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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放心吧,我保你們沒事!”林濤自信十足的笑了笑,一轉頭剛剛的服務員拿著一疊塑料籌碼走了過來,恭敬的遞給方霖,而方霖轉手分了一半給林濤,笑著說道:“這可是我一半的嫁妝了,今晚你要是敢給我輸了,就乖乖的跟我迴店裏去給我舔盤子吧!”


    “方霖……”林濤突然滿臉壞笑的托起下巴,問道:“你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我這人最大一個毛病就是經不起勾引,難道你就不知道舔盤子是什麽意思嗎不跳字。


    “舔盤子?不就是把盤子舔幹淨嗎不跳字。方霖一臉懵懂的看著林濤,而林濤嘿嘿一笑,對身邊的服務員勾勾手指頭笑道:“小妹!告訴她舔盤子到底是什麽意思!”


    “霖姐……”服務員很是尷尬的看著方霖,吱吱唔唔的說道:“人家常說的舔盤子,是……是指男人給女人舔那個地方呢,就是褲……褲襠裏麵!”


    “你……你變態啊你!”方霖的俏臉唰一下火紅火紅,居然氣惱的一腳狠狠跺在了林濤的腳麵上,林濤的老臉立馬一變,鬼叫一聲抱著左腳嘶嘶的抽起了涼氣,異常鬱悶的說道:“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明明是你說的舔.盤子,怎麽又怪到我頭上來了?”


    “哈哈~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你今天才知道嗎不跳字。方霖得意洋洋的扭扭腰身,捂著小嘴咯咯的一陣嬌笑,不過她很快就發現,林濤左手腕上的那枚銀色手鐲居然在忽閃忽閃的亮著紅光,她鄙夷的說道:“你這品味也太獨特了吧?大男人還搞個玩具手鐲在手上發亮,你未成年啊?”


    “啊?”


    林濤渾身都是一震,急忙抬起手來看去,他剛剛一直把手鐲縮在袖子裏都沒在意,此時潘多拉手鐲居然在抽風一樣亮著紅燈,那是說明有潘多拉魔盒已經十分靠近他的標誌。


    林濤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但茫茫人海中根本不可能給他找到攜帶魔盒的對象,雖然他很長時間沒去注意腕上的魔鐲了,不過他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達到這裏之前魔鐲絕對沒亮的這麽厲害,這隻能說明持有魔盒的人是從外麵剛剛進來的。


    ‘難道是在那幫墮落者身上?’


    林濤本能的蹙起了眉頭,在人群裏搜索了一會也沒個頭緒,而方霖則詫異的問道:“怎麽了?你鐲子不會是什麽高科技吧?”


    “差不多吧,它會告訴我想要找的人正在靠近!”林濤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收好袖子問道:“方霖,聚集地的人你都能認識嗎不跳字。


    “不能說都認識吧,但至少都是臉熟的,誰是誰心裏基本有數!”方霖狐疑的眨眨眼睛,然後恍悟的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懷疑你要找的人從外麵進來了?”


    “聰明!”林濤讚賞的笑了笑。


    “那他有沒有什麽特征?如果不是我們這裏的人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方霖緊接著問道,但林濤卻搖搖頭說道:“確切的說我是要找那人身上的一樣東西,一隻四四方方的銀色小鐵盒,並不知道持有人長什麽樣,不過如果有外人進來的話,你告訴我一聲!靠!不用你找了……”


    沒等方霖答應,林濤的目光便怪異的看向了籠鬥場的大門口,那裏正走進來一個打扮的十分闊氣的男人,這人身穿一套筆挺的黑西裝,左手口袋裏還插著一塊騷包的白色絲巾,頭發就跟用豬油抹過的一樣,根根發亮且服帖的背在腦後,正隨著現場勁爆的音樂大幅度扭著肥碩的屁股,若不是他一手還摟著一位妖豔的女郎,倒真跟賭神出場的派頭差不多!


    “嗬嗬~這……這哪裏鑽出來的奇葩啊?”方霖啼笑皆非的看著對方,那人的行為作派簡直跟個鄉下來的暴發戶差不多,都末世了他居然還招搖過市的穿金戴銀,胸前還不倫不類的掛著一枚懷表,特別是他臃腫的體形,簡直有他身邊嬌小女郎兩個寬了,也不知道這胖子跟她們上床的時候會不會把她們給活活壓死!


    “沒見過?”林濤低下頭問了一句。


    “當然沒有了,這種土鱉隻要見上一麵誰能忘記啊?”方霖滿臉苦笑的搖搖頭,然後轉頭看著林濤問道:“你要的東西不會就在他身上吧?”


    “有可能!”林濤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一直注視著對方,但對方似乎並沒有察覺他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摟著兩個豔女隨著音樂玩的很是嗨皮!


    不過他很快就扭啊扭的扭到了這邊來,一雙魚泡眼看到滿臉怪異的方霖立馬就是一亮,對身邊的兩女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麽,兩女滿臉哀怨的把一隻高檔的皮包遞給他就走掉了,而胖子拎著包笑眯眯的掃了掃方霖的身邊,見沒有空位他也不氣寐,大步走上來對方霖身邊的一個男人直接說道:“哥們!麻煩讓讓,我近視,站遠了看不見!”


    “操!憑什麽啊?就憑你胖啊?”方霖身邊坐的也是一位小團體的老大,立馬惡狠狠的站起來瞪著胖子,而胖子絲毫不懼的從口袋掏出一包“冬蟲夏草”香煙來,笑眯眯的指著方霖說道:“給個方便嘛!我看到我老朋友了,想敘敘舊嘛!”


