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連在一起查了三天的資料。
我依舊負責看視頻，化雨還是繼續調查人口，我這邊倒是沒什麽進展。
我本以為化雨查起來需要最少要好久才有結果，可是沒曾想化雨按照林楊的要求，結果第三天就查完了。
這一天我正無聊的看著電腦上的視頻，看著看著都快睡著了，嘴裏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我和化雨同時看過去，原來是林楊迴來了。
“林老師，您可算迴來了。”我起身擦了擦嘴上的哈喇子說。
“怎麽了，三天不見，皮子癢了？”林楊笑嗬嗬的對我說。
我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哪有，我這不是看視頻看的無聊了嘛。”
林楊並沒有繼續和我調侃，而是走到化雨麵前，問道：“調查完了嗎？”
化雨點點頭，鄭重的說：“調查完了，按照您的要求，永駿市所有人口我都排查了一遍，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不上班，或者在家的人，男性一共十九萬九千二百三十一人，女性一共十五萬六千七百五十人，但是這隻是最初的調查結果，具體的還沒有統計。”
我一愣，不由得說道：“這麽快？”
化雨聽我這麽說，隻是抿嘴一笑。
林楊點點頭，讚賞的說：“不虧是事務所情報部門頭號人物。”說著，林楊還看了看電腦上的結果。
我也湊到電腦上看了起來，看來林楊說的沒錯，化雨在情報調查上確實有一套。
單單隻看她做的表就能發現，化雨做事特別用心，可以說絲毫不差。
我不禁感歎的說：“我去，你這做的也太詳細了吧，連人家出門買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是怎麽做到的？”
林楊和化雨一聽我這麽說，不由得笑了起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倆笑什麽的時候，化雨對我說，“其實啊，這些都很簡單，現在的人，很多人都有手機，一般的手機都會有定位功能，隻是目前來說，定位還不普及，但是現在國家已經在對這方麵做出調整，這樣也方便我們平時破案，所以隻要你有手機，不管你在幹嘛，我們都會查的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那照你這麽說，別人在家上廁所都知道？”我憨憨的問道。
化雨擺了擺手說：“那倒不至於，隻是你的位置會定位一個大概，在家的話隻能查出你在家，並不能知道你在做什麽，畢竟最起碼得隱私還是要保留的。”
這麽說倒是合情合理，不過這事務所的情報確實有一套，不過話又說迴來，這麽龐大的資料，如果想從裏麵查出誰幹的，我覺得還是有點嗆。
事實證明我猜的一點沒錯，我和化雨在這裏討論問題的時候。
林楊卻一臉凝重的看著電腦，時不時還翻一下。
我看出林楊的不對勁，低聲問道：“林老師，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林楊卻沒搭理我，而是繼續看著電腦，但是給我感覺，林楊更像是走神了。
化雨也看向了林楊，“林叔叔，是不是這幾天出去沒有什麽線索？”
化雨跟著林楊一起辦案也有很久了，她比我更了解林楊。
林楊似乎也反應了過來，點點頭說：“也並不是，我這幾天走訪了失蹤女童的家屬，按照他們的說法，出乎意料的一致。”
“一致？”我和化雨對望一樣，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的，家屬告訴我，孩子在失蹤前，都有點不愛說話，像是看到什麽驚奇的東西。”林楊說道。
“驚奇的東西？”我附和的說道。
這小孩子看到驚奇的東西，莫非有兩種，第一種就是看到了鬼，這一種在我的家鄉也有說法。
那就是未滿十二歲的孩子都有“火眼”。
當然，這種說法，我相信大部分的永駿人，包括雲北安州，乃至銜訓省都有這種說法，迷信一點的港華人，和粵西人都會有，隻是叫法不一樣。
未滿十二歲的孩子，都具備這種功能，所以在很多時候。
比如晚上，或者中午，大人一般都不會讓小孩子出門。
再有的就是死人出殯，大人也不會讓這種孩子出門湊熱鬧。
但是這種說法，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隻是迷信，聽聽也就算了。
而且大白天的能看到鬼，那才是真的見了鬼了。
第二種就是，有某種事物對這些孩子有吸引力。
小孩子的好奇心本就比大人重，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
小孩子在三至五歲的時候，思維都非常活躍，他們常常都會出現在幻想的狀態，認為自己是很厲害的英雄，或者受電視裏麵的動畫片影響。
