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祁無雙喚自己“老婆”,葉無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叫我什麽?”


    “叫你老婆啊,難道不對?”


    祁無雙當初聽葉無唯說過“老婆”這個詞,想著當晚在床上叫,結果忘記了,剛才突然想了起來。


    葉無唯朝著祁無雙的腦袋“啪”地打了一下,“誰告訴你我是你老婆?”


    祁無雙故意裝傻:


    “你當時說聶有仁的老婆是我表姐,所以我想著老婆就是一對的意思。


    你我是一對,你不是我老婆是什麽?”


    葉無唯一看祁無雙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故意裝傻,朝著祁無雙又“啪啪啪”打了好幾下:


    “讓你套路我。”


    祁無雙抓住葉無唯的手,“不叫你老婆,那我叫你什麽?”


    “你叫我老公。”


    祁無雙瞬間明白“老公”是什麽意思,故意拖長聲音怪聲怪氣喊:


    “老——公”。


    葉無唯被祁無雙這聲“老公”喊得起了雞皮疙瘩:


    “別這麽叫我,聽著怪別扭,還是叫我名字。”


    祁無雙將葉無唯撲倒在床上,對著葉無唯的耳朵輕聲喚道:“老婆。”


    這聲溫柔似水的“老婆”叫得葉無唯一下子就硬了。


    祁無雙感受到葉無唯身體的變化,對著葉無唯的耳朵連著喊了十幾聲“老婆”。


    一聲比一聲溫柔。


    原本分別兩個月後,葉無唯的身體就變得比以往敏感,再被祁無雙這樣一撩哪裏還忍得住?


    葉無唯伸手摟著祁無雙的頭往下壓,狠狠含住祁無雙的喉結……


    ……


    **


    兩天後


    果然如祁無雙所料:北地大王子親自率領北地大軍全麵壓進。


    祁無雙身穿鎧甲騎著戰馬位列大軍最前麵,葉無唯和祁武一左一右跟在他身邊。


    在他們對麵,是北地大軍,但是隊伍最前麵一排沒有北地大王子。


    祁無雙舉手示意,祁朝的戰鼓響了起來。


    伴隨著雄渾、鏗鏘、有力的戰鼓聲,祁無雙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葉無唯血脈噴張,從來沒有過的豪情在他胸中溢起,手握短刀、催動戰馬緊隨祁無雙身後衝出。


    將士們身披百煉鋼製作的護胸鎧甲、手持镔鐵製的長刀、長槍緊隨其後。


    隻一會兒,雙方軍隊就混戰到了一起,之前排在一起的人員全部散了。


    雙方軍隊混戰後,比的就是誰的刀快、誰的力氣大、誰的體力好以及誰的防護設備好,而镔鐵製的武器與百煉鋼鎧甲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極大優勢。


    北地士兵的刀與镔鐵武器相撞幾下後,不是豁口就是斷裂。


    北地士兵的刀砍在祁朝士兵胸前,被堅固的百煉鋼阻擋,而鋒利的镔鐵武器卻能輕易劃破北地士兵身上的牛皮鎧甲。


    沒多久,北地士兵就有了不小的傷亡。


    葉無唯不僅刀快、還準,力氣也不小,幾乎是一刀收割一條性命。


    殺到性起時,葉無唯幹脆鬆了握馬的韁繩,將另一把軍刀從腰間抽了出來,雙手各持一把短刀,左右開殺。


    葉無唯不會用長槍、長刀,也不會用大刀和劍,但匕首在戰場上太短,才特意選擇了在現代赫赫有名的兩款短刀。


    戰馬嘶鳴聲、戰鼓聲、刀劍相擊聲、吼聲……各種聲音交雜,戰爭的殘酷與慘烈盡顯其中。


    這個戰場也猶如一幅驚心動魄的巨幅畫卷,將英勇與怯懦、智慧與力量展示得淋漓盡致。


    一個時辰後,哪怕再不甘,北地大王子也鳴金收兵了。


    沒辦法,雖然雙方士兵本身的實力相差並不大,可抵不過祁朝士兵有镔鐵武器和百煉鋼鎧甲加持。


    兩廂對比下,戰力就差了不止一點點。


    這一個時辰,北地將士的傷亡情況不容樂觀。


    北地士兵撤退後,祁無雙並沒有下令追擊。


    這還隻是第一場戰役,北地士兵雖有不少傷亡但主要戰鬥力還在,而漠南的北部是荒漠和沙漠,在那樣的地方與北地士兵交戰,祁朝士兵付出的代價也不會小。


    反正還有接下來的戰役,先慢慢消耗掉北地的士兵再說。


    假若北地士兵就此撤離漠南、返迴北地,那也不失為一個好結局。


    北地士兵撤退後,祁無雙下意識用視線尋找葉無唯,沒看到。


    祁無雙心裏一慌:無唯不會有事吧?


    祁無雙顧不得還有眾多將士在,運用內力大聲喊:“無唯、無唯。”


    葉無唯傷了三處,聽到祁無雙的喊聲連忙大聲迴應:“在這。”


    葉無唯生怕他答應晚了祁無雙將整個軍隊都鬧翻。


    聽到葉無唯的迴應,祁無雙懸著的心鬆了下來。


    葉無唯周圍的士兵聽到祁無雙找葉無唯,自覺地讓出條道。


    葉無唯策馬從這條空道朝祁無雙跑去。


    見到葉無唯身上的血,祁無雙臉色一變:“受傷了?”


    “傷不重,上了藥養幾天就能好。”


    迴到軍營後,祁無雙顧不上其他事情,將葉無唯帶進帳篷:“讓我看看你的傷。”


    葉無唯也沒有推辭,脫了鎧甲。


    葉無唯的傷一處在左胳膊、一處在左肩背、一處在右大腿,雖說不算很重、但也不算很輕。


    祁無雙拿了傷藥替葉無唯上藥、包紮。


    兩人都沒有說不應該說的話。


    因為祁無雙知道:


    作為一名將領,葉無唯不可能不上戰場,那是身為將領的恥辱。


    葉無唯明明可以選擇做文官,可他卻偏偏選擇任武將,那個時候,葉無唯就已做好了選擇。


    盡管沒說多餘的話,祁無雙內心的疼惜並不少。


    祁無雙在戰場上受過更重的傷,都沒覺得疼過,可現在他卻覺得疼。


    “既然受了傷,就先好好養傷,暫時別上戰場。”


    葉無唯看著包紮好的傷口:“我估計接下來大王子會拿那封信要挾你。”


    “我也是這樣想的。”


    今天這場戰役,北地傷亡情況應該遠超大王子所料。


    大王子之前沒有聯係祁無雙,估計是想在第一次戰役中給祁無雙一個下馬威,以便在北地軍中立威。


    可沒想到:


    不是北地軍隊給祁無雙下馬威、而是祁朝軍隊給了北地軍隊痛擊。


    大王子此時應該明白:


    戰場上硬碰硬,北地軍隊討不到任何好處,隻能另辟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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