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華大酒樓一頓飯,希文宇消費了一萬二,除了陳樂知沒怎麽好意思吃,陳瑩和李凝兒真是不慣著希文宇,這兩女子就是和希文宇太熟了,所以才毫無顧忌。


    你們是真沒把我當外人啊,希文宇嘟囔著說了一句。


    錢都花了,你還有什麽好埋怨的呢?反正現在沒事兒,迴酒店也睡不著,你帶著我們三個女生逛逛街吧,再給你一次當大哥的機會,李凝兒頑皮的摟著希文宇脖子說道。


    我現在就盼著大師兄他們早點迴來,我好遠離你們幾個啃哥一族……


    呦嗬!這外號都給我們起了,不讓你買點東西,我們都對不起啃哥一族這個稱唿,走,樂知,先給你選一套漂亮的衣服,凝兒知道自己該買什麽吧?陳瑩向李凝兒使了個眼色,便拽著陳樂知往酒樓旁邊的商場裏走去。


    陳瑩,你和樂知妹妹先逛著,我讓文宇哥先給我買點化妝品和項鏈首飾啥的,我脖子上這個項鏈都有點過時了,哈哈,李凝兒說這話的時候,兩眼望著希文宇,希文宇則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別整這表情,怎麽?生無可戀了呀?還是世界末日要來了?李凝兒懟了希文宇一句。


    你們三個真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啊,哎!我帶你們先來洛陽,那是因為怕你們坐車走高速累著,凝兒你是真讓我無語呀!希文宇感歎了一句便點起一根煙。


    商場門口的保安立刻攔住了希文宇,這位小哥,抽煙不能進入商場,你可以抽完了再進去,或者現在掐滅煙頭直接進去,我們也是按照規章製度行事,希望你能諒解,保安說完話,敬了一個禮便迴到了崗位上。


    看見沒,這大城市的高端商場連保安都這麽溫柔。


    凝兒,你是不是在龍虎山呆傻了?看誰都溫柔啊!希文宇說完就掐滅了手中的煙頭。


    李凝兒根本沒有理會希文宇的話,撒開希文宇的胳膊,一個箭步衝到了國際大牌的化妝品櫃台選購了起來……


    化妝品和珠寶櫃台都在商場的一樓,大牌子的化妝品櫃台前都擠滿了普信女,隻打聽價格,試用完了,然後就走,因為這樣才能滿足她們的虛榮心。


    李凝兒站在那裏選了好幾個,也要求櫃姐拿試用裝擦擦,櫃姐滿臉的嫌棄之色。


    希文宇上前拿出銀行卡遞給櫃姐,這些都給我拿新的,包裝的漂亮點,我送給我妹妹,說話時用手指著李凝兒說道。


    櫃姐眼前一亮,點頭哈腰的收起了之前的嫌棄狀,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李凝兒拎著滿滿一兜子的國際大牌化妝品,引來了很多櫃姐羨慕的表情。


    她又來到珠寶櫃台,銷售珠寶的櫃姐直接撲上來四五個,她們哪裏肯放過這個金主呢。


    陳瑩帶著陳樂知買了兩個最新款的包包,衣服褲子兩大兜子,站在收銀台排隊等待交款。


    希公子,我們在三樓南門的收銀台,快來刷你的卡,陳瑩笑嗬嗬的在電話裏說著。


    四人在商場逛到了下午三點多,花費了八萬多,三個女生心滿意足的走在迴酒店的路上,希文宇後麵跟著,此時他隻盼著隋剛等人快迴來商議抓僵屍的事情,他擔心這個僵屍還會害人。


    四人在商場的高消費被幾個黃毛小子盯上了,他們尾隨希文宇幾人一直跟到了樓層走廊,確定好房間號後便下了樓。


    帶頭的黃毛在酒店的樓梯口拿出電話開始搖人,不一會,十多個青年男女來到酒店和黃毛匯合,眾人在步梯的二樓商量了一下,由兩個女孩負責敲門,其他人藏在走廊兩側伺機實施犯罪活動。


    正在房間欣賞珠寶和包包的三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陳樂知下床去開門,從貓眼裏看到兩個女生像是喝多了,她也沒想那麽多,便打開了門。