所以我個人認為，第二種比較可靠。
我將我的想法給林楊說了一遍，林楊也覺得有道理。
“但是目前得到的資料上來看，案發之前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奇怪現象，而且周圍也沒有攝像頭，根本查不出來。”林楊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失望。
我很明白他的意思，案子到了這裏，雖然不能說沒有進展，但是阻礙也不小。
就拿林楊調查的這件事來說，就沒有查的空間。
化雨想了想說：“嗯，我覺得我們應該從名單上查起，現在林叔叔查的隻能作為引點，並不能作為調查案件的關鍵，而且我們並不了解嫌疑人的真正心理，所以想對照嫌疑人的方向去查整個案件的始末，是非常困難的。”
化雨說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她說的，我也想過了。
這辦案子本身就是賭博，賭的就是誰的運氣好，不過我一直都相信，罪犯和警察賭博，警察基本上不會輸。
哪有狐狸沒有尾巴的？
我和化雨都將注意力放在林楊身上，畢竟林楊才是具有決定權的人。
林楊也不墨跡，對我說道：“赤懶你還是繼續看視頻，一定要注意有沒有可疑的人或者車，如果有發現，就立刻通知我，我覺得我還得出去一趟。”
“還看啊？”我這幾天天天看視頻，真的都快受不了了，我雖然不明白林楊讓我這麽做的目的，但是我知道，他讓我做的，對別人對我自己都不會是壞事。
但是，這正常人天天沒事盯著攝像視頻看，而且還要從裏麵找出問題，沒瘋都是老天開眼了。
說實在的，我真的佩服我自己，前麵那幾天是怎麽熬過來的。
“不然呢，現在案子還沒進展，任何的可疑我們都要調查下去，我在給你三天，把所有視頻看完。”林楊微微有些發怒，他好像不太喜歡別人這麽跟他說話。
我一聽林楊話中語氣不對，連忙立正站好，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林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又對化雨說，“你在辛苦一下，把你調查的資料在整合一下，人數盡量控製在一萬人，不然我沒辦法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好的，林叔叔。”化雨笑著迴道。
我依舊負責看視頻，化雨還是繼續調查人口，我這邊倒是沒什麽進展。
我本以為化雨查起來需要最少要好久才有結果，可是沒曾想化雨按照林楊的要求，結果第三天就查完了。
這一天我正無聊的看著電腦上的視頻，看著看著都快睡著了，嘴裏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我和化雨同時看過去，原來是林楊迴來了。
“林老師，您可算迴來了。”我起身擦了擦嘴上的哈喇子說。
“怎麽了，三天不見，皮子癢了？”林楊笑嗬嗬的對我說。
我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哪有，我這不是看視頻看的無聊了嘛。”
林楊並沒有繼續和我調侃，而是走到化雨麵前，問道：“調查完了嗎？”
化雨點點頭，鄭重的說：“調查完了，按照您的要求，永駿市所有人口我都排查了一遍，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不上班，或者在家的人，男性一共十九萬九千二百三十一人，女性一共十五萬六千七百五十人，但是這隻是最初的調查結果，具體的還沒有統計。”
我一愣，不由得說道：“這麽快？”
化雨聽我這麽說，隻是抿嘴一笑。
林楊點點頭，讚賞的說：“不虧是事務所情報部門頭號人物。”說著，林楊還看了看電腦上的結果。
我也湊到電腦上看了起來，看來林楊說的沒錯，化雨在情報調查上確實有一套。
單單隻看她做的表就能發現，化雨做事特別用心，可以說絲毫不差。
我不禁感歎的說：“我去，你這做的也太詳細了吧，連人家出門買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是怎麽做到的？”
林楊和化雨一聽我這麽說，不由得笑了起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倆笑什麽的時候，化雨對我說，“其實啊，這些都很簡單，現在的人，很多人都有手機，一般的手機都會有定位功能，隻是目前來說，定位還不普及，但是現在國家已經在對這方麵做出調整，這樣也方便我們平時破案，所以隻要你有手機，不管你在幹嘛，我們都會查的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那照你這麽說，別人在家上廁所都知道？”我憨憨的問道。
