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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一號了,浮屠耍賴打滾求月票!嘿嘿~——


    又往前走了一段,通往二樓的電動扶梯前,有一隻穿著導購員服裝的活屍跪在地上啃食著一具屍體,這具屍體基本上已經吃完,從女活屍高高鼓起的肚子就能看出它應該是獨享了這頓美餐,隻是活屍的胃口再大,它們的胃部也不可能通向另一個宇宙,所以邊吃邊拉就成了活屍最惡心的一個惡習。


    這隻女性活屍穿著一件明黃色的v領t恤,一個牙膏產品的廣告印在背後,下身是一件超短的紅色百褶裙,它的背上還斜挎著一個小小的擴音器,用來的耳麥還套在它的脖子上麵,能看得出來這隻女性活屍被咬的時候還很年輕,大概是一直在超市裏活動並沒有出去的原因,它的頭發並沒有完全脫落,很稀疏的耷拉在臉頰上,皮膚也沒有像外麵那些活屍一樣成為幹枯的樹皮,隻是滿身的灰敗色讓它看起來也的確不像個人,一點讓人意淫的想象空間都沒有。


    活屍背對著林濤,跪趴在屍體的臉上正大快朵頤,一條粉紅色還帶著心形印跡的三角內褲就套在它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隻是就算看慣了活屍吃人鏡頭的林濤現在也忍不住有些惡心,因為大量稠密如嘔吐物一樣的正從活屍內褲的邊縫裏流淌出來,有紅有白,把粉色的內褲撐的漲鼓鼓的,正是活屍邊吃邊拉的超惡習慣。


    “咕嘰咕嘰”就像在啃西瓜一樣的活屍並沒有林濤的到來,而林濤則的跨過活屍內褲裏流淌出來的那灘惡心,連背後的砍刀都沒用,便一槍托砸斷了活屍的頸椎。


    但活屍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卻“撲哧”一聲屁股著地,竟然把它粉色內褲裏大量的粘稠物給壓了出來,就像一灘炸開的爛蘋果,黃燦燦的濺的到處都是。


    “呸~”


    林濤不得不用一口吐沫來表示反胃的鬱悶心情,他努力憋著氣,從身體的手邊撿起那把黑色的步槍,觀察了一下之後,這才想起來,外麵那些成堆的屍體竟然沒有一把遺落下來的武器,那隻能表示他們的同伴有功夫撿他們的槍,卻沒功夫收斂他們的屍體,真不又是一幫怎樣冷血的人。


    這是一架下行的扶梯,幾輛滿載商品卻歪倒在扶梯上的購物車似乎還在向林濤傾訴,它們這家鄉下的大超市當初的效益可是相當的不。


    林濤緩緩倒著走上去,舉著槍謹慎的觀察了一下二樓,但耳畔靜悄悄的連隻活屍哼哼的聲音都沒有,他轉身用槍口撥了撥一輛購物車裏的白色塑料袋,許多凍肉已經變成褐色的肉幹了,奇怪的顏色標誌著它們一點食用的價值都不可能有,吃了絕對會拉死你。


    林濤歪歪腦袋,從塑料袋裏抽出一包真空包裝的巧克力棒,看看保質期卻居然神奇的還沒過期,林濤撕開包裝咬著兩根巧克力棒又慢慢往二樓走去。


    其實,他一般不會在這種待戰狀態下吃的,畢竟這看上去很不專業,但無奈,他現在整個鼻腔裏都是活屍拉出來的那些所發出來的古怪氣味,這直接導致了他嘴裏也陣陣的發苦,所以吃點改善一下嘴裏的味道還是很有必要的。


    林濤把嘴裏的巧克力棒一節節的咬碎,蠕動著嘴唇讓它們進入嘴裏,然後輕輕的嚼著並不急著咽下去,他舉著槍觀察了一下靜的出奇的二樓大賣場,卻突然眨了眨眼,因為嘴裏居然除了巧克力味還有股濃濃的紅酒香甜味。


    紅酒巧克力味?低頭看看和一根彈夾插在一起的食品包裝袋,很少吃零食的林濤覺得這種搭配有些怪怪的,感覺這兩種應該很不搭調,不過味道倒是相當的不!


