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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昭離去之後,皇帝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對著旁邊的美少女喝道:“妍兒,你真是太胡鬧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上官佳研也紅著眼睛爭辯道:“父皇,他一個山野小子,憑什麽和我一樣,住在我們皇宮裏?”


    “就憑他救了你!”皇帝沉聲道。


    “救了我?救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許?況且,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他救了我,萬一他隻是貪圖榮華富貴怎麽辦?”上官佳研的聲音中已略帶哭腔。


    “我什麽時候說讓你嫁給他?”皇帝不解道。


    “你讓他穿青色貔貅袍,敢說沒有這個想法?反正我是寧死不屈的。”上官佳研倔強道。


    大殿上的氛圍漸漸凝重了起來,眾卿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皇帝家的事情,誰敢插手?


    皇後將上官佳研護在懷裏,“皇上,你怎麽了?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對著女兒發火,妍兒這麽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你沒看見他第一次看見我的眼神,父皇,恨不得把我剝光一樣,他就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的登徒子。”上官佳研口不擇言,眾大臣如坐針氈,頓時覺得今晚上似乎不該來的。


    “可是他連黃金都沒有要哎,姐姐。”太子插嘴道。


    “他這是以退為進。”刁蠻公主裝作一副很懂的樣子,對著上官佳飛比了比手指,“你看最後,他還不是獲得了父皇的一本修真秘籍,將那本書賣了,可遠不止這個價。”


    “哎……真是被你們氣死了!”皇帝放下筷子,化作一道綠光,瞬間消失在大殿裏。


    “讓你們笑話了,董將軍,咱們繼續。”皇後拍了拍高聳的胸脯,鬆了口氣,轉而笑著說道。


    “皇後說的哪裏話,皇上宅心仁厚,實乃青龍之福。咱們可不要為了一個鄉野小子壞了雅興。龍兒,你不是說要找公主和太子切磋棋藝麽?”董成功對著旁邊一個英俊少年使了眼色。


    “是了是了,太子,公主,我們去玩吧。”董文龍興奮地說道。


    走馬觀花半日榮華,皇宮之事暫且不表。


    再說郝昭,離開皇宮之後,心情大好,雖說做不成皇親國戚,但也可謀個自由生活,現在他懷揣著《混沌決》,隻想離得青龍皇宮越遠越好。


    說走就走,郝昭當即找了個當鋪,將一身行頭典當了去,換了身普通衣服,還餘了些錢,吃了飯,找了個簡陋住處,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郝昭又一次到了那個寒冷刺骨的實驗室,這一次,他看見自己也躺在那個棺材裏,渾身插滿了管子,好不恐怖!


    “啊!”


    郝昭一覺醒來,外麵都已大亮。摸了摸懷中的書籍還在,郝昭當即辭了住宿,買了份地圖便匆匆出了城。


    要說離青龍帝國最遠的地方,當屬西邊的白虎帝國。


    郝昭拿著剩餘的錢,隨了個馬隊,便直奔白虎帝國邊緣最大的城市——烈虎城而去。


    古代的馬車確實很不方便,但好在一路上還算平穩。


    一個月後,郝昭站在氣勢恢宏的烈虎城外。隻見:巍峨城牆拔地起,憑空矗立幾萬丈。


    這一路走來,郝昭一有時間就會翻開《混沌決》閱讀,不過《混沌決》還真是啟蒙,竟然隻講了如何感應靈氣的煉體期法門。


    好吧,不能好高騖遠,郝昭隻得循著其中的法門,每天苦思冥想,暗自琢磨。終於在第十天的晚上,他感應到了天地間那最為奇妙的東西,似水非水,似霧非霧,不熱不冷,不輕不重,吸入體內,卻有一種通體舒泰的感覺。


    郝昭不知道怎麽描述這一種感覺,隻覺得身處其中的話會十分舒服,他深吸一口氣,靈氣便隨著他的唿吸進入身體,那一刻沁人心脾,郝昭便趕緊按照混沌決的法門,開始引導靈氣灌入自己的四肢。


    不過說來也奇怪,混沌決上說,煉體期1階便是淬煉四肢,一般人隻需一周即可將四肢的筋脈衝刷完畢,排盡四肢的體毒。郝昭如今都淬煉二十天了,四肢還沒有飽滿的感覺。他四肢的筋脈就像一條條江河,點滴靈氣入體,根本泛不起半點水花,是以半月過去,他還沒有排盡四肢的體毒。路上又不能每天洗澡,所以郝昭的身體總有一股奇怪的臭味,同行的人都避得遠遠的,要不是他多比別人出了百分之二十的路費,車夫早就趕走了他。


    現在讓他在中途下車,已經夠給他麵子了。


    “真他媽倒黴,從來沒拉過這麽臭的人,這一趟迴去說不定還得挨罵,古少東家那性格,哎……”車夫嘟囔了一句,悻悻然駕車離開了。


    自從靈氣灌體之後,郝昭已變得耳聰目明,所以車夫的那一句話他自然能聽清楚,可他也隻得無奈地笑了笑,因為他身上實在太臭了。


    可是身上已經沒有盤纏了,郝昭隻得在城外找了一處山泉之地,洗盡身上的汙垢之後,又恢複了翩翩美少年,濁世佳公子的形象。


    “極上閣?”


