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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月斜等人迴到學院,學院的院長以及顏醫師已經在他們的住處等著他們。確切的說,應該是等盧月斜。


    顏醫師所在的學院是一家醫學院,這裏是培養醫者的地方,名叫塵京醫學院。學院的院長是熙智城醫學總公會委派的人員,一般都是聖級醫道人員。這位院長是顏醫師的授業恩師,此次她對盧月斜的劇毒始終沒有找到有效的解決辦法,便立即想到了這位院長。


    “月斜,我跟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恩師。”顏醫師指著身邊的老人對盧月斜說道。


    “爺爺您好!”盧月斜根據顏醫師的介紹,有禮貌的迴應道。


    “嗯,乖孩子。”老人上前,伸手把了把盧月斜的身體氣息,而後又看了看盧月斜的眼睛,接著又讓盧月斜張開嘴。做完這些,他竟坐在一旁,靜默不言。


    “師公,月斜的情況怎麽樣?”這時藍靈兒有些迫不及待問道。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婼兒談談。”老人所指的婼兒正是顏醫師。顏醫師全名叫顏婼,不過真正的醫者總是以醫道聞名,是以人們更多的則是稱其為顏醫師。


    “師公?……”藍靈兒有些不依。


    “乖,我和你老師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討,你先和這孩子出去。”老人寵溺的對藍靈兒道。接著他又對盧月斜使了個眼色。


    從老人對藍靈兒寵溺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如果藍靈兒堅持,老人還真不好繼續,對於老人遞給盧月斜的眼神,盧月斜會意一笑,對藍靈兒道:“靈兒,我們出去吧,陳姐姐和王大哥不是叫我們過去嗎,我們等會再過來。”盧月斜邊說,邊拉著藍靈兒往外走。


    見盧月斜與藍靈兒都出去了,老人才轉過身對顏醫師道:“婼兒,你可知道他種的是什麽毒?”


    “老師,學生不知,我查了許久,始終沒有頭緒。”顏醫師如實說道。


    “不愧是我的學生,沒有查出來,還能針對他的症狀緩解他的病情。”老人讚許的看著自己的學生,而後接著道:“根據你描述的情況,以及我剛剛對劇毒的探查,基本可以確定,他進過那片花海。”


    “花海?學生不明白!”顏婼疑惑的看著老人。


    “‘大峰山上風不同,一遇花海人無迴。’這句警言你應該知道吧?”老人提醒道。


    “什麽?怎麽可能?不可能,我們遇見他的時候,可是距離大峰山幾百裏外的地方。”顏醫師驚訝過後,複又立刻否定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但他身上的劇毒的確是那片花海獨有的。我們醫學公會曾找人采集過那種花,對於那種劇毒我們研究過。那種花會吸食人血,其次,花刺還會將劇毒導入人的身體。你想想你初次遇他時,不正符合嗎!至於他為何會出現在那個小城,大峰山依舊是神秘的,出現這種情況,對我們來說其實並不意外。”老人說著,眉宇卻越皺越緊。


    “可他怎麽還能活下來?那個地方的恐怖之處人盡皆知,可他怎麽還能活下來?”實際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顏婼。初見盧月斜,顏婼一直就在考慮人在無血的情況下為何還能存活。可惜她作了許多設想,但都被她自己推翻了。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剛我查看他身體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根本顯示不出任何中毒跡象,仿佛這雙眼睛不屬於他一般。”老人越說聲音越低,“難道傳說是真的?”


    “老師,你說什麽?”顏婼見自己老師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竟有些聽不見,是以問道。


    “哦,沒什麽。對了,你給他輸完血之後,有沒有持續高燒的症狀出現?”老人似想起什麽,又問道。


    “有,在他昏迷的前兩個月中,高燒一直持續不退,我用了各種方法,結果都沒有成功。後來也不知怎麽迴事,這種症狀竟突然消失了。”顏婼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老師,她還真不明白自己的老師為什麽要如此問。


    “如此就可斷定他一定去了大峰山,進入了那片花海。大峰山那種奇怪的風,很容易會使得人出現那種症狀。隻是令我疑惑的是,以他的身體狀況,這種情況下是不可能存活的,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因讓他存活下來的?”老人對這件事存在太多的疑惑。


    “老師?”顏婼見自己的老師陷入沉思,不禁叫道。


    “什麽?哦,對了,婼兒,你認為他無血的情況下能夠存活的原因是什麽?”老人條件反射似的問他的學生。


    “這個問題也困惑了我許久,不過除了生命的奇跡之外,根本沒有合理的解釋。”顏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似乎隻能如此理解。”老人搖了搖頭,從內心他還是無法接受這種解釋。


    “老師,您對那孩子的最後診斷結果是什麽?”顏婼想起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十年,按照常理,他活不過十年。這種劇毒我們已經研究許多年了,始終沒有找到解藥。根據他其他的身體特征,我能確定,他活不過十年。除非我們醫學公會能在這十年中找到解毒方法。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依舊一無所獲,要在這短短的十年中找到解藥,難!難啊!”老人看了看門外,歎息道。


