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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很痛,嗓子很幹澀,身體使不上力氣,眼前卻突然亮了起來,很刺眼,餘薇勉強睜開眼皮,就看到一個聚光燈明晃晃的照著她。


    “主任,這,這----”


    護士在旁邊失聲低唿:“她懷孕了!”


    正在戴手套的主任一僵,帶著皺紋的眼角都跟著狠狠地一壓,轉身吩咐了一句:“繼續準備。”


    “主任----”護士有點驚訝的迴過頭,指著b超說:“已經一個月了。”


    “幾個月了都沒用!”主任的聲音透過口罩鑽出來,帶著冷意,調整了一下白慘慘的聚光燈:“準備手術。”


    餘薇隻覺得腦海裏一陣轟鳴,渾身麻痹,隱約聽到了什麽,下意識的蜷縮起身子,可她實在是用不上力氣,旁邊還有人在壓著她的手臂,就感覺到那燈越發刺眼。


    手臂上一痛,有人在給她打針:“馬上就好了。”


    餘薇奮力的一扭胳膊,打掉那人的針,眼眸被刺的睜不開,能看見很多醫生護士圍在自己身邊的樣子。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待宰羔羊。


    醫生察覺到了餘薇的清醒,兩個人甚至有短暫對視,餘薇的目光正好落到他的眼眸上,餘薇顫著聲問了一句:“你們想做什麽?”


    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心裏還懷著一點期許:“你們找錯人了吧?我,我是來檢查身體的。”


    醫生沒有迴答她,轉頭叫了一聲:“麻醉醫師,過來給病人置入外周靜脈導管,準備置入動脈導管連續監測血壓,半分鍾後注射誘導麻醉劑。”


    餘薇被鎮住了,用力的掙紮了兩下,下意識地蜷縮起來,眼眸掃過四周,澄澈的眼底裏凝聚著些許驚慌和恐懼:“你們要幹什麽?我不認識你們,救命啊!”


    在她的眼眸裏。不安已經濃鬱的快要滴出水來,她已經想象到了一些場景,腦海裏有一根線飛速的將這些都聯係到了一起,但是,她不敢想!


    她不相信!


    孟償竟然----也會摻和到這裏來嗎?難道她這一次真的要死了?


    “救命啊,放開我,放開我!”


    她費力的坐起來,推開身邊的護士的手,但是推開了一個,又立刻有第二個人過來按著她,讓她起不來。


    被眾人摁倒的時候,餘薇眼眸裏都閃過一陣絕望,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一次生命,好不容易都見到了曙光,餘薇更多的是不甘心。


    “沈睿,沈睿,沈睿!”餘薇拚命地喊,到現在根本都說不出什麽別的話了,隻能喊著那個充斥了她滿腦子的名字,手指無數次劃過自己的衣服口袋。


    沒有,什麽都沒有,她的包包沒帶了,沒有沈睿偷偷塞的錄音機,手機也丟掉了。


    餘薇在某一刻突然想起那個時候沈睿近乎是囚禁她的狀態,她突然好像迴到那個時候----就算是被他捆綁在身邊也好!


    “不要碰我!”餘薇抬腳踹了一個年輕護士:“你們這是違法!犯法的!我丈夫是沈睿,你們會死的!”


    她還要和沈睿安穩的生活。她還沒有度過未來的餘生,她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沒有做過,她不甘心!


    “別動了。”


    有個戴口罩的女醫生過來,將手裏的針筒輕輕地推了一些,有些許液體從針眼裏噴射出來,女醫生淡漠的看了一眼餘薇:“這是在醫院的最後麵,沒人能進來的。”


    她說著,緩慢的將針尖壓下去。


    旁邊都是護士,摁著正在掙紮尖叫的人,餘薇拚命地掙紮,針尖劃破她的皮膚,刺進她的肉裏,不知道刺到了那裏。痛的她渾身發顫。


    醫生幹脆就直接打進去,也不管那裏是那裏:“反正都是要死了的人,讓你沒有痛苦的走,不要動。”


    手臂上一陣鑽心的疼,餘薇“啊”的吼了一聲,像是從嗓子裏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真的一下子推開了旁邊的護士,在護士的低唿聲中,一下子翻身下了病床,踉蹌的跑了幾步,又跌下去。


    護士一擁而上,全都撲上來,身後的女醫生扔掉用了一半的針筒。蹙眉說了一句“真麻煩”,轉身就要走。


    “你去哪?”主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還沒打完麻藥呢。”


    “有什麽區別嗎?”女醫生笑了,眼底裏都是對生命的漠視:“反正都是要死的,上麵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咯!現在還在乎什麽麻藥?你連人家肚子裏的孩子都不在乎!”


