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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旻朗地聲音之大，足以震驚外麵一眾吃瓜群眾。他們紛紛抬起頭，朝著領導辦公室打量，然後豎起耳朵，聽一聽這各中說法，誰對誰錯，也許馬上就有分曉。
“高總這是說的哪裏話？”柳萱麵不改色心不跳，臉上一片從容:“我這個受害者還沒有站出來斤斤計較，緣何你還要潑我一身髒水？”
高旻朗表現出愧疚之色，輕聲細語的問道:“很無辜對嗎？”
“豈止無辜？”柳萱振振有詞:“你可知道，我這幾天在他們眼裏是什麽存在嗎？你知道他們是怎麽看我的嗎？仿佛我身上有著什麽秘密一樣，他們的眼神，似乎像刀子一樣。”
“那你為何不解釋。說我們之間是個誤會。”高旻朗反問:“那天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種事情，隻會越描越黑。解釋？誰信，隻能激發他們更多想要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其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果然，高旻朗想，她把如何應對自己都想好了，說話滴水不漏，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真把自己當做受害人了。說來可笑，要不是自己一直遷就她，早些聽俊秋的建議，跟她保持距離，想必也不會有今天的煩心事。
“我跟懂事長已經申請了，我說，如果我查到是誰散播的謠言，那我有權處置她。”高旻朗開始攻心:“我想這種人不必留在公司裏，並且檔案上一定要寫明被辭退的原因，讓她以後走到哪裏，都無法抬頭做人。”
柳萱不為所動，她就不信，高旻朗真的能查到。
“高總好手段。那我就靜觀其變了。”柳萱微笑。
緊接著高旻朗對外麵喊一聲:“小智你進來。”話音剛落，小智便噠噠噠的跑進來。還未站定，高旻朗就問道:“那天聽說你在男衛生間聽見隔壁女衛生間有幾個女人嚼舌根。你平日裏跟那些女同事走的最近，想必是誰的聲音，你不會聽錯吧。”
小智點頭哈腰，生怕這件事牽扯到自己身上，他就隨便一聽，怎麽還惹禍上身了呢。
於是有問必答:“高總，這個具體是誰，其實我聽的並不清楚，但是有一個我是非常確定的，就是平日裏跟柳萱走的最近的張亞，她平時說話有特點，大嗓門，笑起來聲音穿透力強大，那天若不是她的聲音吸引了我，我也就不會在那聽了。”
“好。”高旻朗點點頭:“去把張亞給我喊來。”
片刻功夫，張亞出現在高旻朗的辦公室，她不停的看著柳萱，仿佛要跟她確定某種事宜。但是柳萱並未看她，目光別向一處，避免與張亞目光接觸。
“高總，找我有什麽事？”張亞問道:“這馬上下班了，我還得去接孩子呢。”
“哦？家裏有孩子？”高旻朗問道。張亞點點頭。高旻朗接著說:“方不方便告訴我你愛人的工作？”
“他是做編程的。程序員而已。”張亞有些慌張，以往的高總，不是今天這樣的，今天他氣場很足，似乎每一句話都設有陷阱，她必須再三考慮後再做答複。
“有車貸房貸嗎？”高旻朗又問。
“有。”
“既然如此，我想那你的工作收入應該對你的家庭貢獻很大吧？”高旻朗玩味的問道。
張亞不說話，隻是點點頭。
“剛剛部門小智說，周五的時候聽到你跟其他兩個同事，談論我跟柳萱的事情，津津樂道，興致異常高漲，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天公司關於我的風雲，應該都是出自你之口吧。”
“這……”
不等張亞辯解，高旻朗又說:“你可知道，造謠生事，誹謗他人。是要付法律責任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調戲柳萱了？”
外麵的人本來打算下班的，結果卻都看起了熱鬧，他們想，大概這高總是動了真格的，非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不是我說的。”張亞已經聽出了高旻朗剛剛那番話的言外之意:“我也是聽其他兩個同事說的。”
“是嗎？誰啊，把他們給我叫來。”高旻朗冷冷的說道。
張亞跑到門口看了一眼，說:“好像下班了。”
“那就打電話，讓她們給我迴來。”高旻朗不怒自威，讓張亞心生畏懼。
戰戰兢兢的拿出手機，剛要撥打電話，便被柳萱製止了。她看著高旻朗一字一頓的說道:“高總何必這樣強人所難，大家都下班了，沒必要在這裏看笑話，我們來談談吧。”
“既然你是受害人，我就必須要為你討迴公道。”高旻朗不依不饒:“今天這件事必須要有個結果，你一個新來不到一個月的人，竟然被人背地裏這樣編排，作為你的上司，我理應給你一個說法，等著吧，一會把那兩個同事喊來。就真相大白了。”
