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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被突如其來的人嚇得呆若木雞,那俊美的男子卻片刻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邁著大步而來,立到了她麵前。


    男子斜眼看了一眼珍珠臉上的珍珠梅,道:“想爬上本王床的人甚多,你倒算是最醜的一個。”聲音倒是清冽好聽,可就是嘴太惡毒。


    珍珠臉上尷尬的笑著,心裏早已把此人罵了遍,什麽自以為是,口出狂言,長的帥有什麽了不起等等,統統在心裏默念了一遍。


    “這位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隻是路過。”珍珠說著便準備往外走。


    男子往床邊一坐,譏諷道:“欲情故縱對本王可沒有用。”


    珍珠輕笑一聲,還是第一次遇著這麽狂妄自大的人。她用力的長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以此來平複一下自己即將爆發的心情,又繼續掛上溫柔的笑,柔聲道:“那我就礙著公子眼了,不打擾您休息,我這就走。”


    珍珠前腳剛踏出門,後腳就看見樓道裏正在尋自己的人,怒氣衝衝,似要將她千刀萬剮才能解氣般的向這邊走來。


    這下可真是進退兩難,可她權衡了一下,似乎去官府情況會更嚴重些。又是又縮迴了腳,將門關上,帶著滿麵春風的笑轉過身,朝床邊坐著的男子緩步走去。


    男子一臉鄙夷,“怎麽不走了?真覺得本王會過去追你嗎?你對自己的長相還真是認識不夠呀。”


    不要生氣,不要發火,他隻是看起來比你小了很多的臭小子,爹娘沒教好而已,況且你現在還要用他,就先忍一忍,等過會兒用完了再狠狠揍他一頓,珍珠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不然她怕自己控製不住衝上去掐他的脖子。


    她走到床邊,一把將男子推倒在床,附身吻了上去,動作幹脆利落,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這時候門也應聲而響,追她的男子推門便看見這香、豔、曖、昧的一幕,趕忙連連道歉著退了出去,將門合上了,快步離開了。


    被壓在身下的男子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膽大包天的女人,珍珠見那人已走,趕忙起身,擦了擦嘴。


    “你這女人………你居然……居然敢。”男子氣的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珍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幹嘛,不就親了一下嗎?我一個女兒家家的都沒說什麽,你那麽介意幹嘛。難不成這是你初吻?”


    珍珠心裏冷笑著,來這種煙花之地的人怎麽可能純情,這位公子當真也太能裝了。


    男子窘迫的不敢盯著珍珠的眼睛,別過頭道:“怎麽可能,本王睡過的女人可多了去了。”帶著一股不服輸的語氣。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吃虧。”珍珠不以為然的起身準備走,但才驚覺自己身上裹著的是床簾子。


    隨即她一臉訕笑的對著男子道:“那個,這位公子,麻煩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說著伸手指了指地上自己脫下的衣服。


    誰知男子不但不動,反而斜靠在了床欄上,半眯著眼,一臉壞笑,“那你換啊,剛剛不是脫得挺歡嗎?這會兒裝什麽不好意思?”臉上得意的表情似是扳迴了一局。


    眼看著天快黑了,城門估計很快就要關了,珍珠這會兒焦急萬分。卻突然瞥見男子腰上的令牌,跟通行令牌不太一樣,但是鑲金刻字,看起來應該很好用。


    珍珠坐到了男子身邊,伸出白皙的纖纖玉手,聲音嬌媚道:“看來公子對我也是頗有情義,不如今晚就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說完眉毛一挑,輕浮的去解男子的腰帶,目光卻一直落在那金色腰牌上。


    男子寬大的手掌帶著溫熱覆上珍珠的手,將她鉗住,越來越用力,捏的她吃痛起來。


    珍珠心裏念著再晚就來不及了,今日不出城,南風她們會擔心死的。


    珍珠心一橫,眼睛一閉,便又吻了上去,她的she頭像小蛇一般撬、開男子的嘴,wen了進去,男子瞠目結舌的望著眼前這張臉,似乎除了臉上那朵刺眼的珍珠梅,倒真的長得很美。