    郝昭站在烈虎城內的一處酒店門口,酒店的名字讓他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時候自己還是一個學生,住的宿舍名字就叫做“極上閣”,取的是位極人臣的意思。


    “這位客官,快往裏麵請。”一個模樣清秀的店小二快速跑到郝昭麵前。


    “這位小哥,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店裏還招人麽?”郝昭試探性地問道。


    別看郝昭現在穿著十分簡陋,但自從他修煉了混沌決後,氣質上已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自然而然地給人一種很親近的感覺,所以店小二聞言後也不氣惱,反而麵露喜色,還引著郝昭到了酒樓後院,見到了一位五官精致,俏麵含春的中年美婦。


    “老板娘,老板娘,這人說要來應聘,我尋思著小東兒剛走,就來了個憨厚的小子,您看……”店小二小心翼翼的說道,低著頭,似乎都不敢正眼看她。


    郝昭可沒有那麽膽小,他肆無忌憚地掃描著麵前的中年美婦,隻見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開叉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最引人矚目的還是她那又大又圓的臀部,飽滿都能溢出椅麵,富有彈性,絕對是一個絕世尤物。


    再看那店小二,哪裏是低著頭,分明是在暗瞟老板娘的臀部。真是……


    “別提那慫貨,”美臀像q糖一樣從椅麵彈了起來,側過臉,露出一張性感臉龐,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然,“你會做菜嗎?”


    郝昭點了點頭,要知道前世的他隻是一個孤兒,十幾年的自理生活早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雖做不出滿漢全席,但擺弄些珍饈百味還是綽綽有餘的。甚至在填報高考誌願時,他的第一誌願是都城大學計算機專業,第二誌願便是新東方烹飪學校。他相信自己如果不是讀了計算機專業,現在肯定是一名出色的廚師。隻是不知道這異界的烹飪方法和前世是否一樣,故而他的迴答飽含自信,又稍顯底氣不足。


    中年美婦卻全然不在意,激動之餘美眸中又露出一絲擔憂,“可你是男的啊?”


    “難道你們不招男的?”郝昭脫口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顯得太心急了,這可是談判的大忌啊。


    美婦溫婉一笑,沒有迴答,反而圍著郝昭轉了一圈,豐滿又挺翹的臀部不經意間碰到郝昭的手背,他的心髒猛地一跳,訝然道,“你們這……這是青樓?”


    “撲哧~”店小二沒忍住笑了出來,一張嫩臉漲的通紅。


    “笑什麽笑,外麵沒事兒啊?”美婦愣住了步子,隨後俏臉一寒。


    店小二連忙說道,“知道了,老板娘,我這就出去。”


    “那小生也告辭了。”郝昭看著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老板年,急忙說道。


    沒想到異界的極上閣竟然是……哎,罷了罷了。


    郝昭剛欲轉身,便有一物從身上掉了下來,他快速撿起,又揣進了懷中,心裏祈禱這個女老板沒看見。


    “站住!”


    上天總是不會眷顧虔誠的人。


    身後傳來美婦強勢的聲音,郝昭艱難迴過頭去,看著那q彈的翹臀又迴到了椅子上,勒出豐腴的圓盤形狀。


    “老板還有什麽事兒麽?”郝昭躬身道。


    “你和青龍帝國皇室是什麽關係?”美婦突然問道,神色有些動容。


    “哦,我前段時間碰巧救了他們的女兒,然後周皇叔便將此物作為謝禮贈予我,老板認識他們?”郝昭驚訝不已,但見她既然能從一本書上看出青龍帝國皇室,便索性將事情如實告知。


    “這你就不用管了。這樣吧,我雇下你了,你暫時給我當助手吧。”美婦說道。


    “嗬,那就謝謝老板娘了,還不知老板娘怎麽稱唿?”不知怎的郝昭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這酒樓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太平,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儋州。人詹儋,州府的州,以後你也叫我老板娘就行了。”美婦說道。


    “嗯,小的記住了,我叫郝昭,赤耳郝,日召昭。您叫我小昭就好了。”郝昭恭敬地說道。


    “嗯,那你下去吧,讓鳶兒帶你熟悉熟悉酒樓,今天沒什麽客人,等需要你的時候我自會叫你。”儋州說道。


    “鳶兒?”