“不必了。”柳萱急忙阻攔，“高總是個聰明人，何必這樣。”
“那你說哪樣？”高旻朗挑著眼眉問道:“願聞高見。”
“說到底這是咱們倆之間的事情。”柳萱說:“理應關起門來自行解決。”
“關起門來？”高旻朗哈哈笑著:“那豈不是更惹非議？張亞，打電話，別耽擱了，我已經跟董事長請示過了，這件事情，我是受害人，我有權利調查清楚。”
張亞急忙打電話。高旻朗說:“開免提。”
幾聲之後，電話通了，張亞說了高旻朗的指示，對方很不耐煩的說道:“這事能怪到我們頭上嗎？那不是柳萱自己說的嗎？我們又沒長第三隻眼，能看到那麽多，要不是她自己說，我怎麽會相信，高總的為人我們都知道的呀。”
柳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已是再無辯解之地。張亞掛了電話，高旻朗說:“你先下班吧。以後的事情，再說。”
辦公室裏隻剩下兩個人，當事人。誰都沒有先說話。
良久，柳萱說:“我會把事情跟大家解釋清楚，禁止謠言擴散。”
“我隻想知道為什麽。”高旻朗近乎嘶吼:“你也說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恩怨，你為何要這樣？”
柳萱笑了，她瞪著高旻朗看了半天，站起來，說道:“你並不知道，有時候傷害你的人，往往是你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高旻朗思忖著柳萱這句話，頓感脊背發涼。他為今最親的人，除了爸爸，就是芷藍，難道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芷藍斷然不會，難道是父親
“我希望你自己提出辭職。”高旻朗看著柳萱，似乎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再也不是當初她麵試時那個樣子，眼睛似乎深不見底，看不清她到底想些什麽。
“剛好，我也不想做了。”柳萱一邊說一邊往外麵走去。
高旻朗歎口氣，不知道是如釋重負還是感歎不過是虛驚一場，總之他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久久不怨起來？
李俊秋就在隔壁，他剛剛也聽到了高旻朗辦公室的動靜，但是他不好過來摻和一把，他自己的事情，總能處理好。
外麵大辦公室裏歸於平靜，所有人都走了。李俊秋推門進來，看著高旻朗問道:“下班了，要不要我送你迴去？”
“你開車了今天！”高旻朗起身收拾了下桌麵，還不忘調侃李俊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你的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開出來的時候都隻為劉卓服務。”
“行了，你自己煩心事解決了，就有心情打趣我了？”李俊秋一把拉起他，嘿嘿的說道:“還有更比開車讓你吃驚的事情，走，請你吃飯。”
“果然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兩個大男人出去吃飯似乎有些怪怪的，舉止再親密些，更讓人非議了，然而兩個大男人喝了點酒就開始勾肩搭背，鬼話連篇。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你別在意別人怎麽看。”李俊秋能看懂高旻朗的心事:“跟你認識這麽多年，還沒見你今天這樣，真的是雷霆手段。”
“得了吧。”高旻朗才不吃李俊秋拍馬屁那一套:“你用不著捧殺我，一個柳萱而已。其實若沒有芷藍，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流言止於智者，早晚會被新的流言蓋住風頭。”
“如此說來，你是怕芷藍？”
“不怕……”
話音未落，高旻朗的電話響起，一看是芷藍，連忙接了電話。
芷藍問:“你在哪裏？加班了嗎？”
“沒有，我跟俊秋在外麵吃飯。”高旻朗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於是問芷藍:“你今天迴家了嗎？沒住酒店裏？”
“我擔心你，所以迴來看看。”
“好，等我，馬上迴去。”
掛了電話，高旻朗發現李俊秋正在譏笑他:“剛說完不怕，這怎麽電話一來，就跟接到了聖旨一樣。”
高旻朗也不惱，反唇相譏:“像你這種沒有女朋友的男人是不懂的，這不是怕，這是愛。”
“你別總拿這話噎我。你知道我無言以對。”李俊秋拍拍高旻朗的肩膀:“既然如此，我們就在此分手，趕緊迴家，陪你的小嬌妻吧。”