    珍珠的chun帶著淡淡的清香,有些溫熱,她的wen很笨拙,卻恰好能撩、撥人心。


    她悄悄將眼睜開一條縫,嘴角會心一笑,果然是個純情的主,就光wen一下便已然迷失自己,還非要在自己麵前ng蕩公子。


    珍珠淺笑著將手拂上了男子的腰間,輕輕將腰牌抽了下來。


    在男子還意猶未盡時,珍珠突然抽身,抓了地上的衣服便套到了身上,轉身頭也不迴的向屋外跑去。


    男子怔怔的躺在床上,似還未反應過來一般。


    半晌,一身著玄衣的男子推門進來,躬身行禮道:“王爺,亦離部落那邊有動靜了。”


    床上的人未動,也未開口,似是睡著了一般。


    玄衣男子又低聲叫道:“王爺。”


    被喚作王爺的男子叫西無鬱,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卻心思敏捷,聰慧過人,但對於這些男女之事卻是一無所知,所以被珍珠如此戲弄一番後,他顯得窘迫不已。


    西無鬱突然從床上坐起,大聲嗬斥道:“玄澤,以後本王再不來這煙、花之地了,竟是一群俗人,你為何現在才來。”本王被人輕、薄了,當然後麵的話硬生生的被吞了下去。


    玄澤一臉茫然,王爺今天是怎麽了?平日裏不都是在這青樓裏喝茶飲酒掩人耳目嗎?今日怎的發這麽大火。


    “王爺,你這是怎麽了?”


    “要是讓本王抓住那個女人,她就死定了。”西無鬱咬牙切齒的道。


    女人?這可在玄澤心裏炸開了鍋。


    一向清心寡欲的王爺居然被一個女人氣成這樣,玄澤不禁好奇起來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王爺,那女人把你怎麽了?”玄澤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不問還好,一問王爺徹底炸了,對著玄澤就是一通怒吼,搞得玄澤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西無鬱望著珍珠離去的方向,對玄澤道:“本王的令牌丟了,被那個女人偷了,懸賞逮捕到本王麵前,本王要親自審訊她。”


    珍珠拿了令牌趕在城門關上的那一刻很順利的出了門,直奔蕁湖而去。


    遠遠的她便看見南風和其他人都在四下尋找她,她趕忙朝南風跑過去。


    南風見了她,“哇——”的一聲抱著笑歌哭了起來,哭的珍珠心裏愧疚極了。


    “對不起南風,讓你們擔心了。”珍珠一邊拍著南風的背一邊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南風才止住了哭泣,“你跑哪兒去了?我們都擔心死了,怕你再出什麽意外。”


    珍珠本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可是又怕她多想,於是編了一個謊,說自己因為好奇紫鴛城到底是什麽樣,便去城門外轉了一圈,可是轉著轉著卻迷路了,問了好多人才找迴來。


    南風看她平安無事的迴來了,便也沒在多問。


    一行人這才坐上駱駝,起身往沙南的方向去,又要迴到那個一貧如洗的地方過無所事事的生活,珍珠不免有點懷念紫鴛城內的景象了。


    南風見她一臉悶悶不樂,便關心的問道:“怎麽了珍珠?可是擔心迴去長老罰你。”


    珍珠還未說話,南易便搶先道:“沒事珍珠,我迴去向長老解釋,就說今日取水的人多,所以多耽擱了些時辰。”


    珍珠感激的看了看南易,迴了一個微笑,雖然對南易以前毫無印象,最起碼今天他是處處維護著自己的。


    沙漠的夜晚有一涼意,天上的星星很多,照著她們迴家的路也明亮了不少,珍珠似乎覺得這樣的景象很熟悉,似有一個踏著月光而來的男子將她攬入懷中。


    隨後她又笑了笑,搖頭將腦中的想法甩掉,那樣的場景一定是自己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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