    主任的神色僵硬了一陣,眼眸裏浮起來幾分無奈,垂下眸,低聲念了一句:“你別這樣,自從趙炎走了之後,就沒人扛著了,這事兒總得有人解決,做完這一單,我們就不做了。”


    當時整個手術室裏都是冰冷的燈光,身後是女人拚命的掙紮聲,越來越弱,護士們的喘息也越來越粗,兩個正在對峙的醫生看著彼此的臉,卻說不出話來。


    “你想的到輕鬆。”女醫生垂眸,吸氣,又拿起來一個新的針筒:“從最開始進來,我們就出不去了。”


    主任沒說話,眼眸裏閃爍著些許光澤。


    一切都有條不紊,剛才的場景隻是掀出了一點小浪花而已。


    剛才還在奮力掙紮的女人現在已經陷入昏迷狀態了,女醫生的手劃過她的手臂,看到剛才被自己的針管弄傷的皮膚,很小心的撫摸了一下,手指卻一不小心帶過她的小腹。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什麽東西,女醫生的手卻僵住了,細致的撫摸了許久,一直到旁邊的護士小聲提醒了一句:“時間快到了。”


    女醫生一驚,整個人都清醒了些,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眸裏又都是絕情的光,將手裏的針管,用力的,又一次刺進她的手臂裏。


    朦朧之中,手臂最後輕輕地痛了一下,不是很刺人,餘薇隻覺得腦海混沌刺痛,連眼眸都睜不開,掙紮著從喉嚨裏模糊的吐出兩個字“不要”,繼而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她,要死了嗎?


    女醫生收迴手,薄涼的低頭看了她一眼,啞著聲音迴了一句:“我也不想要,可是有什麽辦法呢?”


    她走迴來,放下針管,看到熟練拿出手術刀的主任,蹙眉說了一句:“我先走了。”


    “好,你先去吧,這次手術策劃很久了,明天早上我就能出來了。”一邊說。主任一邊走過來,壓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做完了我們就辭職,這一次能得到一大筆錢,我們就離這個地方遠遠地,好嗎?”


    女醫生渾身僵了一下,聽到他說的話,好像真的被吸引了一般,抿唇,點了點頭,側頭說了一句“小心一點”,轉身就往外走----她的任務就是麻醉,已經完成了。


    離開的時候,身後還有手術刀互相碰撞的聲音。女醫生小心翼翼的握著把柄,最後迴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那個女人已經暈過去了,可暈過去的時候手裏還緊緊地抓著別人的手臂,可見她求生意識多強烈。


    女醫生嗤笑一聲,不知道笑她還是在笑自己,抬手擰開門,本來是想側著身子過去,結果剛一側身出來,卻冷不丁撞見一個人。


    一個女人淺笑嫣然的站在那裏,打扮的很風塵,踩著高跟鞋,看到手術室的門被打開,微微笑了一下:“您好。”


    女醫生的眼眸一陣發暈,白慘慘的日光照射過來,她眼睛都睜不開了,被刺的有些發痛,唇舌艱難的動了一下,卻被那女人臉上的笑意晃的眼花。


    怕了這麽多年,這個結果,還是來了----


    手術室的門“砰”一下被人踹開,“啪嗒”一聲在牆壁上彈了一下,又彈迴來,而手術台上的人剛剛被打開一道口子,鮮血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像是一場策劃依舊的意外,在最驚魂的時候,戛然而止。


    粗重的喘息聲。醫生的手術刀,冰冷尖銳的抵在她的胸口,有護士在旁邊說什麽話,她不斷地試圖掙紮,可是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就像是溺水的人,已經倒在了深淵裏,再也起不來,餘薇渾渾噩噩之中,腦海裏有無數個畫麵飛馳而過,都是自己的一生,最後,這個畫麵停頓在她一個人車禍後躺在昏暗的醫院病房裏的時候。


    旁邊有吊瓶滴答滴答的響,病房裏孤寂的像是一個冰冷的墳墓。病房外有護士來來往往的吵雜聲,而她孤單一個人躺在哪裏,整個人都動不了。


    有一個人卻來了,在她耳邊說:“你鬥不過我,你的,現在都是我的了。”


    這句話在她耳邊不斷地重複,重複,在某一刻,餘薇突然“啊”的一聲尖叫,然後從病床上整個人彈起來,驚恐的坐著。


    落日的餘薇,a市罕見的好天氣,窗外有清風拂過。屋內一片窗明幾淨,染了淡淡的橙色光澤,餘薇坐在病床上,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不是,要死了嗎?


    “醒了?”


    一聲柔柔的聲音突然鑽進來,餘薇抬眸看過去,驚的渾身一顫:“你怎麽在這?”


