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靈她們怎麽樣?”風滿樓趕忙搖著輪椅迎了上去。


    “她們被人用手刀砍暈了,不過急救醫生說問題不大。”杜新柏道。


    “她們人呢?!”


    “在救護車上!”杜新柏猛然發現瘋子居然是搖著輪椅過來的,嚇了一跳,“哎喲我去,你傷的這麽嚴重嗎?!”


    “沒有,我隻是擔心走路過多引發傷口發炎,沒受多大的傷。”風滿樓道,“別說了,趕緊推我去看清靈她們!”


    “好!”眾人此時都下了車,一起簇擁著風滿樓往急救大樓走。


    眾人在急診室外緊張的等了良久,布簾拉開,醫生道:“沒什麽大礙,隻是受外力衝擊引起的昏迷,等會兒她們自己就會醒了。”


    眾人趕忙千恩萬謝,風滿樓正要去繳費時,校方領導來了。


    “葉清靈四位同學怎麽樣了?”領頭的副校長擦著額頭汗水,十分焦急的問。


    “醫生說沒什麽大礙,我正要去繳費。”風滿樓道。


    “那就好,那就好,”副校長鬆了口氣,趕忙讓身後老人替四人去辦理住院手續,將風滿樓留了下來,“風同學,你受了傷,應該好好休息才是,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們去辦吧。”


    風滿樓點點頭,“周副校長,牛校長和趙懷遠還在急救,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提到這兩人,周全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看這兩個敗類做什麽,這種有辱我校名譽的敗類,死了才好。”


    嗬……看不出來,副校長還是個嫉惡如仇的人。風滿樓心中嗤笑。


    就在眾人陪著幾名老師尬聊時,一個英俊青年走了過來,“你好,請問葉清靈在幾號床?”


    “你是?”風滿樓一愣,覺得這人眉宇間似曾相識。


    “我是葉清靈的哥哥,葉清遠。”男子道,“你是風滿樓吧,我聽我妹提過你。”


    “原來是大舅,不,原來是清遠哥,清靈在9號床,你跟我來!”風滿樓撇下眾人,搖著輪椅在前麵帶路。


    眾人都被葉清遠的帥氣驚到了,劉雨欣讚歎道:“沒想到清靈的哥哥這麽帥,簡直可以去當明星了!”


    “有嗎,我感覺也就一般。”李楠吃醋的嘟囔一句。


    “哎喲,沒想到大舅子這麽快就跟妹夫見麵了,這下熱鬧了!”杜新柏幸災樂禍道。


    ……………………………………


    窄溝巷,一輛警車剛剛停下,環衛女工便慌慌張張的迎了上來。


    “警官,那個死人就在那裏!”她指著巷子中央道。


    “多謝,我們過去看看。”


    四名警察快步走了過去,發現那人還有微弱的唿吸,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


    “勇哥,你說這幾天怎麽總出事兒?”剛加入警隊半個月的丁峰感慨道。


    “誰知道呢。”劉勇聳聳肩膀,戴上手套開始翻看受害人的衣物,發現錢包手機都在,不禁皺起眉頭,“財物都在,不像是搶劫傷人,可能是故意傷人的案子。”


    “故意傷人?!”


    “嗯,”劉勇打開錢包,看到一張東海經貿技術學院的飯卡,隱約發覺事情不太對頭,“通知梁哥,這是東海學院的學生,說不定跟趙懷遠有關。”


    如今在警局,趙家跟嘿?色會有勾連已經不再是秘密,不出意外的話,馬上重案就會組織抓捕了。


    ……………………………………


    墮落天使酒吧。


    看著閉路電視的杜鑫臉色陰沉,就在剛才,他最不願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王超凡和程吉利行動失敗被警方逮捕,金主趙剛忽然失聯,一切都在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而最讓他揪心的,則是閉路電視裏那些忽然出現的陌生身影。


    這些人神色肅穆,體格健美,年紀全在二十至四十歲之間,雖然在做著各自的事情,眼睛卻是不是瞥向自己酒吧。


    這些人是便衣警察,杜鑫隻花了幾秒鍾便判斷出來了。


    但判斷出來是一會兒,能不能逃跑又是另一迴事!


    酒吧裏當然有用於逃跑的暗道,這是身為嘿?色會最起碼的自覺,但是……卻沒有小說裏那麽神奇。


    這條暗道隻能讓他離開酒吧,來到隔壁房子裏而已,隻不過一牆之隔,根本沒逃出警方的包圍圈!


    杜鑫一拳狠狠砸在辦公桌上,力道之大,讓電腦屏幕都出現了閃爍。


    “該死,風滿樓那個掃把星,自從熱上他以後,老子的好日子就沒了!”


