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宇和錢金國寒暄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


    眾人打算繼續在洛陽休整幾天,便每天都胡吃海喝,玩了三天準備繼續出發的時候,打劫李凝兒她們的黃毛青年帶著一個老者來到了酒店找到了希文宇等人談判。


    小夥子,你們把我孫子打成豬頭了,他朋友渾身多處骨折,這個事,你想怎麽解決呀?嗬嗬嗬!老者拄著拐棍笑嘻嘻地向房間內的希文宇等人說道。


    我尊重你,叫你一聲爺爺,你可否問你孫子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希文宇反向問道。


    嗯!我孫子都和我講了,所以我才帶他來討迴公道的!


    爺爺,你這是帶著孫子故意來找事的嗎?搶劫了我的幾個妹妹,這個事我打他一頓都是輕的了。


    搶劫什麽了?你妹妹財產有什麽損失?


    哎呀!老頭,你這是強詞奪理,常龍氣憤的向老者迴了一句。


    希文宇心裏明白今天這個事肯定過不去了,老者就是來找茬訛詐的。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直說吧!希文宇也有點生氣了。


    賠償我的孫子和他的朋友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一共127萬……


    老家夥你還真敢要!我想給你孫子127萬冥幣,你要不要?常龍說著便抬腳踢向黃毛。


    老者舉起手中的拐棍,輕輕的敲了一下常龍踢過來的腳,常龍疼的嗷嗷大叫起來,腿也麻了,腳也不敢著地了,右手扶著牆,成了金雞獨立了。


    大孫子,你告訴爺爺,誰打的你,爺爺替你出出氣。


    黃毛指了指李凝兒和隋剛二人,便躲在了老者身後。


    嗬嗬嗬!女娃娃,我小小的懲戒你一下,讓你長點記性吧,老者說完,右腳用力一跺地,地下的瓷磚瞬間炸裂開來,瓷磚的碎片飛向了李凝兒的大腿。


    希文宇一個閃身快速移動到李凝兒麵前,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飛來的瓷磚碎片。


    碎片深深紮進了希文宇的大腿,希文宇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老者又看向隋剛,甩了一下手中的拐棍,拐棍直直的朝隋剛脖子打來,隻聽啪的一聲,拐棍被慶陽用手抓住了。


    隋剛,少司風二人趁機向老者踹了過去,老者連躲都沒躲,一動不動硬是接下了二人踢過來的腳。


    你們兩個臭小子內功不錯呀,和我年輕時候有一拚了,哈哈,老者向少司風和隋剛說道。


    陳樂知,周放,李凝兒,陳瑩四人並沒有動手,她們看出來老者不是普通人,但低估了老者的功力,沒想到五個大男人都沒傷到老者。


    慶陽鬆開老者的拐棍,右拳緊握砸了過去,老者左手出拳迎了上來,兩拳相碰,慶陽隻感覺虎口到手肘之間像凍住了一樣,整個右胳膊冰涼。


    寒冰破傷拳?你是嶺南嚴家的人?慶陽驚訝的問向老者。


    沒想到過去這麽多年了,還有人記得嶺南嚴家,真是不容易啊,不錯,我正是嶺南嚴家堂主,嚴蒼龍是也!


    哼!那麽大的家族還欺負我們這些後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你也不怕恥笑?李凝兒說道。


    我替我自己的孫子出頭,誰能恥笑我?嚴蒼龍滿不在乎的迴了李凝兒一句。


    好啦,我也不想打了,都坐下來好好談談吧,嚴蒼龍用拐棍指著眾人,示意大家坐下。


    有什麽可談的,你不是讓我們賠償嗎?那你先給我們的人賠償,我不管你勢力多大,如果你覺得你們嶺南嚴家能和青城山,龍虎山,武當山還有齊雲山四大聖地的教派抗衡,那咱們就拚一下,看誰笑到最後,我們也不是吃素的,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四大聖地的道士可是有仇必報的,陳瑩走向前對著嚴蒼龍威脅著說道。


