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孝所在的大殿被圍得水泄不通,上千名土匪朝著屋內大聲吼叫,憤怒的罵著,那難聽的話讓寒孝皺起了眉頭,他衝著身邊的寒蛇說道:“讓他們安靜一點。”


    寒蛇躬身迴答了一聲,“是!”


    隨後,身形一晃直接出現在了眾土匪的麵前。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拳轟了出去,他這一拳夾雜的如山般的力量,直接朝著人群中壓了下去,片刻之間就壓在了地上,將七八十人給壓成了一捧血霧彌漫開來。


    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是土匪。雖然他們顯得非常的強悍,然而在麵對他們無法理解的事物的時候,也會感到害怕,恐懼。


    他們下意識的朝後退的七八步遠,驚恐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寒蛇。


    “你到底是什麽人?”


    “不不不,他不是人,他應該不是人吧?”


    看到這個個突然斬殺了如此多存在的寒蛇,所有的土匪心中又驚又怕,他們手中的刀握在手裏不住的沁出汗來,他們看著他就如同看著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他們心中肯定已經沒有將他當人看了,沒有哪一個人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寒蛇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你們不用管我是什麽東西,你們現在要知道的是,不要在我麵前唧唧歪歪,不要鬧出任何的動靜。我家主人說了,讓你們安靜地待在那裏,讓他好好吃飯。若是你們鬧出什麽動靜來,我家主人會非常非常生氣,直接將你們從這個個世界抹去,聽到了沒有!”


    聽到他這樣說,就有幾名平時比較兇狠的土匪站了出來,說道:“你他媽的將我們人頭山寨當成什麽了?”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態度將我們放在眼裏了吧……”


    他們的話隻說到這裏,隻見一個身影一晃,直接來到了他們的麵前,眾人一看竟然是寒蛇。


    幾名土匪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見寒蛇一拳朝他們轟來。


    砰的一聲,三人隻覺得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朝著他們砸了下來,轟隆一聲直接砸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的身體砸成了一捧血霧。


    看到彌漫過來的血霧,所有的土匪都下意識的連連後退,他們看著寒蛇如同看著地獄爬起來的惡魔。


    他們對惡魔不敢出手,他們對人類兇狠,對同伴兇狠,然而他們對未知的生物就像寒蛇這樣強大的存在,沒有兇狠,隻有恐懼。


    土匪頭子看到寒孝如此厲害,下意識的朝著裏麵人望了過去。


    如果是將他們的主人抓起來會不會威脅這個家夥,是不是能讓這個厲害的家夥聽他的話呢?


    想到這裏,他朝著跟在他身邊的那些兄弟說道:“進去抓住那個吃羊肉的家夥。”


    幾名土匪聞言點頭提刀衝了進來。


    張恆見一群兇狠的土匪衝進來,他裝作反應過來,呆呆站在那裏。


    那些土匪已經衝到了寒孝的麵前,拿起彎刀,朝著寒孝砍了過來。


    寒孝冷哼一聲,周身釋放出了強大的力量,那力量如山如海般直接將這群人到卷而起,朝著身後衝了過來,隨後摔在了地上,滾落了好幾圈。


    看到這一幕,那土匪頭子心中一陣震撼,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喜歡吃肉,又喜歡找麻煩的人竟然如此厲害。


    他下意識地朝後連退了好幾步,呆呆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心中一陣發寒,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現在很後悔,很後悔,後悔不該將這些人帶到他的山寨來。


    這他媽哪裏是什麽普通人啊?這些人都他們土匪還要土匪。


    二萬兩的黃金,他現在也不想要了,隻想要活一條命。寒孝從座位上坐了起來,朝著張恆看了過去,看到寒孝朝他看過來,張恆心中一顫,隨即露出一絲微笑說道:“主人威武霸氣,一招就將這些人給打敗了,願主人一統天下,壽與天齊。”


    他的話說到這裏,就聽寒孝冷哼一聲,一掌拍了過來,這一掌直接將他的身體拍的到飛出去,撞在地麵,猛的吐出兩口鮮血,他想從地上爬起來,然而他爬了幾次都沒有動彈。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邊多了一雙腳,他順著腳往上看去,看到了寒孝那冰冷的眼神,他心中感到一陣恐懼。


    他並不知道寒孝為什麽要這樣對他,而對方已經這樣做了,他必須搞清楚之後,才能讓對方饒他一命就。


    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對著寒孝說道:“主人,主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啊?求求主人,不要殺我,主人告訴我錯在哪裏,我會改過來的。求求主人了。”


    寒孝哼了一聲說道:“你錯在你根本就沒有拿我當主人。”


    張恆愣了一下說道:“我怎麽沒有拿你當主人了?”


    “如果你拿我當主人,在看到這麽多人朝我衝過來的時候,你可以上前攔住他。而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麽,竟然躲在一邊,看著你的主人承受這些土匪的刀砍劍斫,你覺得我是你的主人嗎?”


