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鋒的怒吼讓史正非瑟瑟發抖，晃著一雙肥手解釋道：“語文老師上課沒講，但他讓我們下課後多看一些課外書。”
“他讓你看課外書你就看這個金品梅？你知道這是什麽書嗎？你就敢看？”林劍鋒一腔怒火還是沒消，他自己的弟子偷偷摸摸的看小黃書，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他有何麵目見江東父老？
胖子搖頭晃腦，“我不是，我沒有，別說我。這本書是默哥送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剛剛才看。”
李默聞言嘴角一抽，你們三個天天在寢室裏看這本書，現在說不知道？騙鬼呢？
“李默，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怎麽也看這種書？”林劍鋒顯得有些意外，李默怎麽看都不像是看小黃書的人吧？不是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林老師，這本書是餘曼老師的朋友，一個高三老師從她們班上收上來後扔到了廢物坊，被我撿來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書，當時猜測這應該是一本講古董的書，老師你也知道我家裏窮，對這種書沒興趣，就送給史正非他們了。”
李默也沒拆史正非的台，而是順著他的話圓了下去。
且李默說的話也不全是假話，可謂半真半假。當時他的確將金品梅這本書看做了古董類書籍。
他一個窮小子，對這一類的書也的確不感興趣。
“對對對，李默說的對。我也以為這是一本講古董的書。我對這種書最感興趣了。”
胖子史正非立馬附和到。
“屁的古董書，這分明就是小黃書，在古代的時候還是禁書。這本書我沒收了，你以後再要看什麽課外書，提前拿著書去問問你們語文老師那書能不能看，值不值得看，知道了嗎？”
林劍鋒吐槽了一句，接著道：“真是麻煩，我一個體育老師連你們的語文課都要管上了。”
史正非尷尬的撓了撓頭，“能者多勞嘛！我小姨最喜歡這種人了。小姨夫，告訴你一個秘密，下周星期三是我小姨的生日，她說她想吃火鍋了！”
林劍鋒臉一紅，但為了麵子，卻僅僅隻是淡淡應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小子給我認真點，別總是想著偷奸耍滑，不然我告訴你小姨讓她收拾你。”
胖子一個勁兒的點著頭，“是是是，小姨夫說的是，我知道了。”
······
迴到學校，已經是八點過，李默和史正非匆匆去食堂吃了個早飯，便趕著教室去上課。
他兩要跟著林劍鋒訓練的事情，作為班主任的餘曼已經提前給幾個科任老師提前通了氣。
所以正上課的老師也沒有為難他們。
太陽初升到烈陽當空，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當然，這隻是對於李默而言，他學的認真，聽的專注。反而覺得一上午的時間像是一個響指，隻是那麽一眨眼就過去了。
而對於史正非這種從小到大都很少認真學習的人來說，坐在教室裏上整整一上午的課，可謂度日如年。
無聊的他隻能將視線在班上的一眾女生之間遊離徘徊。
“這個頭上有頭皮屑，差評！”
“這個穿的吊帶，好評！”
“臥草，徐靜居然塗了口紅，還是斬男色！十分！”
·······
中午吃飯，李默還是去吃饅頭，史正非也一路跟著。
不過今天沒了好心人送美食，兩人隻能就著湯啃著饅頭。
“默哥，吉他女神真是你妹妹？”
“不是，我以前不認識她！”李默如實迴應到。
“那他為什麽總是找著理由給你送好吃的？”胖子的腦袋裏腦迴路似乎不太夠，總有一些問題想不通。
“我不是說過嘛，人家心地善良。你吃你的饅頭吧，哪有這麽多問題。”
“嘿嘿，我這不是好奇嘛！”
