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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你,站住”


    身後一句刁蠻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穆簾聞聲望去,原來是她。


    “溫小姐,您”一個秘書上前。


    “讓開”


    溫妍生平第一次丟了那麽大的臉,網上的評論,說她仗勢欺人更讓她被爸爸訓了一頓,這口氣讓她怎麽咽得下。


    “那天不是很能耐,今天怎麽見著我就要走了?”溫妍對身後的四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溫小姐,這位小姐是先生的貴賓”一旁的秘書對穆簾眨眨眼,快走。


    “別以為你搬出盛訣,我就怕了”


    “幾年不見,溫大小姐更加有性格了”


    一道輕快溫潤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休閑服,七分褲的帥氣男士從旁邊的拐角處出來,二十四五的年紀,卻帶著一分成熟,顯然他已經偷聽了有一會了。


    “然哥哥,你迴來了”溫妍上前,很熟悉的握住來人的袖口。


    “嗯,迴來了”端木然淡然抽出自己的胳膊。


    “妍兒好想你”


    穆簾蹭了蹭自己的雞皮疙瘩,母老虎一下子變成軟妹子,愛情的力量啊。


    “聽說你和盛訣退婚了”


    端木然的話讓穆簾離去的腳步一瞬間停住,什麽玩意兒?他和這個母老虎定過親。


    “你站住”


    溫妍順著端木然的目光也看到了即將離去的穆簾。


    “她偷了我的東西,你們給我拿迴來”溫妍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穆簾將包包掛在身上,掏出紙筆,迎麵而來的四個保鏢,看來溫妍著不善。


    “你說我偷東西,包裏可有你的東西?”


    手機,錢包,便當,就三樣東西,一目了然。


    “肯定是你藏在其他地方了,你們倒是給我上啊”溫妍使勁的給保鏢使眼色。


    “做什麽呢,都散了”


    肖郯一聲怒吼,圍著的幾個員工立馬做群鳥飛散。


    “裴少迴國了”


    “肖郯,你還是老樣子啊”


    哥倆好的兩人勾肩搭背的離去,隻剩下穆簾和溫妍,溫妍冷哼了一聲,加快跟上了端木然的腳步,穆簾帶著便當默默走在最後麵。


    “端木,你迴國了”


    好友迴國,盛玦難得臉上帶上了一分笑意。


    “你精神狀態不錯”不像他走時的那般陰鬱。


    端木然和盛玦兄弟之間的握手,帶著熟稔的語氣。


    “好長時間沒見了,走吧,我們去聚聚,小天也迴來了”


    端木然一隻手搭在盛玦的肩膀上,心裏歎了一口氣,盛玦的腿始終是他們的心結。


    “還不跟上”


    穆簾快步上前,推起他的輪椅,這算是將她帶到他的交友圈子嗎。


    “等等我”


    溫妍在後麵追來,嚇得端木然立馬上車。


    “你和她訂婚?”穆簾在紙上寫道,執拗的看著盛玦,她需要一個解釋。


    “那是個意外”盛玦閉上眼睛,他已經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


    “這個,是我的錯,本來要和她訂婚的人是我,可我不喜歡她,後來出了一些事情,訂婚的人變成了盛玦”


    “你是個啞巴?”


    端木然此話一出,來自身後的如同x光射線,讓他寒芒刺背。


    穆簾一個礦泉水扔過去,靠在盛玦的旁邊,你自己惹的桃花,讓盛玦背鍋,才不要理你呢。


    被砸了個正著的端木然,深唿吸,不要和殘疾人計較,不要和殘疾人計較。


    皇冠娛樂城,是一家高端的娛樂場所,四樓的包間裏,一個娃娃臉的男子坐立不安,而他身旁的男子端坐,渾身散發著一種殺伐果斷的氣息,卻因為身旁的女子收斂了這種氣息。


    “小天,你看,誰來了”上官然的聲音傳來,三人看向門口。


    推著輪椅的穆簾一進入便看到這個氣勢淩然的男子,法治社會,找一個殺伐氣息如此重的人很難,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混黑的,那就有可能是特種兵之類的。


    “玦哥,我,對不起”


    小天滿臉愧疚,當年要不是他提議賽車,他們的車也不會半路拋錨,玦哥不會傷了一雙腿,變成殘廢。


    “不是你的錯,沒必要自責”


    盛玦一隻手搭在小天的肩膀上,即使小天沒有提議賽車,他的車子同樣會出問題,隻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雲軒,你也來了”


    “難得我們四個聚齊,今日一定好好好喝一場,不醉不歸”


    “介紹一下,她是穆簾”


    盛玦鄭重的態度讓在場的三人斂眉,這是放在心上了,三人齊齊看向盛玦身後的女子,一看之下,婉婉大方,目光清澈,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你們好”穆簾在紙上寫道,盛玦的朋友不錯呢。


    “她是個啞巴”小天對著端木然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端木然點點頭,據他的觀察,確實是個啞巴。


