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惜突然笑了出來,“不對,還有女人。她們就像現在的你這樣,把我壓在下麵。”


    陸靳寒手微微鬆了些,夏今惜仍然在說。


    “我越哭越鬧,他們就越興奮,我叫一聲,他們就打我一巴掌,我咬他們,他們就把我拖到牆角,用棍子,皮鞭抽我,把我的頭狠狠地往牆上磕。”


    “別說了……”陸靳寒神色複雜,夏今惜在牢裏活的不好,他是開心的。他應該是開心的,為什麽會疼?


    “他們說我不聽話,就拔掉我的指甲,你看到了嗎?陸靳寒?”


    “我讓你別說了!”


    “陸靳寒,你開心了嗎?你滿意了嗎?”夏今惜一動不動,手還被舉著,但她神色恍惚,眼神空洞,“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陸媽媽以前對我說,你是一個不懂得怎麽去愛的……啊!疼!”


    “我讓你別說了!”陸靳寒突然發了瘋一般,捏住夏今惜的手,或許筋骨都被他踩斷了的那隻手!


    “你有什麽資格提她?夏今惜,讓我放過你,做夢吧!”


    “你是髒,真髒!作為老板,提前帶你熟悉熟悉業務又怎麽呢?夏今惜,給我拿出在牢裏勾引男人的本事來讓我見識見識啊!”


    說完便不管不顧。


    “啊!不……”


    橫衝直撞,沒有一點憐惜,“不要!”


    “陸靳寒,不!”


    夏今惜為什麽要自揭傷疤呢?她以為陸靳寒會嫌她髒,放過她的……為什麽,為什麽還要這麽對她?


    “賤人!”


    陸靳寒心裏一股子戾氣,卻不知道來源。聽到那麽多男人……他隻是發了瘋一般,狠狠的用力!該死!


    可是,不該是這樣的!


    不該是這樣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今惜已經沙啞了嗓子。事後他像扔一塊破布一般將她隨意的扔在一邊,“技術還算不錯,不愧是人盡可夫,待會兒,就這樣伺候男人,明白了嗎?”


    夏今惜卻沒反應。她逃不過啊,隻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陸靳寒穿戴整齊,看了女人一眼,卻是深沉複雜,而後徑直走了出去。


    門外,他招了招手,便有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都錄下來了?”


    男人點頭。


    “你看了?”


    陸靳寒一臉狠色,男人立馬認慫,“沒有沒有!陸少放心!”


    臉色轉還,男人才放下心來,“陸少,是現在就要發給大少?”


    陸靳寒神色不明,從男人手裏把一個攝像針孔拿了過來,不知道出於什麽,他緩了緩才說,“再等等。”


    “陸少,大少萬一承受不住呢?他可是有心髒病……”


    “那女人沒那麽重要!我不會讓我哥被那個女人毀了的!”


    陸靳寒神色堅定,小時候,他和陸司璟這個大哥關係一向親密,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一定要把他們兩兄弟分開,甚至對大哥惡語相向,


    可是這並不影響他對他哥的感情!


    “夏今惜這樣的女人,不配!”拳頭緊握,將攝影針頭狠狠的握在了手裏。


    ……


    顧梅花進來的時候,夏今惜還躺在地上。


    她的手似乎斷了。


    “你沒事吧?”


    夏今惜幽幽睜眼,動了動手指頭,才冷淡道,“沒事的。”


    “陸總說,還要你過去一趟……”


    他們也都知道,這過去一趟,可不是那麽單純的。


    顧梅花看了兩眼那隻手,不忍直視。她也知道陸靳寒一向狠心,生意場上的男人,哪個不是殺伐果斷,向陸靳寒這樣的佼佼者更不會是什麽良善之輩,可是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能把一個女人折磨成這樣!


    “送我去醫院吧,顧姐。”夏今惜沙啞著聲音,她不想去。


    至少現在不想。


    “他說,那裏有你想見的人。”


    “我不想去。”夏今惜知道,雲初很好,不用再刻意去見他了。


    “顧媽媽,陸總讓我來接人了。”門外是個男人的聲音,顧梅花皺眉,將夏今惜扶了起來,摟了摟衣服。


    “聽話會少受點罪,你忘記了嗎?”


    一個女人是很容易起惻隱之心的,至少顧梅花是這樣,她不止一次了提點這個女人了。


    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盡管也有自己的私心在裏麵。


    “不會的。無論我怎麽做,他都不會放過我的。”夏今惜平靜著,那些屈辱她除了吞進肚子裏,大概也無處安放了,“算了,我讓你為難什麽。”


    夏今惜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收買人心的機會,如果接下來想多一點活好的機會。


    至少,在這幾年內,能看著雲初成長就更好了。


    “顧姐,我的手斷了,得麻煩你幫我穿一下衣服了。”


    顧梅花眸光深深,還是上前一步,替她穿了衣服。


    “不像。”突然出聲。


    “什麽不像?”


    “這可不是心上人被你殺了的仇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理由隻有一個。”顧梅花淺淺淡淡,不動聲色的看著。


    “你不了解他。”為了折磨她,侮辱她,他還有什麽沒做過的呢?自己親自上陣,可見這恨有多深。


    “可是我了解男人啊。”


    衣服已經穿好,顧梅花將她送到門口,低眉耳語,“說不定你就是他的軟肋,好好找找方法,讓自己好過一點。”


    陸靳寒對夏今惜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她能篤定,隻是這當局者迷。


    可是顧姐的話,夏今惜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會所包廂裏。


    陸靳寒隨意坐著,眉目深沉,和旁邊站著的夏雲初搭話,“剛才去哪裏了?”


    “走丟了。”夏雲初眼簾低垂,隨意拿起桌上的一杯酒。


    “真是巧啊。我就離開多長時間,你就走丟多長時間。”陸靳寒嘴角微勾,是嘲諷,也是洞悉一切的輕視。


    夏雲初沉默,端著酒就往嘴裏送。


    “學會喝酒了?還是心疼了?”


    “嗯?你說什麽?”夏雲初突然轉頭,苦著一張臉,“這是酒嗎?”


    陸靳寒也不拆穿,“是啊,會所裏,除了酒和女人,沒有別的了。”


    夏雲初眉目垂了下去,騙不騙的過他不知道。毋庸置疑的是,他現在才十六歲,現在……還不行!


    突然門口出現一陣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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