史正非說起好奇，李默也好奇起了這胖子是怎麽知道餘曼老師的生日的。
“史正非，你是怎麽知道餘曼老師的生日的？”
史正非聞言咧嘴一笑，“那天咱兩不是一起去找餘曼老師嘛。你和仙女姐姐走了後我就給她講了我家裏的情況。餘曼老師人特別好，她說這個周末要陪著我去我家家訪做做我父母的工作。”
“這像是餘曼老師的作風，但你為什麽知道她的生日？她不是你真正的小姨吧？”
李默知道史正非的德行，所以能猜出他說餘曼是他小姨的事情不過是為了騙林劍鋒隨口說說罷了。
“嘿嘿，我當時哭的傷心，餘老師安慰我，我就問餘老師能不能做我的小姨。她同意了，然後我就跟她聊天，問了她的生日，還問了她喜歡吃什麽。好以後給她買禮物！”
李默嘴角抽了抽，好吧，胖子除了臉厚，其他一無所有。
“林老師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計要氣死。”
史正非嘿嘿笑道：“怎麽會，我這也算是在幫林老師好不好。”
中午吃完飯，突然少了李靈魚給自己送飯，李默刹那間又覺得有些空落落的，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
後麵的幾天時間，生活像是水波不興，平靜的不行。
李默每天遊走在學習和體育訓練之間，時間被他安排的嚴絲合縫。
又是一個周末，李默像往常一樣，扛著竹杠到大街上去當棒棒招攬生意。
西城菜市場，老老少少的商販們搬運著一天要賣的商品往攤位上擺放。
他們這些人多是做些小生意，有些是從批發市場進貨到菜市場來賣，有些幹脆則是附近的農民，一大早的背著蔬菜從城外來到這裏擺攤。
他們這些人，很少成為李默這些棒棒的主顧。
華國人曆來崇尚勤儉，在泗水這樣的小城市，沒有多少豪奢的富貴人家，人們找棒棒幫忙搬運東西，大多都隻是在情非得已的情況下。
李默和往常一樣，找了一個人流量還不錯，又不會阻擋過往路人的角落蹲了下去。接著拿出英語書開始背單詞。
沒有名師或者長輩給他指引，他隻能自己摸索法子學習，死記硬背。
“小李子，又在這裏看書呢？”
熟悉的聲音，李默尚未抬頭便已經知道是宋奶奶在叫自己的名字。
“宋奶奶，這麽早就來買菜啊？”
宋奶奶還是一臉和煦的笑容，跟她孫女李靈魚經常冷著一張臉形成很大的差異。
“嗯，小溪今天不拍戲，我買點菜給她做些好吃的。”
李默調侃道：“林溪要是知道宋奶奶你這麽疼她估計得高興壞了。”
宋奶奶聞言也是笑道：“你小子還不了解溪溪那丫頭呢，她可不會高興壞了，她隻會吃撐了。”
李默嘴角抽了抽，行吧，這很林溪。
“還是老規矩，小李子你可要幫奶奶將東西送迴去啊。”
李默知道宋奶奶又打算照顧自己的生意，心裏泛起暖意。同時也覺得有些尷尬，他上一周剛剛拒絕了人家孫女李靈魚，現在去她家會不會與李靈魚撞個正著？會不會顯得很尷尬？
當然，李默也不是糾結的人，這些想法他也僅僅隻是在心裏過過罷了。
“宋奶奶你放心，保證使命必達！”
宋奶奶慈愛笑道：“我對小李子你肯定放心呢。”
兩人在市場裏轉了一圈，李默的手裏便多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隻豬蹄和一隻活的鴿子和兔子。
顯然，這三樣是宋奶奶今天準備要做的大餐。
提著東西到李靈魚家，開門卻是一位李默從未見過的中年婦人。
李默詫異的看著婦人，總覺得她和李靈魚眉宇之間很是相似。
婦人看見李默也是微微一愣，接著才幫著宋奶奶拿手裏的東西。
“小李子，這是我媳婦兒董婉，小婉，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小李子，李默。”
李默心裏了然，怪不得他總覺得這個婦人和李靈魚那麽相似，原來她就是李靈魚的媽媽。
“董阿姨你好！”李默趕忙對著董婉微微鞠躬。
“你就是李默啊，快進來吧，拿著這麽多東西多累。小溪，過來幫下忙。”
