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吃虧了,那麽多東西全都被她給砸了,送去官府還得給他個麵子,他那麵子那麽重要,唉”。鳳棄悶悶不樂地往裏麵走,白苑也一臉烏煙脹氣,那些東西可是自己跑了好久才買到的東西呢,存了好幾個月的月銀在買迴來的呢。


    “去哪了?怎麽才迴來。”白牧塵坐在桌子邊,看樣子早就等鳳棄,等了很久了。


    “別說了,還不是因為今天姬白那個所謂的妻子過來去說去找姬白,結果來人沒找到東西,東西壞一地”。原來就為了這點事,現在才迴來,白牧塵不由得有點著急。然後又一想今天那東西不是好好的嗎?


    “你那東西就在你小院裏好好的,怎麽說壞了呢?沒壞呀”!此言一出,鳳棄以八百米的速度直接衝向自己的小院,然後發現那裏麵的東西恰好都完好無損。


    “白苑你快掐我我不是在做夢?這些東西好像不少意見也不多,全部在這裏,莫非是姬白良心發現還給我了”。


    “小姐你沒在做夢,這些東西確實,但是今天明明已經摔碎了,這東西居然擺放得整整齊齊。”


    “現在你管他呢,反正東西有了就行了,如果下次再讓我撞見她破壞我東西,我第一個掐死她”鳳棄吃也是不好,睡也睡不著,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變壞了,但是現在又物歸原主了,自然心情是好的不得了。


    “反正今天天氣好,那就出去吃個飽”。


    “小姐都大晚上了,你往哪裏走啊?”白苑一把拉住已經癲狂了的小姐,腦子是抽了是嗎?居然想著往外麵走,現在都天都黑了,酒樓大部分都是一堆酒鬼去了也搶不到位置了,自家小姐過去還不得吃虧。


    “行吧行吧,你說的都對,但是呢,這也不妨礙我開心。”一臉得瑟的鳳棄躺在床上,然後發現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馬上起來。


    “白苑你先出去,我換下衣服”等白苑出去之後,鳳棄便拉開自己的被子,一個血糊糊的身體上麵的臉以及輪廓放棄分析出,這是君北淵,但是他早上不是好好的嗎,這大晚上的跑她床上還受這麽重的傷。


    “去拿到刀,還有火柴全部拿過來,拿一些酒”。


    “你這是這是鬧哪樣啊?受傷的直接跑我院子裏還躺著躺多久了,這被單都被你弄濕了,我怎麽跟外麵解釋”雖然鳳棄看到君北淵還是忍不住抱怨,但是還是去找白苑,讓白苑拿這些東西過來。


    白苑尋思著這家小姐說換衣服,結果呢,幾分鍾還沒到就出來讓自己拿,到火柴,酒這麽治療刀傷或者是劍傷一樣的東西嗎


    “太……”。白苑沒想到一走進去竟是太子殿下那張臉,真是把她的小命都嚇出來了,太子殿下流這麽多血在小姐的被單上,這全是床下還滴著血,她忙跑出去拿東西,鳳棄則拿著,熱毛巾把君北淵的臉上擦的幹幹淨淨,再擦到下麵的時候,鳳棄僵了一下君北淵迴過頭,你擦吧,我不會說什麽的。


    這根本就不是擦不擦的問題,而是矜不矜持的問題。


    君北淵撇過頭,然後不看鳳棄。


    “你擦吧,我不看你”。


    “那你不要迴頭啊,你這一身傷怎麽弄出來的?在說你受的傷不應該迴你的太子府嗎?來這裏做什麽,這裏難道有更好的醫療設備。”君北淵簡直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當然有了”。


    “啊?”很顯然鳳棄沒聽清。


    “我沒說什麽,你繼續擦吧,我現在也動不了。”反正躺在床上也沒想下來,白苑很快就把東西拿過來,但是她覺得一個女孩子覺得矜持一點,所以並沒有進去把東西放在外麵


    “小姐,東西我放外頭了,這些東西你應該都會用,你就直接抹在太子殿下身上”。說完便走了,反正他倆的事自己也插不了手,在說太子喜歡自家小姐早就有所耳聞了,湊合他們兩個可劃算多了。門一關鎖不鎖就是他的事兒了,這門啊一直是他鎖的,到時候出不去,他狡辯兩句就可以了嘛。


    “那個要不我幫你擦吧,你這身上也太多血了,我幫你擦幹淨了,但是我沒有合適的衣服。”


    “無事,你擦藥就是。”君北淵十分的近人情。


    鳳棄:那好吧,我就幫你擦了,等會兒痛了,可別說我礙著你的事兒了,這事兒反正也不是我管的,你自己說的啥,難不成還得讓我去擔著?再說你個大老爺們兒他爬我床上來。萬一被人說出去,那可是丟大臉的事兒哈。


