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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怒地煞的互相撞擊產生了巨大的衝擊,而恰好進入大陣的神主等人則感受到了一陣劇烈的晃動。在這聲碰撞之後,天怒地煞也在刹那間失去了針對的目標。然而天怒地煞並未因為目標的消失而消失,天空中的濃雲隨著目標的消失,開始不斷的擴散,已經化形並在濃雲中遊走的閃電則也開始分化,分化成一道道較為普通的閃電。而地麵上化形的地煞暗影則慢慢的消散,成為一股股煞氣濃重的黑霧。這種情狀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整座島嶼的天空都被濃雲遮蓋。或許有人認為如此濃厚的雲層一定會有降雨,否則太浪費這般厚的雲了。可惜的是天道的怒火總要有個去處,降雨似乎太不夠層次了。而且稍微來個風騷勁十足的人,估計還要將之形容為上天為他落淚。因此,天道的決定竟然是降下無窮的閃電,雨是沒有,但閃電卻是不停的降落而下。而地麵則是不斷的被濃濃的黑霧布滿,而地麵上的植物在碰觸到這種黑霧時,竟漸漸的轉成黑色,並有一股濃烈的臭味散發出來。這種看似有些像異常氣候的天怒地煞,會持續多久?沒有人知道,唯一能夠知曉的就是剛剛短暫出現在這座島上的斜月其散發的月光或許將是這座島所能接收到的最後的月光了。


    而在其他四座島嶼,一股股黑氣居然再次漫延出來,隻不過這次並不是聚攏形成之前的蘑菇雲,而是向外擴散,直至將整座島嶼的中心地帶覆蓋,之後便像受到了某種阻隔般,不再像外擴散。


    依舊處在大陣中的神主等人在劇烈的晃動過後,便都坐了下來,坐在了大陣之中。“神主,我們現在要出去嗎?”緯磊看著神主抱在手上的那個孩子,見那個孩子渾身布滿了金色的血液,不免擔憂其神主的身體來。


    “不行,現在還不行,我們不能確定這個孩子有沒有脫離那些天怒地煞的鎖定,萬一我們出去,天怒地煞直接轟擊過來,我們根本沒有抵擋的力量。”神主說道。


    “那我們就隻能這樣等著嗎?”緯磊再看了看神主的胸口,見神主胸口竟然有些凹陷下去了,心中更是焦急,不覺追問道。


    “對,等!我們大家都坐下調息吧,等我們擁有了可以抵擋的力量在出去。看來這座大陣在隔絕天機方麵的確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真不愧是空間神王貝魯斯的傑作。現在我們所處的這座大陣並沒有出現什麽大的抖動,我想天怒地煞應該沒有轟擊這部分大陣了。”神主感覺大陣現在比較平穩,便對著眾人說道。


    緯磊神王見神主似乎完全不在乎身上的傷勢,又見神主如此安排,便直接說道:“可是,神主你身上的傷勢在這大陣中能有起色嗎?我們調息是可以,因為我們身體內畢竟還有可以調動的力量,之前隻不過是我們的身體太虛弱了而已,可神主您之前獨自抗衡天怒,已經受了極重的傷,而剛才,您更是轟擊自己的胸口,強行催血,更是傷上加傷。而今您又要在這大陣中等待,這不行,您的身體等不起。大陣能夠隔絕天機,說明它是能夠隔絕世界本源的,可您現在的身體不立即獲得世界本源之力,以此溫養,那麽您的身體將……”緯磊神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神主直接打斷了。