“來了，董阿姨！”林溪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緊接著，素麵朝天，圍著一條畫圍裙的林溪就從廚房裏忙忙叨叨的跑了出來。
李默愣了愣，沒想到這豬妖居然迴去廚房裏幫忙，而且打扮的這麽樸素。
“李默你來了，謝謝你幫奶奶拿菜呢。來，把菜給我吧！”
說話條理清晰，行為舉止有度，李默有些懷疑眼前這個林溪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
將手上的東西都送到廚房，李默便去給宋奶奶告辭。
但和往常一樣，宋奶奶還是要留著他吃午飯。
“小李，難得來一次，吃個午飯再走吧。我聽說你和小魚是同學？她出去鍛煉了呢，應該快迴來了。”
說話的是董婉，聲音溫柔，語氣也很照顧李默的情緒。身上沒有李靈魚那股子的清冷。
“呃！”李默想說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李靈魚，可這話不能說出來，加上他是一個不怎麽會拒絕別人的人，隻能硬著頭皮同意了下來。
董婉和李默稍稍閑談了幾句，問了問李默的年紀啊一類的瑣事，就去廚房幫忙了。
他們家不大的廚房擠著三個人，尤其是林溪雖然裝的很努力，但還是笨手笨腳的。
董婉和宋奶奶相視一笑，前者對林溪道：“小溪，廚房有我們就行了。你出去陪客人吧！”
“那辛苦奶奶和阿姨你們了！”
林溪一副乖巧模樣，讓宋奶奶和董婉都不停的憋著笑。
等林溪離開了廚房，董婉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還真是的，不就是小時候給她說了句要是不聽話就讓她做我兒媳婦的話嘛。看把她給嚇得，這麽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
宋奶奶跟著笑了兩聲，接著歎了口氣，“你也別這麽說她。這孩子也是命苦呢，小小年紀的時候就發了一場高燒，好好的一個姑娘，卻有些癡癡傻傻的。唉，這天老爺啊，有時候總見不得人好。”
宋奶奶這話一說，董婉情緒也跟著有些低落，兩人埋著處理著中午的食材。
“他讓你看課外書你就看這個金品梅？你知道這是什麽書嗎？你就敢看？”林劍鋒一腔怒火還是沒消，他自己的弟子偷偷摸摸的看小黃書，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他有何麵目見江東父老？
胖子搖頭晃腦，“我不是，我沒有，別說我。這本書是默哥送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剛剛才看。”
李默聞言嘴角一抽，你們三個天天在寢室裏看這本書，現在說不知道？騙鬼呢？
“李默，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怎麽也看這種書？”林劍鋒顯得有些意外，李默怎麽看都不像是看小黃書的人吧？不是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林老師，這本書是餘曼老師的朋友，一個高三老師從她們班上收上來後扔到了廢物坊，被我撿來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書，當時猜測這應該是一本講古董的書，老師你也知道我家裏窮，對這種書沒興趣，就送給史正非他們了。”
李默也沒拆史正非的台，而是順著他的話圓了下去。
且李默說的話也不全是假話，可謂半真半假。當時他的確將金品梅這本書看做了古董類書籍。
他一個窮小子，對這一類的書也的確不感興趣。
“對對對，李默說的對。我也以為這是一本講古董的書。我對這種書最感興趣了。”
胖子史正非立馬附和到。
“屁的古董書，這分明就是小黃書，在古代的時候還是禁書。這本書我沒收了，你以後再要看什麽課外書，提前拿著書去問問你們語文老師那書能不能看，值不值得看，知道了嗎？”