化雨擺了擺手說：“那倒不至於，隻是你的位置會定位一個大概，在家的話隻能查出你在家，並不能知道你在做什麽，畢竟最起碼得隱私還是要保留的。”
這麽說倒是合情合理，不過這事務所的情報確實有一套，不過話又說迴來，這麽龐大的資料，如果想從裏麵查出誰幹的，我覺得還是有點嗆。
事實證明我猜的一點沒錯，我和化雨在這裏討論問題的時候。
林楊卻一臉凝重的看著電腦，時不時還翻一下。
我看出林楊的不對勁，低聲問道：“林老師，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林楊卻沒搭理我，而是繼續看著電腦，但是給我感覺，林楊更像是走神了。
化雨也看向了林楊，“林叔叔，是不是這幾天出去沒有什麽線索？”
化雨跟著林楊一起辦案也有很久了，她比我更了解林楊。
林楊似乎也反應了過來，點點頭說：“也並不是，我這幾天走訪了失蹤女童的家屬，按照他們的說法，出乎意料的一致。”
“一致？”我和化雨對望一樣，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的，家屬告訴我，孩子在失蹤前，都有點不愛說話，像是看到什麽驚奇的東西。”林楊說道。
“驚奇的東西？”我附和的說道。
這小孩子看到驚奇的東西，莫非有兩種，第一種就是看到了鬼，這一種在我的家鄉也有說法。
那就是未滿十二歲的孩子都有“火眼”。
當然，這種說法，我相信大部分的永駿人，包括雲北安州，乃至銜訓省都有這種說法，迷信一點的港華人，和粵西人都會有，隻是叫法不一樣。
未滿十二歲的孩子，都具備這種功能，所以在很多時候。
比如晚上，或者中午，大人一般都不會讓小孩子出門。
再有的就是死人出殯，大人也不會讓這種孩子出門湊熱鬧。
但是這種說法，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隻是迷信，聽聽也就算了。
而且大白天的能看到鬼，那才是真的見了鬼了。
第二種就是，有某種事物對這些孩子有吸引力。
小孩子的好奇心本就比大人重，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
小孩子在三至五歲的時候，思維都非常活躍，他們常常都會出現在幻想的狀態，認為自己是很厲害的英雄，或者受電視裏麵的動畫片影響。
所以我個人認為，第二種比較可靠。
我將我的想法給林楊說了一遍，林楊也覺得有道理。
“但是目前得到的資料上來看，案發之前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奇怪現象，而且周圍也沒有攝像頭，根本查不出來。”林楊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失望。
我很明白他的意思，案子到了這裏，雖然不能說沒有進展，但是阻礙也不小。
就拿林楊調查的這件事來說，就沒有查的空間。
化雨想了想說：“嗯，我覺得我們應該從名單上查起，現在林叔叔查的隻能作為引點，並不能作為調查案件的關鍵，而且我們並不了解嫌疑人的真正心理，所以想對照嫌疑人的方向去查整個案件的始末，是非常困難的。”
化雨說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她說的，我也想過了。
這辦案子本身就是賭博，賭的就是誰的運氣好，不過我一直都相信，罪犯和警察賭博，警察基本上不會輸。
哪有狐狸沒有尾巴的？
我和化雨都將注意力放在林楊身上，畢竟林楊才是具有決定權的人。
林楊也不墨跡，對我說道：“赤懶你還是繼續看視頻，一定要注意有沒有可疑的人或者車，如果有發現，就立刻通知我，我覺得我還得出去一趟。”
“還看啊？”我這幾天天天看視頻，真的都快受不了了，我雖然不明白林楊讓我這麽做的目的，但是我知道，他讓我做的，對別人對我自己都不會是壞事。
但是，這正常人天天沒事盯著攝像視頻看，而且還要從裏麵找出問題，沒瘋都是老天開眼了。
說實在的，我真的佩服我自己，前麵那幾天是怎麽熬過來的。
“不然呢，現在案子還沒進展，任何的可疑我們都要調查下去，我在給你三天，把所有視頻看完。”林楊微微有些發怒，他好像不太喜歡別人這麽跟他說話。
我一聽林楊話中語氣不對，連忙立正站好，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林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又對化雨說，“你在辛苦一下，把你調查的資料在整合一下，人數盡量控製在一萬人，不然我沒辦法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好的，林叔叔。”化雨笑著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