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鬼子受傷後,其他鬼子邊打邊退。


    別讓他們跑了,隋剛和慶陽閃身來到入口處,堵住了鬼子的去路。


    這幫鬼子見退路被攔住了,呲著牙衝向隋剛和慶陽。


    領頭的鬼子盤腿坐在地下,從懷裏拿出個小木偶,對著木偶開始念咒。


    其他鬼子瞬間就像多了一層防護盾一樣,刀槍不入了,隋剛和慶陽的拳頭打在這些鬼子身上就像碰到了鋼鐵一樣,手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疼得不敢握拳頭了。


    上,這些人是九菊一派的陰陽師,那個木偶就是他們的黑煞神,必須廢了那個領頭的鬼子才行,李凝兒說完,咬破中指,結印念咒訣。


    三元九老,玄元始分,天兵萬億,收捉魔精,威神萬隊,夜叉千群,吞妖食孽,部領萬神,玉帝敕命,救護生民,邪精束首,人道長生,急急如律令。


    九老仙都君?領頭鬼子這句話震驚了李凝兒,她沒想到眼前這個陰陽師居然知道自己召來的是九老仙都君。


    木偶依然立在原地,並未有什麽反應,哈哈哈,小姑娘,你召來的九老仙都君對我這個娃娃不管用的,領頭鬼子囂張地說道。


    你別高興太早了小鬼子,常龍在李凝兒身後說道。


    你看我這個管用不?常龍說完,從背包拿出一個裝滿黑色液體的密封小瓶,隨即迅速打開,潑了出去,黑色液體全部澆在了木偶上。


    隻見木偶冒著白煙,瞬間炸裂,木屑濺了領頭鬼子一身。


    木偶一炸,其他鬼子被常龍的八極拳打得鼻青臉腫。


    你們在刀槍不入呀?你們在囂張呀?在你龍爺爺麵前都敢這麽猖狂?你媽媽沒教過你們出門要低調嗎?


    小鬼子全部被常龍打倒在地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龍哥你真厲害,真牛,希文宇吹捧著常龍說道。


    來,宋哥,你那正好有繩子,把這幫畜牲都綁起來,一會等出了山洞,在好好收拾收拾這些龜孫子。


    宋大安打開繩子,蹲在地上把眼前這些小鬼子都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希文宇走過去,掄開大手把這些龜孫子打了幾十個大嘴巴,邊打邊說:真過癮,太過癮了,哎呦,我手都麻了,沒勁了都快……


    慶陽和隋剛的手被之前震得不能動,宋大安,少司風加上希文宇三人又走迴石棺,打算撬開底層棺槨,想看看裏麵有什麽。


    常龍沒跟過去,在原地瞪著這些龜孫子。


    二層棺槨被三人撬開後,裏麵出現了幾本絲綢紅布包裹的竹簡,竹簡上寫著的字並不是大道凝神真解。


    眾人就納悶了,棺槨裏沒有別的物品了,難道傳說是假的嗎?


    哈哈哈,你們連這地方都沒弄明白,就想著找到大道凝神真解,真是一幫傻子,領頭鬼子嘲笑著說道。


    你大爺的,是不給你臉了?啪啪啪啪啪,常龍五個大嘴巴子朝領頭鬼子扇過去,打得領頭鬼子嘴角流出了鮮血。


    你知道唄?你說說,你說不對了,我再扇你五個嘴巴子,常龍氣憤地說道。


    你們來之前,我們九菊一派的基地就收到了情報,內容就是天白山附近出現了古墓,我們找了幾十年了,每一代陰陽師都在尋找著這個古墓。


    領頭鬼子的爺爺也是陰陽師,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三代人了,一直肩負著破壞華夏龍脈的任務,他是在華夏出生,八歲迴島國開始魔鬼訓練,二十五歲以龍田電子投資人的身份潛入華夏,從事破壞華夏龍脈和尋找傳說中七陽真人功法的任務。