    聽到寒孝如此一說,他的心中猛地一顫,張了張嘴,想要說你是非常非常厲害的神,你這樣的存在不可能會被對方砍死,然而他不能這樣說,這樣說他必死無疑,因為對方再厲害,他也是自己的主人。


    主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奴仆一般的情況下是一定要出手阻攔的,所以他現在沒辦法說出口。


    一旦說出口,他的命可能就交代在這裏了,他眼珠子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


    看到他呆呆的在那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寒孝輕歎了一聲,說道:“像你這樣的垃圾,就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聽到寒孝的話,他的臉色發白,身體瑟瑟發抖,再一次求饒道:“主人不要殺我,主人不要殺我。”


    他一邊求饒著,一邊想著一些能夠說服對方的話。


    他平時腦袋轉的很快,然而在這生死危急的時候,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隻能說這個饒命。


    饒命之類的話寒孝聽得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


    他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樣被踩爆開來,紅的,白的,黑的,藍的流了一地。


    看到這一幕的土匪嚇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好幾步,寒孝朝著這一群人看了過來,目光之中帶著無比的冰冷。


    這些人心中嚇得瑟瑟發抖,土匪頭子想要逃走,他朝後連退了幾步,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見寒孝朝著他抓過來。


    他這一抓之下,就如同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朝著他抓了過來,他被就被直接抓在了寒孝的麵前。


    寒孝淡淡的看著他說道:“你這是要去哪裏啊?那西涼山的兩萬兩黃金,還要不要啊?”


    土匪頭子嚇得臉色發白,身體瑟瑟發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但是他知道,如果他不說話的話,會被對方的一拳打爆。


    過好一會兒,忽然瑟瑟發抖的說道:“我……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們山寨的後山還有幾十萬兩銀子全部給你,全部給你,隻要你肯饒我這一條命,求求你饒過我吧,隻要你饒了我這一條命,我願意做你的奴仆,我的山寨也是你的山寨了,我山寨你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求求你,隻要你不肯殺我就可以了。”


    寒孝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不行不行!”


    聽到對方如此一說,他的心更抖的厲害,還想繼續求饒,然而寒孝一拳就打了過來,他一拳將對方打成了虛無。


    這裏的其他土匪,嚇得瑟瑟發抖,有幾名不要命的土匪突然喊道:“反正是死,我們和他們拚了。”


    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讚同,又有一人高聲唿喊道:“他們就有兩個人再厲害,我也打不過我們這上千人啊,拚了拚了,我們還有一絲機會。”


    聽到二人的打氣,其他的土匪也跟著高喊起來,朝著寒孝和寒蛇砍了過去。


    寒孝哈哈大笑一聲,直接一拳轟了出去,他這一拳以為一個點,朝著四麵八方擴散開來。凡是被他這一拳之力打到的人,都瞬間如同冰雪放在大火上一般,瞬間從這個世界抹去。


    短短幾個唿吸之間上去,所有的土匪就從這個世界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一般。


    寒蛇看著寒孝,雖然眼前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是他的主人,他也知道對方不會殺他,然而他還是嚇得瑟瑟發抖,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太霸道,太厲害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他看著寒孝如同看著神明一般的存在,寒孝笑了笑,他笑得很大聲,很開心。


    因為他來到這個山寨之後,似乎對這個大道的完善又多了很多,這就是一個白與黑,強與弱,好與壞,簡單的兩種規則大道。


    隻有兩種非黑既白大道的運行,雖然看起來簡單,然而他有無數的旁枝蔓延分散開來,這就是他領悟到的。


    寒孝莫名其妙的發出了那種狂傲的笑容,他的心頭猛地一顫,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他的這一舉動雖然很微弱,但還是被寒孝看到了。


    他側著眼朝著寒蛇看了過來,寒蛇被他這樣看著,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磕頭說道:“主人,主人,求你不要殺我,我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不要刷我給我這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主人。”


    看到他如此驚慌恐懼的模樣,寒孝不由皺起了眉頭,冷冷說道:“你居然沒有害我的心思,你就不要害怕,我隻對我有惡意的人出手,起來吧!”


