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霞州現在我說了算。” 隨著九月的步伐悄然臨近,我也漸漸融入了與諸君並肩磨礪武藝的日常之中。這一日,在名為“選中者”的秘密交流之地,溫妮莎——如今她的名字已堂堂正正地閃耀於聊天群內,彰顯了強者無畏之姿——忽地發布了一條消息,她的言辭間透露出對即將揭曉的決賽階段角族數量的好奇與期待。


    溫妮莎的消息如同投入湖麵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群內頓時活躍起來,大家紛紛揣測,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息。她的問題,不僅是對未來的探尋,更是對彼此實力的一次無聲較量,仿佛在說:“我們之中,究竟能有多少選中者走到最後?”這樣的時刻,時間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承載著無數夢想與汗水。大家雖未直接迴應溫妮莎,但各自心中已有了計較,那份對勝利的渴望,對榮耀的追求,在無聲中傳遞開來,讓這份期待更加厚重而真實。


    “虹光州我說了算。“這時虹光州奧美國的易萊哲第一個迴答道,他的名字也使用真名。


    “加來州我說了算。”下麵是加來州卡特斯的歐內斯特。


    “西州我說了算。”這是西州莎瑪國蓋文迴答道。


    “溏州我說了算。”我複製粘貼下來,也把自己的真名簽寫了上去,想看看溫妮莎什麽意思。


    “風州我們還沒有話事者啊。”風州的一名選中者說道。


    “那你來一個一個的挑戰我啊。”也是風州的。


    “自認為有能力者可以過來挑戰。” 風州,這顆水星上的璀璨明珠,自然資源豐饒,卻也因國家的眾多而顯得支離破碎。六十二個大小國家,如同繁星點點,散落在這一片藍色的汪洋之中,各自為營,貧窮與落後如同沉重的枷鎖,束縛著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生靈。


    在這樣的環境下,尋找一名選中者,無疑是大海撈針。畢竟,網絡的不普及、電力的稀缺、交通的閉塞,讓信息的傳遞變得異常艱難。我深深相信,不是他們不願挑戰,而是生活的重擔早已讓他們疲憊不堪,連基本的生存都成了奢望,哪裏還有餘力去追尋那遙不可及的夢想?


    然而,盡管生活困苦,選中者的身份在這些國家中卻異常尊貴。他們不僅是國家的希望,更是改變命運的鑰匙。但為何這些國家的選中者們互不挑戰,不去爭奪那改變命運的機會呢?答案很簡單——貧窮。在這個連基本生活都難以維持的地方,又有誰能承擔得起挑戰失敗所帶來的沉重代價?


    國際航天事業的合作,對於風州而言,更像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夢。他們沒有足夠的資金,也沒有頂尖的科學家,隻能象征性地出席那些高端會議,聽著那些關於宇宙探索的宏偉藍圖,心中卻充滿了無奈與苦澀。


    “奧德裏奇,你難道還不行動嗎?” 溫妮莎在群聊中向奧德裏奇發出了疑問,難道她已經占卜到,奧德裏奇是風州最強大的那一位嗎?然而,等了許久,奧德裏奇並未給出任何迴應。這時,其他風州的選中者開始喧囂起來,他們不滿地抱怨著,認為憑什麽要讓奧德裏奇這個“真命天子”獨享榮耀,他們卻不被計入其中。這種情緒在空氣中蔓延,仿佛能嗅到一股酸酸的醋意。


    “我進入決戰之前再出山。” 等待良久,奧德裏奇才緩緩迴道。然而,他的出山之舉卻恰如其分,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將他逼入那幽深的山林之中,與世隔絕。在那片未知的土地上,他獨自承受著孤獨與困苦,誰也不知曉他的存在,更沒有誰了解他在那裏的點點滴滴。


    “那我也直接決戰之前再出山。”風州的選中者又跟風說道。


    “我也一樣。”


    “一樣。”下麵全是他們的跟風,風州的選中者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少了那種成年角的成熟,都非常頑皮。


