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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宛如天邊朝霞的臉頰，慕子珩心中有了答案，他笑著岔開了話題，問道：“那份布軍圖可給出去了？”
“剛送走。不然怎麽說今天門庭若市呢？”
“剛走？”
“嗯，他前腳才走你就來了。”
“可惜啊可惜。”慕子珩對沒有機會遇到夏衾表現出了極大的遺憾。
“有啥可惜的？”洛歌一邊好奇一邊將泡好的茶放在了他的跟前。
“沒機會見到蘇乾國的小皇子，那就是可惜。”慕子珩一邊品茶一邊搖頭。
“你知道他的身份？”洛歌好奇他居然就知道了。
“你又忘了我是誰，這五荒八駿，大概沒有我不知道的消息了吧？”
“那你對此，怎麽看？”
慕子珩知道，洛歌前世是夏衾的同父異母的姐姐，而且雖說兩人沒怎麽見過麵，但是多少還是會有想法。
“夏衾如果能成蘇乾國的皇帝，那應該是個明君，雖說他是蘇軒的兒子，但是他的性格完全遺傳了你母親的性格。雖說我沒見過，但是從小都聽過關於她的故事。”
“那你和我說說，在你的故事裏我母親是什麽樣的人？”
“五荒八駿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她通曉古今詩詞，會琴棋書畫，可謂是難得的才色兼備的女子。就算到現在，隻要有人記得或是有幸見過她的人提起來都會不停的感歎。”
“感歎什麽？”
“感歎當年，在西湖子畔，她用一首簡單的詩歌驚豔了眾人。”
“是何詩詞？”
“最有名的就數那句‘美人不及西湖景，沉醉其中不願歸’。這句詩如若是個男子說出來，肯定會被人說俗氣，可是沒想到第一美人也會這樣說，你可以想像當時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這可以想象。”洛歌突然有那麽一點明白，自己母親是什麽樣的人，為何被世人稱為才女了。
“那你聽了之後怎麽想的？”
洛歌微微一愣，沒有說話。隻是為他填上了第二杯茶。
其實，洛歌從小到大對自己母親駱月夫人從來都沒有概念，她第一次知道母親的樣子是在蘇軒的房間裏，她有一日無意中闖入了他的密室，那裏掛滿了自己母親的畫像，裏麵除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像外還有一些不同角度的母親，最讓她難忘的就是掛在正中間的那一幅，背景裏隻有一顆桃花樹，母親打了把油紙傘，站在樹下，滿臉笑著的看著她。
畫上駱月夫人的衣服發飾都是她少女時的樣子。洛歌當初才看到的時候就猜那是她還未嫁人之前的樣子。那一次見到後洛歌也算最後一次見了。之後她嚐試再描繪出記憶中母親的樣子，可是都畫不出她見到的畫像上的樣子。
“怎的不說話？”等了她許久的慕子珩打斷了她的思緒。
“想起了些許事情。”洛歌為她又添了一次茶。
“那你可想聽聽慕子堯那邊的情況？”
“想啊。”
此刻的話題提起了洛歌的興趣，她一直都在宮中待著，沒機會上朝堂，所以這月餘下來到底進展成什麽樣，她還真的很好奇。
“沒想到那劉航真真是個妙人。他盡然將慕子堯的所有習性學得一模一樣，如果沒有每日更換人皮麵具這一工序，連我都會懷疑是不是慕子堯從避暑山莊迴來了。”
“那邊境上招兵買馬進行得如何？”
“可以說發展神速，王兄找的人居然就召集了五千人的人馬開始訓練了。”
“那用的可是王家的名頭？”
“是呀。”慕子珩不再等洛歌添茶而是自己動手。
“那如果有人來探聽怎麽辦？”
“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早早就有末等暗衛做好了準備，專門給蘇乾國的細作傳遞消息。”
“那你，怎麽確定誰是蘇乾國的人？”
“說起這個還真是花費了我一些時間。”慕子珩激動的為自己換了個位置，喝口茶道：“你可能不知道當初我派人去邊境的時候，王兄原本是不打算找大批暗衛去的。他說邊境上的事情暗衛隻用起到監督作用就可以了。但是我想做戲要做全套，況且這麽多年來我對蘇乾國千機閣的了解，每到各國發生大變革的時候，千機閣肯定會派人專門出來控製輿論。甚至會出現混進招募隊伍裏的情況。
“我當機立斷就像王兄匯報，讓他同意我加派人手前往國境邊。王兄聽了後直接讓我把狗部和豬部的所有人馬全部都派往了國境邊。”
“那是多少人？”
“加上這兩年可以出任務的有一百五十六個人。”
“這麽多！”洛歌沒有想到一個暗衛分支可以有那麽多人。
看著她詫異的表情，慕子珩笑道：“慕晉國的暗衛就如同千機閣一般，隻不過沒有千機閣那麽大規模罷了。千機閣有十二部，我們也有十二部，不過命名方式不同。