    寒蛇聞言打了一個哆嗦,緩緩地站了起來,但他心中對寒孝的恐懼越發的深沉,看到這一片虛無的景象。


    寒孝笑了一聲說道:“現在我們走吧。”


    說著二人就朝著山下走,很快就出了人頭山。


    下了人頭山之後,二人繼續前麵方向走去,他們走了沒有一百裏地又遇見了一群土匪。


    寒孝又跟著這群土匪去了山寨,這些土匪將寒孝引入了山寨,就如同一群綿羊將一頭餓狼引入了羊群中一般。


    結局和人頭寨的土匪是一樣的,結果被寒孝全部斬殺了,這一幕一直上演的著。


    經過三十天的行路程,寒孝就直接端了十五個山寨,看著那被裂掉的山寨寒蛇不明所以,他終於忍不住問著寒孝說道:“主人,你想要毀掉這些山寨,大可以直接飛過去,如此行走就可以沒有必要這樣。等對方抓我們去,然後再到山寨。”


    寒孝說道:“你不懂。”


    聽到寒孝說出這句話,還以為對方要罵他,他嚇得又趕緊跪了下來。


    寒孝冷哼一聲說道:“不要動不動就會給我跪下來。”


    聽到他這樣說,寒蛇緩緩地站了起來。


    寒孝笑了一聲,對他說道:“直接斬殺他們,無法與對方沾染上因果,隻有與對方沾染上了因果,才能以大道相聯係,才能真正的悟道成神,所以說你不懂。”


    聽到寒孝這樣解釋,他還是在雲裏霧裏,不過他隱隱明白了寒孝這樣做是為了增加他的修行。不過寒孝後麵的一句話,因為我似乎否認了他前麵的判斷,隻聽寒孝淡淡說道:“我斬殺這些土匪也是為了造福這一方百姓!”


    說話之間,二人又走了幾百裏,前方已經沒有多少土匪來劫持搶奪他們了。


    大概走了三個月,他們似乎已經走出了連綿的群山,前方出現了一塊盆地,那盆地連綿一望無際,一直連到天際的天山之上。


    寒孝朝著那盆地之外的大山,釋放出神識過去,看到了一個巍峨高大的宮殿。


    寒孝的眉頭一皺,衝著寒蛇說道:“那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清虛宮。”


    聽到寒孝的話,寒蛇朝著遠方眺望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那的確就是清虛宮,那裏的仙人掌管著這裏的一切,掌管著妖獸,掌管著凡人的生死和命運。”


    寒孝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去那清虛宮裏看一看,將清虛宮鬧一個天翻地覆。”


    聽到寒孝的話,寒孝有些熱血上頭,同時心中有些驚駭和恐懼,清虛宮以前一直是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利劍,他們隻要在這個世界,就不敢抬起頭去看一直是那一柄利劍。


    現在有人說要幫它摘下這柄利劍,讓他成為這一比例,見他急切,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


    寒孝衝著他笑了笑,二人大步朝著清溪宮所在的方向。


    很快,二人就從高山之中下到了盆地之上。


    這裏是一座又一座的城市,那城市和山村不同,這裏有著自己的官府民兵。土匪根本就不敢進去,寒孝和寒蛇進入到了一個城市。


    這是一個無比繁華的城市,在城市的中心有很多很多小攤小販也有拉客的人,也有馬車行來行去。


    寒孝看著這一切,似乎迴到了很多年前的城市之上,他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感受這個地方的氣息。


    然而他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有兩個穿著黑衣的大漢衝著他們走了過來,將他和寒蛇二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隨即其中有一個人摸了摸鼻子,衝著他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家夥是從哪裏來的?來這裏幹什麽?”


    寒孝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二人一眼,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想知道我們是來這裏幹什麽的?”


    二人有些不耐煩的衝著寒孝吼道:“叫你說你就說不要在那裏磨磨唧唧,你再不說的話,信不信我們直接將你打爆了腦袋?”


    寒孝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我不信!”


    本來這二人以為寒孝身體瘦弱,應該很好欺負,然而他的迴答真的令他二人出乎意料,二人又重新將寒孝打量了一番。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說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找死?現在給我跪下來磕個頭認錯,說不定我還不會打你!”


    寒孝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那黑衣大漢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子再說三遍又怎麽樣?”


    於是他又說了一遍,寒孝嘴角才露出殘忍的笑容,衝著身後的寒蛇說道:“寒蛇卸下他一條胳膊。”


    聽到寒孝如此多,二人相互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說道:“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呀?你說卸掉我一條胳膊,就卸掉我一條胳膊。”


    他的話就說到了這裏,寒蛇忽然直接踏前一步來到他的麵前,抬手朝著說話的人抓了過去。


    哢嚓……


    說話的人的一隻胳膊給撕扯了下來,鮮血迸射而出,隨即傳來他痛苦的慘叫聲。


    他的慘叫聲剛剛傳出,寒蛇就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直接將他踹的倒在地上,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嚎叫。


    站在他身邊的另一位黑衣大漢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他看著寒孝的臉色都不一樣,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寒蛇的身上,更是嚇得心驚膽戰。


    寒孝踏前一步,來到他的麵前說道:“我都說了,說話要客客氣氣,不要罵人,不要說髒話,你現在同不同意我這句話?”


    那黑衣大漢已經被嚇傻了,聽到寒孝如此說,他慌忙的點頭說道:“我同意,我同意,求你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


    寒孝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我殺你幹什麽?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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