    十多個小青年直接從門外衝了進來。


    都別動,我們隻是求財,把你們值錢的物品都交出來放到這個袋子裏,領頭的黃毛青年拿著尖刀對床上的陳瑩和李凝兒說道。


    三個小娘們還有點姿色,大哥,咱們不如順便劫個色如何?站在電視旁的一個小混混向黃毛說了一句。


    你這主意不錯,哈哈哈哈!屋中的小青年大笑起來。


    希文宇在隔壁房間聽到陳瑩三人屋內有男人笑,以為隋剛他們迴來了,就穿鞋下床走向門外,他剛關上房間門,又聽到陳瑩三人房間內傳來了一句不要臉的聲音,聲音很大,聽得很清楚,他意識到房間內闖入了不速之客。


    這時陳樂知向陳瑩和李凝兒打了個手勢,三個女生突然撂倒了眼前的五個男青年,五人倒地哀嚎著,希文宇在門外右腳對著房間門把手踹了上去,一腳就把酒店房門踹開了,進屋看到房內這麽多小青年,他也沒問,上去三拳兩腳把站在門口的六個青年放倒了。


    敲門的兩個女孩趕緊蹲在地上抱頭求原諒,李凝兒脾氣一上來誰也攔不住,她抄起床頭櫃的煙灰缸掄起來就像蹲在地上的兩個女孩腦袋砸去,哐當一聲,一個女孩被砸得腦袋流出了血,當場暈了過去,另一個女孩撲通就跪下了,抱著李凝兒大腿,梨花帶雨的哭泣著求饒命。


    李凝兒剛要砸這個哭唧唧的女孩,被希文宇伸手攔住了,行了,教訓一下讓她們長記性就得了,你怎麽還下狠手呢!


    我是替她們父母教育教育這些不學無術的小垃圾,哼!李凝兒氣憤的放下了煙灰缸。


    拿著刀的幾個小青年撿起地上的刀偷襲過來,希文宇躲閃不及被刀劃傷了胳膊,另外幾個人刺向了李凝兒和陳瑩。


    陳樂知眼疾手快抓起床上的被子就扔向了提刀過來的小青年,幾人被被子蒙住了……


    李凝兒和陳瑩蹲下身,雙手抓住其中兩人的腳脖直接把二人提了起來,整個人呈倒立姿勢,她和陳瑩也不客氣,左腳用力踢向倒立小青年的臉,踢了兩三下,小青年的臉嘩嘩淌血……


    希文宇則是把劃傷自己的那人胳膊給撅折了,隻聽嘎巴一聲脆響,刀從手中脫落,整個人頭上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疼得那人哇哇大叫。


    其他人見狀誰也不敢動了,心想,這是碰到硬茬了,動就得挨打,裝可憐吧,興許能免打也說不定。


    這時門外進來幾個人,希文宇轉頭一看就笑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慶陽,隋剛,常龍和少司風。


    什麽情況啊這是?四人疑惑地問道。


    這些人想打劫我們,拿著破刀子壯膽,以為自己無敵了呢,還對我們下死手,你說我能饒了他們嗎?李凝兒憤恨地看著倒地的小青年迴道。


    看這情況,他們被你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吧,你們沒受傷就好,隋剛擔心的和李凝兒說道。


    咱們的希公子受傷了,被刀子劃破了皮,作為大師兄你還不關心一下!


    聽到李凝兒這麽說,隋剛皺起了眉頭問道:誰劃傷的?


    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骨折男子的身上,男子驚恐的樣子不敢抬頭。


    把頭抬起來,隋剛厲聲說道。


    男子緩慢的抬起了頭,隋剛右手握拳用力擊向了男子的右腹部,隻聽哢嚓一聲,男子肋骨又折了,口中吐出了綠水。


    行了,我是心疼我的師弟,今天就放過你們,都給我馬上滾出去,隋剛擺了擺手,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洗手。


    搶劫的這幫小青年撒腿便跑。


    希文宇拿起電話打給酒店大堂前台要求置換房間,房間內損壞的物品可以照價賠償,又給隋剛四人開了兩間房。


    大師兄,你們四個上來,我怎麽沒看到周放呀?這丫頭呢?