“蘇乾國的千機閣十二部頭領都是蘇淩的貼身暗衛，而慕晉國的十二部頭領各司其職，隻有鼠部和牛部的部分人才是王兄的貼身暗衛。”
“那這樣說來，王兄的暗衛比蘇淩多？”
慕子珩搖了搖頭，道：“要少。因為我已經算是他一半的暗衛了。不過我也不能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畢竟我還要管十二部。所以找了幾個武功和我不相上下的輪流保護他。”
“哦。”洛歌明白的點了點頭，“那麽現在你是屬於休息還是偷懶？”
“肯定算休息呀。”慕子珩笑道，“我可不敢在當值的時候離開，如若被人有機可趁，那就沒那麽簡單了。”
洛歌笑了笑，然後將自己剛才想起的一個疑問問出了口：“那麽，過去你可以長時間陪著我，那也算是休假嗎？”
慕子珩從第一次見到洛歌的時候就在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被問道這個問題，他一直擔心了十年，終於在今天可以說出原因來了。
“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不是偶然。一切都是王兄的安排。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在他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代替他保護你。你難道沒發現，每次他出現的時候我都從未出現過嗎？”
洛歌迴憶著往事，在他的提醒後才想起，多年前她曾懷疑過他倆的關係，但是由於她未見過慕子珩的真麵目，當真見了的時候，她又忘了這事。好在他現在提醒，她又重新想了起來。
“所以，你一直守護我了十年？就連我第一次拜師開始？？”
慕子珩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可以這樣說。我從你第一次出現在弈玉夫人的竹苑時，我就已經在王兄的身邊了。後來王兄擔心你的安危才讓我不做貼身保護。後來到你迴到夏府我就被召迴來了。再之後就一直陪著王兄。”
“那現在，我不算你的保護對象，你把這些告訴我，是不是不太好吧？”
慕子珩搖搖頭，道：“沒什麽不好的哇。你可是夏傾卿，你又不是真的洛歌。況且，你那麽喜歡王兄，你是肯定不會害他的。”
“誰喜歡他了？”洛歌才聽完他的話就立刻否認。但是她的嬌羞動作已經出賣了她。
慕子珩沒有揭穿，隻是笑著繼續品茶。等到一壺茶品到沒了多少味道，他才離開。
因為長時間坐著未運動的洛歌，在入睡前在屋裏走動了一圈。她一邊踱步一邊思考著慕子珩的話。
過去多年來，原來她一直在慕子欽的保護下生活著。她一直都是被慕子欽捧在手心上的那一個，而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傷了他的心，洛歌越想越內疚，導致她那一夜都沒怎麽睡著，她都一直在迴想慕子欽對她好的每一個細節。
等到困意來襲的時候已經是天微微泛白的時候。洛歌合著衣服躺在床邊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綠芷進屋叫她起床去清暑宮請安時刻她才反應過來——昨夜自己沒有睡安穩。
綠芷看著麵容疲憊的洛歌，道：“娘娘，王上昨夜又沒來，你怎麽臉色還是如此不好？”
洛歌打了個哈欠，道：“昨夜噩夢繁多，擾了睡眠。在你看來臉色如此差嗎？”
“麵色微微偏暗，兩眼下的黑色太過明顯。”綠芷一邊為洛歌梳頭一邊道。
看著銅鏡中的人兒，洛歌道：“那也沒有辦法，一會你想辦法用胭脂幫本宮遮蓋一些吧。”
洛歌的這個決定是對的，因為這一日不知道那秋良人是哪裏發了神經。一改往日的脾氣，早早的就到了清暑宮。
安晚秋從成為良人以來就一直不受太後待見，畢竟她不是靠宮中選妃製度成為後宮妃嬪的，而且當她成為良人後，她的脾氣沒有半分收斂。每日的晨昏定省她都是最後一個到，而且也都是草草了事就稱病提前告退。長此以往，太後對她意見頗大。
看著那穿著一新，現在清暑宮在滿臉笑意的人，洛歌第一次上前與她對話。
“沒想到從不會早到的秋良人今天居然來的比本宮還要早。”
安晚秋轉身麵對她恭敬的行了個禮，道：“嬪妾不過是想一改往日作風，從今日起不再懶散罷了。”
她的話讓洛歌大吃一驚，她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問道：“那是何原因讓你突然洗心革麵的？”
