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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一張檀木香桌,滿屋粉紅裝飾,這,這是老板儋州的閨房?


    郝昭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趴的這個地方還有陣陣體香,一想到平時老板的胴體就躺在這個地方,郝昭心裏就有些激動,卻忽視了自己精神力透支的現狀。


    “嘶~”腦袋有些脹痛。


    “昭哥,你醒來,感覺怎麽樣?”一個清秀的女孩推門進來,關心地問道。


    郝昭如今已經知道了鳶兒的女兒身,細看之下更覺嫵媚動人,玲瓏嬌小的身體勻稱無比,大大的眼睛,高挺的瓊鼻,殷桃小嘴加上如鵝頸般光滑的脖頸,雖是一朵尚未長成的花骨朵兒,但料想長大之後定有傾城之貌。


    “昭哥?昭哥?”小鳶著急地喊道,從最開始昏迷而迴,到現在傻傻地盯著自己,小鳶急道,昭哥莫不是變傻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嗯,鳶兒,我在這裏躺了多久了?”郝昭迴過神來,問道。


    “一個晚上。”眼看郝昭恢複神智,小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想起他剛剛看自己的眼神,心裏就一陣激動赧然,不知從何時起,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自己的心神了。


    “對了,老板呢,是誰送我們迴來的?”郝昭卻並沒有發現小鳶的異常,急忙問道。


    “嘻嘻~”小鳶強笑著說道,“你自己都成這個樣子,還記得關心老板,老板可沒白疼你。”


    郝昭知道儋州應該沒事,心裏一鬆,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支支吾吾地指著自己的身體,“那個,昨天晚上是誰給我上的藥?”


    “當然是我了,”小鳶俏臉一紅,隨即像想起了什麽似得,眨著眼睛說道,“可是我隻換了藥哦。”


    郝昭感覺到自己空蕩蕩的下身,頓時心神一蕩,不會吧?他想到了飽滿的*和豐腴的臀部,纖纖玉手拂過自己的皮膚,他的腹中就是一團火熱。


    “咳咳……”郝昭老臉一紅,將身子微微向上弓著。


    “那你快好好休息吧,我熬了一碗烏魚湯,給你端過來。”小鳶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又被滿足取代。


    看著離去的嬌小身影,郝昭忍不住感慨道,“多麽好的女孩兒啊!”


    與此同時,大陸的中央,偉大的聖域結界口。


    五座懸浮在天空中的巨大島嶼下麵,一座巨大的湖泊岸邊,兩個金甲衛士攔住了一個風塵仆仆的女人。


    “聖域之地,凡人請迴。”


    女人從馬上下來,於懷中掏出一塊金色令牌,隻見令牌的正麵鐫刻著一座塔型建築,背麵刻著兩個字,煉器!


    如果郝昭在此的話,一定會脫口而出,“埃菲爾鐵塔!”


    衛士一見此令牌,立馬跪下,恭敬地說道,“恭迎煉器使大人!”


    一想到自己此前惡劣的態度,他們的額頭就冒出了些許冷汗,待他抬起頭了,女人已不見了身影,身後的傳送陣法亮起,他知道,女人已經傳送到了聖域。


    “來人啊,將馬拉走,好生照料,如果此馬出了什麽問題,我要了你們的項上人頭!”衛士從地上站起來,喚來幾個手下,嚴厲地說道。


    原地忽地出現幾個身著銀色長袍的兵士,將天角馬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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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老板呢,怎麽一直沒看到她人呢?”郝昭喝了一口烏魚湯,湯水入口香甜,但還是衝淡不了他對儋州的擔心。


    “你就知道關心老板,怎麽不知道關心我呢?”小鳶嘟著嘴說道。


    郝昭盯著小鳶的眼睛,總覺得她有什麽不願意告訴自己的話。


    “鳶兒,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就告訴我老板去哪兒了。”


    小鳶沒想到郝昭的觀察力這麽強,難怪老板走的時候一再告誡自己,盡量不要讓郝昭知道自己的行蹤。


    “老板迴婆家了。”小鳶知道自己瞞不住,便索性告訴郝昭實話,在她看來,郝昭即使知道了也沒什麽,他總不可能跑過去找老板吧。


    “啊,就是那個聞人家族?”郝昭驚訝道,


    “對啊,老板的婆家除了聞人家,還有哪個?”小鳶白了郝昭一眼。


    “不行,鳶兒,你快扶起起來,我得去找她。”郝昭著急地說道,她終於知道心裏那種不安的感覺是從哪裏來的了。


    “得了吧,你去幹什麽?你就不要去給她添亂了。”小鳶翻了個白眼,昭哥什麽都好,就是做事兒太衝動了。


    “哎,你不知道,老板肯定誤會了,襲擊我們的是白虎帝國的皇族,並不是那個什麽黑影尊者。”郝昭說道。


    “你怎麽知道老板迴去是找陳鬆的?”鳶兒做了個無語的表情,“我說你就不要瞎想了,以你現在的狀態,哪兒也去不了。”鳶兒無情地說道。


    “不行,我必須的去。”郝昭將烏魚湯放在一邊,掙紮著坐起來。


    “好好好,”小鳶連忙扶著郝昭,無奈地說道,“真是拗不過你。”