    他的真名叫龍田雄一,是島國九菊一派在華夏東北的負責人,為人狡詐陰險,做事不擇手段。


    狠起來連自己人也殺,在九菊一派中頗有聲望,甚至成了年輕一代陰陽師的偶像。


    他幹過最著名的事就是把奉省都太藥業的老板用風水局給弄死了,狠辣程度不輸島國九菊一派的掌舵人。


    沒想到今天被常龍收拾這麽慘。


    當他自報家門時,隋剛就反應過來了,隋剛家族產業和藥品有關,都太藥業那個事在當時很轟動。


    你說,真正的功法在哪?說不出來,我就給你一刀,說對了,我就不刺你,常龍拿著刀,惡狠狠地向龍田雄一說道。


    哼!反正不在這就是了,龍田雄一不服地迴道。


    噗嗤,冰涼的刀尖刺進了龍田雄一的大腿,血從腿內呈直線形噴出,這個龜孫子一聲未吭,硬是忍了下去。


    說不說?不說我給你另一條腿再補上一刀,讓你下輩子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龍田雄一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便急忙服軟了,我說,我說。


    我們進來時候觀察過,真正的墓室應該在那條寬闊的岔道中,不信的話,帶人去一趟就知道了,龍田雄一看著常龍說道。


    你提議,那你就給我們帶路吧,常龍用力推了一下旁邊兩個小鬼子,去,把龍田雄一扶起來,你們走在前麵,我們的人跟在後麵,朝著寬闊那條路走,常龍指著前方和小鬼子說道。


    兩個鬼子扶著龍田雄一在前麵探路,其他小鬼子則一瘸一拐的夾在中間,樣子甚是可笑。


    寬闊的路邊還殘留著很多的老鼠屍體,停!常龍喊道。


    怎麽了?為什麽不走了?李凝兒問道。


    這些老鼠像是剛死不久,這裏除了我們和小鬼子,並沒有其他人進來,難道洞的另一側有不明生物把這些老鼠給弄死了?


    我想也許老鼠是被某種氣體嗆死的,你們看洞兩側以及山洞上方都飄著白色的煙霧呢,龍田雄一說道。


    被氣體嗆死的,那咱們走這條路為什麽沒事?一個小鬼子疑問地問向龍田雄一。


    濃度不夠,就對人產生不了危害吧,也有可能老鼠不是被嗆死的,這都是猜測,慶陽說道。


    繼續走吧!


    小鬼子們依舊走在前麵開路,走著走著聽見了流水的動靜,又走了幾分鍾,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湖,湖水還不停的冒著泡泡。


    這是溫泉嗎?陳瑩問道。


    你們看,李凝兒向右前方一指。


    右前方出現了一道石頭砌成的台階,台階有三層樓那麽高。


    走,上去看看,龍田雄一你先上台階,常龍用手推了他一下。


    眾人一前一後往台階上走去,宋大安則走在最後麵。


    爬到台階最高處,一道石門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隋剛走到石門前,用腳踹了幾下說道:看看周圍有沒有機關。