高旻朗做勢要打他，被李俊秋攔下。高旻朗突然想起，他今晚又喝酒了，隻能叫代駕。於是發誓，以後再也不受李俊秋蠱惑，這代駕的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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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旻朗地聲音之大，足以震驚外麵一眾吃瓜群眾。他們紛紛抬起頭，朝著領導辦公室打量，然後豎起耳朵，聽一聽這各中說法，誰對誰錯，也許馬上就有分曉。
“高總這是說的哪裏話？”柳萱麵不改色心不跳，臉上一片從容:“我這個受害者還沒有站出來斤斤計較，緣何你還要潑我一身髒水？”
高旻朗表現出愧疚之色，輕聲細語的問道:“很無辜對嗎？”
“豈止無辜？”柳萱振振有詞:“你可知道，我這幾天在他們眼裏是什麽存在嗎？你知道他們是怎麽看我的嗎？仿佛我身上有著什麽秘密一樣，他們的眼神，似乎像刀子一樣。”
“那你為何不解釋。說我們之間是個誤會。”高旻朗反問:“那天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種事情，隻會越描越黑。解釋？誰信，隻能激發他們更多想要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心，其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果然，高旻朗想，她把如何應對自己都想好了，說話滴水不漏，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真把自己當做受害人了。說來可笑，要不是自己一直遷就她，早些聽俊秋的建議，跟她保持距離，想必也不會有今天的煩心事。
“我跟懂事長已經申請了，我說，如果我查到是誰散播的謠言，那我有權處置她。”高旻朗開始攻心:“我想這種人不必留在公司裏，並且檔案上一定要寫明被辭退的原因，讓她以後走到哪裏，都無法抬頭做人。”
柳萱不為所動，她就不信，高旻朗真的能查到。
“高總好手段。那我就靜觀其變了。”柳萱微笑。
緊接著高旻朗對外麵喊一聲:“小智你進來。”話音剛落，小智便噠噠噠的跑進來。還未站定，高旻朗就問道:“那天聽說你在男衛生間聽見隔壁女衛生間有幾個女人嚼舌根。你平日裏跟那些女同事走的最近，想必是誰的聲音，你不會聽錯吧。”
小智點頭哈腰，生怕這件事牽扯到自己身上，他就隨便一聽，怎麽還惹禍上身了呢。
於是有問必答:“高總，這個具體是誰，其實我聽的並不清楚，但是有一個我是非常確定的，就是平日裏跟柳萱走的最近的張亞，她平時說話有特點，大嗓門，笑起來聲音穿透力強大，那天若不是她的聲音吸引了我，我也就不會在那聽了。”
“好。”高旻朗點點頭:“去把張亞給我喊來。”
片刻功夫，張亞出現在高旻朗的辦公室，她不停的看著柳萱，仿佛要跟她確定某種事宜。但是柳萱並未看她，目光別向一處，避免與張亞目光接觸。
“高總，找我有什麽事？”張亞問道:“這馬上下班了，我還得去接孩子呢。”
“哦？家裏有孩子？”高旻朗問道。張亞點點頭。高旻朗接著說:“方不方便告訴我你愛人的工作？”
“他是做編程的。程序員而已。”張亞有些慌張，以往的高總，不是今天這樣的，今天他氣場很足，似乎每一句話都設有陷阱，她必須再三考慮後再做答複。
“有車貸房貸嗎？”高旻朗又問。
“有。”
“既然如此，我想那你的工作收入應該對你的家庭貢獻很大吧？”高旻朗玩味的問道。
張亞不說話，隻是點點頭。
“剛剛部門小智說，周五的時候聽到你跟其他兩個同事，談論我跟柳萱的事情，津津樂道，興致異常高漲，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幾天公司關於我的風雲，應該都是出自你之口吧。”
“這……”
不等張亞辯解，高旻朗又說:“你可知道，造謠生事，誹謗他人。是要付法律責任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調戲柳萱了？”
外麵的人本來打算下班的，結果卻都看起了熱鬧，他們想，大概這高總是動了真格的，非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不是我說的。”張亞已經聽出了高旻朗剛剛那番話的言外之意:“我也是聽其他兩個同事說的。”
“是嗎？誰啊，把他們給我叫來。”高旻朗冷冷的說道。
張亞跑到門口看了一眼，說:“好像下班了。”
“那就打電話，讓她們給我迴來。”高旻朗不怒自威，讓張亞心生畏懼。
戰戰兢兢的拿出手機，剛要撥打電話，便被柳萱製止了。她看著高旻朗一字一頓的說道:“高總何必這樣強人所難，大家都下班了，沒必要在這裏看笑話，我們來談談吧。”
“既然你是受害人，我就必須要為你討迴公道。”高旻朗不依不饒:“今天這件事必須要有個結果，你一個新來不到一個月的人，竟然被人背地裏這樣編排，作為你的上司，我理應給你一個說法，等著吧，一會把那兩個同事喊來。就真相大白了。”