    哎呀!我們親愛的周放妹妹在停車場吐呢,暈車了,都吐一道了,常龍趕緊叭叭了一句。


    晚上大家吃完飯,聚在一起研究怎麽抓這個僵屍。


    今晚別抓了,你們開車勞頓都累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晚再說,但是明天白天咱們最好先布置個陣法在燈泡廠辦公樓前,咱們九個人不能算周放,周放在酒店留守就行。


    我為什麽不能去啊?小看我!


    因為你不會功夫,僵屍已經開了靈智,我們八個人都不一定能收拾了他,你去了隻會添亂,常龍又嘴欠了一句。


    可是……周放還想爭取一下。


    沒有可是,周放你聽話,隋剛揉了揉周放的腦袋,我們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


    見周放還想說些什麽,希文宇也開口道:不會有事的。


    周放隻好作罷,叮囑大家一定要小心。


    第二天上午,大家來到燈泡廠,在辦公樓前布下了北鬥降魔氣靈陣,八人啃著麵包,喝著礦泉水,等待著天黑。


    夜幕降臨,眾人隱藏在暗處,盼著僵屍的出現......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陣法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來了!隋剛低聲說道。


    隻見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正是那隻僵屍,它警惕地環顧四周,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僵屍發出一聲低吼,猛地衝向法陣中。


    然而,法陣中閃耀出一道奇異的光芒,僵屍見狀停止了腳步,繞著法陣從辦公樓側麵跳了下來,成功的避開了法陣。


    大家還是一動不動,繼續觀察著僵屍的下一步行動。


    可這僵屍在院子裏跳來跳去的就像在鍛煉身體,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又原路返迴了辦公樓裏。


    本想利用陣法將僵屍困在其中,沒想到白下了一番功夫。


    現在怎麽辦?這家夥已經知道了門前有法陣,他肯定不能上當了,咱們最好換個思路解決他,希文宇問向大家。


    不如起壇吧,利用陰兵擊殺這僵屍,咱們也不能直接上去和他拚命呀,萬一打不過就完了,你們說呢?慶陽無奈地說了一句。


    你別說慶陽,你這個提議沒準可行呢!常龍點了點頭似乎很認可慶陽的建議。


    既然你認可我的想法,那你和文宇翻牆出去借個桌子去,咱們一會起壇,物品啥的都在車裏,你倆應該能拿動,實在不行少司風你也跟著他倆去一趟幫幫忙。


    我們在這繼續監視,但是咱們必須散開,不能都聚在一起,散開後,一會打起來能分散那個僵屍的注意力,不要同時出來,最好是搞偷襲。


    大家同時點了點頭,把手機都調成了靜音模式……


    等了半個多小時,常龍和希文宇,少司風才迴來,手裏提著香爐和起壇用品,一個破舊的長桌放在了眾人麵前。


    這破桌子在哪弄的?慶陽問道。


    這是希文宇希大公子花二百元在斜對麵小飯店買的,怎麽樣嘿嘿,少司風迴道。


    好啦,準備起壇。


    慶陽說完,擺好香爐,放好供品,點了三根香,鞠了三個躬,把香用左手插在香爐中,右手拿著令牌,左手又拿起一道召令符,踏著三十六魁罡步,開始念咒訣。


    猖兵猛吏,烜赫威靈,持戈仗劍,生殺無精,忿怒兇惡,猖獗狂獰,斬頭滴血,食鬼吞精,張睛努目,破寨燒營,縱橫顯現,遍地崢嶸,正一敕下,報應分明,聞吾唿召,火速來臨,急急如律令。


    一聲令下,龍虎玄壇八部猛將,神兵天吏,黑煞將軍等等,持戈握劍,親臨法壇之中。


    燈泡廠辦公樓裏的僵屍突然感覺院子裏陰氣聚集,便跳了出來察看,他剛跳出來就看到一眾猖兵猛吏,嚇得他不禁說了一句:這些爺爺怎麽來了?不會是來抓我的吧!