“娘娘別說那麽難聽。嬪妾不過是不想再讓太後娘娘覺得嬪妾不思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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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宛如天邊朝霞的臉頰，慕子珩心中有了答案，他笑著岔開了話題，問道：“那份布軍圖可給出去了？”
“剛送走。不然怎麽說今天門庭若市呢？”
“剛走？”
“嗯，他前腳才走你就來了。”
“可惜啊可惜。”慕子珩對沒有機會遇到夏衾表現出了極大的遺憾。
“有啥可惜的？”洛歌一邊好奇一邊將泡好的茶放在了他的跟前。
“沒機會見到蘇乾國的小皇子，那就是可惜。”慕子珩一邊品茶一邊搖頭。
“你知道他的身份？”洛歌好奇他居然就知道了。
“你又忘了我是誰，這五荒八駿，大概沒有我不知道的消息了吧？”
“那你對此，怎麽看？”
慕子珩知道，洛歌前世是夏衾的同父異母的姐姐，而且雖說兩人沒怎麽見過麵，但是多少還是會有想法。
“夏衾如果能成蘇乾國的皇帝，那應該是個明君，雖說他是蘇軒的兒子，但是他的性格完全遺傳了你母親的性格。雖說我沒見過，但是從小都聽過關於她的故事。”
“那你和我說說，在你的故事裏我母親是什麽樣的人？”
“五荒八駿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她通曉古今詩詞，會琴棋書畫，可謂是難得的才色兼備的女子。就算到現在，隻要有人記得或是有幸見過她的人提起來都會不停的感歎。”
“感歎什麽？”
“感歎當年，在西湖子畔，她用一首簡單的詩歌驚豔了眾人。”
“是何詩詞？”
“最有名的就數那句‘美人不及西湖景，沉醉其中不願歸’。這句詩如若是個男子說出來，肯定會被人說俗氣，可是沒想到第一美人也會這樣說，你可以想像當時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這可以想象。”洛歌突然有那麽一點明白，自己母親是什麽樣的人，為何被世人稱為才女了。
“那你聽了之後怎麽想的？”
洛歌微微一愣，沒有說話。隻是為他填上了第二杯茶。
其實，洛歌從小到大對自己母親駱月夫人從來都沒有概念，她第一次知道母親的樣子是在蘇軒的房間裏，她有一日無意中闖入了他的密室，那裏掛滿了自己母親的畫像，裏麵除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像外還有一些不同角度的母親，最讓她難忘的就是掛在正中間的那一幅，背景裏隻有一顆桃花樹，母親打了把油紙傘，站在樹下，滿臉笑著的看著她。
畫上駱月夫人的衣服發飾都是她少女時的樣子。洛歌當初才看到的時候就猜那是她還未嫁人之前的樣子。那一次見到後洛歌也算最後一次見了。之後她嚐試再描繪出記憶中母親的樣子，可是都畫不出她見到的畫像上的樣子。
“怎的不說話？”等了她許久的慕子珩打斷了她的思緒。
“想起了些許事情。”洛歌為她又添了一次茶。
“那你可想聽聽慕子堯那邊的情況？”
“想啊。”
此刻的話題提起了洛歌的興趣，她一直都在宮中待著，沒機會上朝堂，所以這月餘下來到底進展成什麽樣，她還真的很好奇。
“沒想到那劉航真真是個妙人。他盡然將慕子堯的所有習性學得一模一樣，如果沒有每日更換人皮麵具這一工序，連我都會懷疑是不是慕子堯從避暑山莊迴來了。”
“那邊境上招兵買馬進行得如何？”
“可以說發展神速，王兄找的人居然就召集了五千人的人馬開始訓練了。”
“那用的可是王家的名頭？”
“是呀。”慕子珩不再等洛歌添茶而是自己動手。
“那如果有人來探聽怎麽辦？”
“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早早就有末等暗衛做好了準備，專門給蘇乾國的細作傳遞消息。”
“那你，怎麽確定誰是蘇乾國的人？”
“說起這個還真是花費了我一些時間。”慕子珩激動的為自己換了個位置，喝口茶道：“你可能不知道當初我派人去邊境的時候，王兄原本是不打算找大批暗衛去的。他說邊境上的事情暗衛隻用起到監督作用就可以了。但是我想做戲要做全套，況且這麽多年來我對蘇乾國千機閣的了解，每到各國發生大變革的時候，千機閣肯定會派人專門出來控製輿論。甚至會出現混進招募隊伍裏的情況。
“我當機立斷就像王兄匯報，讓他同意我加派人手前往國境邊。王兄聽了後直接讓我把狗部和豬部的所有人馬全部都派往了國境邊。”
“那是多少人？”
“加上這兩年可以出任務的有一百五十六個人。”
“這麽多！”洛歌沒有想到一個暗衛分支可以有那麽多人。
看著她詫異的表情，慕子珩笑道：“慕晉國的暗衛就如同千機閣一般，隻不過沒有千機閣那麽大規模罷了。千機閣有十二部，我們也有十二部，不過命名方式不同。
