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謹言將電梯按下,不一會電梯來了,陳謹言走了進去,林月不願意讓陳謹言去她住處。


    她站在外麵不願意進去,說道:“陳總,有什麽事情,就在這裏說吧,時間不早了,不請你進去了。”


    陳謹言麵無表情地看著林月,忽的一笑,那笑容如同第一次見麵一樣魅惑人心,嘴中說的話卻同樣欠扁:“你信不信我再打電話讓開鎖公司的人過來,想必你的兩位鄰居很樂意為我作證,我想進去,有的是辦法,你不想事情鬧大就乖乖進來!”


    林月無語至極,看著陳謹言,忽然嗤笑了一下,走了進去。


    陳謹言看著她的笑容覺得十分刺眼,伸手拉過她,聲音低緩而危險地問道:“你剛剛的笑是什麽意思,嘲笑我?”


    林月確實是嘲笑,不過卻沒有膽量說出來,隻能違心地說:“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覺得陳總十分厲害。”


    陳謹言鬆開她,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也不想再追究。


    電梯裏的燈十分亮,林月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摔得粉碎,碎得十分徹底。


    她按了一下,直接關機了,看來這個手機是報廢了,陳謹言看了一眼她的手機,沒有說話。


    10樓很快到了,陳謹言快步走在前麵,在門口處站住,等著林月過來開門,林月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走了過去。


    隔壁1001的年輕男人出來扔垃圾,看見陳謹言,竟笑著打招唿:“嘿,哥們你來了,跟你女朋友和好啦。”


    陳謹言笑了笑沒說話,那年輕男人也笑笑,進了電梯,林月心裏氣憤,但是也不想多解釋了,反正怎麽解釋別人也不會信,隨他去吧。


    門打開後,林月走進去,正打算開燈,卻被後麵的陳謹言抓住肩,狠狠推在門上,林月後背撞在門上,“咚“地一聲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


    林月緩過來後,便用力掙紮,陳謹言死死按住他,語氣嘲諷:“這個時候倒是像貞潔烈婦了,剛才歐海洋親你時我看你很享受啊。”


    林月忽然不掙紮了,她冷冷的開口:“陳謹言,你除了會欺負女人還會什麽?”


    陳謹言聽了這話,怒火中燒,他伸手捏住林月的臉,湊近他,露出了冰涼的笑容,說道:“有多少女人想讓我欺負,你應該感到榮幸。”


    林月冷笑了一聲:“嗬嗬,我真的是太榮幸了,可是能不能請陳總把這個榮幸給別的女人,我要不起。”


    陳謹言忽然鬆開了林月,他按了一下旁邊的開關,客廳的燈亮了,林月被忽然的亮光刺了下,眼睛不適應的閉了一下。


    陳謹言退後了幾步,看著林月,問道:“欲擒故縱是有限度的,你的行為已經讓我感到不滿。”


    林月感到無語,真的不想再多跟他說一句話,但是陳謹言卻不允許她沉默。


    他走近她,眼睛逼視著林月,問道:“林月,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麽?”


    林月好想大聲對他喊:我什麽也不想要,隻想要你滾!


    但是她不敢,隻能冷笑了一下說起了反話:“陳總,我要的是愛,你給的起麽?”


    她抬起頭,認真的注視著陳謹言,看他在聽了自己的話後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她知道自己賭對了,她賭陳謹言不會愛上任何人。


    陳謹言忽然臉色冷了下來,若是林月看著他,便能發現那一瞬他的眼中有著狂風暴雨般的情緒,最後他忽然嗤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活在童話裏的公主麽?愛情?嗬,林月,你不配擁有我的愛!”說完忽然大步走到門邊,打開門便走了。


    門在林月的身後“啪”的一聲關上,她終於放鬆下來,緊繃的那根玄立刻斷了,全身發軟,差點摔在地下,她扶住門邊的鞋櫃,緩了一會,慢慢的走進去,直接靠在了沙發上。


    林月迴想著剛才的事情,心中還有些後怕,她再次肯定陳謹言就是一個魔鬼,太危險了。


    如今隻希望項目能夠快點結束,可是度假村的項目巨大,一時半會根本結束不了,她該怎麽辦?


    剛才陳謹言聽了她的話後立刻走了,看來自己走的這步險棋是對了,陳謹言肯定最討厭女人跟他談愛情。


    之前看了他的資料,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都不會長久,基本上一個月就會換一個,這樣的人怎麽會有愛情?