    “要不我們五個把風州除奧德裏奇都淘汰掉吧,決賽不需要太多選中者。”這時發現溫妮莎拉了一個小群,還可以這樣操作,我之前根本就沒研究過這些。


    “我同意。”蓋文說道。


    “同意。”


    “同意。”


    “同意。”一連四句迴答,都非常讚成這個提議。


    “奧德裏奇很強嗎?”我在小群裏問道。


    “嘿嘿,他能在深山老林之中待8年多而不瘋,你說他強不強。” 誠然,試想將任何一位角族同胞孤置於莽莽深山,遠離塵囂與喧囂,恐怕時日一久,即便是心性堅韌之輩也難逃心生煩躁、幾近發狂的命運。奧德裏奇,這位昔日的勇士,如今似乎在一番機緣巧合之下,走上了苦修之路,成了名副其實的深山隱士。


    “那風州怎麽分呢?”蓋文問道。


    “每位挑戰12名,最後一名看誰的速度快。” 溫妮莎的話語剛落,便有一幅精細繪製的地圖躍然屏上,仿佛穿越了數字界麵,直接將那宏大的戰略部署展現三維影像上。地圖上,世界的輪廓被巧妙地切割成十二個等份,每一份代表一個國家,它們錯落有致地分布在虛擬與現實的交界,既是對古老版圖的致敬,也是對新挑戰的布局。而在這錯綜複雜的棋局中心,靜靜地躺著一個未標明的國家,它既是焦點,也是未知,仿佛在邀請所有參與者來一場關於速度與智慧的終極競賽。


    “哈哈,要不要加點彩頭呢?”易萊哲說道。


    “哦,你想加什麽彩頭呢?”溫妮莎問道。


    “錢財你們都不缺,戰鬥要堂堂正正的麵對。你們說要加什麽彩頭。”易萊哲說道。我心中暗自琢磨,究竟該以何物作為彩頭,既能吸引眾人目光,又不至於落入俗套?畢竟,在當下這個時局,我對於物質的需求已然淡薄,更多的是對進化的渴望,對未知世界的探索。


    提及物質,誠然,我擁有的已非小數。三家財閥家族的1%,這數字聽起來便足以令大家咋舌。然而,在這浩瀚的財富海洋中,我卻愈發感到內心的空虛與對更高追求的向往。情報機構仍在緊鑼密鼓地核算著,那份最終的清單遲遲未至,公戶賬號更是未曾提及。但我深信,他們絕不會食言而肥,那份屬於我的財富,終將以最恰當的方式呈現於世。


    “嘻嘻,要不這樣吧,誰最快,決戰方式地點由誰定。”還是溫妮莎的點子比較多。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一連四句的迴答,表示大家都同意這個建議,這也說明我們五名選中者的遊戲開始了。


    “時間從什麽時候開始呢?”蓋文問道。


    “宜早不宜晚,淩晨零點開始,早早結束,可以給大家更多的時間做準備。”歐內斯特這時說道。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又是四句迴答,結束了這場小群討論。


    “你們這麽早開始拉小群了。”貫丘堂這時坐到我的旁邊說道。


    “沒辦法啊。風州現在還是亂糟糟的,還得跑一趟風州才行啊。”我向貫丘堂說道。


    “世俗世界你們五個國家說了算,個體力量還是你們五個國家說了算。哎。”貫丘堂有些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嘿嘿,好了,我得先去準備了。”說完告別了貫丘堂他們,我輕車熟路地開始了籌備工作,盡管我個人而言並無太多需要準備之物,但前往風州的行程規劃及交通安排,絕非我力所能及,這必須仰賴國家的力量與資源。於是,我再次踏上了尋找張然的旅程,心中暗自期許,希望能借助他的協助,讓這段旅程更加順暢無阻。


    “張然,能否幫一個忙,今晚淩晨零點出發,去這12個國家,你能否幫規劃最優路線,以及這些國家的選中者地址,我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風州選中者。”在張然的小店裏找到他,向他提出幫忙請求。


    “額,你們打算提前決賽啊?”張然提出疑問,也非常好奇。


    “沒有,隻是決賽選手太多,過去淘汰而已。”我向他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最優路線與交通,晚上我們準時出發。”張然滿口答應了下來。