“蘇乾國的千機閣十二部頭領都是蘇淩的貼身暗衛，而慕晉國的十二部頭領各司其職，隻有鼠部和牛部的部分人才是王兄的貼身暗衛。”
“那這樣說來，王兄的暗衛比蘇淩多？”
慕子珩搖了搖頭，道：“要少。因為我已經算是他一半的暗衛了。不過我也不能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畢竟我還要管十二部。所以找了幾個武功和我不相上下的輪流保護他。”
“哦。”洛歌明白的點了點頭，“那麽現在你是屬於休息還是偷懶？”
“肯定算休息呀。”慕子珩笑道，“我可不敢在當值的時候離開，如若被人有機可趁，那就沒那麽簡單了。”
洛歌笑了笑，然後將自己剛才想起的一個疑問問出了口：“那麽，過去你可以長時間陪著我，那也算是休假嗎？”
慕子珩從第一次見到洛歌的時候就在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被問道這個問題，他一直擔心了十年，終於在今天可以說出原因來了。
“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不是偶然。一切都是王兄的安排。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在他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代替他保護你。你難道沒發現，每次他出現的時候我都從未出現過嗎？”
洛歌迴憶著往事，在他的提醒後才想起，多年前她曾懷疑過他倆的關係，但是由於她未見過慕子珩的真麵目，當真見了的時候，她又忘了這事。好在他現在提醒，她又重新想了起來。
“所以，你一直守護我了十年？就連我第一次拜師開始？？”
慕子珩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可以這樣說。我從你第一次出現在弈玉夫人的竹苑時，我就已經在王兄的身邊了。後來王兄擔心你的安危才讓我不做貼身保護。後來到你迴到夏府我就被召迴來了。再之後就一直陪著王兄。”
“那現在，我不算你的保護對象，你把這些告訴我，是不是不太好吧？”
慕子珩搖搖頭，道：“沒什麽不好的哇。你可是夏傾卿，你又不是真的洛歌。況且，你那麽喜歡王兄，你是肯定不會害他的。”
“誰喜歡他了？”洛歌才聽完他的話就立刻否認。但是她的嬌羞動作已經出賣了她。
慕子珩沒有揭穿，隻是笑著繼續品茶。等到一壺茶品到沒了多少味道，他才離開。
因為長時間坐著未運動的洛歌，在入睡前在屋裏走動了一圈。她一邊踱步一邊思考著慕子珩的話。
過去多年來，原來她一直在慕子欽的保護下生活著。她一直都是被慕子欽捧在手心上的那一個，而自己卻一次又一次傷了他的心，洛歌越想越內疚，導致她那一夜都沒怎麽睡著，她都一直在迴想慕子欽對她好的每一個細節。
等到困意來襲的時候已經是天微微泛白的時候。洛歌合著衣服躺在床邊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綠芷進屋叫她起床去清暑宮請安時刻她才反應過來——昨夜自己沒有睡安穩。
綠芷看著麵容疲憊的洛歌，道：“娘娘，王上昨夜又沒來，你怎麽臉色還是如此不好？”
洛歌打了個哈欠，道：“昨夜噩夢繁多，擾了睡眠。在你看來臉色如此差嗎？”
“麵色微微偏暗，兩眼下的黑色太過明顯。”綠芷一邊為洛歌梳頭一邊道。
看著銅鏡中的人兒，洛歌道：“那也沒有辦法，一會你想辦法用胭脂幫本宮遮蓋一些吧。”
洛歌的這個決定是對的，因為這一日不知道那秋良人是哪裏發了神經。一改往日的脾氣，早早的就到了清暑宮。
安晚秋從成為良人以來就一直不受太後待見，畢竟她不是靠宮中選妃製度成為後宮妃嬪的，而且當她成為良人後，她的脾氣沒有半分收斂。每日的晨昏定省她都是最後一個到，而且也都是草草了事就稱病提前告退。長此以往，太後對她意見頗大。
看著那穿著一新，現在清暑宮在滿臉笑意的人，洛歌第一次上前與她對話。
“沒想到從不會早到的秋良人今天居然來的比本宮還要早。”
安晚秋轉身麵對她恭敬的行了個禮，道：“嬪妾不過是想一改往日作風，從今日起不再懶散罷了。”
她的話讓洛歌大吃一驚，她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問道：“那是何原因讓你突然洗心革麵的？”
“娘娘別說那麽難聽。嬪妾不過是不想再讓太後娘娘覺得嬪妾不思進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