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爬那麽高嗎?”我有點發牢騷的說道。


    “是的,太高了吧。”歐內斯特也說道。


    “爬上去都沒力氣了。”蓋文也有不同意見。


    “可以選選其它著名的景點啊。”易萊哲說道。


    “我沒有意見。”這是奧德裏奇的迴答。


    “嘻嘻,我們的使命不一樣,世界之柱號稱神靈居住的地方,既然是文明進化,我們要向神靈方向進化,不光是站在水星之巔,還要站在宇宙之巔。”溫妮莎說道。


    “那也太高了吧,你們都行星級了,可以飛上去,我才武力級啊,得爬上去。”我附帶了一個哭臉表情。


    “嘻嘻,這麽久了,還是武力級啊,要不提早認輸也可以,哈哈,再說世界之柱周圍磁場紊亂,我們也飛不上去的,也得爬上去的。”溫妮莎想讓我提前認輸。


    “我才不會認輸的。”


    “那就行了,連一個小小的山脈都無法征服,將來怎麽征服太空呢?”溫妮莎激將著大家。


    “同意。”歐內斯特說道。


    “同意。”蓋文說道。


    “同意。”易萊哲說道,奧德裏奇一開始就沒意見的,他們都同意了,我又不想認輸,隻能答應他們。


    “同意。”我也無奈的迴答道。


    “好的,就這麽定了,5月8日未到山頂者視為認輸哦。”溫妮莎最後補充道。這場通話也就結束了。


    “哎,我們決戰地點在世界之柱。”我向他們說道,現在大家都聚在訓練場內,也都聽到我說的話。


    “我去,還說要現場觀摩呐,搞到世界之柱,那就懶得去了。”貫丘堂第一個說道。


    “是的,9000多米的高度,水星第一高山,爬得爬好幾天。”


    “你現在是不是得練習練習爬山啊,不然你不一定爬的上去。”這句是實話,我還得練習攀登。


    “是的,9000多米的高山,考驗的不光是體力,還有技巧,你力量在大,爬不上去,也是白費啊。”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說的話讓我感到一陣沉悶。現在才四月份,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候,我卻提不起絲毫興趣。不行,我得找附近陡峭的山脈先爬爬,練習練習。畢竟,攀岩是我的愛好,也是我想要突破的領域。但要想真正有所進步,我還需要專業的攀岩運動員來指導我。這樣的專業選手還得求助張然,他能夠很快地幫我找到這樣的高手。


    “喂,張然。”


    “您說,章先生。”


    “能否幫我找一個專業的攀岩教練,教我攀岩。”我提出了問題。


    “您找這個幹什麽呢?”張然有些疑惑。


    “哎,我們將攀登世界之柱。”


    “啊,什麽意思?”


    “我的決戰地點,在世界之柱的山頂進行。”我向他解釋了需求。


    “這麽刁鑽的地方,你們是怎麽想的。”張然也泛起了困惑。


    “哎,這個不說了,能否幫我找一個專業教練,我得學習攀岩,得盡快,5月8日就是決戰之日。” 我將時間告知張然,他必定會將此消息層層上報,直至那高高在上的權力中心。屆時,不僅各大勢力將聞風而動,就連全球各國的頂尖財閥亦無法置身事外。這不僅僅是一場信息的風暴,更是決定他們家族乃至國家命運的轉折點。在這場未知的棋局中,每個勢力都將成為一枚棋子,被無形的手操控著,向著那未知的結局緩緩前行。財閥家族們將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挑戰?是選擇孤注一擲,還是尋求和平共處?他們必須謹慎權衡,以最小的代價維護家族的長治久安。


    “好的,明天給你消息。” 掛了電話後,我並未急於離去,而是與他們閑聊了幾句,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談話間,我愈發深刻地意識到,攀岩這門技藝,絕非僅憑理論便能掌握,它需要的,是親身的體驗與磨礪。


    “章先生,這位是封翰采,我國頂級攀岩高手,曾經也挑戰過世界之柱。由他擔任你的教練。”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我的臉上,預示著新的一天已經到來。懷揣著期待與好奇,我踏上了前往攀岩場地的路途。不久,我的目光便被一位身姿挺拔的身影所吸引——那便是我要見的攀岩教練。


    他站立在我麵前,宛如一座移動的山峰,身高逾兩米,卻不顯得臃腫。相反,他那健碩的身軀,肌肉線條分明,彰顯著力量與美感。盡管歲月已在他臉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將他從青春的年華帶入了年過半百的行列,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而充滿活力,絲毫看不出老態。當我伸出右手,與他那布滿老繭的大手緊緊相握時,一股強烈的震撼從掌心傳來。那粗糙而堅實的感覺,無疑是長年累月與岩石搏鬥所留下的印記,是專業與經驗的象征。


