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漢說道:“你盡管問,盡管問,你想問什麽我就迴答什麽,保證沒有絲毫的隱瞞?隻要你肯放過我就可以了。”


    寒孝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你就不說啊。”


    “我保證說,我保證說,你想知道什麽我就說什麽,絕對不會隱瞞的。”那黑衣大漢嚇得更是瑟瑟發抖。


    寒孝嗤笑了聲說道:“既然你想說,那我就問你這個地方權力最大的是絡腮胡的仙人。這仙人自稱為福地仙。”


    “我們的福地大人,他就住在我們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宮殿之中,您去找他的話,就去那座宮殿之中,找他就可以了,不過宮殿中有很多守衛把守,不一定能夠見到他。這是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而且尊貴,想見他的人太多了,所以福地大人不是任何人都會見的。當然像您這樣的人物,福地大人說不定會見您一麵。”


    聽到這黑衣大漢如此說,寒孝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到寒孝皺起了眉頭,黑衣大漢趕緊說道:“福地仙一定會見您的,您這樣強大的存在肯定會引起福地大人的青睞的。”


    寒孝衝他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好了,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滾蛋吧。”


    聽到寒孝如此說,他還有些不敢相信,他看著很小,一臉的不可置信,寒孝不耐煩的又衝他說道:“你到底願不願意走?如果你不走的話,那你就留在這裏吧。”


    聽到他如此一說,黑衣大漢趕緊說道:“走走走,哪裏會不走!”


    說著就要離開這裏,然而他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寒孝冷冷說道:“將你的這個同伴一起帶走!”


    聽他如此說,黑衣大漢很不情願的又折迴來,拖著斷去一條胳膊的另外一個同伴,匆匆的離開了這裏,看到二人離開的背影,寒蛇衝著寒孝說道:“主人,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就去找了個什麽福地仙斬殺他。”


    寒孝斜睨了他一眼,目光之中帶著無比陰冷的看到這一幕,他嚇的畏畏縮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是奴仆說錯話,主人息怒,主人息怒。”


    寒孝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在一次提醒你,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好好的記住你的身份,明白了沒有聽他如此說。”


    寒蛇拚命的點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寒孝冷哼了一聲,說道:“知道就好,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下次再聽到你在那裏胡言亂語。多管閑事,那你就準備好去死吧!”


    聽到寒孝嘴裏吐出的一個死字,不知怎麽的,他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猛然間就跪了下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說了,謝謝主人饒我這一條狗命。”


    寒孝輕哼了一聲,並不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寒孝甚了一個懶腰,說道:“現在,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住下吧。有什麽事情本明天再說。”


    聽到寒孝如此說,寒蛇馬上答應著走,二人就出了這條巷子,來到繁華的街市上,找到了一家客棧,租了一間包房住了下來。


    二人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寒孝皺起了眉頭。


    寒蛇目光露出陰冷之色,但是他不敢釋放出殺意,寒孝已經警告過他幾次了,他隻是一個奴仆而已,沒有資格做出任何動作,隻能等待寒孝發話。


    過了好一會兒,寒孝衝著他說道:“你過去開門吧。”


    寒蛇答應了一聲,大步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門,他們一開就有幾個穿著甲胄的士兵衝了進來,將他二人團團圍住,為首的是一個麵色發白的中年男子。


    在這中年男子身後還站著一個黑衣大漢,這黑衣大漢寒孝和寒蛇都認識,正是他們放走的那個黑衣大漢。


    黑衣大漢一出現,就指著寒孝和寒蛇說道:“就是他們兩個人,打斷了我同伴的一條胳膊,這兩個人是外地人,他們是劫匪,被我知悉了消息。所以想趁兇殺人,幸好被我逃離了那裏。”


    那一名白麵男子目光陰冷的看向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可有話說?”


    寒孝沒有說話,寒蛇就更不敢說話了。


    “你們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你們打斷了人家胳膊,怎麽不敢說話啊。”


    寒孝目光直視著那黑衣大漢,並沒有技巧,白麵男子,那黑衣大漢被寒孝這樣盯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寒孝這才收迴目光,朝著那白麵男子看了過去說道:“滾出去。”


    他此言一出,全場出現了片刻的寂靜,誰也沒有想到,寒孝會如此說。


    不光是這一群闖進來的士兵愣住了,就連那黑衣大漢身體瑟縮了一下,這群家夥到底是什麽來路,竟然敢對官府的人吆五喝六?


    白麵男子心中怒氣陡升,指著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兩個垃圾敢在我這裏如此囂張,信不信我現在可以直接將你們抓起來斬殺了都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寒孝並沒有任何迴答他,冷哼一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滾出去!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機會滾出去了。若是你們現在不滾出去的是的話,那你們就不要出去了。”


    聽到寒孝這威脅的話,那些士兵忍不住握住了腰間的刀,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你這個家夥,算個老幾呀,竟然敢如此和我們說話,信不信老子們直接將你砍死!”