林劍鋒吐槽了一句，接著道：“真是麻煩，我一個體育老師連你們的語文課都要管上了。”
史正非尷尬的撓了撓頭，“能者多勞嘛！我小姨最喜歡這種人了。小姨夫，告訴你一個秘密，下周星期三是我小姨的生日，她說她想吃火鍋了！”
林劍鋒臉一紅，但為了麵子，卻僅僅隻是淡淡應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小子給我認真點，別總是想著偷奸耍滑，不然我告訴你小姨讓她收拾你。”
胖子一個勁兒的點著頭，“是是是，小姨夫說的是，我知道了。”
······
迴到學校，已經是八點過，李默和史正非匆匆去食堂吃了個早飯，便趕著教室去上課。
他兩要跟著林劍鋒訓練的事情，作為班主任的餘曼已經提前給幾個科任老師提前通了氣。
所以正上課的老師也沒有為難他們。
太陽初升到烈陽當空，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當然，這隻是對於李默而言，他學的認真，聽的專注。反而覺得一上午的時間像是一個響指，隻是那麽一眨眼就過去了。
而對於史正非這種從小到大都很少認真學習的人來說，坐在教室裏上整整一上午的課，可謂度日如年。
無聊的他隻能將視線在班上的一眾女生之間遊離徘徊。
“這個頭上有頭皮屑，差評！”
“這個穿的吊帶，好評！”
“臥草，徐靜居然塗了口紅，還是斬男色！十分！”
·······
中午吃飯，李默還是去吃饅頭，史正非也一路跟著。
不過今天沒了好心人送美食，兩人隻能就著湯啃著饅頭。
“默哥，吉他女神真是你妹妹？”
“不是，我以前不認識她！”李默如實迴應到。
“那他為什麽總是找著理由給你送好吃的？”胖子的腦袋裏腦迴路似乎不太夠，總有一些問題想不通。
“我不是說過嘛，人家心地善良。你吃你的饅頭吧，哪有這麽多問題。”
“嘿嘿，我這不是好奇嘛！”
史正非說起好奇，李默也好奇起了這胖子是怎麽知道餘曼老師的生日的。
“史正非，你是怎麽知道餘曼老師的生日的？”
史正非聞言咧嘴一笑，“那天咱兩不是一起去找餘曼老師嘛。你和仙女姐姐走了後我就給她講了我家裏的情況。餘曼老師人特別好，她說這個周末要陪著我去我家家訪做做我父母的工作。”
“這像是餘曼老師的作風，但你為什麽知道她的生日？她不是你真正的小姨吧？”
李默知道史正非的德行，所以能猜出他說餘曼是他小姨的事情不過是為了騙林劍鋒隨口說說罷了。
“嘿嘿，我當時哭的傷心，餘老師安慰我，我就問餘老師能不能做我的小姨。她同意了，然後我就跟她聊天，問了她的生日，還問了她喜歡吃什麽。好以後給她買禮物！”
李默嘴角抽了抽，好吧，胖子除了臉厚，其他一無所有。
“林老師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計要氣死。”
史正非嘿嘿笑道：“怎麽會，我這也算是在幫林老師好不好。”
中午吃完飯，突然少了李靈魚給自己送飯，李默刹那間又覺得有些空落落的，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
後麵的幾天時間，生活像是水波不興，平靜的不行。
李默每天遊走在學習和體育訓練之間，時間被他安排的嚴絲合縫。
又是一個周末，李默像往常一樣，扛著竹杠到大街上去當棒棒招攬生意。
西城菜市場，老老少少的商販們搬運著一天要賣的商品往攤位上擺放。
他們這些人多是做些小生意，有些是從批發市場進貨到菜市場來賣，有些幹脆則是附近的農民，一大早的背著蔬菜從城外來到這裏擺攤。
他們這些人，很少成為李默這些棒棒的主顧。
華國人曆來崇尚勤儉，在泗水這樣的小城市，沒有多少豪奢的富貴人家，人們找棒棒幫忙搬運東西，大多都隻是在情非得已的情況下。
李默和往常一樣，找了一個人流量還不錯，又不會阻擋過往路人的角落蹲了下去。接著拿出英語書開始背單詞。
沒有名師或者長輩給他指引，他隻能自己摸索法子學習，死記硬背。
“小李子，又在這裏看書呢？”
熟悉的聲音，李默尚未抬頭便已經知道是宋奶奶在叫自己的名字。