    嚴蒼龍也是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也不想和這四大聖地的道士成為敵人,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四大仙山能人異士散落江湖各地,號召力也不容小覷,經過反複思量,嚴蒼龍決定不再追究了,但是自己這麽直接說,又有失嚴家的麵子,故此必須想辦法找個合適的理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你過來,嚴蒼龍指著自己孫子黃毛,給我跪下,向這些哥哥姐姐認錯,嚴蒼龍厲聲嗬斥著黃毛。


    黃毛走過來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對不起了哥哥,對不起了姐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打劫你們,以後我好好做人,又轉過頭舉起手對著嚴蒼龍說道:爺爺,我發誓,我不會惹事了,求爺爺原諒孫兒這一迴。


    好啦,起來吧,嚴蒼龍假裝扶起黃毛。


    丫頭啊,這迴你看行不行?我孫子都誠心道歉了!


    道歉我們接受,但是你也太護著你這個孫子了,明明就是他犯錯在先的,你把我朋友打傷了,這怎麽解決,陳瑩依舊不依不饒。


    這都是小傷,不打緊的,我要是下狠手,你這幾個朋友早都死了,嚴蒼龍迴了陳瑩一句。


    小傷?這去醫院都得住院!


    我說丫頭,你這不依不饒的性格像誰呢?來,來,來,你們幾個都過來,嚴蒼龍指著受傷的幾人。


    常龍跳了過來,慶陽扶著希文宇也坐到了嚴蒼龍對麵。


    隻見嚴蒼龍先是摸了幾下常龍的腿,這疼吧?隨後雙手用力一推,你再試試能不能走,他笑嗬嗬問向常龍。


    常龍伸了伸受傷的腿,試探著站了起來,又原地跳了幾下,向陳瑩等人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腿沒問題了。


    接著嚴蒼龍又對慶陽和希文宇發功,他囑咐希文宇,往腿上抹點碘伏消毒,再用醫用紗布包紮一下,皮膚愈合快的話,三天就能痊愈了,不必去醫院。


    慶陽的手被嚴蒼龍拽著,嚴蒼龍手一抖,一股熱流竄向慶陽體內,慶陽的胳膊頓時就感覺血流速度加快,一點疼痛的知覺都沒有了。


    這迴行了吧?我傷的你們,我又親自給你們治好,大家扯平了,以後呀,你們都收斂點,下手別那麽重,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嚴蒼龍領著黃毛走後,大家也打算立刻離開洛陽,希文宇還是擔心這個黃毛不靠譜另找別人報複,他把自己內心的想法也和眾人講了,隋剛安慰著他,勸他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那麽壞,黃毛真要再找來,那就報警處理。


    大師兄,咱們還是直接迴家吧,這一路遊玩幾乎沒怎麽散心,總是遇到各種奇怪的事,我這都沒有玩樂的心情了,希文宇對隋剛強調了一句沒有玩樂的心情。


    好吧,那就迴家,哪都不如家好啊!


    從洛陽開車,開了一天,過了山海關,大家在服務區歇了一會,簡單的吃了頓飯,又繼續往家的方向開。


    隋剛,慶陽,少司風三人拉著大家到了奉天,這才搭建帳篷。


    十七個小時的路程,三人也是累了,實在開不動了。


    在奉天服務區住一夜吧,好好休息休息,反正離家裏也不遠了,今天再這麽開下去,我怕我們三個開著開著就睡著了,哈哈,少司風開這玩笑向大家說道。


    明天你們三個別開了,換凝兒,陳瑩和常龍開,希文宇迴了少司風一句。


    咱們吃點掛麵,臥幾個雞蛋,放裏點生菜和油麥菜,簡單吃一口得了,等明天到家,我再請大家吃大餐,順便給樂知妹妹的房間收拾出來,畢竟是女生,房間還是要有女孩子的風格嘛!