    來人是薔薇。


    太久沒見薔薇了,她似乎比原先更消瘦了一些,身上那種風塵氣息更濃,坐下去的時候眉眼挑起來都帶著幾分光澤,很逼人。


    餘薇還弱得很,腦子一陣哄,整個人倒過去。靠在病床上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抬手捂著心髒,一時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有些不敢相信。


    本來應該是----要死了的吧?


    “沈睿呢?”


    手指緊緊地抓著被單,餘薇顫著聲音問:“沈睿在哪?”


    肯定是沈睿把她救出來了啊,除了沈睿,還有誰能在孟償手裏搶人?


    眼眸轉了一圈這屋子,餘薇發現是個熟悉的醫院,還是她暈倒之前的哪一家?


    餘薇一下子就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著四周的目光都有點驚悚,手指下意識的往自己的兜裏去抓,結果抓了個空。反而動作大了些,痛的她小腹一疼。


    低頭一看,她發現身上隻穿著一個簡單的病服,而胸口延長到小腹處有一道傷疤,不是很深,但是很長,像是一條猙獰的蜈蚣。


    至於她的手機,早就丟了。


    結果對麵坐著的人笑著遞過來個手機:“你的手機。”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是一個老爺子的聲音。”沒看餘薇的臉色,薔薇垂著眸,彎著腰靠在病床上,臉色有點發白,濃妝都遮不住。


    “老爺子在那邊說的不太清楚,總之不是什麽好事,我當時吧,正在陪酒。”說到這裏,薔薇突然笑了一下,麵色都有點嘲諷:“是個警察局局長,喝大了,我三言兩語就把他說動了,帶著一個局的警察就衝過來了,你不知道,我被那個老頭子帶著去推那個門的時候,突然出來個女醫生,那醫生都被嚇傻了,看著我又哭又笑的。我也沒管,踹開門進去呀,就看到你躺在手術台上。”


    “你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就像是一條要渴死的魚,那個主刀主任嚇壞了,拚命地喊,從頭喊到尾,我也沒管,一團亂的時候啊,我就拿你的手機打了沈睿的電話。”


    “後來,那個警察局局長也嚇傻了,這麽深的水啊,他說趟就趟了,事後嚇的還給了我兩巴掌,現在啊,估計正在跪舔呢,他這算是徹底得罪了人了,不過,沈睿估計也能保他,不管怎麽說,他救了你的命。。”


    薔薇一邊說一邊笑起來,眉眼彎彎甚是好看,臉上還真的有一些紅,隻是妝太濃了,什麽都看不清。


    薔薇絮絮叨叨的說什麽話,說到後來,自己又哭又笑的蜷縮起來,靠在餘薇對麵的病床上,自個兒擦著眼角反出來的眼淚,看著餘薇拿著手機好像要打電話的模樣,吐出來一句:“不用打了。”


    “沈睿原先接了我電話,就已經往這邊趕了,但是郊區的路不通,大雨泥濘,起碼也得三個多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你再等一個小時吧,電話在剛才就打不通了,大概是沒電了吧。”


    薔薇一邊說,一邊施施然的下床,明明動作還是悠然的,隻是那纖細的腳踝看得人眼眸發暈,也不知道是怎麽撐起來她這個身子的,餘薇一下子就想到那個時候在那間病房裏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了,心都跟著壓抑。


    “你要去哪兒?”餘薇開口問,聲線沙啞,目光又繞過她的身上----剛才沒注意看,現在才看到,薔薇身上真不是多好,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冬天還穿著露腿的衣服,妝也花了不少。


    “我得先躲遠點。”薔薇笑:“一會兒那警察局局長找過來,指不定把我怎麽樣呢。”


    她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有點發蒙,沒想到餘薇居然會給她打電話,結果一接電話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她本來也不想管,眼睜睜看餘薇死了,也許她還會好受一點。


    但是,如果她把餘薇救活了呢?那她的日子肯定會更好過啊,她想著,就迴酒席上拉了個警察局局長走,幾句話吹的那局長都懵了,傻嗬嗬的跟著她走,跟著她砸了那個病房的門,要不是上頭的電話突然打過來。那局長說不定都順著她直接抓了那些人查封了那個醫院呢。


    所以說啊,這種傻子,還是躲遠點好,下次見了,說不定怎麽整死她。


    “他不敢來的。”餘薇垂下眼眸,隻覺得剪不斷理還亂:“你,救了我。”


    薔薇彼時正在拿包,聽到她的話,突然一頓,扭過頭來,很蒼涼的笑了一下:“是救你,也是救我自己。”


    “餘薇,當初的事情。是我的錯,你沒了兩個孩子,半死了一條命,但是後來,我也沒了一個孩子,今天,我又救了你一條命,我們扯平了,好嗎?”