    二樓的賣場場麵似乎比一樓大廳還要混亂,到處都是倒塌的貨架和成堆的商品,除卻亂七八糟的還有一灘灘早已幹涸的血跡和被貨架壓死的幹屍,一切的一切,都在無聲的在訴說著這裏末日爆發時到底有多麽的混亂。


    林濤已經注意到有好幾具被子彈爆開腦袋的活屍倒在地上,看痕跡也就是在這幾天的事情,林濤把步槍舉在眼前,下巴輕輕的貼在槍托上,他一步接著一步穩穩的在倒塌的貨架間穿行,除了那具被貨架壓死的幹屍外,竟然看不到一具人類的屍體,但是地上還很新鮮的血跡卻告訴他這裏肯定有人類死亡了。


    整個超市突然間就蓋上了層層的迷霧,到處都充滿了詭異的氣息,進攻這裏的人究竟遇上了?為在殺掉屍王後他們竟然連食物都不拿就匆忙的撤退了呢?這是林濤迫切想要的答案。


    明亮的陽光從頂棚的玻璃上映射了下來,一排排落地窗也努力的把整個二樓照射的一清二楚,林濤已經走到了賣場中央,但是這間整體以清爽色調為主,營業麵積將近一千平方的超市卻再也看不到半隻活屍了,處處都透露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古怪與陰森。


    林濤很想用對講機告訴張旭他們快點運載食物,但是他的直覺卻告訴他這麽做是很危險的,因為這裏肯定有他還沒有的巨大殺機在等著他們。


    林濤緩緩靠在了一個暗紅色的玻璃櫃台前,幾條香煙正散落在他的腳邊,這是一排煙草專賣的櫃台,他轉頭看看裏麵滿滿當當的香煙和各種精致的打火機以及煙嘴,他又慢慢觀察了一下四周,操起步槍把那些櫃台通通的砸了個稀碎。


    鋼化玻璃被砸碎的聲音很大,“嘩啦啦”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周圍傳出老遠,幾乎連停車場上的活屍都能聽到,但這突然暴虐的動作不是林濤發瘋或者煙癮犯了,而是他故意弄出來點特別的響動,是想引誘出那個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存在。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他舉著槍站在原地默默傾聽了半天,似乎除了的心跳聲之外,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不見,但是他又“嘩嘩嘩”砸碎了很多玻璃製品,並且又耐心等待了二十分鍾,可依然,一點奇怪的異響也沒有。


    “唿~”林濤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讓刻意放緩的心跳恢複正常,他從櫃台裏拿了兩個精致的防風打火機揣進口袋,又轉身走到賣酒的排麵前,踮著腳在最上麵拿下了那瓶價值上萬元的38年皇家禮炮特級威士忌。


    看著手裏圓滾滾的黑色瓶身,林濤用力擰開了瓶蓋,先用鼻子嗅了嗅又淺嚐了一口,這才皺著眉頭又把酒放了,搞不懂這一股怪味的能賣這麽貴,他還曾經因為不這酒的價格被人笑話過一次土豹子,但現在嚐起來似乎笑話他的那些人也高雅不到哪去,完全是人雲亦雲的裝逼貨色!


    隨手擰開一瓶朗姆酒灌下肚子裏,這是唯一能讓他喝的慣的洋酒了,他大喝一口之後舔舔又變得濕潤的嘴唇,滿意的點點頭,抽出戰術背心夾層裏的便攜式水壺,把剩餘的朗姆酒一股腦全部都倒進去,晃晃已經變的滿滿的水壺,他把水壺又插進背心裏,這才舉著步槍慢慢往最裏麵走去!


