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吃了點我就迴了宿舍,本來想去外麵逛逛,來了這幾天都在學校,都快成宅男了。


    不過一想到劉紅軍的案子,我這心裏就定不下心,想想還是算了,反正自己在這邊也沒有朋友。


    獨自一人迴了宿舍,我本以為王軍和劉小慶都不在,可沒曾想,今天劉小慶居然在宿舍。


    不過關於劉小慶到底是不是劉紅軍親生的,這個問題,我要找高猛查一查,如果是還好,要是不是,這個問題可就麻煩了。


    劉小慶正在宿舍用手機玩著貪吃蛇,見我迴來,連忙放下手機,好奇的對我說道:“雲哲,今天你去哪了?怎麽一天都沒見到你。”


    我一愣,收起心中的疑問,笑著對他說道:“我去圖書館了,找了找有沒有適合我的書。”


    我沒有和劉小慶說實話,暫時我所有的問題都是懷疑,先還是不是告訴他吧。


    劉小慶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懷疑我,但是臉色多多少少還是不正常。


    我坐在床頭,也看出了劉小慶的問題,也知道他是在為他父親劉紅軍的案子著急,本來人家就把這事交給我了,一聽我今天去了圖書館,並沒有去幫他辦事,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別扭。


    我說道:“你父親的案子我正在幫忙查,目前還沒有多少眉目,不過。”


    一聽我說不過,劉小慶頓時來了精神,起身看著我,用很是期待的語氣問道:“不過什麽?”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當年的案發現場看看。”


    沒想到我此話一出,和劉小慶一拍即合,劉小慶一拍大腿對我說道:“知我者雲哲兄啊,其實我一直都想去看看,但是時間和條件不允許,這下你都這麽說了,你挑個時間,我陪你一起去。”


    劉小慶這麽一說,心中也有顧慮,隨後又問我:“我們這一去怎麽也要十天半個月,學校這邊怎麽辦?”


    我擺了擺手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跟高主任商量過了,他說當年的案發現場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而且你二叔張天的房子在五年前都拆遷了,現在唯獨能去的也隻有發現你父親當年的那個山洞了。”


    “那沒問題,過去那邊的事我來安排,你盡管放心辦案,有什麽需要的盡管給我說。”劉小慶很是豪爽的說道。


    我看了看時間,看來這事不能耽擱,得盡快安排,雖然時間過去了十年,但是夜長夢多,我經手這件案子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驚動了犯罪嫌疑人,再讓他跑咯,那可就更麻煩了。


    不過我一想到關於劉小慶和張天當時死亡的時候拍的照片,我這個心就七上八下的,要是被嫌疑人知道我參與進來,那家夥的手段殘忍,我可別受了歹徒之手,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對劉小慶說道:“咱們不耽擱,你去買明天去岷江的票,我們明天出發。”


    “好,我這就去安排。”


    我掏出手機,把明天要去岷江的事情給高猛說了一聲後,高猛讓我把卷宗帶上,他說我也沒看多久,裏麵很多東西我都還沒看完,多看看說不定對我有幫助。


    我想了想也是,也就沒拒絕。


    第二天下午,我和劉小慶坐上了去岷江的火車。


    在火車上我把卷宗拿出來給劉小慶,讓他看看。


    劉小慶本就對他父親的死掛懷,一見我拿出了當年的卷宗,滿聲感激的對我說道:“雲哲,這事真是辛苦你了,迴頭破了案,我一定請你去吃飯,你這兄弟,我劉小慶交定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不用那麽客氣,你都說了都是兄弟,這卷宗是我在高主任那裏拿的,你好好看看,有什麽特別之處沒有。”


    這時候火車上沒有什麽人,我也放心的把卷宗交給他看。


    劉小慶接過卷宗,定下了有些激動的心情,認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劉小慶抬頭對我說道:“雲哲啊,我有個問題。”


    “什麽問題。”這時候我聽劉小慶說有問題,知道他肯定看出了案子的不對勁的地方。


    劉小慶打開案情分析的一個部分,指著對我說:“你看這裏,上麵記錄,當年我父親和我二叔死的前後時間,我父親比我二叔早被害兩天,看時間和距離,按照上麵所說,我父親和我二叔當年工作相聚大概有三百多公裏,我爸當時在浦東新區的工廠裏上班,我二叔卻在靜安區,當然現在的靜安區比起十年前發達很多,但是放在當年,岷江很多地方都沒開發,如果說兇手是同一個人,這麽長的距離,他是怎麽在兩天之內到達靜安區的?”


    劉小慶說出的疑問,也讓我陷入沉思,劉小慶分析的並不是沒有道理,要真的是這樣,那兇手應該廢了很長時間來計劃這個案子的。


    “雲哲,我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兇手會不會和我爸還有我二叔關係都很好,而且都是非常相信的好友,不然不可能以這麽快的時間殺害兩個人。”劉小慶又接著說出了他的看法。


    火車一搖一晃的往前開著,車窗外的風景也往後移動,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呢喃的說道:“關係很好?卷宗上可沒說哪個人和你父親還有你二叔關係很好的,唯一很好的可隻有你媽啊。”說完這話我有點後悔,暗罵自己嘴賤,怎麽能把這話亂說。


    劉小慶聽我這麽說也是皺眉,他並不是怪我說錯話,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個案子沒破之前我也懷疑過,但是很快便打消了,我媽本來就是農村人,如果是她幹的,我覺得不太可能,而且這些年我爸爸被害以後,我媽一直照顧我爺爺。”


    沒等劉小慶把話說完,我便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別說了,繼續看看,現在我們都是猜測,還不能下定論。”


    劉小慶點點頭,沒在說話,繼續低頭看著卷宗。


    接下來我兩研究的話題,大致相同,沒什麽新的進展,也就看著時間等到上海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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