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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去路上。
“師兄，麻花好吃嗎？”淩晴嵐問道。
“好吃啊，可香了。一把都不夠我幾口吃的。”龍淵道。
淩晴嵐不悅地看了龍淵一眼，“以後不許吃了，難吃死了。”
“為什麽，好吃呀。”
……
龍胤山莊。
淩九天看著蘇東河與陳愨，良久後仰天歎了一聲，二人已經將心中所想與疑惑之處告訴了淩九天。
“很多東西為師的確沒有教給你們，也有過讓你們放棄修煉的想法。”
蘇東河與陳愨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淩九天，神情困惑。
“師父，能告訴我們原因嗎？擁有氣海的人百中無一，為什麽要我們放棄修煉？”蘇東河問道
“我隻是不想讓你們去擔負那麽重的責任。”淩九天看了看蘇東河與陳愨，目光中多了幾分慈愛，隨後又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與你們說一些。武人修煉有不同的境界，分通感境，移覺境，氣元境，化器境，氣焰四境，氣魄境，平等境，桎梏三境，氣靈境和念境。從移覺境起到氣靈境每層境界又大致分為初臻、登峰和造極三個階段，念境有十轉。這些日後你們自然會懂。如今你們兩個處於氣元境造極，淵兒處於氣元境初臻，昀兒和嵐兒他們是氣元境登峰。”
“原來是這樣。可是師父，我們比小師弟的修為高兩個階段，但平日裏切磋比試並不能占太大優勢啊。”陳愨問道。
“淵兒在戰鬥方麵有特殊的天賦，格鬥意識頗為不弱，而且我也沒開始讓你們修煉武學和研習武功，你們和淵兒沒有太明顯的差距。不過淵兒無法在煉氣修業上有什麽作為。這倒也好。”
“師父，你剛才所說不想讓我們擔負那麽重的責任是指什麽？”蘇東河從方才就一直在思考淩九天所說的責任，他心頭有一種感覺，武門絕對不是他所了解的那樣。
“武門弟子修煉而變得強大是因為世間存在兇獸和魔族。”淩九天猶疑一會兒終是開口說道。
“兇獸？”
“魔族？”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並不知道兇獸和魔族，不過隱隱間能夠猜到那是武人的對立方。
“兇獸是異獸嗎？”蘇東河對異獸倒是清楚，那是一類可以擁有靈智的野獸的總稱。
“不是。”淩九天搖搖頭道，“隨我來吧，既然你們有了疑惑，我也該讓你們選擇以後的道路了。”說罷淩九天轉過身去向山莊內部行去。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雖說不明白師父的話，但也沒去多問，二人隨著淩九天的腳步跟上。
半晌後三人來到一閃石門前，石門高有三丈，極為古樸。這裏一直是山莊的禁地，即便淩九天對他的弟子七人寵愛有加，也不許他們靠近，因此二人對此地頗為陌生。雖說是禁地，但此處卻沒有多麽宏偉的建築，也沒有禁地獨有的神秘感。有的隻是一扇巨石門，門的上方有一匾額書寫著“武典閣”。或許與龍胤山莊的低調做派有關，這裏的確沒有太多的奇特之處。
而巨石門前站著兩位白發老者，有如護衛。兩位老者身上落滿灰塵，沒有半分動靜仿若兩尊石雕，察其麵容卻是能夠發現二老的麵色有著幾分紅潤。
“兩位師叔。”淩九天對著兩位老者抱拳行禮。
隻見兩位老者同時睜開雙眼，那兩雙眼眸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目光掃過後落在了淩九天的身上，那兩雙鷹眼才收斂了凜冽之意。
“原來是九天啊。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其中以為老者微笑道。
“師叔看守武典閣，幸苦了。”言罷便讓蘇東河陳愨過來，“這兩位是你們的師叔祖，也是龍胤山莊的長老逐月，隨陽。拜見吧。”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立刻屈膝跪地向二老叩首。
“起來吧。看來底子還不錯，就是年紀不小了。”其中一位老者目光一掃二人，隨後點頭道。這位老者眉間有個月形印記，倒有幾分鐵麵無私包青天的意味，想來便是逐月長老。
“你這小子，收了弟子也不來讓我們看看，都長這麽大了。”隨陽也看了看蘇東河與陳愨有看向了淩九天目光中有幾分怪責之意。
淩九天略有尷尬地一笑，隨後道：“兩位師叔，今日請打開武典閣。”逐月與隨陽二老同時雙手結印，印法幾經變換後二人一掌排出，掌風唿嘯，兩張透明的大手便落在了石門之上。古樸大門吱呀一聲便緩緩打開，隨著石門的開啟武典閣內傳出一聲吟嘯，其聲如龍。雖說石門開啟，但是這武典閣之中仿佛是連光線都無法進入一般，從門外向內望去，隻有一片黢黑。