    一整間大超市就一個人,其實這是一件挺讓人感到恐懼的事情,但林濤恐懼倒沒覺得,煩躁卻是漸漸有了一點,始終找不到那個讓他產生危機感的,他也變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現在已經走到超市最裏麵的速凍排麵前,兩排長長的冷櫃裏全是真空包裝的速凍食品,除此之外還是看不到半隻鬼影。


    不過林濤來不及查看那些水餃之類的還能不能吃,因為就在冷櫃的盡頭,一扇半開的防火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大灘十分鮮紅的血跡,並且在白色的方格地磚上拖出老長一條血痕,隱隱指向門後漆黑的通道裏。


    有種叫做第六感的模模糊糊的在告訴林濤,他一直在尋找的答案似乎就在那漆黑的通道裏麵,隻要踏進去,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啪嗒~”


    林濤按亮了從戰術背心裏抽出來的強光手電,並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卷透明膠帶,把手電和槍管一股腦的裹在一起,這樣他就能騰出一隻手來穩穩的端住八一杠。


    緩緩上前到距離白色的防火門三四米的距離,林濤伸手把裹在槍上的手電推成了聚光遠射模式,頃刻間整條漆黑的通道都被手電直射到頭,但裏麵除了堆放了許多貨品之外,依然靜悄悄都沒有,但是手電一低,便看見了那條長長的血跡一直拖向了右麵的一個拐彎處。


    林濤又把手電恢複成散光模式,讓燈光照射的麵積能夠更大,可當他走到大門旁邊時卻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因為他這扇堅固的防火門居然是被撞斷了門閂,給硬生生撞開的,並且在門上好幾個錐形的圓孔幾乎把整扇門都給洞穿。


    林濤緩緩放下撫摸在門上的手,僅僅從這些痕跡上來看,他的心裏就已經對整件事漸漸就有了一些大概的輪廓,這裏肯定不隻屍王一個變異活屍,應該是還有隻更厲害的潛伏在超市裏突然襲擊了那些進攻者,才致使進攻者們慌忙逃竄離開了這裏。


    雖然這裏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林濤卻毅然決然的跨進了大門裏,他想搞清楚這裏存在的究竟是,如果可以戰勝,他當然不會白白舍棄這麽大一間超市,如果不可敵,他憑著的手段,逃命應該不成問題。


    林濤進入了密不透光的漆黑通道,聞著裏麵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他開始有些討厭每家超市都固有的這種通道了,因為幾乎每次當他來到這種地方時,都會有些稀奇古怪的蹦出來,上次是打都打不爛的變異獵殺者,這次不又會遇上,他,好像高等級的變異生物似乎都喜歡往這種鬼地方鑽。


    整個通道呈橫放的丁字形,林濤的左麵是長長的灰色水泥牆,一直通向一個大門半開的倉庫,而他的右麵則是一個拐彎,看樣子應該還是一條通道,但地上的血跡卻是拐向了右麵那裏。


    不知不覺間,林濤又刻意調慢了的唿吸,他輕輕靠在左側的牆壁上,決定先不理正麵那個漆黑的倉庫,而是選擇朝著地上血跡拖動的方向慢慢看去。


    燈光打在了右側的通道裏,林濤鬱悶的這條通道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長上許多,如果不把手電調到聚光模式,甚至都看不到底在哪裏,但林濤端著槍沒有動,而是仔細看了看地上的血跡。


    血跡應該是人在地上被拖動所留下來的,長長的就像一根沾滿了紅墨水的大拖把在地上拖出來的一樣,不過血跡到了拐角處的時候突然增多了一點,很可能是拖動那個受傷者的人力氣不夠了,在那裏短暫休息了一下。


    林濤站在轉角處側耳傾聽了一下,可是除了“嗡嗡”的空氣流動聲之外還是都沒有,他蹙了蹙眉頭,端平手裏的步槍,緩緩向著右側的通道裏麵走去。


    這漆黑的隧道真的很長,而且靠牆都擺放著許多礙事的木箱或者紙箱,這讓林濤不得不踩著那道長長的血跡往前走,不過就在他一連走出二三十米後,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就在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大塊焦黑的燒灼痕跡,並且,周圍擺放的木箱被炸的七零八落,散亂異常!


    ‘是破片手雷爆炸留下來的痕跡!’


