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興城大勝後,並沒有繼續攻伐大順帝國,但是卻派遣了上官刀客五名渡劫期的修士前去神風宗討要夢幻水母,上官刀客五人來到神風宗的山門外,神風宗如臨大敵,上官刀客就說道:“神風宗宗主方天,把夢幻水母交出來,既然拿了我們大長老的悟道丹,就趕緊兌現交易。”方天並沒有出麵,而是讓自己的二弟子楊朱出來應對,就聽楊朱說道:“我們已經將夢幻水母送到了你們的地盤,而且已經交到了你們的人的手裏,怎麽還有臉麵前來胡說八道呢?”上官刀客說道:“你們所送去的根本就不是夢幻水母,難道你們想要賴賬嗎?”楊朱說道:“我們送去的就是夢幻水母,而且我們為表達對你們的尊重,還是請大順皇室的太子親自帶人送去的,卻沒有想到你們為了貪圖寶物把大順太子成仁給殺害了,如今還要來我們這裏無理取鬧,難道就不怕天下人的怒火嗎?”上官刀客說道:“你們認識成周嗎?”楊朱說道:“當然認識,他是我們神風宗的叛徒,怎麽,他到了你們日月商會?,我勸告你們不要收留他,還是趕緊把他交給我們,由我們來處置他的叛逆之罪吧!”上官刀客雖然戰力強橫,但是口才卻不行,他隻知道成周是神風宗的大弟子,如今楊朱說他是神風宗的叛逆,那麽成周所做的事都與神風宗無關,而且還要求將人交給他們治罪。上官刀客冷笑著問道:“你們神風宗看來是要因為夢幻水母而與我們日月商會開戰了?”楊朱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們神風宗嗎?難道你們今日就不想離開這裏了嗎?”上官刀客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楊朱不僅口才厲害,而且氣勢也是相當的可以,心中對此人不免有些欣賞起來,於是就說道:“你留在神風宗真是可惜了,不如到我們日月商會如何?”楊朱冷笑著說道:“我乃神風宗的弟子,豈能背叛宗門!”上官刀客說道:“你們宗主如此行事,已經落入下乘,修煉一途可殺伐果斷,甚至舍命搶奪資源,卻不可學商人市儈,出爾反爾、精於算計,絕對不是修煉大道。”楊朱說道:“你是在給我講道嗎?那麽我就試試你的道行有多深,可敢?”上官刀客說道:“你我修為相當,但是我卻可以敗你,而且隻需五招!”楊朱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聽了上官刀客狂妄的話,怒極而笑地說道:“如果你五招之內不能敗我,當如何?”上官刀客也豪情萬丈地說道:“若是五招之內不能敗你,我就以死來向我的狂妄謝罪!但是如果我能夠在五招內敗你,你可敢把夢幻水母交出來?”楊朱心裏想到這個家夥也不傻,原來是想要我承認夢幻水母仍然還在我們手裏,於是說道:“我們沒有夢幻水母,你換一個條件吧。”上官說道:“那麽你就歸順我日月商會如何?”楊朱說道:“我是不會背叛神風宗的,你再換一個條件。”上官刀客就再說道:“那麽,你們就立即向天下公布成周對你們神風宗的叛逆之罪如何?”楊朱心裏頓時就是一驚,他原本隻是想誑騙一下上官刀客,最好是能夠讓日月商會把成周給放迴來,哪裏能夠說得出成周的叛逆之罪,同時也擔心一旦向天下人胡亂地公布了成周的叛逆之罪,會不會真的將成周給逼反了,於是又說道:“再換一個條件。”上官冷笑著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女人嗎?”楊朱大怒,同時也十分自信自己絕對不可能在五招之內敗給上官刀客,於是就說道:“好,如果你能夠在五招內敗我,我就向天下人公布成周的叛逆之罪。”說完就一劍突然擊向上官刀客,他就是要搶先手,就見一片劍光籠罩向了上官刀客,如果上官躲閃,那麽他就會連綿不絕地發動猛攻,不給上官刀客還擊的機會,這樣一來,五招就會在眨眼之間過去,如果上官要封擋他的招式,那麽自己就與他遊鬥,這樣一來,自己也會支持五招,屆時就是上官自裁謝罪的時候了,楊朱此人的才智的確是可怕的,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在長期廝殺中成長起來的人與他們這種和平修煉成長起來的人的不同,就見上官直接迎著他的劍光就衝了過來,同時手中的大刀已經匯集了全身的功力,猛然向他斬劈而來,這一道刀光就象是能夠劈開星空一般,楊朱大驚,即使自己的劍光能夠洞穿上官的身體,那麽他自己也會被刀光給劈成兩半,可能自己神魂都會被斬殺,他隻好變招抵擋,這就是和平修煉者與在血雨腥風中成長起來的修士之間的差別,他的劍雖然架住了上官的刀,但是刀上傳來的力道卻不是他能夠力敵的,頓時就感到手臂似乎要斷裂了一般。