    他想了想,起身站到椅子上,將頭頂寫著“忠肝義膽”四字牌匾取下丟到一邊。


    牌匾取下,後方一個12寸的小保險箱露了出來,他按了幾下,保險箱“哢”的解鎖,打開之後,裏麵除了有幾捆米?刀、幾張銀行卡以外,有三個移動硬盤,外加……一把手?槍。


    他將裏所有東西都取了出來,放進包裏後拿起電話道:“飛龍,你帶弟兄們過來一趟。”


    不多時,飛龍便帶著虎子、喪彪等五人來了辦公室。


    看著五個小弟,杜鑫暗自歎了口氣,本以為月亮灣工地的事情隨隨便便就能解決,沒曾想那幫外地人各個都不要命,最後還險些被警察包了餃子,導致飛龍組的人數直接從三十幾人減少到五人,真是流年不利啊。


    “鑫哥,您有事?”飛龍的腦袋上被一個外地人砍了一刀,抱著厚厚的紗布。


    “你們幫我去把小刀找出來,這小子昨天就說會帶些新的妞來熱場,結果到現在還沒來。”


    “是。”飛龍點點頭,帶著四名小弟轉身離去。


    杜鑫盯著閉路電視,等五人到了樓梯口,立刻推開一旁的書架,從一個半人高的挨門中爬了出去。


    “哎喲,不行了,”剛走到幾步,虎子忽然捂著肚子道,“飛龍哥,我忽然肚子痛,得去拉個屎。”


    “懶驢上磨屎尿多,趕緊去!”飛龍沒好氣的道,“我們在車上等你!”


    “嗯,我馬上就來!”虎子捂著屁股一蹦一跳往迴走。


    杜鑫鑽過俺們,推開擋板,從漆黑一片的衣櫃中鑽出,來到一個窗簾緊閉的房間。


    打開燈,他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了一套環衛工人的衣服,把玩著藍黃色的環衛鴨舌帽,靜靜等著警方衝入酒吧後的片刻混亂。


    飛龍五人的離開,肯定會迫使警方提前收網,當警方一擁衝入酒吧時,他趁亂推開窗戶,利用雨水管滑到一樓垃圾桶旁,偽裝成環衛工人從容離開,這辦事他的計劃。


    他偷偷來到窗簾旁掀起一角,不禁翹起嘴角,果不其然,窗外那些便衣全行動了。


    就是現在,杜鑫小跑出我是,來到客廳西麵推開窗戶,就要抬腿跨上去,後背突然被硬物抵住了。


    他心頭一凜,因為抵住他的硬物是一把槍!


    “別動,警察!”


    這聲音為什麽聽著這麽耳熟?杜鑫舉起雙手,慢慢轉身,登時愣住了——這不是飛龍的小弟虎子嗎?


    這不是個從農村來的鄉巴佬嗎,吃的比誰都躲,遇到事兒躲得比誰都快,怎麽可能是警察?


    “杜鑫,慢慢把包放下,然後趴到地上。”虎子雙手握槍,被紗布包著的腦袋在沒有一絲憨厚,取而代之的,是炯炯有神與凜然不可侵犯。


    “是,我照做……”


    “我知道你帶著槍,如果你敢把手往後腰伸,我會立刻擊斃你!”


    “不敢,不敢!”杜鑫沒想到對方連他有槍也知道,僅有的一絲僥幸破滅,頓時心灰意冷。


    虎子退後幾步,以防止杜鑫突然撲過來奪強,同時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辦公室裏有道暗門,可以通到隔壁,你馬上帶讓你過來,杜鑫在這裏!”


    “兄弟,我給你一百萬,你放了我怎麽樣?!”杜鑫見他不說話,立刻開始加碼,“兩百萬、三百萬、不,五百萬!虎子,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當一輩子警察也掙不到的錢!”


    “少囉嗦,現在趴到地上,馬上!”虎子喝道。


    就在此時,臥室又走出一人,那人看著客廳裏的場景,一下就蒙了,“虎哥,熙哥,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虎子轉眼一看,發現是喪彪!


    “喪彪,快擋住他,他是警察!”杜鑫喝道,同時自己轉身往窗外跑。


    但不等喪彪有所動作,虎子便朝無人處開了一槍。


    “嘭!”子彈擊中牆壁斜彈出去,直接擊碎了杜鑫身旁的窗戶。


    崩碎的玻璃渣劃破了杜鑫的臉,他再也不敢動彈,但就在此時,喪彪忽然叫道:“大哥快跑,我幫你纏住他!”


    “嘭!”又是一聲槍響,杜鑫嚇得一顫,轉頭看去,發現喪彪倒在地上,而虎子在第一時間將槍口對準了自己,“放棄抵抗,否則我會開槍!”


    “你、你居然朝自己兄弟開槍?!”杜鑫吼道。


    “虎哥,你、你居然開槍打我,我、我是你最中心的小弟啊!”大腿湧出鮮血的喪彪顫聲道。


    “抱歉,我是警察,我沒有兄弟。”虎子眼眸中的愧疚一閃而逝,堅定地喝道,“杜鑫,我命令你馬上趴到地上,都這我將開槍!”


    杜鑫知道自己在沒有逃跑的可能了,膝蓋一軟,癱倒在地。


    此時大批便衣趕到,見虎子拿著槍,立刻舉槍大喝:“放下槍,馬上放下槍!”


    “自己人,我要見韓隊。”虎子舉起雙手,緩緩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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