    林濤用手摸著那坑窪不平的牆壁,上麵不規則的淺坑和濃濃的焦黑都告訴他,絕對是有人在這引爆了一枚破片手雷沒有。


    焦黑的痕跡蓋住了地上原有的血跡,這就說明之前經過這裏的人是先走後扔的手雷,大概是後麵有追上來了,那人才不得已在可以產生巨大迴響的通道裏扔了一顆手雷,要,在這裏扔破片手雷,即使身處十幾米之外,那強烈的爆炸聲也足以震穿人的耳膜。


    “嗒嗒……”


    一種異常輕微敲擊水管的聲音從林濤背後突然響了起來,盡管這聲音幾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還是讓精神高度集中的林濤聽見了,隻見他渾身的肌肉突然一緊,閃電般轉過身去,想也不想就朝著通道頂部扣下了扳機。


    “噠噠噠……”


    一整個通道頂部火光乍現,雖然林濤不確定目標具體的位置,但是能發出敲擊水管的聲音那隻能來自頂部的一排管道線了。


    步槍火光閃動,頃刻間就把整條通道照的透亮,加上步槍上的強光手電,林濤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倒掉在房頂,渾身通紅,如同扒了皮的筋肉人一樣的怪物。


    “嘶哈……”


    一顆子彈精準的射中了怪物的額頭,怪物立即嘶吼了一聲,但是射在它看似毫無保護的筋肉上竟然詭異般把子彈給彈開了,好像那根本不是活生生的肉體,而是一個超彈力的橡膠塊一樣,任憑子彈打在上麵全無反應,反而“叮叮當當”掉了一地的變形彈頭。


    林濤在看到那怪物的瞬間就那是了,居然又是那種最難對付的獵殺者,而且這隻獵殺者明顯和他以往的遇到的不同,這隻不但個頭更大而且更壯,猶如一頭紅色公牛般的獵殺者應該已經到了進化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吸收任何一點力量而讓它立馬進化成一種更加可怕的——吞噬者!


    遇上吞噬者林濤隻會產生一種想法,立即讓拉修爾來控製的身體,並且趕緊逃,有多遠跑多遠才行,因為基本上憑拉修爾在人間界百分之一的力量,他也不是那的對手,要是路被封死,甚至飲恨當場都有可能!


    “咚咚咚……”


    偷襲失敗的獵殺者似乎憤怒了,它就像一台失控的渣土車,利爪不斷插進水泥牆頂裏,帶著大量的水泥碎塊兇猛異常的撞了……


    其實獵殺者作為一種活屍變異生物和地獄來的開膛手是有幾分相似的,如果扒了地獄開膛手的皮的話,它基本上就是個縮小版的獵殺者了。


    所以獵殺者和地獄開膛手是擁有同一個弱點的,那就是他們最為脆弱的眼睛和嘴巴,可獵殺者麻煩就麻煩在,它的眼睛和開膛手相比,簡直就是雞蛋與鴿卵的區別,而且它的嘴巴裏還有一條可以當作攻擊武器使用的長長舌頭,根本讓人無法輕易的瞄準它的要害射擊。


    林濤頃刻間就想明白了這裏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些消失的屍體絕對是被患有極端“戀屍癖”的獵殺者給收集起來了,而且獵殺者具有很強的地盤觀念,在它的老窩附近決不允許有其它的活屍或者人類存在,所以整個二層才會半隻活屍都看不到。


    進攻這裏的人的確很悲劇,現在看來這頭獵殺者應該是準備和那頭同樣處在進化邊緣的屍王決一雌雄的,因為無論它倆誰最終吞噬誰,都將會邁入更高一級的層次,屍王就會進化成屍魔,獵殺者則會進化成吞噬者,但不明就裏,黴運纏身的進攻者們一頭就紮了進來,滿以為殺了屍王後他們就可以獨享整間超市,可誰都不曾想到這裏居然還有一頭更加難對付的獵殺者存在。


    和目標明顯、行動笨拙的屍王相比,那些進攻者就算開來了兩台步戰車甚至是坦克車,也很難擊中獵殺者這個目標,因為它們的體形更小,速度也更為迅猛,無論是人或者是步戰車都很難瞄準它們,所以倉惶逃跑似乎也就成了唯一的下場。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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