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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子珩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洛歌嚇了一跳。她從坐座位上彈了起來,一邊用左手拍著胸口一邊道:“你何時來的?為何我沒有發現?”


    “在你想盡辦法和他周旋不去東西大營的時候。”慕子珩一邊說一邊自然的坐下,熟門熟路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那你也聽到了他要我去取東西大營布軍圖的事情了?”洛歌平複了心情後,也同樣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知道了。”慕子珩拚著茶點了點頭,“你這宮裏的龍井確實要與宮裏的味道不同,應該是雨後的。”


    “都如此這般身份了,還想挑剔龍井好不好喝,你未免也要求太高了吧?”洛歌一邊說一邊將茶壺抬到了自己的麵前,“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做?這東西大營圖是絕對不能給的。”


    “那是自然不能給,如若我提前給你準備好一份,而後你派人演出戲去取迴來不就什麽事情都解決了?”慕子欽一邊說話一邊將茶壺提到了自己麵前,“雖說雨後龍井不好喝,但是也有另一番味道,你又何必那麽小氣呢?”


    “那你覺得我這個宮中誰最適合?”看他一副的嘚瑟的樣子,洛歌也就放任他將茶壺拿了過去。


    “我覺得那個一心想爬上王兄床的芮錦不錯。”


    洛歌驚奇的挑了挑眉,道:“你怎麽知道她想爬上師兄的床?”


    “自從做了王兄的暗衛以後就什麽妖魔鬼怪都見過了。更何況她表現的太明顯,想不知道都難。”


    照慕子珩這麽一說,洛歌開始好奇起這個女子,她為自己杯中又添了一次茶水,饒有興趣的問道:“她都做了些什麽?”


    洛歌這一問很好的提起了慕子珩的興趣,他立刻開口道:“我第一次發現她對王兄有所圖謀的時候,是立春剛過沒幾天,那時雪剛化完,王兄心情好便去了禦花園賞花。也不知那個丫頭是從哪裏知道的王兄在禦花園,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裏。等到王兄出現的時候就假裝崴腳撞了王兄。


    “說來也好玩,當時王兄直接閃身離開,讓她摔了個狗吃屎,然後讓一旁的末等內侍將她送了迴來。臨走時候還和她說了句走路都走不會,進宮隻會害了自己。”


    “很符合師兄的性格,然後呢?”


    “第二次是上月末,王兄遇到了點事,原想著要去母後宮裏,誰知道還沒去呢,半路上又遇到了芮錦。她又不死心的崴了一次腳。這次王兄坐的是步輦,早早就讓人避開了她。她沒成功,隻能假裝自己摔倒爬起來走掉。”


    “可還有?”洛歌越聽越起勁。


    慕子珩一笑,接著道:“最後這次是真的快笑死我了。這個芮錦真真是個極品丫頭。前幾日王兄來找你之時,她特意穿著打扮現在院子裏安排那些三等丫頭,就等王兄進來。誰知道王兄來了直接就奔你這寒香殿。等到王兄夜裏走的時候,她依舊穿著那身衣服現在院子裏。你想這春天的夜裏也算很冷的,她都凍得不能說話了,還要穿著那身衣服等,誰知道王兄依然是看都不看直接走了。”


    這故事聽的洛歌哈哈哈大笑,也引得慕子珩不停的搖頭,直歎這芮錦奇特。


    他倆的笑聲讓整個昭純宮在驚蟄微涼的天氣裏多了一絲暖意。


    春寒料峭的冬夜裏,洛歌就這樣和慕子珩在寒香殿裏徹夜長談,也把兩天後的計劃也安排好了。


    兩日後,慕子欽宣旨讓洛歌隨他一起去東西大營巡防。洛歌沒有機會問慕子珩是怎麽做到的就直接帶著二等以上宮女跟著出行。


    等到了東西大營,慕子欽直接將洛歌安排到了主帥帳篷。


    作為從未見過軍營的綠芷和幾個二等宮女才見到主帥帳篷,就趁慕子欽沒來仔細的看了一圈,邊看還邊感歎。


    相反,雲嵐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現在了洛歌身邊。這樣子的她,引起了洛歌的好奇。


    洛歌開口問道:“你怎麽不和她們一起?”


    “一起?”雲嵐好奇的反問,“娘娘為何覺得我要和他們一起?”


    “這主帥帳篷常人都無機會可見,第一次肯定都會好奇,想要認真看上一看。”


    “那都是常人。如若是我,那就未必。”


    “為何說的如此自信?”


    “因為奴婢小時候父親曾是這大營中的一名小小武將,他曾有幸進過一次主帥帳篷。所以從小便聽過無數次關於主帥帳篷的故事。今天看了,和父親說的一樣,那就沒有什麽可以好奇的了。”


    洛歌明了的點了點頭。


    等待所有宮女都看完主帥帳篷,洛歌便道:“既然你們都看完了,那可以去休息了嗎?”


