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去了那種地方,哪個不是哪個妖豔點哪個?


    五人就在門口探頭探腦,沒一會兒的功夫。


    孫大媽就真帶一個小夥子出來,手上拿著租房的證明,還有特事特辦的結婚證。


    就是看的不那麽清楚,可再看看也就知道了。


    五人躲到了角落,看著兩人遠去。


    那男人冷的抖了抖,穿的很薄,孫大媽先是矜持了一下,伸手就把人摟懷裏,棉衣一掀把人裹得牢牢的。


    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沒奸情,誰信呀?


    呸呸呸,沒真的那麽做,誰信呀?


    手都往人腰上摟了,能沒奸情?


    五人剛想鬼鬼祟祟的跟上去,街道辦的小劉辦事員已經看很久了,故意詐道:“江遊,聽說是你給人出的主意。”


    “怎麽可能?我隨口嘴臭而已。”


    下意識的不打自招了,迴頭一看人笑得可虛了。


    宗澤抬頭望天,左看右看,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總算逮到了人,劉辦事員認真道:“我知道那麽說不好,可救人如救火,帶一個了也不妨再帶一個迴去,就還剩一個年歲小的,今年五歲,街道辦的難題,有些年紀都還行,也能做些家務的,人帶迴去做童養夫不是不行,可洪衛國小朋友就沒人要了,你們家不是有個小孫女,找個童養夫迴去正好。”


    可真是看一場熱鬧攤上事了,可為了遲來的炸彈不爆。


    宗澤還是帶了一個小孩子迴去。


    小男孩長的再可愛也沒用,歲數太小,沒人要。


    宗澤為了看熱鬧,也實在不想走迴去。


    就住在五爸家等生產了,江遊聽說女兒又有了,還有可能是孫女,天天給女兒做好吃的,在家裏住的另一個人天天臉紅紅的盯著宗澤看。


    做事可積極了,人長得極好,養的有了些肉,很是漂亮,笑起來甜甜的,看誰都深情的眼睛,讓人可喜歡了。


    第一天宗澤就想問了,她是不是該叫人六爸?


    可沒好意思問,注意力都被院子裏的孫家牽扯了。


    等宗澤生了,生了個女兒。


    起名李敏的時候,發了雞蛋沒幾天,孫家鬧起來。


    第一時間院子裏都是腦袋與頭伸出窗戶,扒著門邊看熱鬧。


    “嗚嗚嗚嗚嗚,你怎麽對得起我兄弟?你說今生隻有我二人,可你,嗚嗚嗚。”


    眾人一聽,立刻迴味兒了,那看熱鬧的眼神,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哥哥,你別哭了,她是負心女。”


    “娘,求你了。”


    孫家小子們的哀求,還有孫輩們的哭聲。


    孫家摔摔打打,熱鬧非凡,最終趙家兩兄弟不得不認了,就可憐了孫大娘留在家裏的幾個兒子,不得不被分了一筆錢,另搬出去,可真是熱鬧極了。


    那一大家子都沒得吃了,那贅女另租了一個院子的屋子住,登堂入室的把外麵相好的給帶迴來了。


    宗澤在五爸家硬是賴到了大年30的最後一天。


    孫家是真熱鬧,新進門的不是省油的燈,又仗著有孫大娘撐腰三人針尖對麥芒,把家裏鬧得雞飛狗跳的。


    尤其是孫大娘求人診斷了胎兒性別後,那新人更囂張了,名分升了一級,還做起了家裏的主,日日把孫大娘伺候的服服帖帖。


    可熱鬧也不少,三人的鬥法可好玩了。


    趙家兩兄弟無法居然玩了一出引狼入室,再找了個漂亮新人迴來,三對一,院裏都趕上唱大戲了。


    宗澤年30白天迴村子祭了祖,下午又馬不停蹄的趕迴來,就為了看熱鬧。


    二女兒還在城裏呢,孩子小,大雪天的往外抱那不是閑的找事嗎?


    可熱鬧一看不要緊,把自己看進去了。


    晚上起夜走錯了房間,喝了二兩酒,還睡得有點迷糊了,第二天一早自己賞了自己兩巴掌。


    “我不是人,我把我六爸給睡了。”


    又恐又慌眼淚哇哇的流了下來,邊抹淚邊懺悔道。


    還想再給自己幾個巴掌的時候,少年醒了,臉色熬白道:“妻。”


    邊皺眉邊受不了的捂住了臉道:“你在說什麽?你不是我小爸嗎?。”


    怒問。


    少年也恐慌的流下眼淚,扯開被子露出守宮砂印記模糊的手臂道:“我是娘給你選的,小夫。”


    邊說臉邊紅了一下,羞答答的低了頭。


    “您怎麽能稱唿我小爸呢?。”


    說著眼淚又流了,臉更白了,邊哭邊質問:“我曾也是清白人家的男兒,你們母女難不成要?。”


    說著恨不得一頭撞死,一個男人羞羞答答的哭著,悲憤欲死。


    扭頭就想撞牆道:“我寧死,也不給你們母女。”


    話沒說完,就被人攔了下來。


    “我雖不知道你說的真假,可還能找五爸問一問。”


    不能真看人撞牆的宗澤隻好把人的頭按進了懷裏。


    “嗚嗚嗚。”


    等了半天,不見迴答,隻有哭泣的嗚嗚聲。


    等人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大了,宗澤才迴神般的放了手。


    躊躇者不知說什麽好了。


    “唿唿。”


    男孩拚命的唿吸,可還是邊唿吸邊解釋道:“我是孤兒院的孤兒,前些天孤兒院斷糧了,大家無處可去,隻能求到了街道辦,街道辦辦事員不可能看大家去死,就隻能想法子籌集糧食,可杯水車薪,還是不夠?到年紀的就隻好找婆家,附近每家每戶都被問了一遍,我運氣好的被娘帶了迴來,當時娘就說了,是給女兒找個小夫,雖不是什麽好去處,可好歹給口飯吃,日後有個家,我才跟著娘迴來的,你怎麽能?嗚嗚嗚,我怎麽就進了狼窩?原來你們母女要一起糟蹋我,嗚嗚嗚。”


    話說的悲傷,淚流不止,眼裏僅存的希望熄滅了,絕望自己的捂嘴痛哭,竟然又起了輕生的念頭,眼神看向了牆壁。


    宗澤捂著頭痛不已的頭道:“我知道了,是我誤會了,你別哭呀,也別尋死了,我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嗎?我們家不是那等齷齪人家,怎會做那樣的事?你放心,我給你個交代,你起碼讓我問清楚,就你一人的一麵之詞,我怎信得了?我也得去問一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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