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頭怪人與象頭怪人聞言臉色登時一沉,他們剛才忙著戰鬥,雖然察覺到了三弟隕落,卻不知道他死在誰的手裏,現在看來了,是這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擊殺了他們的三弟!


    二怪互視一眼,沒有說話,腳下地麵轟然炸裂,朝風滿樓狂奔而去。


    “來得好!”風滿樓冷笑一聲,左腳往地麵一跺,周圍數百平米內的地麵瞬間結冰,獅頭怪人和象頭怪人都是熱帶動物的特性,又不是北極熊和企鵝,哪裏應付得了冰麵這種東西,腳下一滑,同時摔了個狗啃泥,朝前滑去,想停都停不下來。


    副組長邱可為“咕咚”咽口口水:“難道這就是我們和三位隊長的陣陣差距嗎,竟然有這麽大?!”


    一名隊員道:“這哪裏是差距,分明是不在一個維度!”


    其他隊員認同的點點頭。


    風滿樓扯扯嘴角,得意一笑,覺得自己有點摸到怪人的脈了,左腳再次往地上一跺,六把鋒利的冰刀雨後春筍般從地麵長出,獅頭怪人和象頭怪人一頭撞了上去,瞬間被削成六段,內髒鮮血灑了一地。


    正在遠處觀戰的龍組成員集體目瞪口呆。


    組長羅榮添瞠目結舌道:“這、這就結束了?那兩個幾乎讓咱們全軍覆沒的怪人,風隊隻出一招就把他們結果了?!”


    解決了怪人,風滿樓隨羅榮添等人來到醫療隊看望傷者。他們發現阿月正在救護車外抹淚,心頭都是一沉,心說不是吧,最新研發的治療機也救不了阿哲的命嗎?!


    “嗯……咳咳,阿月,阿哲怎麽樣了?”羅榮添清了清嗓子。


    阿月抬起頭,發現來認識組長,“哇”的放聲大哭:“嗚嗚嗚,組長,阿哲他,阿哲他,嗚嗚嗚……”


    風滿樓看著一地的血刺唿啦,暗唿口氣,朝羅榮添招了招手:“羅組長,怪人解決了,趕快派人來處理善後吧。運送屍體和消毒的事情一定要做好。”


    羅榮添一愣,隨即用力點頭。


    因為國家已經決定將怪人的事情公開,所以保密事宜已經從最高級別降為了普通級別,處理善後的事情也從龍組已交給了普通部隊。當那些負責運送和消毒搜救的戰士看到那三頭怪人的屍體,無不嘖嘖稱奇。


    “我,我太激動了,我還以為他要死了呢。”


    眾人登時哭笑不得。風滿樓看著那輛有龍族醫療隊專用的集裝箱貨車,動步來到邊上看了看,隻見集裝箱裏,一個擺著三台白色治療倉,即像手術室又像icu病房的狹長空間裏,渾身赤裸的阿哲正躺在1號治療倉上接受儀器治療。


    那儀器十分科幻,看上去就跟漫威電影的差不多,幾條機械臂正在阿哲的創口內不斷修補著,幾乎每一秒過去,都能看到阿哲的傷口又愈合了一份。


    “沒救迴來嗎?!”羅榮添咽口口水。


    “不是。”阿月搖頭道,“阿哲他、他脫離生命危險了!”


    眾人聞言心中大石落地,羅榮添沒好氣的道:“既然救迴來了,那你還哭什麽,嚇我們這一大跳!”


    風滿樓還了一禮,就聽葉杏林苦笑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麽,將阿哲同誌抬進治療倉後,我隻做了兩件事,一是拿剪刀把他身上的衣服剪開,二是在治療機給出的救治方案中選擇了一種感覺最合適的方案,然後我就隻剩站在一邊觀摩手術的份兒了。”


    “別這麽說,機器難免有出錯和故障的時候,世界上最可靠的,永遠是專業的醫生。”風滿樓道。


    “多謝安慰。”葉杏林笑了笑。


    “很神奇吧,按照說明書上的說法,這台自動治療儀已經學會了人類和汪洋星最頂級的外科技術,哪怕是心髒破了個洞,也能在一瞬間把他縫好。”一名中年女人在風滿樓身旁道。


    風滿樓見她穿著一件白大褂,知道她一定是龍組醫療隊的醫生:“您好,我是龍組隊長風滿樓,感謝你為阿哲做的努力。”


    “醫療隊隊長葉杏林見過風隊。”葉杏林敬個軍禮。


    “那個獅頭怪人和象頭怪人最早出現在臨江市動物園,我們初步判斷他們最早發生變異的地方,應該就是那裏。”羅榮添答。


    “動物園嗎。”風滿樓想了想,將平板電腦夾在腋下,揮手道,“走,去實地看看。”


    半小時後,龍組標誌性的大金杯出現在臨江動物園門口。


    兩人聊了一會兒阿哲的病情,隨後風滿樓重新迴到羅榮添身邊,囑咐留下些人守在外圍,治療還在繼續,醫療車目前還不能移動。羅榮添吩咐一下,帶著風滿樓去往臨江市龍組分部。


    “羅組長,目前能確認那三個怪人的來曆嗎?”