    “您好,我叫章思廣,您登上過世界之柱?”我非常好奇的問道。


    “嗬嗬,沒有沒有,我也就登到3000多米的高度就下來了,實在登不上去了,根本沒有搭手的地方,太陡峭太光滑了。”封翰采說道。


    “那也非常厲害了,後麵的半個月就要麻煩您了,教會我攀岩的基本知識與技巧。”我向封翰采說道。


    “可以,攀岩不光有理論知識,還要有實踐的,全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你能堅持下來嗎?”他解釋道。


    “這個您放心,我沒有任何問題,您隻管教就行。” 在那之後的日子裏,我與封翰采形影不離,他成了我的導師,也是我攀岩路上的夥伴。起初,他打算教我室內攀岩,但遺憾的是,梅倫市並無專業的室內攀岩場地,無奈之下,我們隻得前往府都進行訓練。我的進步之快,連自己都感到驚訝。任何理論知識,隻需點撥一二,便能心領神會;各種攀岩技巧,更是一學即會,仿佛天生就與岩壁有著不解之緣。僅僅兩天時間,室內攀岩場地已無法滿足我的需求,那裏的挑戰對我來說已是輕而易舉。


    於是,封翰采決定帶我深入國家未曾觸及的深山老林,專門尋找那些陡峭險峻的山脈進行訓練。我們一同攀爬,共同麵對大自然的考驗。每當我望著他那矯健的身姿,在岩壁上如履平地,心中不禁湧起好奇:他是如何保持如此旺盛的體力?答案不言而喻,這位看似平凡的夥伴,實則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專業攀岩愛好者。


    在那餘下的十餘日裏,我足跡遍布大江南北,盡管攀登的高峰不過五指之數,其餘時光皆在輾轉的路途上悄然流逝。此番旅程,得益於軍用機場的便捷通道,行程已堪稱精簡至極,即便如此,我還是在這過程中,意外地迷戀上了攀岩這項運動。


    攀岩之路,誠然艱辛,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與岩壁較勁,汗水與決心交織,每一次成功抓住岩隙,都是對自我的一次肯定。而當終於站在峰頂,清風拂麵,心曠神怡,那份成就感無以言表,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腳下俯首稱奇。挑戰接踵而至,一座座山巒以它們獨有的姿態矗立,對我發出無聲的邀請,而我,以不屈的意誌一一迴應,這份經曆不僅鍛煉了我的體魄,更讓我的內心變得愈發堅韌。國內的山脈,最高的也不過3000餘米,對於現在的我而言,似乎已找不到更合適的試煉場。


    “張然,5月8日要到達世界之柱之頂,我預計得5月1日就開始攀登,現在還有十來天,我們過去得多久呢?”攀岩訓練結束後迴到梅倫市,並拜托他最終送我去世界之柱的地方。


    “這樣啊,過去時間不長,也就兩天到達,我這邊可以提前準備,在山下建立一個臨時基地。”張然說道。


    “不用這麽麻煩吧,直接把我丟在那邊就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章先生,您是進化者,能力非常強,或許將來會像神仙一樣飛來飛去,還能隻身進入太空,我們是普通角族,我們能力有限,但我們也能做非常多的事情。” 張然的話語如同溪水般潺潺流入我的心田,他緩緩解釋道,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深邃的思考。我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信息,那是關於進化者角族與普通角族之間微妙而複雜的關係。他的言辭中透露出的理解,讓我仿佛親眼見證了上方那份深切的憂慮——他們擔心,如果任由事態發展,這個世界最終可能會分裂成兩個極端對立的陣營,進化者高傲在上,普通民眾則掙紮在底層,兩者之間劃下不可逾越的鴻溝。


    我深知,這樣的未來絕非可能。文明的進步,從來都不是孤立個體的獨角戲,而是群體攜手共進的壯麗篇章。個體獨自進化,猶如荒漠中的孤樹,雖能一時挺立,卻難逃枯萎的命運,那是畸形的文明,缺乏了共生共榮的土壤,自然無法擁有長久的生命力。


    “好吧,一切聽你安排就行。” 這樣也好,給自己預留一段修整期,在家中靜養了五六日,身心漸漸恢複了往日的活力。這段時間裏,我細細梳理著即將踏上的旅程,每一個細節都在腦海中反複演練,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冒險做著最後的準備。終於,張然的一通電話,如同春日裏的一縷暖陽,穿透了我心中的迷霧。