    大師兄,你看這石門上刻著的兩個孩童,他們的手都指向同一個方向。


    來,你們把手電往石門上照一照,我看看,隋剛說道。


    兩個古代裝扮的孩童被刻在石門上,孩童的手呈托起狀,手中並未拿任何物件。


    這是什麽意思呢?龍田雄一問道。


    你們都讓開,我來看看,希文宇推開眾人,走了過來。


    仔細檢查了石門一圈,用手又使勁推了石門一下,還是打不開,他又雙手按住刻在石門上的兩個孩童的腦袋,用力轉了一個圈,隻聽哢嚓一聲,石門緩緩打開。


    這道石門高三米,厚度達到了兩米,被希文宇按動機關打開後,石門上的灰塵撲麵而來,嗆得眾人一陣咳嗽。


    手電光所照之處,皆是壁畫,這些壁畫都是刻在了石壁之上,壁畫精美絕倫,被當時的石匠塗上了顏色,顯得栩栩如生。


    真是神奇,這些石刻的壁畫就好像昨天刻的一樣,保持這麽好,陳瑩和李凝兒不禁感歎道。


    這要是能搬出去,這都能震驚世界,估計不得賣幾十億呀?宋大安說道。


    我說宋大哥,你眼光能不能別那麽膚淺,這東西別說搬,就是吊車開進來,都不一定能完好無缺的把這些壁畫弄出去,更何況這地方吊車都進不來,常龍不屑地說道。


    拍照留個紀念吧,眾人把手機拿出來,借著手電的光,拍了起來。


    宋大安並沒有拍照,他端起獵槍對著壁畫上方一動不動,仿佛看到了可怕的怪物一樣,雙眼直勾勾望著上麵,表情有點驚恐。


    別拍了,上麵,上麵好像有個黑色的東西在看著咱們,宋大安緊張地用槍指著壁畫上方。


    眾人隨著宋大安的提示向上望去,手電的光全部轉移到了壁畫上方,這不照還好,照了之後所有人一動都不敢動了。


    隻見石刻壁畫的上方盤著一條黑色的大蛇,這大蛇能有水桶般粗細,一雙藍色的眼睛仿佛在噴火,不停地向外吐著信子。


    這是什麽意思?這東西吐信子咋解釋?真惡心,李凝兒問道。


    信子是蛇類的感知器官,具有敏感性和高靈活性,它的舌頭可以采集周圍環境中的氣味顆粒。


    它們快速將舌頭伸到空氣中,然後在將信子收迴嘴中。


    在嘴中,它們將舌頭的兩個小叉子插入位於口腔壁上的洞穴中,這些洞穴就是雅各布森氏器官,這些器官直接通向大腦。


    盡管蛇的鼻孔也能嗅到氣味,舌頭和雅各布森氏器官增強了蛇感知氣味的功能,這也是蛇類捕捉外界的重要信號,因為蛇的視力不好,所以隻能通過吐信子來達到搜索外界敵情的效果。


    聽到龍田雄一對蛇的解釋,就連常年打獵的宋大安都心服口服。


    它這樣盯著咱們,是要攻擊嗎?李凝兒再次問向龍田雄一。


    它隻是在搜索信號,等它不吐信子了,那才是進入了攻擊狀態,所以趁它感知外界信號時,咱們還是先退出去比較安全,龍田雄一說完,便讓小鬼子扶著他先退出去。


    怕什麽?獵槍在手,天下橫著走,宋大安說道。


    那你墊後吧宋大哥,我們的安全就靠你保證了,隋剛拍了拍宋大安肩膀迴道。


    我把獵槍給你,你墊後,我先出去,宋大安有點不自信了。


    就在隋剛和宋大安爭論之時,黑色大蛇迅速爬到了石門中間。


    這下好,都別爭了,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出不去了吧。


    慶陽你別說喪氣話,什麽叫誰也出不去?少司風不耐煩迴道。


    剛退到石門附近的龍田雄一正好麵對著黑色大蛇,其中一個扶著龍田雄一的小鬼子被大蛇直接叼起來生吞了。


    被生吞的這個小鬼子掛在腰間的戶外生存刀直接從黑色大蛇的體內紮了出來。


    大蛇並沒有表現得有多麽痛苦,隻是往後縮了縮,快開槍,往大蛇的眼睛上打,希文宇朝宋大安說道。


    砰砰砰!宋大安瞄準黑色大蛇連開三槍,槍槍命中,大蛇被子彈穿透的那一刻,吐著信子爬出了石室。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想活命的跟著我,常龍第一個跑了出去,眾人緊跟在後,把龍田雄一落在了最後麵。


    這時候就看誰腿腳利索了,跑慢了那就是等死,跑在最前麵的是宋大安,這家夥不愧是常年打獵的,槍法精準,奔跑的速度也是不在話下。


    大蛇並沒追來,而是躲在石室外的小湖裏望著眾人逃跑的方向,龍田雄一親眼見到這大蛇鑽進了小湖裏不知所蹤。


    不用跑了,大蛇消失了,龍田雄一在最後麵喊道。


    聽到龍田雄一叫喊,大家也停住了腳步,紛紛迴頭望向他。


    你大爺的!要不是你說這條寬路還有墓,我們能過來嗎?差點命丟了,常龍罵罵咧咧說道。


    我哪知道這地方還有這麽大的邪物呀,這大蛇應該成精了吧?龍田雄一問向大家。


    你是九菊一派的陰陽師,你們不是能用術法召喚出各種殺人的動物嗎?怎麽?召喚不出來蛇?希文宇隨口說道。


    召喚出豹子,狼,老虎,就沒試過召喚蛇,這山洞先不能進去了,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不行!沒找到大道凝神真解,堅決不能退出去。