    心裏這樣想著,目光之中同時朝著白麵男子看了過去,希望白麵男子下令直接將這兩個囂張跋扈的家夥直接斬殺了。


    白麵男子愣了好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著,衝著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兩個家夥挺囂張的,知不知道我是誰,可能你不知道吧。這附近的山匪都是被我殺的,我有一個外號叫白麵閻羅,你聽說過沒有?”


    他剛剛聽寒孝所說話,還以為寒孝是這附近的土匪,隻是這土匪在外麵囂張慣了,進了城市裏麵也很囂張,所以他報出自己頂頂威名,想嚇唬這些人,讓這兩個人不要如此囂張,好從二人身上套出一些有用的話,再撈起一些好處。


    然而寒孝根本不買他的麵子,冷哼一聲,聲音無比陰寒的說道:“既然你們不想出去,那就都留下來吧。”


    說著朝著寒蛇看了過去,淡淡的說道:“全部殺了吧。”


    他那一句輕飄飄的話,讓屋內的空氣陡然凝滯,溫度也降到了冰點。


    白麵男子臉上的神色不太好看了,他曝出了自己的大名,對方不但沒有感到害怕服軟,竟然還叫自己的手下斬殺他。


    他真的很生氣,正要下令讓周圍的士兵衝上去將這兩個家夥直接亂刀砍死,就叫寒蛇的家夥忽然身形一晃,來到幾個士兵的麵前,直接兩拳轟了出去。


    砰砰砰……


    兩個士兵的身體在虛空中直接解體,化作一捧血霧,彌漫整個房間之內。


    隨後他又聯係打出幾千,跟著他來的士兵頓時少了一半。化作血霧在西宮中彌漫,剩下的人心中都是一陣驚駭莫名。


    你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白麵男子終於變了臉色,那黑衣大漢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轉身就要逃離這裏。


    然而他的身體剛剛衝到門口。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他抬頭一看就看到剛剛斬殺那群士兵的寒蛇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處。


    他心中更是驚駭莫名,朝後連退了兩步,說道:“饒命,饒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在劫難逃,然而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生起僥幸之心,想要讓這個家夥饒他一命。


    不過他真的是多想了,韓寒蛇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一拳打在他的頭上,他的頭就如同西瓜一樣被打爆開來,紅的,藍的,白的,黑的都灑落了一地。


    隨後寒蛇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身體上,直接將他的肉身給打爆,鮮血飛灑開來,落在了那群還沒有被斬殺的士兵和白麵男子的身上。


    白麵男子此時此刻終於感到了一陣絕望感,他身體瑟瑟發抖,指著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不能這樣做,這你可是清虛宮管轄的城市可是福地大人,所在的城市福地大人可是仙人,你們若是敢斬殺我,不要以為就能殺人滅口,他老人家一定會知道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你們看這樣行不行,現在隻要你們兩個人可以放過我和我這親兄弟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看怎麽樣,你們趕緊出城,我們不會追你的。”


    他這已經是服軟了,他自認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也有自信對方會放過他們。


    然而寒孝一個冰冷的迴答,讓他徹底陷入了絕望和恐懼之中,隻聽寒孝冷冷的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讓你們滾蛋,你們不肯滾蛋,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你們都要死。”


    聽到寒孝如此說,眾人知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反而堅定了必死之心,大喝一聲抽出腰間的彎刀就朝著寒孝劈了過去。


    他們不敢朝寒孝殺過去,因為寒蛇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們沒有見過寒孝出手,以為寒孝沒有什麽本事,隻是靠著寒蛇而已。


    寒孝看著朝他劈過來的這幾個人,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神色,然而在他身後的寒蛇卻變了臉色,他可是剛剛說過要效忠寒孝的,哪能讓寒孝。


    大喝一聲,就要朝著寒孝飛過去,然而他的身體剛剛在虛空中還沒有朝前飛出一丈遠,就聽寒孝冷冷說道:“你守住大門就可以了。”


    聽到寒孝的話,他又從虛空中落了下來,站在大門口,這個時候又聽到寒孝冷冷說道:“既然你沒想和我打一場,那我就讓你們死得更加的痛苦吧。”


    說話之間,寒孝周身散發出一股股黑氣,那黑氣如同瘋狂的野獸一般,朝著他撲過來的那群士兵撲了過去。


    那黑煙落在了士兵的身上,頓時將士兵們身上的血肉,如同冰雪般快速融化開來。


    一眾士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以肉眼可見的看著自己身體上的皮肉迅速融化,看到了裏麵的骨頭,嚇得心驚膽寒,隨即他們又看到了骨頭裏麵的內髒,眼睜睜的看著那黑氣侵蝕了他們,整個身體化作了虛無。


    此時此刻,房屋內就隻剩下了兩名士兵和那白麵男子。


    這三人嚇得身體瑟瑟發抖,那白麵男子已經無法再維持自己的威嚴,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寒孝的麵前,砰砰的磕著頭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寒孝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叫我原諒你是不是有些晚了!”