    “就是剛剛那個店小二。”


    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起了個女人的名字,郝昭心裏想笑,但知道不是時候,隻得忍住,慢慢退了下去。


    不管怎麽說,自己總算又有一個安身之所了。


    郝昭到了大廳,卻未見一個客人,那個鳶兒望著街道,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側麵看去,隻見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倒也有幾分女兒形態。


    “鳶兒?”郝昭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店小二果然迴過頭來,狐疑的臉上立馬布滿了驚喜,“老板答應留下你了?”


    看見店小二燦若桃花的笑臉,郝昭不合時宜地說道:“我有點想不通,我們初次見麵,你就這麽希望,我留下來?”


    鳶兒楞了一下,隨即雙眼笑成了一條線,說出了一句郝昭汗顏的話,“嗯,就是看你很順眼啊。”


    看見這麽燦爛清澈的笑容,郝昭心裏突然很慚愧,他拍了拍鳶兒的肩膀,說:“我叫郝昭,赤耳郝,日召昭,以後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看你比我小,你以後就叫我昭哥吧。你也不要叫鳶兒了,聽著像是個娘們的名字,我就叫你小鳶好了,怎麽樣?”


    鳶兒臉色古怪,隨即笑道:“好啊。那我們中午吃點兒什麽呢,有新夥伴加入肯定要和以往不一樣了呢。”


    “好,中午我就露一手,好讓你知道我這個大廚助手不是浪得虛名。”郝昭突然有一種想做菜給她吃的衝動。


    “不過話又說迴來,剛剛聽老板的意思,咱們酒樓貌似挺厲害的,怎麽這……”郝昭指了指四周空無一人的座位。


    “嗨,還不是那個殺千刀的信天遊。”說到這事兒,鳶兒的臉上露出愁苦的麵容。


    “信天遊?”郝昭疑惑道。


    “就是烈虎城的新城主。一直想要我們老板做他的私廚,老板不答應,他就天天派人來搗亂,這不,酒樓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鳶兒無奈地說道。


    “誰叫人家是城主呢,估計也沒人管得了他。”前世郝昭可見慣了這種事,哪個新官上任不點把火,要怪也隻能怪你的大屁股老板不會做人,郝昭心想。


    鳶兒卻撇了撇嘴,“切,小小一個城主而已,要是老板迴到夫家……”


    “鳶兒,你又在亂嚼什麽舌根?”儋州突然出現在大廳裏,打斷了鳶兒的話。


    “哦,對不起,老板。”鳶兒悻悻然,連忙站起來說道。


    “去給郝昭收拾一個房間,順便告訴他那些地方是他的禁區。”儋州不悅道。


    郝昭跟著鳶兒往後廚走,低眼看著那件快要被撐破的旗袍,還有上麵勾勒出的褲印,心想,興許這才是城主的目標呢。


    接下來便是看房選房的事情了,鳶兒提供了兩個房間,一個是精致的充滿胭脂氣的房間,一個是位置很偏很簡陋的廂房。


    出乎鳶兒意料的是,郝昭竟然選擇了偏房。從他的話說,這個地方安靜,鳶兒著實鬆了一口氣。


    “小鳶,這酒樓裏就咱們三個人嗎?”選完房間之後,郝昭問道。


    “對啊,老板隻需要一個助手,加上我,不就是三個人嗎?”鳶兒解釋道。


    “那人多的時候能忙得過來啊?”郝昭不解道。


    “哪有很多人,你以為極上閣是什麽地方,這是高端消費場所,老板又不差錢,玩得是藝術,每天隻做三道菜,先到先得。哎,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鳶兒看郝昭瞪大了眼睛,也沒有繼續解釋下去。


    不就是饑餓營銷嘛?郝昭心道。


    “我說客廳裏怎麽隻有三張桌子呢。”郝昭恍然道。


    “走吧,昭哥,現在我給你說哪些是禁區。”鳶兒走在前麵說道。


    半個時辰後,郝昭苦著一張臉,指著自己房間和走廊以外的地方,


    “小鳶,你確定這些地方全是禁區?”


    “嘻嘻,當然了,老板是女兒身,講究的自然要多些啦。”鳶兒一邊說,一邊推著郝昭往外走,。


    “你不是說要我嚐嚐你的手藝麽。快去做飯啦!”


    郝昭一邊被推向廚房,一邊說道:“那後院的廁所我總可以用吧?”


