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坐火車真的是很無聊,這年月又沒有手機,ipad可以打發時間。看著張麗和雙胞胎姐妹聊得高興,徐子傑就想到別的車廂去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麽樂子。


    緊挨著軟臥車廂的是幾節硬臥車廂,這年頭出門能坐硬臥的大都是出差的公職人員;所以車廂裏雖然略微有些嘈雜,但總體還是比較幹淨整潔。徐子傑穿過硬臥車廂,來到和硬座車廂的連接處,隔著門上的大玻璃窗,就看見硬座車廂裏麵人頭攢動,連過道的地上都坐滿了人。拉開隔離門,一股記憶中的怪味撲麵而來,差點把他熏了一個跟頭。徐子傑立刻打消了看熱鬧的念頭,轉身迴返,真是想不通他上一世怎麽能夠在這種環境下待夠三十多個小時的。


    迴到自己的包廂,徐子傑拿出一副撲克牌,叫三個姑娘一塊兒打鬥地主。因為張麗是初學,所以徐子傑就坐在她旁邊指點她出牌。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身體時不時地觸碰到對方,剛開始張麗還有些害羞,時間長了越來越自然,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挨得越來越近,最後張麗直接半躺在了徐子傑懷裏。徐子傑心中大爽,伸出一條手臂摟住了張麗的細腰,時不時偷襲一下她胸前的兩個高地,惹得張麗嘴裏不停的發出“嚶嚶”怪聲,像條蛇一樣的不住扭動。如果不是地點和時機都不合適,三人鬥地主差點變成雙人打撲克。


    這場香豔的鬥地主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鍾,孫車長帶著餐車的服務員把晚飯送過來。這時候張麗已經徹底變成了徐子傑身上的掛件,兩個人之間的柔情蜜意化都化不開。孫車長看到這種情況,暗暗的在心裏給徐子傑寫了一個大大的“服”字,還有一種輕鬆的感覺油然而生。張麗這個小丫頭是整個花都鐵路局最亮眼的一朵鮮花,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上了。張麗的老爹和孫車長的老爹是幾十年的同事和好朋友,特意把她安排到了孫車長的班組。短短半年的時間,找他來打探說合的人絡繹不絕,好幾個還是路局的領導,搞得老孫同誌不厭其煩,還提心吊膽,生怕鬧出點什麽事情來。


    這下好了,小姑娘自己和徐子傑看對了眼,自己不用替她操心了。徐子傑這個小夥子不但人長得幹淨利落,而且學識淵博,家世背景也肯定不凡。那兩個如花似玉的雙胞胎貼身丫鬟就不用說了,另外十個隨行的小夥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精幹的保鏢,而且明顯都帶著武器,這年頭出門能有這樣的陣勢可不是一般的大戶人家可以做到的。隻是不知道徐子傑家裏究竟是個什麽情況,隻有下來讓張麗小丫頭自己給她爸交待了。


    今天晚上的菜量起碼比中午多了一倍,味道也相當不錯,看得出來餐車的大師傅是用了心思。徐子傑拿出兩條三五煙和兩瓶洋酒,讓送餐的服務員帶迴餐車去給大家分一分,服務員眉開眼笑,話都說不利索了。接下來,孫車長一邊喝酒,一邊給徐子傑介紹張麗家裏麵的情況。張麗的老爹是資深老火車司機,從前朝張大帥統治東北時期就開始開火車了。前幾年為了支援南方鐵路係統,作為技術骨幹調到了花都鐵路局。張麗高中畢業後又上了鐵路技術學校,剛畢業工作不到半年時間,家裏還有一個讀中學的弟弟。


    徐子傑聽到說張麗的老爹在東北給張大帥開過火車,心裏麵就“咯噔”了一下,心說這位準老丈人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自己和張麗兩人能夠在火車上邂逅,仿佛是老天爺安排好讓自己來幫他們一家人改變命運一樣,真的是緣分不淺呐。徐子傑不動聲色,繼續和孫車長喝酒聊天,天南海北一通扯,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丫頭張麗死活不願意離開,徐子傑拿她簡直沒辦法,隻能讓她留在包廂裏麵。趁機給她寫好一張紙條,上麵有歐家村的地址和歐小海的聯係方式,讓她好好保存,萬一家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第一時間到歐家村避難。


    徐子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覺到懷裏多了一具軟乎乎的身子。他也沒有拒絕,任由張麗像條蛇一樣纏在他身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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