    那人啪啪啪又在自己臉上扇了十幾個耳光,他的臉被扇的都腫了起來,說道:“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寒孝冷哼了一聲說道:“聒噪!”


    說話之間,就是一拳朝著他轟了過去,那白麵男子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直接被寒孝一拳轟成了虛無,


    看到這一幕的其他兩名士兵,嚇得頓時大小便失禁,屎尿齊流。


    寒孝皺了皺眉頭,同時兩拳朝著這兩個士兵轟了過去。


    砰砰砰,直接又將這兩名士兵化成了虛無。


    隨後他一拳揮出,從他這一拳之中出現了幾十道黑煙,那黑煙所過之處地麵頓時變得整潔如新。


    片刻之後,房間裏和剛剛他們進來是一模一樣,仿佛死去的那些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寒蛇看的暗暗心驚,但是他都強忍住了,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謹記寒孝給他所言,不記住不行啊,如果他再敢多一句話,眼前這個大魔頭說不定真的就把他直接給轟殺了。


    這一夜平靜的過去了,到得第二天,寒孝和寒蛇剛剛走出了客棧,忽然唿啦啦出現了上千人將他二人團團圍住。


    無數個起早的百姓都朝著這邊圍了過來的士兵,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的說道:


    “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啊?怎麽出現了這麽多官兵啊?”


    有人迴答道:“這你還看不出來啊?你看那裏麵不是有兩個人被圍住了嗎?這個說明有土匪或者奸細跑進我們城市了唄。”


    聽到眾人的議論,寒孝臉上並無任何表情,他也沒有圍住他的士兵,他的目光朝著虛空之中看去。


    見到寒孝這種表情,所有圍住他的士兵都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家夥是什麽意思。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是怎麽迴事,隻見虛空之中出現了一陣狂風,隨後,就見一個白衣白發的少年駕著白雲從虛空中而來,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所有在場的百姓和士兵紛紛跪了下來,口中大唿,“福地大人來了,福地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


    原來這個家夥就是福地啊,寒孝目光之中露出有壓抑之色,目光一閃而過。


    福地衝著眾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起來吧。”


    聽到他的之後,所有的人都同時站了起來。他們也看到寒孝本人沒有跪下來,同時一時間就有人忍不住指著寒孝和寒蛇說道:“你們兩個人好大的膽子,竟然見到了福地大人,不下跪難道冒犯天威嗎?”


    寒孝沒有管這群人,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虛空之上的福地,這個福地的修為已經到了歸墟境的中期,不過雖然對方修為無比強大,但是在他眼裏也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這樣的人還沒有資格讓他下跪,因為他以前所在的北山城的士兵都是歸墟境所以在他看來,對方什麽都不是,然而站在他身後的寒蛇用神識去掃福地的修為,掃了好幾次,都無法窺探出對方修為,這說明對方的修為,遠遠在他之上,不是他可以窺探的,他的身體瑟瑟發抖,雖然他知道寒孝非常非常厲害,但是在麵對仙人的時候是不是真的有通天手段將對方猛直接轟殺啊?


    他定定的看著韓笑,似乎是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到對方此時的表情,從而知道對方是否有信心戰勝這個福地仙人。


    然而他看著寒孝臉的時候,發現對方臉上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仿佛就像一個石雕人一般,他並沒有感到意外,從他剛認識這個家夥的時候,這個家夥都是這種表情,如果對方是這種表情的話,他應該有信心戰勝這個虛空中的白衣白發的少年吧,寒蛇這樣想的。


    天空之中的福地冷冷盯視著寒孝,他已經將寒孝和寒孝蛇身上的修為,上上下下掃了十幾遍,二人的修為在金丹初期和金丹中期,不由就皺了皺眉頭。


    他皺眉不是因為寒蛇,而是因為寒孝,他已經看出寒蛇是一條蛇,要能夠有修為是很正常的,而寒孝怎麽可能有修為,分明是一個人類。


    人類除了在清虛宮,外麵根本沒有任何修真者,而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修真者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抬手指著寒孝說道:“現在我還不想殺你,不過你也看到我的修為在你之上,現在我命令你馬上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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