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問向身邊的人,“貴賓到了麽?”


    身邊的人恭敬的迴道“到了,二哥,剛才老大還問我們什麽時候好。”


    南山指了一下被挾持的瓷言,“呶,這不是人來了。你去告訴大哥,人已經到齊了,現在可以請貴賓了。”


    那個人像是看商品一樣掃視了一眼瓷言,擔憂的講道“二哥,這個人是不是太瘦小了,恐怕沒有什麽看頭啊!”


    南山不維意的說道“心就放到你們肚子裏就行,那些人看的可不是人與猛獸的爭鬥,而是滿地鮮血的視覺感受。”


    他見過太多肮髒事了,也跟著不少的貴族交過手,自然也知道那些人真正的秉性是什麽樣子的。不過就是一群戴著文明的麵具的野獸,生活在黑暗中的瘋子。


    “二哥說的對,我這就去告訴大哥。”


    瓷言猛的被人推到一個房間,一進去就有兩個人拿槍指著她,甚至還有一個人拿著如嬰兒手腕粗的鐵鏈走過來。


    南山皺著眉講道“不用給他戴這個,戴上去貴賓還有什麽看頭。”


    “是。”


    南山指了一下放在角落被布遮住的鐵籠子,提醒道“那裏麵裝的是一頭鱷魚,你的任務是將它製服。隻有你製服了它,你才能活一段時間。”


    瓷言順著指了方向看了過去,她能感受到鐵籠中的東西對她的威脅,反問道“是要我將它殺死麽?”


    南山被質問的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問題,瞬間被對方狂妄的態度給逗笑了。


    “製服它,你能活一段時間。不管是它死,還是你死,你都活不成。”


    瓷言點頭,突然抬頭看向上麵的窗戶,疑問道“上麵的窗戶是單麵還是雙麵。”


    “是防彈。”


    瓷言:“……”


    南山拍了一下瓷言的肩膀,好心提醒道“那邊有武器,可惜隻能選兩種。”


    “好。”


    “比賽要開始了,祝你好運。”


    南山說完,帶著一群人離開。


    瓷言目光環顧四周,最後落到鐵籠子旁邊的武器上,深吸了一口氣,等待籠中的鱷魚自己爬出來。


    鳶尾看著站在獸鬥場的人,笑著講道“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生啊!看樣子還沒有二十歲的樣子。”


    薩德讓酒女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俯視看著下麵站著的人,漫不經心的迴道“那個活下三場的人快死了,所以手下就換了一個人。”


    鳶尾敲了一下桌椅,惋惜道“快死了,倒也是可惜。”


    薩德反駁道“有什麽好可惜的,不過就是一條賤命,什麽時候死不一樣,時間問題罷了。”


    霧雨見沒有那個人來,問道“益卿他不是最喜歡這種運動,怎麽不見他來?”


    薩德喝了一口酒,解釋道“老大,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今天就沒來。沒事,等這場比賽結束,我就將視頻發給老大。”


    霧雨點頭。


    鳶尾微微坐直身子,視線被獸鬥場的人完全被吸引住,心想道“這個人怎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霧雨突然開口道“他不喝酒。”


    薩德麵色有點尷尬的放下酒瓶,給自己傾倒了一杯。怎麽會不喝酒,不過是不喝他倒的酒罷了。


    “你們猜,他會拿什麽武器?”


    鳶尾收迴探索的目光,“刀跟著槍吧,第一次上場,難免不知道規矩。”


    霧雨指著場中四米長的鱷魚,開口問道“今天上場的鱷魚是你的寵物。”


    “是。”


    霧雨感歎道“那他拿的就是鐵棍跟著刀了。”


    鱷魚既然是薩德的寵物,那麽上場之前一定會有人給準備上場的人講規矩,無非就是一係列恐嚇之類的。這場遊戲的開始,勝負就已經決定了。


    霧雨想到這,絲毫沒有看下去的欲望了。


    倒是鳶尾興致勃勃反問道“你竟舍得你的寵物上場,你就不怕它死麽?”


    薩德幽幽的講道不管什麽時候死的都不會是它,反正都是寵物,大不了在養一個。”


    說完,他將酒杯遞給一旁的酒女,示意給自己滿上。


    瓷言在鱷魚出籠向她撲過來的時候,就閃身躲在一旁,立馬向武器那邊跑了過去。可是人的速度怎麽可以跟著動物相比,尤其還是鱷魚這類動物。


    在差一點再被咬到的時候,她終於跑到了武器這邊。先是拿的槍指著鱷魚,鱷魚應該是見識過這類武器的可怕,竟微微的往後退了半步。


    瓷言隨手抄起鐵鍬拍了過去正中腦門,鱷魚動作停了一下。她見狀立馬就是連拍了好幾下,打的要麽是鱷魚的腦門,要麽就是鱷魚的嘴巴。


    這種玩法震得胳膊有點疼,手中的鐵鍬差點沒有拿穩掉在地上。


    一直關注著下麵發展的鳶尾,不禁搖頭感歎道“很另類的玩法。”


    他見過這麽多次人與鱷魚的爭鬥,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玩鐵鍬玩這麽順當的。


    霧雨接著說道“確實很另類。”


    話鋒一轉,看向一旁快紮到酒女懷的薩德,“這個人你是從哪裏找到的。”


    大多數人選的兩樣武器是刀跟著槍,在熟知規則之後,為了讓自己跟著鱷魚活著,基本上拿的都是刀跟著鐵棍,就為了賭上一把。但是拿著鐵鍬跟著槍的組合,他真的還是第一次見。


    太另類了,就跟著北辰他那個寶貝學生一樣另類。


    瓷言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鐵鍬,眼睛死死盯著鱷魚的一舉一動。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反應過來的鱷魚惱羞成怒撲了過去。


    瓷言突然閃身露出身後的鐵壁,鱷魚來不及反應撞了上去,又是幾鐵鍬拍在了鱷魚的嘴上。


    鳶尾站起身,走到窗戶前,“你這寶貝不行啊!太笨重了,腦子也不好使。”


    霧雨也跟著站起來走到鳶尾旁邊,一語雙關道“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也難怪了。”


    瓷言見鱷魚不動了,又是拿著鐵鍬連拍了幾下。見鱷魚徹底不動的時候,一邊往後退一邊盯著鱷魚的一舉一動。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捆繩子放到渾水裏泡了泡。突然,她往旁邊一躲,原來是鱷魚向她撲了過來。


    鐵鍬來不及拿,瓷言一槍打在了鱷魚的腦門,見鱷魚暫時失去了動靜,似是感受到來自頭頂的視線,抬起頭露出了整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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