    那這樣,你看行不行,咱們先撤出去,我們車裏有手雷,出去拿點裝備,準備好一切,再重新進來,這可是玩命的事,不能光靠一把獵槍呀。


    龍田雄一說的對,常龍,咱們先退出去,從長計議。


    常龍聽大師兄隋剛發話了,趕緊順著台階就下了,其實他內心也是想先出山洞,但又怕李凝兒說他膽子小,正好隋剛給了台階,就趕緊借坡下驢了。


    眾人從洞內出來,走了很久,迴到林子邊龍田雄一他們的營地,簡單吃了一些食物,希文宇拿出小鬼子箱子裏的手雷,分發起來,但並未給龍田雄一這夥人發放,畢竟現在雙方還是敵人。


    龍田雄一也沒有介意,他命令他的人做好包紮,清洗了一下各自身上的傷口,準備再次進洞。


    可這時宋大安說啥也不想進去了,理由就是怕丟命,她還要求希文宇必須立刻馬上給他轉那一百萬元交易費。


    希文宇信守承諾,當著宋大安麵,直接轉了一百萬過去,錢到賬了,你安心吧,你的獵槍借我用用總可以吧?


    宋大安也沒廢話,放下獵槍往家中方向走去。


    眾人整裝待發,又向山洞方向前進。


    此時天已經黑了,大家又走了兩個小時,隋剛忽然不想走了,這樣吧!等天亮咱們再進去吧,原地休息一晚吧,太累了,體力也跟不上呀。


    大師兄發話,誰敢不聽,隻能休息,等天亮。


    為了防止陰陽師逃跑,常龍再次用繩子把他們拴在了一起。


    這些人身上都帶傷,又被牢牢捆在一起,隻能是聽從,不敢逃跑。


    慶陽拿著小鬼子的砍刀砍掉了一些圓木,搭建了一個臨時庇護所,眾人圍坐在臨時庇護所內閉眼休息。


    半夜時,山風太冷,吹得眾人哆嗦起來,隻好又把火堆重新點燃取暖。


    勉強混到了天亮,有幾個鬼子不停地打著噴嚏,臉色蒼白,常龍用手一摸,竟然發燒了。


    雖然有仇,但這幾個鬼子還有用,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呀,於是燒了點熱水讓這幾人喝了下去。


    天亮後,繼續朝山洞走。


    一行人再次進洞時就比第一次小心多了,幾個發燒難受的鬼子依舊走在最前麵探路,陳瑩和李凝兒則斷後,有什麽突發情況,她倆至少還能存活。


    大家來到小湖旁,並沒看見黑色大蛇,石室的石門和之前一樣,大敞四開。


    幾個發燒的鬼子在常龍的示意下又戰戰兢兢走進石室。


    大蛇連個影子都沒有。


    大家這才放心,石室就那麽大,看來看去也沒發現什麽,和昨天一樣,於是大夥又返迴到湖邊。


    棺材呢?為什麽沒見到呢?這地方就這麽大,難道這棺槨在這湖底不成?常龍自言自語地說道。


    也有可能在這湖裏吧!我隻是猜測這條路有可能存在棺槨,龍田雄一搖頭迴道。


    那好,你派一個水性好的陰陽師跳下去看看。


    這不太好吧?畢竟那個大蛇消失在這湖裏的。


    這有什麽不太好的?難道我們的人下去探索嗎?常龍厲聲迴道。


    痛快下去,要不然我現在殺一個給你看看。


    其中一個發著燒的鬼子被常龍一腳踹進了小湖裏,湖水咕嚕咕嚕冒著小氣泡。不停翻滾著。


    五郎不會遊泳,快救他,龍田雄一向其他鬼子命令道。


    可湖邊這幾個小鬼子無動於衷,誰也不敢跳下去,他們知道跳下去了百分之百活不成。


    一分鍾不到,那個被龍田雄一稱作五郎的鬼子屍體漂浮了上來,死狀淒慘,從麵目表情上看,這是被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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