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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個白衣矮女人突然從何時了背後探出頭來,她這才看清楚這人居然是小勇!


    他頭上戴著白頭紗,身上也穿白色的婚紗,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何時了。可以想象,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著成年女性的婚紗,那是什麽模樣。


    何時了和小勇的臉貼得很近,可能連十厘米都不到,她唿吸急促,小勇的喘氣聲卻很平穩,像睡著了似的,但嘴卻在動,發出女人的聲音:“快帶我迴去,我要丈夫,我不想在這裏!”


    雖說何時了是能看見鬼,但是哪遇到過這事,就是宋敏也沒有這麽驚悚。何時了嚇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眼睛瞪得老大,但都是掙紮不動。


    小勇把那句話重複了好幾遍,大概過了十分鍾不到,又慢慢轉到白間麵前,停頓片刻,再慢慢爬上床,躺迴原來睡覺的位置。


    過了一會兒,何時了猛然驚醒,身體能動了,立刻雙手撐椅站起來,臉上全是冷汗。


    穩了穩神,定眼看去,白間趴在那兒睡得很死,床上的小勇平躺著,一動不動,眼睛卻仍然睜著,瞪著天花板。


    何時了有些害怕,以為小勇睡死了,連忙過去查看,小勇的眼睛忽然轉動,盯著她的臉。何時了嚇得後退幾步,叫出聲來,響動把白間吵醒,她坐起來問:“怎、怎麽了?”


    何時了把剛才的事情跟白間說了,白間哪還能安穩的坐著,直接跳到何時了身後,許是聲音太大,吵醒了堂屋的老丁。


    老丁怕出什麽事兒,趕緊開門開燈,見兩個人沒事,瞬間鬆了口氣。


    再看床上的小勇小勇,眼睛閉著,發出有規律的唿吸聲,似乎睡得很香。老丁有些訝異:“今晚這孩子很安靜啊,也沒鬧事,真不容易。”


    何時了心髒跳得仍然很快,臉上的冷汗還沒幹。老丁走後,臥室的燈兩人也沒敢關,靠著牆,直勾勾的看著床上的小勇。


    白間不敢再睡,拿出手機不知道再看什麽。就在何時了快要睡著的時候,白間又激動起來,“時了我查到了,這是佛牌中的陰牌。小勇從路邊撿到,是用紅布包著的,說明有人已經倒過黴,為了遠離它,就丟掉了,紅布能辟邪,那人是怕被陰靈跟著。結果被小男孩撿迴家,還戴在脖子上,男人本來屬於純陽之體,但不到十二歲的男孩陽氣弱,反而是吸引陰靈的最好材料,所以佛牌中的陰靈就附在他身上了。而且這上邊還說,這種事情很難搞,除非找到製作師傅。”


    何時了一陣頭疼,這讓她怎麽找。


    第二天早晨六點多鍾,丁妻已經做好早飯,早飯很簡單,就是米粥和一小盤鹹菜。


    小勇就坐在她對麵吃飯,何時了偷偷看著他,這孩子沒什麽異常,似乎昨晚發生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但隻要她一想起他那披著白紗的怪異模樣,心裏就發毛。之前宋敏附在別人身上的時候,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這個陰靈在小勇體內,她一點都看不出來,難道是因為陰靈是被煉化過而且被束縛住了麽?


    飯後,兩人拉著丁叔叔到了院子。


    何時了:“丁叔叔,不瞞您說,你們家確實有不幹淨的東西,就在小勇撿迴來的東西裏,那東西叫佛牌,裏邊的東西纏上了小勇,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老丁一聽,眼神立馬暗淡下來,拉著何時了的手,聲音哀求,“姑娘,仙姑,我求求你,救救小勇吧,隻要你能救她,我什麽都答應你……”


    “丁叔叔,我……”何時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求求你們,救救他,我們家就這麽一根獨苗,要是小勇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老兩口可怎麽活啊……”老丁的聲音帶著哭腔,差點要給兩人跪下。


    白間實在看不過去,心一橫,說:“丁叔叔,你放心,這事兒我們肯定會盡最大努力解決的。”


    老丁一聽,頓時感覺有了希望,對兩個人感激涕零。


    出了老丁家,何時了一把拉著白間,“老白,你是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白間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實在不想看到丁叔叔難過嘛,一心軟就答應了。”


    “你打算怎麽辦?”


    白間說出了心中所想:“我想用請筆仙的方式將她請出來,雖然我沒試過,但貼吧裏有人試過,而且成功了。”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白間已經很久沒有請過筆仙了,生怕又扯出個宋敏來。不過這次為了丁叔叔,她可以重操舊業。


    雨後的小山村空氣十分清新,泥濘的小路上,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去了村裏的小賣店,買了鉛筆、白紙、蠟燭等,為之後的事情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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