    這些年,金寶也把煉體術傳授給了上官他們,而且修煉的資源也不需要他們分心尋找,隻要有需要都會得到補給,所以他們也算得上是法體雙修的修士了。


    楊朱被劈得倒飛了出去,上官的第二刀就已經到了他的麵門,楊朱急忙偏頭,用肩膀去硬抗,因為他從來就是寶甲不離身的人,他以為自己的寶甲可以抵擋上官的刀,一聲炸響,楊朱的寶甲就碎裂開來,人也被劈得半跪在地,就在他想要遁入地下逃離時,就見上官一腳跺地,地麵就爆開,大量的土石飛濺而出,擊打在楊朱的身上,頓時就見楊朱的鮮血飆射而出,上官大手探出一把就捏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招,就是金寶的招牌,日月商會的修士都在私下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千萬遍。上官捏住了楊朱的脖子才淡淡地開口說道:“四招活捉你,若是要殺你二招就足夠了,可服?”就在楊朱不知道要怎麽辦的時刻。


    方天現身了,就聽他厲聲說道:“放開我徒弟!”。


    上官慢慢地說道:“在你出手的瞬間我有足夠多的時間捏死他,並同時震毀他的神魂,你要賭一下嗎?”。


    方天剛才已經看到了上官的身手,知道他說的不假,盡管自己的身法再快,也絕對沒有辦法救下楊朱,於是他說道:“你們年輕人比試一下,點到即止就行了,把人放了吧。”。


    上官說道:“我不信你不知道剛才我們打賭的事情,既然你要裝傻,那麽你這弟子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說完就開始發力。


    方天立即說道:“慢著,你們不就是打賭嗎?輸了自然是要兌現賭約的。說吧,你想怎樣?”。


    上官刀客知道這是方天在尋找下台階的梯子,畢竟人家是一堂堂大宗的宗主,也不想太過讓他為難,於是就開口說道:“大順帝國送去的東西並不是夢幻水母,我想如果方宗主願意,大順帝國一定會把真正的夢幻水母交出來的吧。”方天心中不由得讚歎這個看似十分粗豪的漢子,居然也會如此的辦事。


    於是也就淡淡地說道:“之前你說大順帝國送過去的不是夢幻水母,我就已經查明了此事,的確是大順帝國暗中做了手腳,是他們以假充真了,不過你有悟道丹嗎?”。


    上官刀客手中突然就出現了玉瓶,然後將瓶蓋打開,一股淡淡的縹縹緲緲能夠讓人思緒大開的藥香就隨風而出。上官刀客說道:“相信方宗主是認得這丹藥的吧?”。


    方天一時間心思又動了,他在想是不是把這丹藥給搶了,但是楊朱的小命還在人家的手裏,於是就問道:“不知你如何稱唿?在日月商會是何身份?”他其實是想確認上官刀客在日月商會的地位,一旦動了此人,日月商會是不是會不死不休。


    上官應道:“我名上官刀客,為三長者座下記名弟子。”刀客出身的他雖然粗豪卻是見慣了爾虞我詐的手段,知道這是方天在試探他的底細,日月商會曆來就十分的神秘,外人並不知道底細,於是故意說了三長老,說了自己不過隻是記名弟子而已,其實他也算是沒有說謊,因為水龍的確是三長老,他們也確實得到過水龍的指點,這樣一來就會讓方天更加的忌憚,楊朱在他的手裏,其實也感應到了上官刀客的心思,他想開口提醒方天,但是他還是猶豫了,因為他知道方天一旦動手搶奪悟道丹,那麽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方天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認為這個上官刀客隻是一個武夫,應當不會有什麽心機,方天心中想到至少日月商會有三個長老,而且一個記名弟子都有這樣強橫的戰力,那麽真正的入室弟子就更加的強大,看來以自己一宗之力還是不要和日月商會硬拚的好,這樣一想才說道:“貴客既然已經來到了我神風宗,還請入內,也讓我宗盡地主之誼吧。”。


    上官說道:“就不打擾貴宗了,我還另有任務,還是請方宗主盡快完成交易吧。”。


    方天說道:“交易自然是要完成的,不過還請把我弟子給放了吧。”。


    上官說道:“宗主放心,我日月商會的人向來說話算話,絕對不會要了他的性命的。”。


    方天臉色一變就道:“你這樣在我宗門口擒住我宗的弟子不好吧!”。


    上官刀客說道:“如果我未能在五招內將他擊敗,那麽我已經是一具屍體躺在你們宗門口了,那樣是不是方宗主會說這就是願賭服輸,也不算是我們神風宗欺負日月商會呢?”。


    方天問道:“你要如何才肯放人?”上官說道:“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也要一件一件的辦,先完成交易再說。”。


    方天隻好把夢幻水母丟給上官刀客,上官刀客讓旁邊的人認真檢驗,經過檢驗是真的後,才把悟道丹丟給方天,然後才說道:“接下來我就請楊朱護送我們迴去,當然我們也會付給他報酬的,我想方宗主不會不答應吧?”。


    方天說道:“楊朱已經受傷,怎麽能夠護送你們呢,我還是另外派遣人護送你們吧。”。


    上官說道:“也好,那樣一來,待楊朱迴來的時候也不孤單。”。


    方天本來是想要把楊朱從上官刀客的手裏解救出來的,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故意歪曲了他的意思,他心中想到,悟道丹已經到手,隻要自己把神火訣修煉到圓滿,屆時再尋找日月商會的麻煩,於是就安排了一百名人員跟從上官刀客他們離去。方天看著上官刀客他們離開,就對他的三弟子成立說道:“你立即派遣人員進入日月商會的地盤,一定要把他們的底細給我全部查明,要快!”待成立領命而去後,他又對身邊的大長老說道:“大長老,我需要閉關一段時間,沒有什麽特別重大的事就不要打擾我,你再傳訊在外曆練的弟子都必須盡快的趕迴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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