    林月把包放在茶幾上,整個人往沙發上一躺,雙手放在額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真的好累。


    陳謹言從林月那裏出來後,坐上了那輛紅色保時捷,迅速將車開出去,開到上次帶林月過來的江邊,走下車靠在車邊抽煙,許久後忽然開口:“愛情?嗬……”語氣中包含著嘲笑和不屑。


    陳謹言抽了好幾根煙,忽然一輛車停在他旁邊,衝他按了下喇叭,陳謹言轉過身看去,是冷邵華。


    冷邵華下了車,走到他身邊問道:“你怎麽在這裏?一個人來吹風?”


    陳謹言沒有迴答,繼續抽煙,冷邵華上前一步,拿下他嘴裏叼著的煙,扔到地下,語氣不悅:“想早死幾年就繼續抽!”


    陳謹言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冷邵華有些不爽,問道:“你怎麽了,心情不好就找哥們出來喝酒啊,一個人在這裏是什麽樣子,不要告訴我你失戀了?那個林月甩了你?”


    陳謹言本來還默默的靠在車上,聽到冷邵華的話,立刻站起身,惡狠狠的抓住他的衣領,說道:“警告你,以後不許再提那個女人的名字!”


    冷邵華掙開陳謹言的手,他沒有生氣,忽然笑了起來,原本冷冰冰的臉竟然溫暖了許多。


    他笑得不可抑製,最後憋住笑問道:“哈哈,陳謹言,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你被林月甩了?”


    陳謹言冷冷的看著他不停的笑,最後走上前給了他一拳。


    冷邵華反應迅速躲了過去,臉冷了下來,瞪著陳謹言說道:“你竟然真的打?你還是不是兄弟,就因為我說了林月,你還動起手來?”


    陳謹言咬牙切齒道:“你還說?警告你不要再說她的名字!”


    冷邵華見陳謹言真的動怒,便撇了撇嘴,說道:“好了,好了,不說了,走吧,哥們陪你喝酒去。”


    陳謹言看了看他車子,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是冷邵華新換的女伴。


    冷邵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在意的說道:“待會在市區放下她,打發走就行了,咱們去喝酒。”


    陳謹言沒說話,走到車邊打開車門坐進去,火紅的保時捷跑車瞬間開出去了,冷邵華知道他是答應了,於是也迴到車裏,追在後麵。


    兩個男人坐在酒吧裏,他們挑了一個靜吧,裏麵安安靜靜,台上一個女孩抱著吉他唱著憂傷的情歌。


    陳謹言默默的喝著酒,也不說話,冷邵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穿一條褲子長大,此刻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心情不好,不過也不敢再提那個“林月”了。


    兩人坐在一起默默的喝酒,忽然陳謹言開口問道:“邵華,你相信愛情麽?”


    冷邵華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相信,這個社會太現實,還會有真的愛情存在麽?就像我們倆,你說如果我們沒有這樣的身份背景,會有女人看上我們麽?”


    冷邵華眼中有著落寞,他的家庭十分複雜,母親生下他後沒幾年便去世了,繼母開始對他還好,生了自己的兒子之後便開始變了。


    他長大後便來到a市,手祖父家族的醫院,因為他的媽媽是個醫生,他便立誌學醫,如今已經是全國最年輕的主任醫師。


    冷邵華的家庭讓他不相信愛情,所以他才會說這樣的話,陳謹言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下,眼神飄忽,看著遠方。


    陳謹言意識模糊之前打了個電話給徐加寧,告訴了他地址便掛了電話,徐加寧匆匆趕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兩個人男人,不由搖頭,叫來酒保幫忙,將兩個男人弄上車後各自送迴去。


    國慶節有7天假期,這個假期林月倒是不知道該做什麽,在家無聊的渡過了第一天假期,晚上方曉蕾打電話邀她一起去廬山,林月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約好時間地點,林月掛了電話便開始收拾東西,因為要去好幾天,必要的生活用品還是得帶上。


    林月用一個小行李箱將自己要帶的東西都裝上,隨身帶的東西放在一個背包裏。


    收拾好後林月便坐在沙發上休息,看著桌上嶄新的手機,不由又想到了陳謹言。


    上午門鈴響時,林月還在睡著,她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了看,竟是徐加寧,林月打開門,說道:“徐助理,你有什麽事?”


    徐加寧將手中的盒子遞過來,說道:“這是陳總讓我送過來的,說是賠你的手機。”


    林月猶豫著沒接,說道:“不用了,你退還給陳總吧。”徐加寧一如既往沒什麽表情,說道:“這是陳總吩咐的,林小姐不要為難我,如果要退還,請親自與陳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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