淩九天帶著蘇東河與陳愨二人便走進武典閣，一進了石門，便豁然開朗起來。閣內並不是二人所以為的一片黑暗，反而是像一片明淨的天宇，一片湛藍之色，天宇之下有著無數流雲，而流雲之中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四處躥騰。
“那是……龍！”蘇東河抬頭看著躲在流雲中似蛇非蛇的生物，微眯雙眼後才發現無數的流雲中是一條條騰龍。
“不對，那些龍的體內是卷軸和書籍，這些是武學和武功！”陳愨剛發現那些騰龍體內的卷軸書籍便驚叫了起來。隨後他又向四周望去，那碧澄的天空下騰飛著許多條龍影。
這一片天地並不是真正的天空，而那些龍影也不過半丈長短，但這絲毫不影響二人的驚訝與震驚，其中還夾雜著純粹的狂熱。這種狂熱並不是貪婪是而武人對武學和武功一種天生的執著，猶如飛蛾之於燈火。
“這些都是龍胤山莊的武學典籍，不過我讓你們看的並不是這些。”淩九天繼續往閣內深處走去，蘇東河與陳愨也收了心思跟著淩九天。
又行了一盞茶的時間，三人來到一處樓梯前，樓梯三折，其盡頭處連接一層樓閣。淩九天帶著二人上了樓梯進了閣內。
映入眼簾的是無數的神主牌與燭火，在神主牌的正上方，懸掛一張匾額。
“武魂長存。”
淩九天走近神主牌前的蒲團屈膝跪下，蘇東河與陳愨在其後方也跪了下去。
“師父……”蘇東河剛想詢問。
“這些先輩都是在與兇獸和魔族的鬥爭中隕落的。其中不乏念境的頂級強者。”淩九天道，“你們的師祖也是在與魔族的鬥爭中重傷，最後隕落。”
蘇東河二人一聽這話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樓閣裏的神主牌足足有數千枚，無法想像那樣的鬥爭是怎樣的慘烈。
“武人加入了門派便成了武門弟子，無門派的便是散修，但隻要是武人便是有著使命，鏟除兇獸，守衛生靈，後來魔族也成了武人的敵人。武門弟子潛心修煉便是為了等著兇獸和魔族的出現，將其剪除。無論是大溏的武門還是別國的武門，甚至是異獸中的修煉者都有著共同的敵人：兇獸和魔族。”淩九天道。
“師父，這使命跟你讓我們放棄修煉有什麽關係？”陳愨在心中思考著武人這一使命，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妥，身為武門弟子守衛生靈責無旁貸。
淩九天沒有答話，他站起身來走到神主牌前的桌案上，案上陳列著一份份卷軸。淩九天取了一份卷軸，袖袍一揮，卷軸展開，一道刺眼的光芒從卷軸裏迸射而出。
“這是一千年前的戰場，也是為師要給你們看的東西。”
光芒漸漸柔和，射在樓閣的頂格上。蘇東河與陳愨抬頭望去，那些柔和的光線匯聚成一幅幅流動的圖像。
那是一片天昏地暗的戰鬥，圖像裏的天空之上十幾個人踏空而立，那是武人的禦氣飛行。這些人的中央是一個不知名的生物，其高有二十丈，這個生物的頭部與雞有幾分相像，卻比雞頭大了無數倍，其身臃腫，兩足站立，雙爪如鼠，一根巨尾如山脈一樣，儼然一個怪物。十幾個人將怪物圍在其中，這些人手中或結印或執劍或操刀，正在與怪物對峙。某一時刻一道道攻擊正中中間的怪物身上，百丈劍光、千尺刀芒將怪物腳下的大地撕裂成一道道如淵裂縫。
影像中這些人的表情頓時興奮起來，然而下一刻，一根巨爪一掃，十餘人連慘叫都不曾發出便化成了一團團血霧，死不見屍。
柔和的光線不停移動，影響裏都是許多人未攻那些不知名的生物，姑且稱其為怪物吧。這些怪物有的甚至長到了千丈龐大，圍攻它們的那些人蘇東河與陳愨知道他們便是武人，而這些武人與怪物一比，堪堪是螻蟻級別。怪物將有的螻蟻直接抹殺，有的被它們塞進嘴裏，嘎嘣脆響。
一幕幕影像栩栩如生令得觀看的蘇東河與陳愨如臨其境。以至於他們猜到那些怪物便是師父所說的兇獸之時，全身不自主的顫抖起來，那是被嚇的。
“那……那就是……兇獸嗎？”陳愨顫聲問道。
蘇東河看向陳愨，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那張頗顯俊朗的臉上刷白一片，細密的汗珠趴在臉上，那是冷汗。
淩九天收起卷軸，光芒也隨之不見，樓閣裏又恢複了往日的寂靜。
“我們將兇獸按危險等級以天幹排名分甲級，乙級以至癸級。甲級危險度最高，稱為災獸。”淩九天淡淡道。
“師父，剛才的那些兇獸有甲級的兇獸，也就是災獸嗎？”陳愨驚神未定，盯著淩九天，仿佛極力地想見到後者點頭或者肯定。
然而見到的卻是淩九天微微搖頭，道：“最高的是丙級兇獸。就算是為師遇見災獸，也隻有隕落一途，十死無生！”淩九天頓了頓，續道，“一千年前的兇獸大戰危險程度與以往相比並不算太高，然而武門弟子隕落卻高達七成。”