    “如果你實在要去的話,我倒有一個辦法。”小鳶說道,其實她同樣很擔心儋州,隻是自己沒有那個勇氣去找她而已。


    “對了,靠近南大街的紫蛇醫館。”郝昭眼睛一亮。聽楚如雪說過,那個紫蛇醫館的師大夫很有可能就是紫陽峰的人,那個神丹可以讓自己精神力瞬間恢複,如果可以多準備兩顆的話,自己豈不是有用不完的精神力?


    “噓噓~”小鳶聽見郝昭說了那個名字,便一把堵住郝昭的嘴巴,“你可消停會兒吧,我的昭哥哎,紫蛇醫館因為包庇黑暗傭兵,已經被聖域的人查封了。”想起昨天那場驚世大戰,小鳶現在還心有餘悸。


    “黑暗傭兵?那是什麽?”郝昭問道。


    “一群窮兇極惡的人而已。”小鳶解釋道。


    “不可能啊,師大夫人那麽好……”郝昭不相信,這一下自己的希望徹底沒了。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還小,不懂這些很正常。”小鳶像一個小大人一樣說道。


    “……”


    “你剛剛說有什麽辦法?”郝昭差點兒忘了,這兒還有一根稻草。


    小鳶沉吟許久,直到郝昭再次催促才說道,“據說降龍酒樓那裏似乎有紫陽培元丹售賣,雖然不知價格幾許,但我這裏還有一些私房錢,你可以拿去試一試。”


    “降龍酒樓?”郝昭想起了那個嬌俏蠻橫的少女,好像就是降龍酒樓的大小姐。


    “不行不行,他們肯定不會幫我們的。”郝昭連連搖頭,且不說他們和極上閣之間的競爭關係,就是鳩山一勺和郝昭的私人恩怨,這事兒也黃了。


    “快想想,還有什麽辦法?”郝昭催促道。


    小鳶搖了搖頭,這也是她所擔心的,降龍酒樓根本沒有必要幫助他們,“沒辦法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你盡力了。”小鳶安慰著說道。


    郝昭不甘心,儋州可是為了他才迴到聞人家,如果在那裏出了什麽意外,郝昭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快扶我起來,我去找降龍酒樓的管事,求他幫助我。”


    小鳶一把按住郝昭,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當自己是誰啊,隻怕你連降龍酒樓的大門都進不了,還妄想人家幫你。”


    郝昭失望地趴在床上,哀歎了一聲,隻恨自己實力太低,有心無力啊!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等你過兩天傷好了,老板說不定就迴來了。”小鳶端走了烏魚湯,還不忘囑咐道。


    實力太低,隻有加倍努力修煉!


    郝昭將自己腦袋中那些香豔的想法全部趕了出去。啟蒙之書悄然運作,配合上空間法則,方圓十裏之內的靈氣瘋狂湧向極上閣。


    濃鬱的靈氣從周身毛孔進入,匯聚到郝昭的體內,像流水一樣,又一遍遍衝刷著他的經脈。


    “啊!”郝昭一聲痛唿,這滋味太難受了。他的嘴唇咬出了鮮血,額頭開始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昭哥,你怎麽了……啊……”小鳶聽見郝昭的慘叫,心裏一緊,試著推門而入,猝不及防之下被強大的靈壓彈了出去,幾個踉蹌倒地,大聲吼道,“昭哥,你不要命了嗎?你會死的!”


    小鳶雖然沒有靈根,不能修煉,但從小耳濡目染的她對修煉還是有些了解的,一般來說,煉體期需要除去身體的雜質,用靈氣衝刷經脈,那種疼痛,和刮骨療傷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郝昭現在傷勢還未痊愈,強行修煉無異於傷口撒鹽。


    “啊!”郝昭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小鳶試著闖了幾次都無濟於事,急的都哭了,最後她雙手合十,跪在郝昭的屋前,虔心祈禱,“偉大的神明,您一定要保佑昭哥平安無事……”


    也許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也許過了一個世紀,直到郝昭意識開始飄離,他仍在咬牙堅持,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自己的軀體在哪裏,唯有意識還在,看見無盡的靈氣湧入自己的身體,衝刷經脈,然後又從周身毛孔散去,看見自己身上粗大的毛孔漸漸變細,最後變成光滑如玉的皮膚。


    “轟!”