    “那是不是說他隻有十年可活了?”顏婼有些難以接受。她和藍靈兒在盧月斜身上投注了許多心血,源於醫者的本能,她們特別希望能將他治好,可這個結果,實在令她們難於接受。


    “未來多變,世事難料,十年中我們公會或許能有些突破亦說不定。”老人明白醫者不能治愈病人時心中的傷心,畢竟他也是個醫者。但他也隻能如此安慰。


    ……


    盧月斜和藍靈兒並沒有去陳釵那裏,而是站在門外。特別是藍靈兒,由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一直俯耳偷聽。可惜不論她如何努力,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過了一會,裏麵傳來老人的聲音。“你們兩個進來吧,不要在外麵鬼鬼祟祟的。”原來老人早就猜到藍靈兒會偷聽,於是就使了點小手段,屏蔽了他們的談話。


    藍靈兒對著盧月斜吐了吐舌頭,和盧月斜一道推門而進。


    “月斜,到這來,我有話跟你說。”顏婼對著盧月斜點了點頭道。顏婼打算將十年之限告知盧月斜,最後的決定還是由他本人來決斷比較好。


    顏婼將實情告知盧月斜後,顏婼問道:“你有什麽打算,繼續治療,還是放棄,並好好享受這十年生活。”


    麵對這個問題,盧月斜沉默了。


    顏婼在和盧月斜說話的過程中,藍靈兒也跟在他的身邊,因此顏婼的話,藍靈兒也盡收耳中。


    “治療,老師,我不會放棄,我一定要治好他。月斜現在不僅是我的病人,還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找到解毒方法的。”盧月斜還沒有迴答,藍靈兒卻如此堅持道。


    盧月斜看著藍靈兒,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置一語。


    “月斜……”顏婼看著盧月斜。


    “我打算自己尋找答案,十年對許多人來說或許有些短,但對我來說,已經很長了。我還有十年,不是嗎,這很長。”盧月斜見顏醫師一再詢問,便如此說道。


    “你不能放棄,我還沒放棄,所以你不能放棄。”藍靈兒不依道。


    “我沒有放棄,我隻是要自己去找解決方案。這樣,七年,你給我七年的時間,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找到答案,那你再給我治療。”盧月斜笑著對藍靈兒道。


    “你怎麽找?解毒難道不依靠我們醫者?”藍靈兒有些生氣。


    “靈兒,現在這邊不是還沒有有效的解決方法嘛,如果這裏找到了合適的方法,而我那時還在的話,不也一樣能獲得治療嗎?而且,在外這般尋找,或許能有些收獲,不是嗎?”盧月斜能夠明顯感受到藍靈兒對他的關心。


    實際上,盧月斜有些話並沒有說出來。既然現在醫學公會還沒有找到有效的方法,那麽他能獲得醫治的希望可謂微乎其微,已經如此了,何必還要麻煩這些可敬的人。


    “那好,我都沒有放棄,你也不許放棄。”藍靈兒也想通了一些事情,但為了不讓盧月斜放棄,便想和盧月斜做個約定。


    “好,我不放棄。”盧月斜看著藍靈兒澄淨的眼睛,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


    “拉鉤……”藍靈兒還是不放心。


    “拉鉤……”盧月斜順著藍靈兒的手指,互相約定。


    顏婼和老人看著這兩個小孩,相視搖頭。顏婼上前,將藍靈兒擁入懷中,說道:“靈兒,你應該是我的老師。你那顆醫者心比我純粹多了。”


    ……


    再過幾天,選拔大會就要開始了,各地不斷有人湧向帝都。隨著各式各樣的人不斷匯聚帝都,帝都的治安也麵臨了巨大的挑戰。無奈之下,藍玉將軍在取得南塵皇室的許可後,從皇家禦林軍中抽調一部分人員來維持帝都治安。


    在塵京郊外不遠處,一小股人員正鬼鬼祟祟的朝塵京而來。


    “此次機會難得,我們一定要把握住。知道嗎?”一個手上滿是疤痕的男子對一群手下說道。看這個人的疤痕,不像是刀傷之類,反倒更像是燒傷。


    “大人,就憑我們這樣的力量,能行嗎?”有個手下忐忑的問道。


    “不行也得行,南塵軍部選拔大會是給了我們機會,可是你也不想想,如果派出實力更強的人來此,很容易引起南塵的警惕,容易打草驚蛇。那樣我們還沒開始行動就已經被人家給滅了,都記住了,這裏可是南塵帝都,隨便來個強者,我們都不夠人家塞牙縫。都給我小心點!”看來這個手上滿是燒傷的男子是這一小股人的頭領。再觀這支小隊伍,每個人的實力還算可以,多數人為武道一階武者,還有幾人時武道二階武士。而這個領頭人,更是一名武道三階的武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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