    文宇你真有當哥哥的樣!樂知妹妹,還不快給你文宇哥撒個嬌表示一下感謝,嘿嘿,常龍說這話的同時,用眼睛偷偷看了看李凝兒。


    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別用那猥瑣的眼神看著我,李凝兒白了常龍一眼。


    一夜無話……大家睡的都很早,唿嚕聲不斷,幾個女生天一亮就起來打坐調息了。


    幾個大老爺們醒來時,女生們把早餐都做好了,吃的最香的是常龍,一邊吃,還一邊誇讚李凝兒廚藝好。


    龍哥,你吃這個疙瘩湯是我做的,周放用手指了指碗裏的疙瘩湯向常龍說道。


    氣氛尷尬至極……


    眾人迴到中和堂,屋子裏有一股嗆鼻的味道,周放走進廚房一看,哎呀,誰買的熟食忘在這了,都臭了,上麵爬滿了蛆蟲,真惡心,周放吐了幾口……


    今天不營業了,大家來個大掃除吧,咱們收拾幹淨,然後去汗蒸,我先洗個手給祖師爺上香,希文宇走向衛生間……


    屋子收拾完,所有人依次跪拜祖師爺。


    眾人關好門正要去洗浴汗蒸時,田雨開車拉著貨物迴來了。


    文宇啊,你們什麽時候迴來的?你可不知道呀,你們遊玩這段時間,總有一些卜卦和看風水的人來向我打聽你們啥時候迴來,我隻能說快了,快了。


    田哥,你最近生意咋樣啊?我們這不是迴來了嗎,你沒事過來喝茶,我們現在出去汗蒸,今天不營業了,對了,這個妹妹叫陳樂知,以後也在中和堂住了。


    樂知你過來,叫田哥,這可是咱們的好鄰居。


    田哥,你好,以後請多關照了!


    你好,你好,這妹子長得真水靈,行了,你們快忙去吧,田雨扛著一箱藥迴店了。


    大家來到洗浴中心就徹底放鬆了,洗盡了滿身的疲憊,換上睡衣,躺在汗蒸房裏閉目養神。


    真舒服,這日子天天這樣多好,醒了吃飯,然後往汗蒸房一趟,就像小時候一樣無憂無慮的,沒有勾心鬥角,沒有人情世故,常龍向大家感歎道。


    你有你的李大美人兒,不比我們強多了,少司風拿著茶杯喝了一口茶羨慕地和常龍說道。


    少師兄,你可拉倒吧,我和李大美人兒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願意與否,隻有她心裏清楚,我這目前屬於從暗戀挑明了的狀態,她要同意了,我恨不得馬上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


    和誰步入婚姻的殿堂呀?李凝兒推開門和幾個女生走了進來。


    和你唄,想和你一起白頭偕老,就是不知道你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常龍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看著李凝兒的眼睛。


    我餓了,我不想汗蒸了,我要去大廳吃點好吃的去,李凝兒起身把毛巾搭在了自己頭上,灰溜溜的從汗蒸房內走了出去。


    深夜一點半,所有人才心滿意足的迴到中和堂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周放剛打開卷簾門,門口就有三個人在等待著,其中一個中年婦女雙手一拍說道:“你們可迴來了,急死我了,我都來了五六趟了。”


    大姨,你別急,我們這不是迴來了嗎,有事進屋說吧,周放側身給這中年婦女讓出了空隙,示意她進屋。


    三個人進屋坐在椅子上後,周放給三人倒了三杯茶,大姨,你們先喝著,我先給祖師爺上個香。


    周放磕頭跪拜後,繞迴茶桌前,坐了下來問道:什麽事,說吧!


    中年婦女開始講述了起來……


    跟她一起來的兩個人是她的妹妹,姐妹三個共同經營了一個飯店,由於是中餐館,加上夫家的人脈都很廣,飯店非常火爆,幾年之間就掙了幾百萬,旁邊飯店的老板眼紅,不知在哪找了個先生,半夜在三姐妹飯店門口搞小動作,導致最近生意一落千丈。


    監控視頻還有吧大姨?


    有,我們都留著呢,聽人說中和堂看風水很厲害,所以我們姐妹三人才來求助啊!


