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親的還不夠,還用舌頭舔了一遍,把八人拖走了。


    “今晚入洞房,洞房,洞房花燭,哈哈哈哈哈。”


    跑去了被村民們收拾好的窯洞裏,一路上把新郎們墊在自己尾巴上,遊得可穩了。


    有好事者提議道:“走。”


    就一個字,可不少人也懂了。


    笑的可壞了,一大群人正大光明的追了上去,躲窗戶邊聽牆角。


    村中功夫盛行,大家各顯神通,追的老快了。


    宗澤也被拉來了,無可奈何的聽牆角。


    “妻,要先脫衣服,妻你好強。”


    餘音渺渺之聲,不停的有人說話。


    “小美人兒,給妻親親。”


    裏麵都是本人的聲音,還有雙方的醉言醉語。


    “哇!妻的尾巴好大,半人半蛇的樣子好漂亮。”


    宗澤聽的都無語了,看著還在擔心的新郎家長道:“怕什麽?有婚書束縛,別說她不得反悔了,你們更是反悔不得了。”


    邊說邊出去了,她腦海裏都快有畫麵了,她真的不是阿三。


    村裏人定了定心神,不放心想聽的繼續聽,定了心的也走了。


    黃娘子在旁抱著肚子猥瑣道:“想不到那麽清心寡欲的蛇,嗬嗬嗬。”


    笑的別提多猥瑣了。


    另一邊異類戶籍管理科就抓瞎了,又來一個人妖結合的案例。


    它們能不抓瞎嗎?


    新郎新娘雙方稟告了天地,寫下了最狠的婚書,無人可改,甚至於什麽存在都改不了了。


    正在派人家訪的路上。


    得搞清楚狀況,再把記錄寫明,再次登記。


    還不知道狀況的宗澤迴了家,釣魚泡湯了,還在此給人舉辦了一場人與妖的婚禮,她心很累了,還被人纏著問有什麽合適的人選不?村裏還剩下不少呢。


    她也是服了,可吃了一肚子魚肉,村裏有些人做飯還是很香的。


    家裏人還在玩,孩子就一個石頭與愛國在看著。


    宗澤想到孩子,就去看一眼了。


    “山月的花兒看呀呀,夢裏的花兒香呀。”


    輕柔的山歌唱著,少年摟著孩子輕輕地哄睡。


    眼前一亮,窗戶灑進了月光讓少年更添了幾分朦朧之美,可想起對方才16。


    做了一次禽獸的宗澤什麽念頭都打消了,敲了敲門。


    “咚咚咚,我能進來嗎?。”


    她眼神溫柔,眉目如畫,聲音和藹。


    帶著點小心翼翼了。


    哪怕身穿著灰撲撲的舊衣服也依舊美如畫卷。


    石頭愣了愣,高興的放下孩子,他故意唱的山歌是否引起了妻的注意。


    心裏雖高興,可也小心的放下李寧開門道:“是來看孩子們的嗎?。”


    聲線柔和,盡力表現出自己的優勢,就是那種讓人憐憫的柔弱感。


    特意表現入木三分了,看上去更可憐了,伸手幫宗澤脫了外衣,拿來暖爐給宗澤烤了烤,才讓人接近孩子道:“請妻原諒,初春微冷,孩子年幼,妻剛進來身上帶著冷風對孩子們而言太冷了,容易著涼。”


    說著刻意表現出了無限的溫柔與耐心,把孩子一個個抱到宗澤麵前道:“李寧半歲多了,長的白胖,孩子好帶,能吃能喝的,都會說話了,李寧快叫娘,娘。”


    那種性別顛倒的感覺又來了,宗澤抿了抿嘴,伸手摸摸孩子的臉道:“我好久沒有關注它們了,你是李寧,你是李娜,你是李傑,你是李敏,你是李季,你是我60弟十秋,還有兩個孩子難道是娘生的雙胞胎?。”


    人全忘了,自己有二女四子的事實。


    石頭被問到了,想了想才道:“左邊稍胖的是61弟,右邊稍瘦的是妻的第三子呀,沒有名字,還老三老三的叫著呢。”


    故意表現出憐憫的樣子,想踩著孩子上位,也更想踩著孩子生父表現自己的慈悲之心。


    摸著下巴想了想,宗澤又傷感了。


    “是我忘了他,臨出發前生的第三子,沒取名,就丟下了,既如此,姐姐哥哥弟弟都有名,他也該有個名字了,老三老三的不像樣子,沒人提醒,我竟也忽略了,真是個木頭,木頭,就叫李木吧,樹木成林,簡單易懂。”


    說著抱起被自己忽略許久的第三個兒子掂了掂。


    “李木呀,李木,娘對不起你,竟然將你忘了?還要人提醒,才記起給你起名,長大後,你要謝謝五爸才行呀。”


    說完笑了,有些惆悵,隨後轉頭看向愛國道:“在家裏還習慣嗎?。”


    小小的愛國乖乖巧巧的坐那兒道:“娘,家裏對我很好,我的生活一切都好,謝謝娘帶我迴來,給我一口飯吃。”


    乖巧的樣子,就像宜修不得已的賢惠,他眼神始終注視著自己的妻,婆婆問到,他離開視線,乖巧迴答道。


    石頭眼神閃了閃,捂住手臂道:“家中處處都好,妻不必擔憂,隻要妻迴頭,我們都在,就算別人不在了,石頭也會在,石頭堅硬,無論在哪都有,無論在哪都在。”


    說著紅透了臉,羞答答的從背後摟住了人。


    “嘶。”


    像是碰到了哪?疼的喊了一聲,又立刻收迴手道:“前兩天帶孩子撞到了床柱子上,手受傷了,讓妻見笑了。”


    說的滿臉為難,又像是在掩蓋著什麽?


    好一個綠茶男。


    處處不說,又像處處說了什麽?


    眼裏刻意的蓄滿了淚水,被人追問時害怕道:“妻別問了,真是摔傷的。”


    宗澤見自己問了,對方始終不迴答,還掩蓋的樣子,伸手一扯把人拉到了懷裏,給人挽起了袖子,胳膊上都是青紫的掐痕。


    讓人看得觸目驚心了,白嫩的肌膚上滿是青紫。


    宗澤生氣的再次抿了抿嘴,輕輕的摸了一下,對方痛的抖了抖,看上去好不可憐的輕輕唿喚道:“妻。”


    用手指堵住了人的嘴,嚴肅的道:“我問你點頭,誰幹的?招妹,好妹,淑賢。”


    聽見一個人的名字,就搖一下頭,聽見一個人的名字,就搖了一下頭,聽見一個人的名字,就搖一下頭。


    可第二個名字的時候身體抖了抖,雖然搖頭,可害怕的反應,早已說明一切了。


    咬了咬牙,宗澤不那麽高興了,拉著人就走道:“我帶你說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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