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壹號。


    盛庭桉集聚幾位好朋友在現場,關於向許知願的求婚。


    陸家剛發生陸黛和岑晏離婚的事,以及憑空冒出的賈永康,最重要的是,這些年他早已把許知願當做是心中白月光的存在,此時的陸淵坐在卡座裏,龍舌蘭一杯接著一杯。


    秦賢看出他的貓膩,坐在他的身側安撫,“怎麽了?”


    陸淵隻是告知陸黛和岑晏離婚,離婚的原因沒有說。


    恰巧,門被打開,岑晏風塵仆仆的趕來,臉上沒什麽表情。


    兩人相見,還是沒從親戚關係中緩和,隻是禮貌性的彼此笑笑。


    秦賢大跌眼鏡,想當初陸黛愛岑晏要死要活,是什麽樣的原因讓她放棄,不過,既然陸淵不想說原因,他也沒有資格詢問。


    拿起酒杯與他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別想太多,黛黛是成年人,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這大過年的,酒多喝點,什麽都能忘記。”


    陸淵‘嗯’了一聲,沒說話,仰頭把杯裏的酒全部喝光。


    他捏著空空如也的酒杯,陷入沉思。


    岑晏坐在一旁,掏出手機一直在研究什麽。


    盛庭桉最後一個到達京壹號,許知願住在棲鳳園,為了找個借口出來,花費好長時間,又得把保密工作做好。


    他見大家都各自坐自己的位置,入座在主c位,大家見狀,才把手機收起來。


    緊接著,是服務員把一瓶陳釀老酒拿出來,秦賢挑著眉梢,有些激動,“庭桉,這酒是不是七年前的那瓶!”


    盛庭桉點頭,“大家今天盡管開懷暢飲,有件事想跟大家商量,我想跟知知求婚,大家有什麽好的建議或者意見嗎?”


    黎麗欣是現場唯一的一名女生,她自然懂女生想要的那種爛漫,又懂儀式感。


    “盛二爺,我覺得你得先從許小姐的興趣愛好入手,最後再想確定場地的事。”


    秦賢勾著她的手指頭靠在自己的身側,“麗欣,你的這句話有意義嗎?”


    黎麗欣傲嬌道,“當然了,具體的方案我們肯定給不了,但是大方向我們可以入手。”


    盛庭桉,“你的大方向太大了。”


    幾人瞬間噤聲。


    陸淵聽見盛庭桉堯求婚的時候,內心一顫,該來的總該來。


    “庭桉,我有一個想法,你可以選擇在戶外求婚,設置一個層層的鮮花拱門,走過每個拱門都會有一個驚喜,拱門的數量可以根據你們相識的時間做對等。”


    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連自己都沒察覺。


    秦賢不經意間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可以停止。


    盛庭桉很認真的聽,甚至還很認真的記錄下來,最後結尾的時候,反問道,“阿淵,這件事你能做主導?”


    他答應得爽快,“沒問題。”


    現場一片噓唏,誰都不知道盛庭桉的用意。


    聚會一直持續到晚上10點,等人都散了後,陸淵問,“庭桉,為什麽是我?”


    他靠在沙發椅上,掏出一根煙,偏頭點燃。


    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


    沉著嗓問道,“知知大學畢業那天拍畢業照的時候,你到聽她的畢業演講,再往前一點,是什麽時候?”


    陸淵靠在椅背上,有些茫然。


    “很久很久以前了......”


    “什麽時候?”


    他輕啟唇瓣,“她進入我們圈子的第一年,在國隆集團實習的時候,我在電梯裏碰見她,她當時戴著小小的珍珠耳墜,耳垂有些紅,好像不是很願意見到我。”


    陸淵垂眸一笑,“那會兒,她應該是很討厭我,畢竟,我真的有些太毒舌了。”


    空氣中很長時間都是安靜的,隻有彼此的唿吸聲。


    盛庭桉算了算時間,那是7年前了。


    他們從小長大,對每個人的性情都了解得很透徹,所以,他才會從中得出陸淵單相思許知願這件事。


    對於陸淵常年留戀在花叢中的人來說,能持續七年已是不易。


    他坦白,“你把她送去南城這件事我知道,當時傅仲仁找到我,希望能跟我聯手,我拒絕他的邀約,並告訴他,你把許知願送去臧區了。”


    “庭桉,我們認識了幾十年,我知道這件事你遲早會猜出來,我也沒有打算隱瞞,喜歡也可以是克製。”


    盛庭桉盯著陸淵,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可以克製,女人會想方設法的得到,陸黛就是這樣的,所以結局很慘。


    而陸淵也不願意與盛家為敵,這是自尋死路。


    “這場求婚你幫我主導,不過,這件事結束後,你就要收起你心裏的心思。”


    “知道。”


    於盛庭桉而言,這是盛家欠他的一個人情。


    於陸淵而言,這是給他一個彌補內心巨大遺憾的機會。


    兩者之間,沒有矛盾。


    ---


    陸淵用了兩周時間就將求婚企劃做好,以及現場布置好。


    正值二月十四情人節。


    許知願從國外出差後迴來的第二天,盛庭桉把她直接帶去求婚的溫泉度假酒店。


    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酒店房間後,還得再運動好幾次。


    險些骨頭散架。


    早晨,許知願躺在被窩裏不肯起床,手腳並用,勾住盛庭桉的身體,躺在他的胸膛裏,軟綿綿的說道,“盛庭桉,我真的好困,不想起床,你不是說今晚在這裏泡溫泉嗎?我不想化妝。”


    他俯身在許知願柔軟的發頂深深一吻,“乖,寶貝,我先抱你去洗個澡,敷個麵膜,化妝師在中午2點左右到這裏。”


    許知願吸了吸鼻子,抱得更緊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起床,都怪你昨晚拉著我熬夜,好累。”


    “你累嗎?我記得知知昨晚喊的是,很舒服?”


    她抬手捂住盛庭桉的唇瓣,嬌嗔道,“你別說了。”


    蔥白的手指被禁錮住,“這裏沒人,知知,給你兩個選擇,繼續做,還是起床。”


    咳咳咳。


    那就起床吧?


    盛庭桉掀開被子,抱著她走進浴室,衝澡後,又趁機欺負了她一把。


    最後貼心的幫她吹頭發、敷麵膜。


    許知願坐在琉璃台上,掌心撐著,過了幾分鍾後,幫她卸下麵膜,又進行簡單的護膚。


    穿衣吃早飯。


    出門前,許知願支棱起來,“盛二爺的服務好周到呀。”


    他順勢接了一句,“許總開心滿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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