    “現在是這個世界的未來重要還是我的身體重要?”神主僅僅一句話,就讓緯磊有些難以言語了。


    “可……”緯磊欲言又止,最後無奈搖了搖頭,後便閉上了眼睛,盤坐下去,開始調息起來。


    神主見眾人都已經開始調息,緩緩的將孩子放在了陣中的地麵上。而後又看了下手中的匕首,對著那三個凹槽發呆良久。最後無奈的歎息一聲。神主其實知道,這個孩子一旦不天道感應到,每次命運的改變都會引發天怒地煞。剛解封時,天道就感應到了這個孩子,但是被感應到的這個孩子命運已經發生了改變,而且這種改變發生在三萬年前,因此,便立刻引發了天怒地煞。這次天怒地煞,其強度實在有些超過他們的想象。最後如果不是古拉斯基爾舍命救下這個孩子,那麽這個世界將不再有任何機會,再之後將發生什麽事情,神主都不敢想象。而當拿掉孩子手中的匕首之時,這個孩子的命運開始了正式的改變,那把命運之匕之所以一直被這個孩子握在手中,為的就是利用這把匕首壓製這個孩子的命運,直到開始對這個孩子的命運進行改變的時日起,才可以將其拿掉,而且必須是立刻拿掉,不然將本希望這個孩子走的命運之路壓製的話,那麽將會導致這個孩子的命運走迴到某個既定的軌跡,那樣的話,這個世界同樣承受不起。所以,才會出現神主及眾神王在極為虛弱的情況下,還要堅持拿掉匕首。隻是,這次同樣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拿到匕首,竟然會引來那般強烈的天怒地煞。至於那個孩子額頭存在了三萬年的幾滴血,當年厲泊將這把匕首刺入巾幗夫人黎木蘭的腹部後時,便割傷了那個孩子的額頭,而在他降生時,便出現了這幾滴血。不過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正是這幾滴血,卻使得命運之匕出現了三個凹槽,使得這個孩子的命運出現了缺口。對於這三個缺口,要如何彌補,神主心中一點底都沒有,首先是他不知道這三個缺口是什麽,其次就算知道這三個缺口是什麽,要彌補的話,必然需要依靠龐大的命運神力,極為純粹的那種命運神力。然而到現在,神主對命運神力的感悟,或許他可以將他感悟的力量稱之為神力,但是要達到但年命運神那種純粹的情況,卻還需要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想到這,神主發出了一聲歎息,心想:“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神主將目光從匕首轉移到那個孩子身上,看著孩子的額頭,此時他的額頭上的那處傷口早已消失無蹤。但神主依舊端詳了許久,隻聽神主自語道:“你那處到底蘊含了什麽?之前見你那處吞噬了許多的命運之力,難道你還會吞噬自己的命運嗎?”


    “唉!”不知是誰,發出了一聲歎息,神主循聲望去,發現是厲泊再次拿著那支笛子,眼睛不眨的看著那支笛子。見此,神主同樣歎息一聲,慢慢走到厲泊身邊,並坐在了厲泊的身邊。由於厲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那支笛子上,並沒有發現神主已經坐在了他的身邊。“我不會說些什麽古拉斯基爾是我們當中的英雄之類的話語,但我想說的是,他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當時那種情況下,沒有他的付出,這個世界便沒有了未來。他雖然這般離開了,但是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僅是為了這個世界,同樣,還是為了對的起他的付出。”神主看著那支笛子,有些出神道。當年古拉斯基爾被癸赫用領域之力,將其捆縛到自己的身前,那時神主為解決古拉斯基爾身上的那股戾氣,便將這支音神笛送給了他,沒想到三萬年後,笛子依舊在,而他就這樣理他們而去了。


    厲泊看著那支笛子,當聽到神主的聲音後,立刻站了起來,對著神主躬身道:“神主,我……”厲泊歎了口氣,接著說道:“能有這樣的朋友,是我的榮幸,但我依舊有些無法相信他就這樣離我而去。”說到這,厲泊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又說道:“神主,為什麽我感覺他還活著一樣,特別是當時這支笛子對我們作揖的時候,我感覺他就在我們麵前。直到那聲龍吟之後,我便再也感受不到他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到了我們這種層次,感覺應該都不會出錯的。”說著,神主也站了起來。“音神笛是當年音樂之神的本命物,這種層次的器物是不會容納靈魂的,但是那個時候,音神笛的的確確向我們行禮了。這使我想起了龍族的一種秘法,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神主向厲泊問道。


    “龍族內有許多秘法,有時候,古拉斯基爾也曾向我透露過一些,不過我感覺那些秘法對某些層次的龍族或許有用,而對於我和他這種層次的人而言,似乎並沒有什麽作用。”厲泊對神主的詢問有些疑惑。


    “看來你並不是很清楚,從那聲龍吟,我可以確定,古拉斯基爾在此之前,靈魂一直在我們身邊,而且就在那支笛子上。不過不是在笛子內部,而是纏繞在了笛子外麵。對於這種極為貼近世界本源的器物而言,雖然不能容納靈魂,但是確實靈魂纏繞的極佳器物。”神主對著厲泊說道。


    “靈魂纏繞?”以前隻聽說過容納靈魂的厲泊依舊有些疑惑。


    “世界上可以盛放靈魂的東西有很多,這類東西,有很多被人稱之為所謂的神器,但是你我都非常明白這種盛放意味著什麽,所以我們從來不會去做這類事情。然而靈魂纏繞則與此不同。在龍族有一種高等的秘法,被稱之為靈魂大纏繞術。這種秘對現在的龍族而言,其實已經失傳了。靈魂大纏繞術是當年的秩序之神奎魁,也就是當年的龍神所創造的,這種靈魂大纏繞術是讓自己的靈魂纏繞在一種極為純粹的器物之上,音神笛當然屬於這種器物,然後,他可以此為依托,繼續存續下來,直至他決定離去。我想古拉斯基爾是想看我們最終完成解封吧!”神主有些感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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