    “可以!”幾人心滿意足的應了之後便退了出去,就下了寒羽和雲嵐。


    聽著人聲漸遠,洛歌才把她倆招至跟前,用三人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到:“此次前來,本宮是有一計劃要實行。你們需要幫助本宮看住芮錦,讓她不要在此期間單獨行動,或是在王上麵前有任何懷疑舉動。”


    兩人默默應下。而後洛歌讓雲嵐先行離開。被獨自留下的寒羽主動開了口,問道:“奴婢不懂娘娘為何如此信任我?”


    洛歌清了清因為壓低聲音而不舒服的嗓子後,道:“你當初是王上派來監視我的暗衛,對吧?”


    寒羽沒有否認,道:“既然娘娘知道奴婢的身份,那又為何?”


    “正因為你是暗衛,所以本宮才會相信你,也願意讓你參與到本宮的所有計劃裏,況且你之前也幫我騙了蘇乾國丞相,讓他認為你是我的新眼線。現在他派人盯著我,我如若不帶你,那便會引起監視我的人的懷疑。還有,本宮從過了年便開始密會了很多人,我想你肯定都知道。但是你卻從未告訴王上。你說本宮說的可對?”


    寒羽點了點頭。


    “那你為何不告訴王上?”


    “奴婢本來就是來監視娘娘的,你的一舉一動並非如同之前的情報一樣可疑。況且,娘娘應該已經沒有武功,隻是每天通過心法練習,提升內力。奴婢說的可對?”


    洛歌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答案的寒羽,接著道:“既然娘娘沒有了武功那你就不再是江湖上傳言的可怕殺手。況且,娘娘和孝王的每一次對話奴婢都知道,你是王上的師妹夏傾卿。娘娘隻不過是現在重生在了這具身體裏。所以,對王上來說,娘娘是完全沒有威脅的。既然沒有威脅,那奴婢就不用向王上或者孝王匯報情況。”


    洛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道:“那現在是不是就代表你是本宮的人了?”


    寒羽微微一愣,轉瞬明白的笑了,她道:“奴婢一直都是娘娘的人。”


    洛歌對於她說的話,很滿意。


    兩人相視一笑後,洛歌問了句:“計劃,你記得不?”


    “奴婢記得。”


    “那你就當本宮和孝王的聯絡人吧。”


    寒羽應下了這個任務後也出了主帥帳篷。


    獨自留在帳篷內的洛歌,百無聊賴的在帳篷內閑逛,然後在放書的架子停了下來,她認真的看著書架上每本書的名字,而後停在了《傷病方》前。


    這本書,她早就看過。七歲那年師父就讓她熟記於心。雖然多年不用,但是書裏對於戰場上的刀槍,病症的解釋和應對她清晰記得。


    不過,這本書吸引她停下卻是因為書本的字跡。那是慕子欽的筆記。


    她將書從書架上拿下,然後認真的翻看起來。


    這時候,洛歌才發現這一整本書都是慕子欽親自謄寫的,他還在書裏用紅色做了批注。她從小容易忘記,弄混的地方,他都標注的清清楚楚。


    洛歌抬手,摸著拿著紅色的字跡,心中感慨萬千。突然有人聲從她身後想起。


    “你幹嘛?快把那本書放下!”


    慕子欽嚴肅的說道,同時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的跟前,趁她還未弄清楚之時,就將她手中的書奪了下來。


    看著他兇神惡煞的樣子,洛歌隻能行禮道歉,道:“請王上原諒臣妾。臣妾不知道此書如此重要。”


    “那你為何要將它取出,翻看?”


    “臣妾見此書筆記是。王上的,所以……”


    洛歌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子欽嚇止,道:“以後,你但凡看見書本上有孤的字跡,一律不準碰。否則奪去雙手。”


    這話嚇得洛歌收了收衣袖下的手。看著她的動作,慕子欽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書本放在了她無法拿到的位置。之後便走向寢室。


    “還不快進來,伺候孤?”見洛歌還站在書架前,慕子欽從裏麵叫了她進去。


    洛歌聽到後,便跑著碎步進了寢室,為他脫下厚重的衣服,換上了宮女早已備在一次的盔甲裏衣。


    換好衣服從寢室走出來的兩人直接來到了盔甲前。


    看著盔甲,慕子欽問道:“這盔甲,你可會穿?”


    說真話,洛歌從未見過盔甲怎麽穿,但是她此刻卻因他之前收迴書而賭氣,所以隨口應了句:“會。”


    “那,孤的盔甲就有勞德妃了。”


    洛歌沒有說話,隻是賭氣的開始將架子上的盔甲一點一點的往他身上穿。上百斤的盔甲,她怎麽可能完全抬起來,隻是幫他綁好護手護腿她就已經累的氣喘如牛。


    看著眼前疲憊的人,慕子欽打趣的開口道:“德妃怎麽就不行了?剛不是還和孤說會穿嗎?怎麽此刻卻停手了?難道說…找不到穿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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