    在世界的心髒地帶,矗立著一根名為“世界之柱”的奇跡,它不僅是大陸的中心點,也是六大洲交匯的樞紐,超脫於國界與勢力之外,傲然獨立於寰宇之間。這神秘而莊嚴的存在,周圍一公裏之內,仿佛被施下了無聲的咒語,寸草不生,一片荒蕪,展現著大自然最為原始的嚴酷與孤寂。然而,當視線跨越這孤寂的界限,一幅壯麗的畫卷緩緩展開——綿延不絕的山林,從世界之柱邊緣蜿蜒而出,延展至50至100公裏之遙,那裏,河流潺潺,峰巒疊翠,構成了水星上最後一片未被馴服的原始森林。


    在這片古老而未被現代文明觸及的土地上,礦產資源並不豐富,對於喜好棲息於礦藏的角族而言,這裏顯得過於貧瘠。但正是這份未被開采的純淨,使得這片區域成為了水星上獨一無二的自然遺產,原始森林的原始風貌得以完好無損地保留下來。國際聯盟深知其珍貴,每年不惜重金,對接壤國家進行補貼,旨在保護這份自然的饋贈,不讓人類的貪婪之手破壞這份原始的美。


    與此同時,鄰近的國家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自然奇觀的經濟潛力,紛紛將其納入旅遊開發的版圖。遊客們乘坐直升機,穿梭於茂密的樹冠之上,仿佛淩空漫步於綠色的海洋,既體驗了前所未有的探險刺激,又為這些國家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收益。這樣的旅遊項目,不僅促進了當地經濟的發展,更讓全世界的角民們有機會親眼見證水星上這顆璀璨的綠色明珠,感受自然之美的震撼與寧靜。


    弘尚國與這個接近世界之柱的內陸國家,被重重疊疊的山巒與廣袤無垠的草原所環繞,仿佛是大自然特意將其與世界隔絕,使其成為一個相對貧窮的角落。然而,正是這樣一個看似與世無爭的地方,卻在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中,成為了國際政治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此次,弘尚國沒有選擇外交途徑或是經濟援助的老套劇本,而是以一種近乎強硬的態度,直接派遣軍隊,跨越了兩三個國家的邊界,踏入了杜姆亞特國的土地。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行動,不僅因為弘尚國的直接介入,更因為它選擇了一種幾乎無視國際常規的方式——運輸機轟鳴著劃破天際,宛如巨獸般在低空盤旋,引領著地麵部隊向杜姆亞特國首都國際機場進發。


    抵達首都後,這些龐然大物並未稍作停留,而是直接起飛,轉換成了更為靈活的直升飛機,它們如同鷹隼般敏捷,在城市的上空穿梭,最終精準降落在靠近世界之柱邊境的一個特殊集合點。這個點,原本是為了迎接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而設,但近期由於世界之柱旅遊業的停滯,這裏顯得格外冷清,幾乎不見人影。


    4月28日下午,我們抵達了邊境之地。直升飛機在這裏需要稍作休整,然而,遺憾的是,今日已無法抵達最終的目的地,因為到達那裏時天色已晚,隻能先在邊境之地投宿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我們被安排住在部隊的野戰營裏,條件雖簡陋,卻也別有一番風味。這次隨行的部隊並不多,邊境這邊僅有一個戰術小隊,而在目的地則有一個戰術小隊等候。不過,他們此行的主要任務是後勤支持,並不直接參與作戰。


    “張然,其它五國的選中者都到了嗎?”我向張然問道。


    “還沒有,不過隻有五個國在那裏弄了臨時基地,風州的尼思國並沒有弄臨時基地,奧德裏奇現在還未看到。”張然說道。


    “哦,好的,不管他們了,他們會飛,我得從下麵一點點的爬上去,真是造孽啊。”我有點歎氣的說道,在軍營這邊能夠看到遠方世界之柱。


    “嗬嗬,你們都是要征服宇宙的角,還會怕這一點點的高山。”張然取笑道。


    “嗬嗬,你開玩笑的,宇宙有那麽容易征服嘛?”


    “我們角族文明在宇宙之中肯定留有一席之地,我能感覺的到。”張然笑著說道。


    “你比我還有信心啊。哈哈。”


    “在知道了紫月的存在之後,現在各國哪有心思為了地麵的這一點利益爭鬥,他們的心思都在太空之中,隻是在發展太空的利益分配還沒有確定下來而已。”張然正式的說道。


    “你說的很對,紫月就像一盞明燈一樣,告訴我們前方還有路,沒有紫月的存在,大家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就隻能用力的在地麵上刨食,有了明燈之後,地麵的這點食物就看不上了。”我也解說道。


    “是的,我們也要謝謝紫月,沒有他的存在,這太空計劃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張然說道。


    “確實,它是文明的推動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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