    你說對了,希文宇和常龍還有少司風三人先跳了出來。


    僵屍看到三人並沒有多害怕,他隻是忌憚這些猖兵。


    上!黑煞將軍手指前方辦公樓,身後一隊猖兵撲向僵屍。


    快,快,把北鬥降魔氣靈陣破掉,要不然猖兵就會被困住的。


    哎呀,怎麽把這事忘了呢!陳瑩和李凝兒在辦公樓左側樹林衝了出來,兩道化極符扔向陣眼解開陣法。


    僵屍和一隊猖兵纏鬥了起來,黑煞將軍提著長刀縱身一躍也加入了戰鬥中。


    僵屍左擋右突,想從猖兵們的漏洞中尋找突破口。


    黑煞將軍啪啪啪連砍三刀都被僵屍成功躲了過去。


    希文宇等人也衝了上去……


    賊人,你們太不講武德了,這麽多人加上猖兵猛吏打我自己,僵屍罵了一句。


    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出來害人,你怎麽沒想到有今天呢!受死吧!希文宇右手桃木劍直刺僵屍下腹。


    噗嗤一下,桃木劍的一半紮進了僵屍的腹部,瞬間僵屍身上冒起白煙,僵屍大吼起來,頭發繃直,眼神鮮紅,雙手抓起希文宇使勁朝辦公樓的台階上摔去。


    黑煞將軍橫刀一扛,希文宇落在了刀柄上,撿迴了一條命,滾落在地上暈了過去。


    都退下,讓我們來,你們打不過他,黑煞將軍向慶陽等人說道。


    陳樂知迅速跑到法壇之前,磕頭跪拜,起香點燃,掐指念咒訣,動作一氣嗬成。


    正一天傷,元首從良,天師有旨,速捉禍殃,遍通九地,殺鬼擒傷,善者降福,惡者降殃,惡人憎我,盡死報傷,吾今使汝,大逞猖狂,急急如律令。


    咒畢,大地開裂,烏雲蓋頂,雷聲滾滾而來,幾道如大樹般粗的閃電頃刻而下,劈向發狂的靈智僵屍。


    猖兵猛吏,黑煞將軍趁機橫掃僵屍雙腿,僵屍倒地沒等跳起來呢,閃電擊中了僵屍的心窩,劈了一個大窟窿顯現出來,僵屍身上劈啪作響,火光四射。


    陳樂知甩手飛出兩道敕火符籙扔向被閃電擊中的靈智僵屍。


    天要亡我呀!僵屍大喊了一聲,兩道敕火符籙化成巨大火球燃燒起來。


    大家後退了五六步,看著眼前被天火吞噬的僵屍,這才卸下防備,扶起昏迷的希文宇,收拾好起壇物品,走出燈泡廠院裏……


    迴到酒店,陳樂知用溫水沾濕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希文宇的額頭。


    隋剛發現希文宇已經蘇醒了,隻是在那裝作昏迷,享受著陳樂知的服務,他走過去啪地扇了希文宇一個大嘴巴,打的時候裝做傷心的樣子說道:師弟呀,你快醒醒啊!


    隋剛這一個大嘴巴把希文宇震了起來,嗯!我怎麽躺這了呢?希文宇一臉無辜地問向大家。


    哎呀我的師弟呀,你暈過去了,可心疼死我了,隋剛撲向希文宇來了一個擁抱,小聲在他耳邊說:你小子還裝不裝了,哈哈!


    大師兄,我就不信你沒有這一天,你等著,哈哈,大師兄最疼我了!


    你倆真能演,當演員估計能拿影帝,慶陽撅著嘴說了一句便坐在酒店沙發上拿了一個香蕉吃了起來。


    研究吃飯吧,都餓了,常龍摸著肚子坐在床邊說道。


    吃飯,吃飯,走,下樓,少司風開門走了出去。


    你們先去找地方吃飯,我給錢叔叔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那個僵屍的事。


    希文宇在房間通過電話把僵屍的事情講了一遍,錢金國聽到僵屍已經被解決了,這才放下心來,笑嗬嗬的表達了對希文宇等人的感謝,還邀請眾人,明天中午去西華大酒樓吃飯。


    希文宇一聽是西華大酒樓,就很客氣的婉拒了錢金國的盛情邀請,他表示為民除害,替天行道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更何況自己又是道士,滅僵屍又是分內之事,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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