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笑著念了一句。


    “他又想吃難吃米粒做的糍粑了,今晚給他蒸點,乖。”


    在給人親了一口,開門出去了。


    “砰。”


    看著關上的門,招妹捂臉迷糊了。


    “妻親我了,妻主動親我了,妻親了我兩次。”


    癡癡傻笑,順手就把辦公室收拾了,都顧不得暴露的可憐石頭了。


    拉開窗簾,拉開窗戶,拿出針線手上邊縫裙子邊看樓下的情況。


    宗澤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止住了惡魔笑容。


    “現在的情況有兩個選擇,你們要聽嗎?。”


    說著越走越近,撿起了掉地上的書與裝著書的信封道。


    “您說,我們聽。”


    兩位鬧出誤會的一人一海馬異口同聲道。


    “李麗你把外套脫了。”


    邊說邊扒了遠房堂孫女的外套蓋到了海馬身上:“人家畢竟是男孩子,身子被你摸了,衣服被你扒了……馬還被你騎了。”


    越說越說不下去了,怎麽那麽像逼良為娼的?


    “我不要。”


    一人一海馬默契的一起拒絕。


    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怎麽說呢?今天善不了。


    “我一定得告你,你耍流氓,你調戲我,非禮我,你等著,等著吃槍子吧你。”


    越說越得意了,用蓋身子的外套擦了擦臉。


    “我的衣服,我最愛的白藍小襯衫,我絕不饒恕你。”


    說著人衝了上去,給海馬再來了兩拳。


    “啊啊啊。”


    拎著自家遠房堂侄女的兩個胳膊,宗澤黑線的勸解道:“你倆夠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要麽對人負責,對海馬負責,要麽就當事情沒發生。”


    “不行,我要告她,我要告她,啊。”


    被人用腳奪命剪刀腳的海馬先生臉都青了,拚命掙紮:“救,救,我吧。”


    敲了人穴道,強行把讓人把腳鬆開的宗澤:“夠了,李麗,你們都冷靜冷靜,要不雙方都把家長叫來,商量一下再說。”


    小聲勸著,見實在勸不住大聲道:“來個人,把我侄女叫來,把李麗娘叫來。”


    聽聞此言有人一路小跑衝出了校園,跑去李麗家找人了。


    “唿唿唿,你個色女,你要對我實行先奸後殺,呸呸呸,不對,你是非禮我調戲我後那啥未遂?想銷毀證據對我實行謀殺,我一定告你。”


    爬起來邊撿眼鏡邊爬著怒罵道。


    “啊,你又踹我屁股,我跟你沒完。”


    說著男人張牙舞爪的爬了起來,眼鏡撿到了,裂了幾條縫,摸索著戴好眼鏡,舉著拳頭就衝了上來。


    宗澤見海馬那麽不知好歹的樣子,幹脆鬆了手。


    得了自由的李麗冷笑著就再次把男人的眼睛給打飛了:“我自小習武,天賦極佳,怎會是浪得虛名之輩?。”


    再次騎上了海馬,在人家臉上左右開弓。


    “嘖嘖嘖,打得太狠了。”


    一個助教吐槽了一句。


    “哇,李麗助教好厲害。”


    孩子們也忍不住了,跟著左勾拳右勾拳的虛打空氣,還有人誇了一句。


    看著耳邊說著風涼話的人,海馬再次哭了。


    “嗚嗚嗚,我要找阿爸。”


    “啪,你個色魔,下賤腸子,你還有臉說,你簡直給你家裏丟臉了。”李麗麵色漲紅,趕緊起來了。


    被打蒙的海馬:“你,我,我沒臉見人了。”


    哭著用衣服摟住了無助的自己,小臉熬白熬白的。


    有眼尖的吐槽了一句:“起立了,好色。”


    聽見的海馬四眼仔哭的更傷心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嗚嗚嗚,啪啪啪。”


    邊說邊哭,然後邊打自己耳光。


    事情越鬧越大了,宗澤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一開始真的是誤會,好吧,她處理不當,有些封建大家長作風了,還有些受害者有罪論了。


    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我做錯了什麽,要派你們兩個家夥來懲罰我,嗬嗬。”


    心累的很了,轉眼就看見頂著大肚子嗑瓜子看戲的黃娘子:“你都生了多少胎了源源不斷了,村裏都快被黃鼠狼占領了,你家的窯洞更是快塞都塞不下了,要不是做了特別的多人房設計,夾層,暖管道,你家夏天住的熱死,冬天住的冷死,還擠得要死了。”


    “哢哢哢,要吃嗎?我家男人給我從城裏帶迴來的瓜子。”


    說著伸著小爪爪遞出來兩顆小瓜子,黃鼠狼小氣的不行了。


    宗澤白眼一翻道:“你得慶幸你的孩子們是黃鼠狼,要是人現在已經擠不下了。”


    沒生出個人的黃娘子氣鼓鼓了:“我好心給你瓜子吃,你咋罵我的?。”


    看見自家婆來了,委屈的綠茶上了。


    宗澤頭痛的揉了揉頭:“也還是省些心吧,擠得下體積不代表承受得了重量,哪天窯洞塌了你就知道錯了。”


    村裏不少好事者都來了,進了校園看著稀奇與熱鬧。


    小黃鼠狼們也圍成了黃鼠狼牆,脖子上還戴著小蛇圍脖,圍觀著熱鬧。


    “地上跑的海裏遊的就差天上飛的了。”


    看了一圈順嘴吐槽。


    李麗嫌棄的不行了,邊拍吐邊罵道:“哭什麽哭?就知道哭。”


    “啪,你給我閉嘴吧,做事衝動,脾氣火爆,老娘讓你工作來的,不是讓你搞事來的,小夥子對不起。”


    遭受到了親娘的巴掌製裁,可現在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了。


    “嗚嗚。”


    咬袖子就是哭個不停,海馬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我來說一下情況,洪荒出版社派來的新人編輯海拔同誌,少數民族異族,海裏遊的海馬,最近纏著我,希望我出版我寄錯的小故事集,為表誠意,他代表出版社多次跟我聯係了不少次,可我一一拒絕了,他也許覺得電報的方式不夠誠懇,就親自來了一趟,我東西掉下了窗戶,他撿起來惹了誤會,海馬的種族習慣愛扭屁股,李麗誤會了,給海拔打了一頓,該摸的不該摸的。”


    越說越為難了,哪怕知道湊近超小聲的說也隻是掩耳盜鈴,最後還是那麽做了,話說一半該懂得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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