    “哦,那我在家等你電話哦。” 這一天,我便哪兒也不能去了,隻能靜候他的佳音,在家靜靜等待。我深知風州之地,髒亂差不過是日常瑣碎,真正的挑戰在於戰爭、毒品與病毒的陰霾。麵對這樣的未知,我竟有些茫然,不知該攜帶何物以應對。於是,我決定先前往商場,為自己添置幾套結實耐用的戶外運動裝,希望能在這趟旅程中為我增添一份保障。


    當一切準備就緒,晚餐也已用過,但張然的消息卻遲遲未至。然而,這些瑣碎之事我並未放在心上。畢竟,跨州之旅以飛行為主,飛機飛行需與他國報備,流程繁瑣且複雜。但轉念一想,這些報備事宜作為國家行政的一部分,應當能夠迅速處理完畢。此外,到達目的地後還需考慮交通工具的問題,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難題。


    “章先生,我們走吧。”晚上11點多,張然電話打了過來。


    “好的。”掛斷電話後,我輕聲與妻子道別,步出家門,心中滿是不舍。臨行前,我細細叮囑,告知此行的久長,大約需一兩個月方能歸來。同時,我也向公孫輝發出了懇托,請求他在這段日子裏,替我庇護好我的親屬。


    “走吧,麻煩你了。”我坐上了在門口等待的車輛。


    “章先生客氣了,這次和上麵申請了運輸機,以及一支8名的機動小隊,四輛越野作戰車。”張然解釋道。


    “啊,需要這麽多士兵嗎?”我疑惑的問道。


    “需要的,風州比較亂,這12個國家有兩個國家還處於無政府狀態,每天都有戰爭。機動小隊也是防止我們在路上的麻煩。對了,我也會和你一塊去的。”張然這時說道。


    “你也和我去,是不是太麻煩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這時也發現他穿著一身作戰訓練服。


    “沒事,一直是我和你對接的,由我帶你去好點。”張然解釋道。


    “那這12個國家的選中者具體位置找到了嗎?”我問道。


    “都找到了,10個國家都在首都,就那兩個戰亂國家,一個是在反動組織這邊,一個是政府組織這邊,比較麻煩,反動組織這邊要經過作戰區,浪費時間比較多。”張然解釋道。


    “不對啊,他們是選中者啊,為何不早早結束內戰呢?”我問道。


    “他倆沒有直接參戰,都是指揮官之類的。”張然解釋道。


    “真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思路,明明擁有強大的體質,卻選擇這樣的遊戲。”我非常不理解。


    “在風州,一切皆有可能,明明占用水星最豐富的自然資源,卻是最貧困的地區,本來就不富裕,卻非常懶惰。”張然向我解釋著風州的情況。


    “我們這一趟行程大概得多久呢?”


    “一切順利的話,也就兩個月就結束行程的。”


    “啊,要這麽久嗎?”我問道。


    “有三個國家沒有機場,隻能降落鄰國,我們得開車橫穿過去。”


    “我的天啊,那他們沒有機場不和外界聯係嗎?”我非常好奇,在現代社會,還有國家沒有機場的。


    “太窮了,沒礦產,自然資源也不好,角族數量也不多,自然在國際上就沒有投資價值。他們與外界的聯係都靠鄰國的機場。”


    “在現代社會還有這麽貧窮的國家啊?”我非常不理解的問道。


    “有,還有原始部落的角族,根本不願和外界有接觸,這三個國家太過貧窮,就鄰國都對其不感興趣。”張然解釋道。


    “看來這將是非常痛苦的行程。”我有點悲哀的想道。


    “是的,不知道紫月,為何選中那麽貧窮的國家,他們的眼界太低了,根本無法促進社會的發展。”張然說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隻是為了公平吧。”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驅車兩小時後,終於抵達了軍用機場。抵達軍區之後,仿佛有某種無形的默契,一路暢通無阻,直至那架運輸機旁。此時,8名戰術小隊成員已整裝待發,矗立在外,眼神中閃爍著堅毅與決心,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們的決心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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