    “靠!早說嘛!”對方居然也是個厚臉皮,直接拿過胖子手裏的香煙喜滋滋的走開了,而胖子立馬一屁股坐在方霖的身邊,一本正經的問道:“你不認得我啦?”


    “你……”方霖的腦袋裏蹦出了許多問號,以前她倒是認識不少像這樣頗有老板派頭的胖子,但那都是些矮胖矮胖的男人,還從沒見過麵前這樣又高又胖的大胖子。


    “都說貴人多忘事,原來女神也一樣啊!”胖子滿臉哀怨的歎了口氣,看著方霖幽怨的說道:“方霖!我在你心中是不是永遠是個路人甲啊?我惦記你那麽多年,你居然……居然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唉~”


    “啊?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認人本來就不行,不是故意的!”方霖見對方都叫出自己的名字了,臉色立馬漲的通紅通紅,聽對方口氣明顯是自己當年的追求者,自己果真太不拿別人當迴事了!


    “唉~不說了!越說我越傷心,我這隻癩蛤蟆是注定吃不到你這塊天鵝肉嘍!”胖子深深的歎了口氣,眼神無比的失落,然後擦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問道:“好久不見了,你是越活越漂亮了,還是像當年那樣美!對了,禮平那小子呢?他……沒出事吧?”


    “哦!禮平好的很呢,他剛剛還在主台上的呢,這迴肯定是有事去了吧,待會就會迴來了!”方霖客氣的笑了笑,然後略帶尷尬的問道:“那個……你叫什麽啊?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陳末啊!我的大小姐!”胖子又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當初你家住在物資局大樓裏頭,你爸是個幹部,你母親還是教師,我打小就羨慕你們家呢,你在我心目中美的就跟天上那嫦娥似的,為了接近你總是故意去找禮平玩,帶他們一幫小屁孩到處亂跑,那時候我還沒這麽胖,老穿著一個藍褲衩白背心,還記不記得啊?”


    “哦!原來是你啊,這麽多年沒見我一點都認不出了!”方霖“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但心裏依舊是滿頭的霧水,不過對方連她小時候的家庭住址都說出來了,肯定不是故意來搭訕的了,隻是方霖對陳末這號人物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印象,隻是隱約想起好像是有這麽一個藍褲衩白背心的男孩,總來找她弟玩!


    “喂!服務員!”陳末高高的舉起了手,嗓門之大震的方霖耳朵嗡嗡作響,而服務員早就注意他老久了,一聽招唿兩個服務員爭先恐後的衝了過來,齊齊的蹲在陳末腿邊嬌滴滴的問道:“老板,有什麽需要嗎不跳字。


    “先來瓶拉菲,水果拚盤和爆米花什麽的點心各來十樣吧,要是有什麽拿手菜也盡管上!”陳末異常豪爽的揮揮手,然後轉頭問方霖:“霖霖!你還想吃點什麽?哥難得遇上了心中的女神,千萬別跟哥客氣啊!”


    “嗬嗬~不用了!我們已經吃了不少了!”方霖笑著搖搖頭,順手拎起手裏的酒瓶對陳末晃了晃,雖然陳末的做派實在不敢讓人恭維,但他豪爽的架勢和真摯的眼神卻一點也不惹人討厭。


    “哦?”陳末愣了愣,似乎才發現方霖身邊的林濤,然後摳摳下巴笑道:“這不是你男朋友吧?”


    “呃……不是!”方霖搖了搖頭,覺得陳末這人話問得相當奇怪,人家一般都會問這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卻上來直接就把林濤給否定了,但林濤卻有些不是很爽的樣子,居然說道:“我是她老公!”


    “哈哈~扯吧你就!”陳末滿是不屑的哈哈一笑,指著滿臉漲紅的方霖說道:“兄弟!我看你們倆這坐姿就知道,你連霖霖的手都沒牽上吧?我追了霖霖那麽多年再清楚不過了,她的要求可高著呢,不但要長的帥,還要斯斯文文、知書達禮,你瞧你滿臉橫肉還是個當兵的,眼珠子裏噗噗往外冒著殺氣,霖霖要是能跟了你才叫見鬼了!”


    “那感情你就很帥是吧?”林濤差點被這死胖子給氣笑了,他還第一次被人說是滿臉橫肉的,而胖子居然也恬不知恥的點點頭說道:“說到帥的話,其實我們倆差不多,但是呢,我可能比你更有味道一些,品味也更高雅一點,你可別小看我哦,我以前出過十本書呢,每本都是著作,隻有我這樣的才能配上霖霖,是吧?我的女神!”


    “我不知道!”方霖捂著嘴輕笑起來,雖然這胖子還不及林濤十分之一帥,但說話卻風趣的很,感覺很容易讓人親近!


    “得!”陳末滿臉鬱悶的攤開手,望著林濤說道:“你還是有點小帥的,不能把我承托的玉樹臨風,不過你也不要氣寐,咱們也差不多啦,隻能奢求方女神可以垂憐咱們,讓咱們有天能夠一親芳澤呀!”


    “討厭!盡會胡說八道!”方霖嬌嗔的白了陳末一眼,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而陳末滿臉皮厚的說道:“我句句說的可都是發自肺腑直言呐,蒼天可鑒啊!”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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