    穆簾:你們是以為我看不到嗎。


    “端木然,小天,雲軒,旁邊的是他的新婚妻子朝夕”


    “來來,我們慶祝一下,小天,阿然迴國”


    六人碰杯,穆簾隻是象征的碰了一下,她的酒量太淺,要是喝醉了,在這些人麵前出醜,就太丟臉了。


    四個兄弟很久沒有聚到一起,當年的車禍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著不小的陰影,如今心結解開,自然是杯觥交錯。


    “你好,我是朝夕”


    “你好”穆簾握上女子的手,朝夕很美的名字,她給人的感覺很爽朗,幹脆。


    “他們還得喝一會呢,我們出去逛逛,正好過幾天老爺子大壽,要去挑一件壽禮,穆簾幫我看看”


    穆簾點點頭,反正也閑著呢。


    古董店裏,穆簾一件件看過去,現在的古董摻雜的水分太多,真假難辨。


    “這是徐道子的幽蘭圖嗎?”朝夕看向櫃子裏保存掛立的古畫,眼中驚喜閃過,老爺子最喜歡徐道子的畫了。


    “小姐,看中了,這幅畫可是我們老板用了大價錢在一個商人手裏買來的,價值一百萬”看店的中年人眼中精明閃閃。


    穆簾搖頭,活脫脫的奸商啊,那副畫的畫功不錯,一百萬,太貴了。


    “老板,你確定這是真跡?”朝夕猶豫了,古畫她看不大明白,一百萬倒是小事,就怕是個贗品,徒惹老頭子生氣。


    “小姐,我不騙你,這畫啊,確實是真的,我取出來你看看啊”


    穆簾跟著走過去,撲鼻的腐朽味,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鬆油墨香味道。


    掌櫃的和朝夕介紹這幅畫的由來,穆簾手中將紙微碾,紙的厚度,感覺都不對,果然是現代高仿。


    “你覺得怎麽樣?”朝夕看她認真的樣子,還有那麽幾分老頭子的神韻。


    “這畫是假的,頂多五萬”穆簾在紙上寫道。


    “小姑娘,你可別信口開河,我這畫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掌櫃的有些憤怒。


    穆簾餘光中看到宣紙,毛筆,徑自走過去,提筆落畫,不多時,一朵栩栩如生的水墨畫躍然於紙上,關鍵是和那畫上的一模一樣。


    掌櫃的直擦汗,這個小姑娘真古怪,看了兩眼,便能畫出一模一樣的,難道他這畫真的是假的。


    “看不出來,穆簾,你的畫畫的真好”朝夕豎起大拇指稱讚,牛,太牛了。


    “十萬,這畫,我們買了”穆簾在紙上寫道,簪花小楷更是驚豔。


    “小姐,你,這,我需要請示一下主家”


    掌櫃的跑去後台打電話了,朝夕不解的問道“一副假畫,你用來做什麽?”


    “拍戲啊”穆簾看向那副蘭花圖,劇本裏有一個場景是需要這副畫的,現在買了,以後就不用麻煩的找了。


    十分鍾後,端木然從門口進來“穆簾,朝夕,原來砸場子的是你們啊”


    “什麽砸場子,你家賣的假貨,我還差點買迴去給老爺子賀壽,幸虧穆簾提醒,不然到時候可就不是我出醜那麽簡單了”


    “假的,這副幽蘭圖可是我舅舅親自去看的,花了二十萬呢”


    二十萬,賣出去一百萬,翻了五倍,穆簾和朝夕一副奸商的眼神看向端木然。


    “你自己看看”


    朝夕將穆簾畫的圖,甩給端木然。


    “這也不能證明我舅舅買的這副就是假的,隻能證明她的繪畫學習能力十分強大”兩張一模一樣的蘭花圖,端木然眼中閃過詫異。


    “拿去鑒定機構鑒定一下不就完了嗎,絕對是現代高仿”穆簾在紙上寫道,這裏又不是古代,分辨不清楚,用得著爭執嗎,鑒定機關一鑒定,結果立馬出來了,你們用說的,而我用寫的,很累的好不好。


    “行,聽你的,就拿去鑒定吧,這幅畫損失了算我的”端木然將畫遞給看店的,宣紙上的簪花小楷,穆簾的一手毛筆字寫的真漂亮。


    “鑒定好了之後,這幅畫我就買了”穆簾寫道。


    “你那麽信誓旦旦的說畫是假的,你又要買,這不是前茅後盾嗎”


    見穆簾這麽一副理所應當的態度,端木然嘴角微抽。


    “拍戲用,到時候省的找了”穆簾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指向櫃台裏擺放的一個墨玉碧璽,看向朝夕,這個是真的。


    “阿然,我這麽照顧你生意,你就不打個一兩折,意思意思就行了”


    朝夕說完,直奔墨玉碧璽,穆簾差點沒憋住笑,她們兩個果然是來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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