“宋奶奶，這麽早就來買菜啊？”
宋奶奶還是一臉和煦的笑容，跟她孫女李靈魚經常冷著一張臉形成很大的差異。
“嗯，小溪今天不拍戲，我買點菜給她做些好吃的。”
李默調侃道：“林溪要是知道宋奶奶你這麽疼她估計得高興壞了。”
宋奶奶聞言也是笑道：“你小子還不了解溪溪那丫頭呢，她可不會高興壞了，她隻會吃撐了。”
李默嘴角抽了抽，行吧，這很林溪。
“還是老規矩，小李子你可要幫奶奶將東西送迴去啊。”
李默知道宋奶奶又打算照顧自己的生意，心裏泛起暖意。同時也覺得有些尷尬，他上一周剛剛拒絕了人家孫女李靈魚，現在去她家會不會與李靈魚撞個正著？會不會顯得很尷尬？
當然，李默也不是糾結的人，這些想法他也僅僅隻是在心裏過過罷了。
“宋奶奶你放心，保證使命必達！”
宋奶奶慈愛笑道：“我對小李子你肯定放心呢。”
兩人在市場裏轉了一圈，李默的手裏便多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隻豬蹄和一隻活的鴿子和兔子。
顯然，這三樣是宋奶奶今天準備要做的大餐。
提著東西到李靈魚家，開門卻是一位李默從未見過的中年婦人。
李默詫異的看著婦人，總覺得她和李靈魚眉宇之間很是相似。
婦人看見李默也是微微一愣，接著才幫著宋奶奶拿手裏的東西。
“小李子，這是我媳婦兒董婉，小婉，這就是我給你講過的小李子，李默。”
李默心裏了然，怪不得他總覺得這個婦人和李靈魚那麽相似，原來她就是李靈魚的媽媽。
“董阿姨你好！”李默趕忙對著董婉微微鞠躬。
“你就是李默啊，快進來吧，拿著這麽多東西多累。小溪，過來幫下忙。”
“來了，董阿姨！”林溪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緊接著，素麵朝天，圍著一條畫圍裙的林溪就從廚房裏忙忙叨叨的跑了出來。
李默愣了愣，沒想到這豬妖居然迴去廚房裏幫忙，而且打扮的這麽樸素。
“李默你來了，謝謝你幫奶奶拿菜呢。來，把菜給我吧！”
說話條理清晰，行為舉止有度，李默有些懷疑眼前這個林溪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
將手上的東西都送到廚房，李默便去給宋奶奶告辭。
但和往常一樣，宋奶奶還是要留著他吃午飯。
“小李，難得來一次，吃個午飯再走吧。我聽說你和小魚是同學？她出去鍛煉了呢，應該快迴來了。”
說話的是董婉，聲音溫柔，語氣也很照顧李默的情緒。身上沒有李靈魚那股子的清冷。
“呃！”李默想說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李靈魚，可這話不能說出來，加上他是一個不怎麽會拒絕別人的人，隻能硬著頭皮同意了下來。
董婉和李默稍稍閑談了幾句，問了問李默的年紀啊一類的瑣事，就去廚房幫忙了。
他們家不大的廚房擠著三個人，尤其是林溪雖然裝的很努力，但還是笨手笨腳的。
董婉和宋奶奶相視一笑，前者對林溪道：“小溪，廚房有我們就行了。你出去陪客人吧！”
“那辛苦奶奶和阿姨你們了！”
林溪一副乖巧模樣，讓宋奶奶和董婉都不停的憋著笑。
等林溪離開了廚房，董婉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還真是的，不就是小時候給她說了句要是不聽話就讓她做我兒媳婦的話嘛。看把她給嚇得，這麽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
宋奶奶跟著笑了兩聲，接著歎了口氣，“你也別這麽說她。這孩子也是命苦呢，小小年紀的時候就發了一場高燒，好好的一個姑娘，卻有些癡癡傻傻的。唉，這天老爺啊，有時候總見不得人好。”
宋奶奶這話一說，董婉情緒也跟著有些低落，兩人埋著處理著中午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