“不必了。”柳萱急忙阻攔，“高總是個聰明人，何必這樣。”
“那你說哪樣？”高旻朗挑著眼眉問道:“願聞高見。”
“說到底這是咱們倆之間的事情。”柳萱說:“理應關起門來自行解決。”
“關起門來？”高旻朗哈哈笑著:“那豈不是更惹非議？張亞，打電話，別耽擱了，我已經跟董事長請示過了，這件事情，我是受害人，我有權利調查清楚。”
張亞急忙打電話。高旻朗說:“開免提。”
幾聲之後，電話通了，張亞說了高旻朗的指示，對方很不耐煩的說道:“這事能怪到我們頭上嗎？那不是柳萱自己說的嗎？我們又沒長第三隻眼，能看到那麽多，要不是她自己說，我怎麽會相信，高總的為人我們都知道的呀。”
柳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已是再無辯解之地。張亞掛了電話，高旻朗說:“你先下班吧。以後的事情，再說。”
辦公室裏隻剩下兩個人，當事人。誰都沒有先說話。
良久，柳萱說:“我會把事情跟大家解釋清楚，禁止謠言擴散。”
“我隻想知道為什麽。”高旻朗近乎嘶吼:“你也說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恩怨，你為何要這樣？”
柳萱笑了，她瞪著高旻朗看了半天，站起來，說道:“你並不知道，有時候傷害你的人，往往是你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高旻朗思忖著柳萱這句話，頓感脊背發涼。他為今最親的人，除了爸爸，就是芷藍，難道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芷藍斷然不會，難道是父親
“我希望你自己提出辭職。”高旻朗看著柳萱，似乎這個女人一下子就再也不是當初她麵試時那個樣子，眼睛似乎深不見底，看不清她到底想些什麽。
“剛好，我也不想做了。”柳萱一邊說一邊往外麵走去。
高旻朗歎口氣，不知道是如釋重負還是感歎不過是虛驚一場，總之他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久久不怨起來？
李俊秋就在隔壁，他剛剛也聽到了高旻朗辦公室的動靜，但是他不好過來摻和一把，他自己的事情，總能處理好。
外麵大辦公室裏歸於平靜，所有人都走了。李俊秋推門進來，看著高旻朗問道:“下班了，要不要我送你迴去？”
“你開車了今天！”高旻朗起身收拾了下桌麵，還不忘調侃李俊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你的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開出來的時候都隻為劉卓服務。”
“行了，你自己煩心事解決了，就有心情打趣我了？”李俊秋一把拉起他，嘿嘿的說道:“還有更比開車讓你吃驚的事情，走，請你吃飯。”
“果然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兩個大男人出去吃飯似乎有些怪怪的，舉止再親密些，更讓人非議了，然而兩個大男人喝了點酒就開始勾肩搭背，鬼話連篇。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你別在意別人怎麽看。”李俊秋能看懂高旻朗的心事:“跟你認識這麽多年，還沒見你今天這樣，真的是雷霆手段。”
“得了吧。”高旻朗才不吃李俊秋拍馬屁那一套:“你用不著捧殺我，一個柳萱而已。其實若沒有芷藍，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流言止於智者，早晚會被新的流言蓋住風頭。”
“如此說來，你是怕芷藍？”
“不怕……”
話音未落，高旻朗的電話響起，一看是芷藍，連忙接了電話。
芷藍問:“你在哪裏？加班了嗎？”
“沒有，我跟俊秋在外麵吃飯。”高旻朗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於是問芷藍:“你今天迴家了嗎？沒住酒店裏？”
“我擔心你，所以迴來看看。”
“好，等我，馬上迴去。”
掛了電話，高旻朗發現李俊秋正在譏笑他:“剛說完不怕，這怎麽電話一來，就跟接到了聖旨一樣。”
高旻朗也不惱，反唇相譏:“像你這種沒有女朋友的男人是不懂的，這不是怕，這是愛。”
“你別總拿這話噎我。你知道我無言以對。”李俊秋拍拍高旻朗的肩膀:“既然如此，我們就在此分手，趕緊迴家，陪你的小嬌妻吧。”
高旻朗做勢要打他，被李俊秋攔下。高旻朗突然想起，他今晚又喝酒了，隻能叫代駕。於是發誓，以後再也不受李俊秋蠱惑，這代駕的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