    “不行,那是禁區,你用前麵大廳裏的公共廁所!”鳶兒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你和我一樣的嘛,是不是,小鳶。”郝昭隨口說道,不料鳶兒卻被鬧了一個大紅臉。


    “讓你失望了,昭哥,我不用的。”鳶兒笑道,一溜煙兒跑了。


    “為什麽?”郝昭穿著圍裙,抗議道。


    “因為她從小就跟著我了。”儋州出現在廚房門外。


    “好吧,你們贏了。”郝昭無語道。


    “不過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啊,今天中午的菜你來做。”儋州一張俏臉發寒,拉著鳶兒站在廚房外麵。


    “好啊,我要讓你們吃過我的菜,一輩子都忘不了。”郝昭自信道。


    郝昭瞧了一下廚房四周,隻取了辣椒、鮮肉、蒜苗,打算做一份農家小炒肉。鍋碗瓢盆,柴米油鹽,每一個物件在郝昭手裏都無比華麗,堪稱藝術。


    鳶兒看得癡了,就連儋州也瞪大了眼睛。


    這手法為何如此嫻熟,他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俊秀的模樣哪裏像經常下廚的樣子,還有這香味,清香中帶著一絲油膩;辛辣裏又包含一絲甘甜,聞起來就讓人充滿了食欲。


    直到這份農家小炒肉呈現在自己麵前,儋州才迴過神來,讚許道,“手法很不錯。”


    鳶兒嚐了一口,頓時爽道:“哇,這味道太讚了。老板,你快嚐嚐。”


    儋州將信將疑地嚐了一口,隨即雙眼一亮,“不錯不錯。完全可以擔任我的助手了。”


    還有更厲害的沒讓你瞧呢。郝昭心想,真是一群沒見過市麵的女人。


    午飯吃得主客皆愉。


    眼看著今天又做不了生意,儋州便讓郝昭將店門關了。


    “你們兩也都歇會兒吧,郝昭記得將碗筷洗盡。”儋州酒飽飯足之後,站起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將胸前臀後幾塊嫩肉撐的高高的,然後便迴了房間。


    “性感嗎,昭哥?”郝昭看得正癡時,鳶兒在耳邊悄悄說道。


    “嗯,不錯不錯。啊!”郝昭反應過來,有些尷尬道,“哈哈,小鳶,我們下午幾點開門啊?”


    小鳶癟了癟嘴,說道,“哎,還不一定呢,這段時間生意不好,得看老板心情。”


    “哦。那我先洗碗去了。”郝昭尷尬地溜了。


    酒樓後院隻有一個百米寬的庭院和一座三層小樓,小樓和酒樓中間由一條三人寬的走廊連接,沒有水池,兩邊卻有兩座假山,四周也種了些花卉植物,時至寒冬,此時竟都光禿了。


    儋州住在三樓,鳶兒住在二樓,郝昭住在底樓,茅房和浴室在庭院的右邊,是個一層建築,不過那是禁區,郝昭內急的時候隻能奔向前廳。


    此刻他正夾緊雙腿,往前廳衝去,路過茅房的時候竟然聽見了一陣強勁有力的水聲,要知道郝昭耳力異於常人,這水聲的來源自然辨得清楚。但奇怪的是,這聲音怎麽聽著像蹲著……


    “難道是老板?”郝昭一想到那成熟豐滿的身體,尤其是那兩瓣西瓜般渾圓的翹臀,心髒就一陣狂跳,他連忙關閉五識,快速離去。


    “色即是空啊,色即是空啊!”


    鳶兒出恭完畢,推開門正碰見郝昭站在走廊上吃驚地盯著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茫然問道:“怎麽了,昭哥?”


    “剛剛一直是你在裏麵?”郝昭輕聲問道,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再看小鳶嬌嫩欲滴的樣子,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鳶兒不知道郝昭為社麽問這麽奇怪的問題,點了點頭,“對啊,有什麽問題麽?”


    “沒有沒有。”郝昭連忙擺手,再細看時,越發覺得小鳶清秀的模樣像個女子。


    鳶兒被郝昭奇怪的眼神看得有點心慌,當下臉一橫,說了句“莫名其妙”,便逃也似得離開了現場。


    “有意思。”郝昭笑了。


    迴到房間,郝昭又背了一遍啟蒙心法,開始修煉,冥想,用心溝通天地靈氣,引導它們衝刷自身。


    轉眼間過去了二十餘天,此刻四肢經脈中的靈氣已匯聚成了滔滔江水,一遍一遍地衝刷著郝昭的經脈,郝昭咬緊牙關,強忍著鐵刷刮皮般的疼痛。他的身體表麵慢慢出現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再沒有之前的黑色汙垢。


    隨著四肢“轟”地一聲,郝昭頓感一股熱流衝向自己的四肢,他忍不住*了一聲。


    一陣狂喜湧入心房,郝昭試著站起來,發現四肢輕飄飄的,卻又充滿了力量。經過二十一天的苦修,郝昭終於突破了煉體期一階,四肢增加了百餘斤的力量。正是:


    有誌者事竟成,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三千越甲可吞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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