    那好,我開車拉你們迴去看看,周放剛要走,就被從二樓走下來的隋剛叫住了。


    我和你一起過去。


    隋剛是擔心周放受欺負,她和中年婦女的對話都被隋剛聽見了,隋剛認為三姐妹的飯店之所以被人整,和那個先生無關,人家隻是照章收錢辦事,根源還是那個競爭對手。


    迴到飯店,隋剛和周放仔仔細細看了幾遍監控,視頻裏這個人身穿一身黑色工裝,帶著白色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半夜兩點多拿著小鐵鍬在三姐妹飯店門口刨坑,坑裏埋了三個稻草人,又往稻草人身上灑滿了糞便,隨後掩埋好就溜之大吉了。


    大姨,你這監控視頻我也看了,我認為你們得罪人了,這個人不一定就是你們飯店的競爭對手,你們能確定這個人就是旁邊飯店找的嗎?


    這個我們也是聽後廚的廚師說的,我們也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不要胡亂懷疑旁邊飯店的人,以免傷了兩家和氣,依照我推斷,埋設稻草人這個黑衣男子一定很熟悉你們,因為這個稻草人身上的紙條一定是你們三姐妹的生辰八字。


    也就是說這個黑衣男子百分之百就是你們身邊的人,可能是你們的親戚朋友,又或是同學同事,你們三個人好好迴憶迴憶得罪誰了!


    得罪誰了?你讓我們好好想想吧。


    大姨你們慢慢想,我先去店門口把那三個稻草人挖出來燒掉,隋剛向三個中年婦女說了一句便走出了監控室。


    此時飯店的服務人員正在收拾著前廳,後廚裏,廚師們也在備菜,各忙各的……


    隋剛提著挖出來的三個稻草人坐在飯店門口。


    三個大姨走出去看了看稻草人身上的紙條,確實是三人的生辰八字。


    大姨你們也看見了,那我就燒了,燒完了稻草人,這個風水布局就破了,你們飯店還會像以前那樣火爆的,我們這次看風水的費用是五千元。


    什麽?這麽貴?人家五道口的大師看風水才收兩千元!


    大姨,我一分錢沒多要你們的,你也說了五道口的大師看風水收費兩千元,那你為什麽不去找五道口的大師,而是來中和堂找我們處理呢?說白了就是我們的手段比五道口的那些人高,還有一點是你們三姐妹不相信五道口的大師罷了,事給你們解決了,你們就變了一副嘴臉,我也真是頭一次遇見像你們這樣的奇葩客戶。


    話我說到這了,這五千元你們看著辦,要給呢,就快點給,我們還要迴店裏幹別的事呢,你們不想給的話,我也不說啥,隻是以後你們三姐妹再有什麽事來中和堂找我們,不好意思,我們不會幫你們的,周放上車,隋剛說完,拿出車鑰匙走向汽車。


    中年婦女看了看身旁的另外兩個姐妹,給吧大姐,他可是看風水的,懂得多,咱們別得罪這種人,萬一他用風水術害咱們呢,三人中最小的妹妹說道。


    中年婦女從包裏點了五千元,走向隋剛,敲了敲車窗,直接把錢扔了進去,錢散落在坐在副駕駛的周放臉上。


    你給我撿起來,雙手給我,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別逼著我發怒,我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的飯店不想開了,你可以直說,我讓你三天內關門,你信不信?隋剛咬牙切齒的向中年婦女說道。


    中年婦女從隋剛的眼神中能感覺出一絲絲的殺意,她隻好陪著笑臉又說道:剛才是風吹的,我不是故意的,她挪動著肥胖的身軀繞到周放這側,打開車門,彎著腰撿著散落在車內的錢,又捋了捋,把錢雙手交給隋剛,輕輕關上了車門才離去。


    周放,你看見了吧,我不來,你一定吃虧,以後這三姐妹就是咱們中和堂的黑名單,給咱們多少錢,也不給她們辦事。


    大姐,你怎麽不聽我的話,你惹這個風水師不是給咱們找事嗎?還是想想是誰要坑害咱們吧,小妹妹向中年婦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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