    當時的餘暉有些灼熱,將薔薇畫著濃妝的臉照應的有些發紅,她的眉眼都有些模糊,看的不太清晰,餘薇就聽見她的聲音。


    “算是扯平了,我們兩不相欠,雖然互相改變了彼此的人生,但是目前看來,還都不錯,是嗎?”


    她笑著說這些話,可是眼淚都跟著掉下來。


    “還不錯嗎?”餘薇默念了這幾個字,突然笑了:“你騙人啊,顧春生那樣的人,怎麽會不錯?”


    她算是看清了那條毒蛇啊。


    “真的不錯。”薔薇突然很認真的看她:“你知道顧春生現在什麽樣子嗎?連路都走不了,每天都要人照顧,婆婆也不敢把我怎麽樣,公公----公公上次試圖跟人家借錢翻本,結果轉天就被人坑的血本無歸,現在都跑路了。”


    餘薇敏感的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有些猶豫的問:“是沈睿?”


    沈睿那個人,典型的心狠手辣,對她是一副麵孔,對別人又是一副麵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且是個鈍刀子剁肉的人。


    他要對付什麽人,絕對不會一刀砍死,反而要慢慢的磨,用自己身上最堅硬但是最遲鈍的地方去割對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逼的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偶爾還給對方一點希望,然後迎接他們的,就是更多的絕望。


    餘薇心有點涼:“多久了?”


    “很久了吧。”薔薇都有點記不起來了,竟然還能輕笑出聲:“從最開始就是這樣了,隻不過那個時候,他沒有這麽愛你,所以,也沒有這麽狠心的對我們而已。”


    “我知道了。”餘薇閉上眼,有些顫抖的吸氣,說不出心裏是恨還是怨:“我會和他說的。”


    “有用嗎?”薔薇很狐疑的看她,眼眸流轉了一圈兒,眸光裏閃著異樣的光澤:“你難道不了解沈睿嗎?他是什麽樣的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哪一個,他要顧春生怎麽樣,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影響他。”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但餘薇還是覺得心裏一陣疼----沈睿一直都是這樣的,雖然因為愛她而改變了很多,但是說實話,沈睿的骨子裏,就帶著這樣一股勁。


    “起碼我這條命,還是值點錢的。”


    餘薇向後靠了一下,換了一個姿勢,又一次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的人提示手機關機,她就丟下手機,吐了一口氣出來,靠在枕頭上,幹澀的吐了幾個字:“我們,一筆勾銷吧。”


    一筆勾銷吧,一切都忘了吧。


    這麽多恨這麽多事都忘記,往事都隨風而散吧。


    像是扛了這麽久的重擔,終於在此刻放下了一樣,餘薇竟然覺得渾身一陣輕鬆,連唿吸裏都像是帶著一種輕快的氣息。


    薔薇在旁邊看了她許久,眼眸裏流轉出一種羨慕的光澤,在某一刻,又收迴來,咬字清晰的說了一句:“你現在,可不止是一條命了呢。”


    結果還沒等薔薇繼續說什麽,門猛地被人踢開!


    “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


    一個明顯喝了酒的中年男人衝進來。臉上都是豆大的汗珠,臉色又紅又白又青,看到薔薇的時候幾乎噴出火來似的吼:“老子今天弄死你!”


    餘薇被驚了一下----這一天一波三折,她神經都跟著緊繃的要命,薔薇本就防著,一聽到這動靜,整個人都往後竄了好幾步。


    可後頭就是餘薇的病床啊!她還能往哪兒竄?


    “趙局,您聽人家說啊----”剛扯開一抹笑,那局長就衝過來,一個耳光就對著薔薇砸下來,薔薇本是可以躲的,但是不知為什麽竟然硬生生沒有躲,等著那耳光打下來!


    一秒,兩秒,想象之中的痛楚還沒有壓下來,薔薇睜開眼去看,就看見一個渾身濕透明顯是剛趕過來氣息還有些不勻的保鏢站在身後:“趙局長,您這是在做什麽?”


    趙局長滿身大汗,他剛從領導那迴來,估計自己是局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滿心滿眼想找人發泄下,當然就是這個害得自己到這樣天地的人了!結果這時候,他才發覺有點不對。


    “你,你是誰?”趙局吞了口唾沫:“這小賤人害了我,我怎麽收拾怎麽是!關你屁事?”


    保鏢沒動,任由雨水從自己身上流下來。轉身看了一眼餘薇的臉色,一抬手直接把人敲暈拖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微微欠身:“餘小姐,您耐心等一下,沈總馬上到了。”


    他們是不久前才接到的命令,一路往這邊走,恰好遇上堵車,後來逼得他們下車一路跑過來,幸好----沒有晚。


    一切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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