    辦公室裏,風滿樓一邊看著事件迴放,一邊查看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的初步統計報告。


    頭頂微禿,不停流冷汗的園長領著兩人在園裏參觀,眼中滿是惶恐,顯然之前的怪人也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黃園長,你們動物園可有不見什麽人嗎?”風滿樓看著籠子裏那些驚魂未定的動物,忽然問。


    黃園長道:“我在半小時前點過名,不見了三名飼養員,他們分別是……”他話沒說完,風滿樓便接話道。


    臨江市是個小城市,動物園位於一座山上,規模非常小,占地不到四百畝,屬於那種除了兒童節和國慶節之外,連周末都沒什麽遊客的冷門景點。


    風滿樓發現動物園並未遭到破壞,眉頭微蹙,隨即和羅榮添兩處軍方身份,進入動物園調查。


    對於風滿樓這位校級軍官,園方不敢怠慢,直接有園長親自接待。


    “這……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問一下秘書?”黃園長說著話鋒一轉,“哎喲,天色不早了,二位長官一定還沒吃飯吧,要不咱們先先去吃頓便飯如何,園區裏的飯館味道還不錯,有很多別處吃不到的特色菜。”


    風滿樓兩世為人,豈會瞧不出這是在故意拖延,他不悅道:“我們是來調查的,不是來吃飯的,你身為園長,別告訴我你連員工的工作和家庭情況也不知道?!”


    “這……這……”黃園長被問得滿頭大汗,一時啞口無言。


    “猛獸區、大象館、猛禽區的飼養員?”


    “是,您猜的太對了!”黃園長一怔,隨即恭維道。


    風滿樓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說說他們的工作和家庭情況吧?”按照楚軒轅的說法,感染病毒的人,隻有在負麵情緒暴增的情況下,才會怪人化,風滿樓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是什麽讓三人充滿了負麵情緒。


    黃園長為了做好招待工作,個風滿樓和羅榮添點了一桌子菜,絲毫沒把國家號召拒絕鋪張浪費的事情放在心裏,風滿樓也沒說什麽,隻是笑著說這太客氣了。黃園長眉花眼笑,直說領導難得來視察,實在辛苦,這都是應當應分的。


    雖然風滿樓屬於軍方,跟黃園長沒有直接的上下級關係,但一個調查員的身份,還是足以讓黃園長費盡心思招待。


    剛點好菜,黃園長朝餐廳外看了一眼,立刻起身招手道:“快進來,快進來。”


    羅榮添眨了眨眼睛,跟風滿樓耳語幾句,動步離去。黃園長見他走了,登時越發慌張,剛要跟上去,卻被風滿樓攔住。


    “嗬嗬,黃園長,你不用管他,他隻是去上個廁所而已。黃園長,給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些餓了,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們就去吃飯吧。餐廳在哪邊?”


    “呃……這邊,餐廳在這邊。”


    風滿樓見狀,對黃園長這個人越發鄙夷,這家夥是趕鴨子上架,硬逼著自己的下屬去陪客人喝酒吃飯啊,這到底是園長還是拉皮條的?這樣的人,屁股絕對幹淨不了。


    四個姑娘在風滿樓身旁坐下,一個戴金絲眼鏡的姑娘立刻就認出了風滿樓,她捂著嘴輕唿道:“天呐,是你?!”


    “怎麽,你認識我?”風滿樓一愣。他對這個姑娘沒有絲毫印象,應該是沒見過的。


    風滿樓轉頭看去,發現門外站著四個相貌清秀的年輕姑娘,打扮普通,化了濃妝。


    “嗬嗬,風老弟,寡酒難飲,這都是我們動物園今年新招進來的員工,讓她們陪你喝一杯。”黃園長說完催促道,“別愣著,趕緊進來,難道還要風少校親自起身迎接你們嗎?!”


    四人互視一眼,開始心不甘情不願的往裏走。


    “就是啊,我弟弟超期待的,再有半個月就要在省級電視台播放了!”那眼鏡妹子道。


    黃園長沒想到風滿樓還是個名人,不禁嘖嘖,也越發吹捧起來,跟著說了幾句自己孩子也超級期待的廢話。其實他兒子都上高中了,對特攝劇完全沒興趣。


    眼看氣氛活躍起來了,黃園長讓四個員工趕緊給風滿樓敬酒,隻要喝好了,不管他們是來查怪人還是貪汙,自己都能遊刃有餘。


    “你是薑語嫣的那位貼身保鏢——特攝劇演員風滿樓嗎?!”眼鏡姑娘道。


    “嗬嗬,沒想到被認出來了,我是風滿樓,你好。”風滿樓微笑頷首。感情是個喜歡看八卦新聞的妹子,並不是和自己又過交往。


    “特攝劇,什麽特攝劇?”邊上那名鵝蛋臉的妹子問。


    風滿樓見他這麽殷勤,也配合著喝了幾杯,不多時,羅榮添便走進餐廳,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風滿樓臉色一沉,“啪”的一拍桌子,朝黃園長怒道:“黃榮發,你tmd把假公濟私的那一套玩的挺熟啊,屬下給不起賄賂就找理由把他們開除,絲毫不管他們是不是家裏唯一的收入來源,你tmd真可以啊!”


    黃園長嚇得一縮脖子,“風、風調查員,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還狡辯,猛獸區飼養員馬有,猛禽區飼養員周亮,大象館飼養員孫月半,就因為去年過年給你們家送的禮不夠重,你就把他們開除了。這事兒園裏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你敢說你沒做過?!”風滿樓怒道,“你個王八蛋,你知道你給國家和人民惹了多大的禍嗎,狗啪的,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將來隻有把牢底坐穿一條可走!”


    剛才羅榮添獨自離開,不是真去上什麽廁所,而是繞了一圈,去跟那些動物園的職員打聽情況,起初他沒什麽收獲,所有人都對馬有三人的事情三緘其口,但後來他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來調查園長瀆職的,所有員工就像迎來了就行,開始滔滔不絕的舉報黃榮發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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