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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這什麽破世道。”冉飛罵道。


    女子不再哭泣,輕歎了下“如今我已差不多是個死人,你又何苦如此費盡心力得幫我。”


    “你怎麽能如此自暴自棄?”冉飛顯得有些生氣,怒道“我費盡心思幫你,你還要自尋短見,你對得起我的同情嗎?”


    女子沒有迴答,冉飛繼續說道“天不留我,那我偏要逆天而行,人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的。”


    女子被他這一番說辭說得有些震驚,女子家裏挺殷實的,讀了些書,自然就懂得那些繁瑣的禮節,但眼前的這個人卻完全不在乎當代人看重的什麽禮節,不由得有些驚訝。


    見女子不再有尋短見的意思,冉飛就說道“既然家裏你迴不去了,那你就暫時住在這裏,像我之前說的若有人來,你就告訴他一切,他會幫你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女子見她要走,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最後突出一句“多謝。”


    冉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冉飛的出身本來就窮苦,知道窮人的難處,更討厭那些仗著家裏有錢就欺負窮人的人,原本冉飛隻是聽說陳大富為富不仁,欺壓窮苦百姓,但如今的事情證明,陳大富是一個徹底的惡人,冉飛之前本想著,陳大富隻是貪財了點,等到袁琪破城之日給他說句好話留他一條性命,隻搶他的錢就行了,但現在,陳江不僅侮辱了這個可憐的女子,還沒有要她的意思,這就等於把她逼上了絕路,此時冉飛的心裏已經怒氣衝天,如果今日就是破城之日,冉飛定會親自動手將陳氏父子送上西天。


    冉飛走到門口,才發現忘記問女子的名字了,轉身抱拳問道“在下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女子的臉紅了一下“孫氏。”


    冉飛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古代女子都是低人一等,所以就隻有姓沒有名。


    冉飛走了三個多時辰,去告訴孫氏的父母,說是孫氏跟著一個男子私奔了,托他告訴二位,孫氏的父親聽到這個消息很是生氣當場罵道“孽障,家門都被敗壞了。”


    孫氏的母親到是覺得沒什麽,問了一些男方的事情,冉飛就把袁琪的模樣說了,該說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是不會虧待孫氏的。


    孫氏的父親是個老頑固,聽了更生氣,直接甩袖子走人,隻有她母親問是否帶了錢,帶了多少衣服之類的。冉飛就迴答,袁琪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也是家裏不同意他倆就和孫氏私奔,帶的錢是足夠的。


    孫氏的母親又問了好些問題,冉飛覺得有些煩,但一看到她和自己的母親差不多年紀,就忍住煩躁的心,和她一一講解。


    孫氏的母親最後說道“她父親是個極度要麵子的人,你告訴她,走了就不要迴來了。”冉飛聽了,心裏覺得涼悠悠的,答應了下來,迴到陳宅後,發現陳宅並沒有什麽大的動靜,可見今天的事並不少見,周圍的人似乎也知道了今天陳大公子有侮辱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但大多隻是隨口說說,並不在意,後來又聽說,陳江侮辱了王氏後迴家被陳大富罵一頓,並不是說他做了什麽壞事,而是說此時正處關鍵時期,不能再多樹敵,隻有楊權,提了兩潭酒,跑來找冉飛。


    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楊權喝了兩大口歎氣得問道“冉兄,通過這十多天的結交,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你說,咱幫壞人守家,算不算也是壞人?。”


    冉飛聽出了楊權話中的意思:通過這近半個月的結交,你不是那種告密的人,所以找你說說話。


    冉飛打開酒譚,隻顧喝酒,一口氣就幹了半潭,楊權覺得有些不對,問道“你今日怎麽了?可是遇到了什麽不順心的事?”


    冉飛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隨遇而安吧。”


    “唉!這天下有實力的人怎麽都是這等喪盡天良之輩。”


    “放心吧!會好起來的。”冉飛顯得有些醉了,臉紅紅的。


    “哎呀!我忘了,冉兄你的酒量不好!今晚你還要當值的呀!”


    “嗬嗬!”冉飛說要這兩個字就倒了。


    楊權用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說道“冉兄,是我對不起你,今晚,我替你當值!”


    冉飛醒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冉飛撓了撓頭,起床洗了把臉,現在的這個時代是沒有牙刷的,冉飛覺得口腔裏實在不爽,就用鹽水漱口,漱口完才想起,現在的鹽是齊國的主要經濟來源,還是比較貴的。


    冉飛迴想昨夜的時,依稀記得一些,最後似乎是楊權幫忙替自己當值就放下了心。


    今日又不當值,沒什麽事,冉飛害怕孫氏情緒不穩定,就想過去看看。


    冉飛身上還有一點錢,就去買了點東西,看到孫氏無恙,隻是仍舊有些傷心罷了,冉飛就放下了懸著的心,告訴了她自己和屋子主人的名字。


    就這麽平安無事的又過了四五天,夜晚的時候,寒淩又來找冉飛,這次管家帶他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冉飛這次認真的觀察了管家,瘦瘦的,瓜子臉,眼睛不大不小,小,眼神很是精明,留著山羊胡,管家看了冉飛畫的圖,笑了笑,表示畫的很好。這次和上次一樣,都是有驚無險,最後順利離開。


    離開城牆有一段距離了,冉飛再次問寒淩關於管家的事情,寒淩這次告訴了冉飛,管家原本是陳大富的生死弟兄,陳大富發家前一直忠心耿耿,但發家以後,陳大富就變了,變得荒淫無道,管家有個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但陳大富為了栓住管家的心,逼迫他把女兒嫁給陳江,陳江那麽醜,管家是不願意的,但陳大富硬是要管家把女兒許配給陳江,最後管家的女兒見父親就要架不住陳大富的威逼利誘,就和人私奔了,七八年過去了,連個信也沒有。


    管家就把仇恨記在了陳大富的身上,一心要讓他破產,但管家和陳勝有約定,隻能劫財務不能傷人,畢竟他和陳大富有十多年的兄弟情誼,心裏還是不想讓他死的。


    但是冉飛卻不是陳勝的人,他的目的很清楚,不僅要劫財,還要親手殺了陳大富父子。當然,他不會把這些說出來。


    為了掩人耳目,冉飛再次跑到客棧打了尖,再次忙到半夜。


    第二天,袁琪打開自己買的房子門,卻發現院子裏有一個女子正在給花草澆水,十分疑惑“你是?”。


    孫氏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可是冉大哥的朋友?”


    “你是說冉飛?”


    “是。”


    “那你是袁琪大哥了?”


    “他帶你來的?”


    孫氏就把那天的遭遇給袁琪全部道出,袁琪氣得直接一拳砸在桌子上“禽獸!”


    孫氏說完,覺得有些難過,袁琪見了立馬上前安慰道“既然如今你沒了去處,那就去我們那,這裏也隻是臨時住所待不了多長時間。”


    “你們那?你和冉大哥不是這的人嗎?”


    “怎麽?冉飛沒給你說?”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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