    “你說你是怎麽過來的呀?”鳳棄邊給他擦藥邊問,君北淵抬了抬頭。


    “我剛好手上有傷恰好路過這裏,所以就過來了”。我信你個鬼君北淵,他可不是因為這些事才過來的,再說要是知道他知道鳳棄的房間在哪裏嗎?這麽準確。


    “行吧,算你說的有道理。”鳳棄幫他擦著藥,抹好藥之後發現君北淵居然已經睡著了,她把他捏好被子,自己抱著枕頭去外麵睡。


    “真是煩躁。”抱著被子的鳳棄一把就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西廂房,其實主院可能也不是那麽的繁華,但是這西廂房啊,可謂是繁華之際,好多寶貝都在這裏。


    “看我的大寶貝都在這裏那麽一個小房子,本小姐委屈些什麽,再說那裏麵簡陋的很,一般人搜查搜的都是主院,哪知道我這房子才是真貨呢。”鳳棄,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摸著摸著就摸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頓時感覺不對,抓起那兔腦袋就出來了。


    “鳳缺水,我大老遠我都找不到你,結果你在這裏偷窺我的寶藏啊,在這房子後麵悠悠這瓶子可貴了,你給我出來你”。抓著兔子耳朵的鳳棄依然不依不饒,一定要把鳳棄水打得個遍體鱗傷。大門一關把它放在裏麵,看了下窗子,確定它跑不掉之後就上了床睡覺。


    “明天再找你算賬。”


    “小姐,你在哪兒呢?”白苑起來之後發現鳳棄並不在房間,而太子殿下還躺在哪裏,她便跑到西廂房來找小姐,她定是知道西廂房可是小姐的寶藏之地,所以馬上過來找。卻看見自家小姐提著兔子的耳朵走出來。


    “缺水?小姐,你怎麽找到它的?我都翻遍整個院子了,我都找不到它”。


    “小小年紀貪圖我的錢財,被我當眾抓住理當當場斬首,但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咱們就來個緩期,如果它表現的好就無罪釋放”。鳳棄一邊說著一邊去主院,她可聽見白苑說了,這人啊還躺在她房間鑰匙等會有人來了,看到一男人躺在她房間那可不好。


    走到院子後,摸了摸君北淵的頭,發現他的頭燙得驚人。


    “再去準備一下濕毛巾,還有那些東西全部準備一遍,恐怕是傷口發炎了。”頭是真的熱了,鳳棄的腦袋是真的痛。


    “是。”


    “在去問嬤嬤藥,這些藥可能會有點用,你就說小姐發燒了。”


    過了一小會兒後。


    “小姐,嬤嬤實在放心不下,就直接跟著我過來了”。


    風棄心裏一想,你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嬤嬤跟過來了,那有什麽用,她又不是病人在說,這要是傳出去那可不好說了,她馬上躲到被子裏麵把君北淵擠到一邊,君北淵吃痛了一下,然後蓋上他的腦袋,一係列完成任務之後,然後嬤嬤便進來了。


    “小姐,你這是哪裏不舒服嬤嬤煎了好多藥呢,待會你就起來吃,要不要嬤嬤摸摸你的頭看看,是不是難治好”。


    “嬤嬤不用了,我隻是有點小感而已,帶點感冒的藥就行了,其他的藥呢嬤嬤就可以放心迴去了,我也沒有什麽事”。等方嬤嬤走後,鳳棄就掀開了,被子這著實有點熱啊。


    “咳”。君北淵早就被悶的不行了,剛剛打那個被子直接到他的腦袋上。


    “你沒事吧?把那藥拿過來先給他喝下再說。”趁這白苑拿藥的功夫,鳳棄一直在給他擦汗。白苑不由得想到一個詞,自家小姐還真是像了良家婦女啊。


    “小姐這太子殿下喝了這東西又會吐出來,這樣不喝又會繼續發燒,萬一死在咱們這,咱們這可是。”白苑那著急的小眼神還真是呢,這喝了又吐吐了又喝,再說這要雖然拿的多,也沒照他這麽吐的呀。


    “你大爺的,本小姐還真的生氣了,你還真是走到哪個對我陰魂不散,你還以為你真是天荒老子不成”。鳳棄看到位置的藥又突出來,實在忍不住就掐起君北淵的臉,拿過白苑手上的勺子,直接往君北淵嘴巴裏塞,君北淵一伸手鳳棄嘴到了君北淵的嘴巴上,這藥的味道散播在口腔之中。


    “唔。”鳳棄馬上鬆開君北淵的嘴巴,這味道實在太重了,這誰受得住啊,難怪吃了又吐吐了又吃不過這小子剛幹嘛呢?鹹豬手啊直接一手呸。


    “要不這樣別喂了吧”。白苑站在一邊,可是什麽都看見了。這更加堅定了太子殿下就是她以後的姑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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