    郝昭識海一震,意識歸位,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他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極為痛苦的夢,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後怕。


    他從床上跳起來,才發現渾身上下都覆蓋著一層黑黑的汙泥,散發著陣陣惡臭,不過這並不能掩飾郝昭心中的狂喜。


    “我成功了,我終於突破到了煉體期二階!”


    現在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力量,雖然和上次相比沒有太大的增幅,但軀體已變得堅不可摧,至少一般的凡鐵都不能再傷自己分毫,這就是現實版的金鍾罩鐵布衫啊!郝昭心想。


    更讓他意外的是,自己的精神力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如果說以前的精神力是一杯酒的話,現在他的精神力就是一碗水了,按照之前的消耗,現在他一天至少可以施展五次空間法則了。


    冥冥中,竟然讓自己找到了一條修煉精神力的法子,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是郝昭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堅持下去的。


    正所謂有誌者事竟成。


    小鳶聽見郝昭的驚唿,就知道他已經平安度過了險關,她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衝進郝昭的懷裏,哭的梨花帶雨,“昭哥,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死了!”


    “……”郝昭雖然很不喜歡她說的喪氣話,但她真誠的關懷還是讓郝昭心中一暖,“對不起鳶兒,讓你擔心了。”


    “你還說呢,以後不許……啊……”小鳶剛想捶打郝昭的胸口,懲罰一下這個讓自己擔心的人,不想睜眼看去,他下半身竟然*著,一根邪惡巨物在眼前晃動,天啊,我看到了什麽?小鳶感覺似乎有一個棒槌捅進了自己的身體,唿吸心跳都要停止了,她驚叫一身,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開了。空中飄來她的“狠話”,


    “醜昭哥,死昭哥,我要把那玩意兒切了……”


    一陣陰風吹過,郝昭感覺胯下一涼,他急忙在床上找到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這才發現儋州的床上竟然也沾滿了自己的“汙物”,郝昭老臉一紅,說不得又要麻煩鳶兒了。


    “嘩啦啦!”


    水衝盡了郝昭身上的“汙泥”,露出晶瑩如玉的皮膚,經過那種痛苦的折磨,郝昭的精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閉上眼,他能感覺到方圓一裏之內空氣的細微震動,“咦?那不是鳶兒麽?”隻見她端了一盆涼水,正在使勁擦洗自己的眼睛,郝昭心裏覺得好笑,也有一絲罪惡感,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兒。


    收迴心神,自己似乎可以施展一些更高級的空間法則,可是迄今為止,自己隻會空間黑洞,這可不行,看來自己得盡快搞到一本法則之書,不然的話空有一身實力,卻隻能望洋興歎。


    郝昭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見小鳶還在搓洗眼睛,仍不住提醒道:“別洗了,再洗下去該受傷了。”


    “要你管!”


    小鳶紅著一雙眼睛,倔強道,現在她也有些後悔了,當時隻想著看到了不堪入目的東西,為了避免得眼疾,必須徹底清洗一下,沒想到洗著洗著眼睛就開始發紅,現在一見陽光,又變成了火辣辣的痛。


    郝昭伸出手去,嚇得小鳶往後退了一步,他眼睛一橫,小鳶果然站在原地,閉上眼,直到郝昭的雙手輕輕撫摸上自己的眼睛,從他手掌上傳來絲絲涼氣,眼睛的疼痛在減輕,她的內心也開始泛起了漣漪,那是一種羞羞的,又很幸福的感覺。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記住了,以後不準再這樣折磨自己了。”郝昭的話語像一陣溫暖的春風,拂過小鳶的心裏,癢癢的,似乎有什麽種子將要發芽,她乖乖地點了點頭,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的重要性。


    雖然她從小在沈府長大,後來又隨著儋州嫁到了聞人家族,見慣了各類帥哥俊男,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了通房丫頭的命運,也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成為那個人的小妾,所幸那個人長得還有幾分溫文爾雅,自己也暗自竊喜過,以為那就是愛情。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麽可笑,愛情並不是滿足與妥協,而是每一次相見相觸,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悸。


    更重要的是自己和他出身相似,年齡相仿,要是征得老板同意,說不定……


    一想到這裏,小鳶的心裏就想吃了蜂蜜一樣甜,渾然沒有注意到郝昭的手中傳來的絲絲靈氣。


    “昭哥,我……”小鳶鼓足勇氣,睜開眼,卻發現眼前空空如也,哪裏還有郝昭的身影。


    老板的閨房沒有人,郝昭的臥室也沒有人,前廳沒有,後院沒有,那麽答案就隻有一個。


    小鳶失魂落魄地坐在石桌旁,心裏五味陳雜,有替老板的喜悅,也有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對郝昭的擔心,你就這麽著急麽?


    隨後她又像想起了什麽似得,臉色變幻了好幾下,最後咬著牙說道,“不行,我也得跟過去看看,不然他連聖域都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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