在盤算著等小白臉一走,自己好趁機幹點別的事兒呢。


    那小白臉本來就嫌棄張虎髒兮兮的,聽他這麽一說,再一看他那滿身汙漬的模樣,心裏想著確實是髒,這要是等他走一個來迴,這屋裏恐怕都得染上臭味了,於是便不耐煩地說道:“那行吧,你先把門關上,我馬上就迴來。” 說完,就轉身出門去拿工具了。


    等小白臉剛一離開,張虎立馬就動作迅速地脫下靴子,躡手躡腳地跑到客廳裏,眼睛快速地搜尋著,想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好把微型攝像頭給放上去呀。找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一處挺合適的位置,藏在那兒不容易被發現,他趕緊把微型攝像頭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還仔細調整了一下角度,確保能拍到關鍵的地方。


    在小白臉迴來之前,張虎已經把這些事兒都布置好了,然後又趕忙迴到廁所,繼續裝作專心疏通馬桶的樣子,沒一會兒,就把馬桶給徹底疏通好了。


    等小白臉把東西拿迴來遞給張虎後,張虎又假裝拿著工具在馬桶那兒搗鼓了幾次,隨後關上門,在裏麵仔細地清掃起 “戰場” 來,把那些疏通馬桶時弄出來的髒東西都清理幹淨,免得讓人看出什麽破綻來。


    清理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眼睛突然瞥見浴巾上有一根長長的頭發,心裏一動,想著這種長頭發大概也就隻能是馮敏的了呀,這可是個好證據呢,便順手拿走了那根頭發,小心地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張虎這才從廁所裏出來,然後找了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開始查看那微型攝像頭能不能拍到有用的東西,擺弄了一會兒手機,連接上攝像頭的畫麵,看到畫麵挺清晰的,心裏暗暗高興,覺得這次沒白忙活。


    再次確認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情況下,張虎拿出手機給我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壓低聲音說道:“這邊已經調試好了,現在就剩下裴浩,還有裴振華的毛發了。” 他心裏清楚,隻要把這幾個人的相關證據都收集齊了,那就能給他們來個 “致命一擊” 了。


    “那你小心一點,裴浩的話警覺性會比較高,而裴振華的話,隻需要買通一下保潔阿姨就可以的。” 我趕忙叮囑道,心裏也有點擔心張虎的安危呢,畢竟裴浩那個人可不好對付呀。


    “你放心,這些我都會注意的,對了,我會晚一點迴去。” 張虎迴應道,他還想著再觀察觀察,看看能不能再多收集點有用的線索呢。


    “好的。” 我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沈言就從門外麵進來了。她手裏提著一隻保溫桶,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床邊坐下,把保溫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把東西遞給我,說道:“我媽煲的湯,清淡著呢,嚐嚐看有沒有胃口?”


    我接過保溫桶,打開蓋子聞了聞,那股清淡的香味立馬就飄了出來,聞到這香味的瞬間,我竟然有種想吃的衝動。要知道,住院這半個月來呀,我吃什麽都覺得沒味道,總算是有想吃東西的欲望了,這段時間,不管吃啥,都感覺味同嚼蠟似的,根本咽不下去呢。


    不過,這次的治療好像比之前有效果了一些,漸漸地胃口也好了一點,能吃的東西也開始多起來了。


    “看著還不錯,我有想吃的欲望,快把碗給我。” 我迫不及待地說道,眼睛都亮了起來,畢竟好久都沒體會過這種想吃飯的感覺了呀。


    沈言笑著拿出碗來,給我倒了一些湯出來,說道:“那你快喝點湯,然後吃點肉之類的。” 她心裏挺高興的,隻要我能吃得進去東西,那身體肯定就能恢複得快一些呀。


    “行,我想用湯泡飯,味道應該也不錯。” 我看著那碗湯,想著要是泡上飯,肯定能吃得更順口些呢。


    “那就試試吧。” 沈言說道,她也不管我怎麽吃,隻要是能吃得進去就行呀,這段時間我吃的實在是太少了,她都擔心我的身體會越來越差呢。


    可不是嘛,這段時間我不僅吃的少,而且還頻繁地嘔吐、反胃,整個人都瘦得不成樣子了,那原本還算有點肉的臉,現在都變得消瘦凹陷下去了,看著就讓人心疼。徐彥州也給我開了藥,可有時候就算吃了藥,也還是止不住那難受勁兒,難受得厲害的時候,就隻能靠著輸藥水來維持著了。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從來沒在大家麵前露過一個難過的神情出來,總是裝作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讓大家都放心,覺得自己沒什麽大不了的,能扛得住呢。


    可沈言是醫生呀,她心裏明白,我這遭的罪、受的苦,哪能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的呢,那些痛苦她怎麽會不知道呀。


    因為難得吃到想吃的東西,我吃得有點著急了,不小心嗆了幾口,咳嗽了起來。沈言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急什麽,又沒人跟你搶,再說了,你現在剛好點,還不能吃太多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幫我順順氣,“吃太多會一時無法接受,到時候自己又難受,怎麽跟三歲小孩似的,還要人叮囑。” 她的語氣裏雖然帶著點責備,可更多的是關心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緩了緩,說道:“確實是著急了點,這段時間,就沒吃到什麽好吃的呀。” 我心裏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可實在是控製不住呀,太久沒嚐過好吃的了呢。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徐彥州站在了門口,他輕輕敲了敲門,笑著問道:“你們在吃什麽這麽香?”


    我抬眼看去,認出是徐彥州,便笑道:“沈醫生煲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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