“這便是武門弟子的使命嗎？”蘇東河訥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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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去路上。
“師兄，麻花好吃嗎？”淩晴嵐問道。
“好吃啊，可香了。一把都不夠我幾口吃的。”龍淵道。
淩晴嵐不悅地看了龍淵一眼，“以後不許吃了，難吃死了。”
“為什麽，好吃呀。”
……
龍胤山莊。
淩九天看著蘇東河與陳愨，良久後仰天歎了一聲，二人已經將心中所想與疑惑之處告訴了淩九天。
“很多東西為師的確沒有教給你們，也有過讓你們放棄修煉的想法。”
蘇東河與陳愨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淩九天，神情困惑。
“師父，能告訴我們原因嗎？擁有氣海的人百中無一，為什麽要我們放棄修煉？”蘇東河問道
“我隻是不想讓你們去擔負那麽重的責任。”淩九天看了看蘇東河與陳愨，目光中多了幾分慈愛，隨後又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與你們說一些。武人修煉有不同的境界，分通感境，移覺境，氣元境，化器境，氣焰四境，氣魄境，平等境，桎梏三境，氣靈境和念境。從移覺境起到氣靈境每層境界又大致分為初臻、登峰和造極三個階段，念境有十轉。這些日後你們自然會懂。如今你們兩個處於氣元境造極，淵兒處於氣元境初臻，昀兒和嵐兒他們是氣元境登峰。”
“原來是這樣。可是師父，我們比小師弟的修為高兩個階段，但平日裏切磋比試並不能占太大優勢啊。”陳愨問道。
“淵兒在戰鬥方麵有特殊的天賦，格鬥意識頗為不弱，而且我也沒開始讓你們修煉武學和研習武功，你們和淵兒沒有太明顯的差距。不過淵兒無法在煉氣修業上有什麽作為。這倒也好。”
“師父，你剛才所說不想讓我們擔負那麽重的責任是指什麽？”蘇東河從方才就一直在思考淩九天所說的責任，他心頭有一種感覺，武門絕對不是他所了解的那樣。
“武門弟子修煉而變得強大是因為世間存在兇獸和魔族。”淩九天猶疑一會兒終是開口說道。
“兇獸？”
“魔族？”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並不知道兇獸和魔族，不過隱隱間能夠猜到那是武人的對立方。
“兇獸是異獸嗎？”蘇東河對異獸倒是清楚，那是一類可以擁有靈智的野獸的總稱。
“不是。”淩九天搖搖頭道，“隨我來吧，既然你們有了疑惑，我也該讓你們選擇以後的道路了。”說罷淩九天轉過身去向山莊內部行去。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雖說不明白師父的話，但也沒去多問，二人隨著淩九天的腳步跟上。
半晌後三人來到一閃石門前，石門高有三丈，極為古樸。這裏一直是山莊的禁地，即便淩九天對他的弟子七人寵愛有加，也不許他們靠近，因此二人對此地頗為陌生。雖說是禁地，但此處卻沒有多麽宏偉的建築，也沒有禁地獨有的神秘感。有的隻是一扇巨石門，門的上方有一匾額書寫著“武典閣”。或許與龍胤山莊的低調做派有關，這裏的確沒有太多的奇特之處。
而巨石門前站著兩位白發老者，有如護衛。兩位老者身上落滿灰塵，沒有半分動靜仿若兩尊石雕，察其麵容卻是能夠發現二老的麵色有著幾分紅潤。
“兩位師叔。”淩九天對著兩位老者抱拳行禮。
隻見兩位老者同時睜開雙眼，那兩雙眼眸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目光掃過後落在了淩九天的身上，那兩雙鷹眼才收斂了凜冽之意。
“原來是九天啊。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其中以為老者微笑道。
“師叔看守武典閣，幸苦了。”言罷便讓蘇東河陳愨過來，“這兩位是你們的師叔祖，也是龍胤山莊的長老逐月，隨陽。拜見吧。”
蘇東河與陳愨二人立刻屈膝跪地向二老叩首。
“起來吧。看來底子還不錯，就是年紀不小了。”其中一位老者目光一掃二人，隨後點頭道。這位老者眉間有個月形印記，倒有幾分鐵麵無私包青天的意味，想來便是逐月長老。
“你這小子，收了弟子也不來讓我們看看，都長這麽大了。”隨陽也看了看蘇東河與陳愨有看向了淩九天目光中有幾分怪責之意。
淩九天略有尷尬地一笑，隨後道：“兩位師叔，今日請打開武典閣。”逐月與隨陽二老同時雙手結印，印法幾經變換後二人一掌排出，掌風唿嘯，兩張透明的大手便落在了石門之上。古樸大門吱呀一聲便緩緩打開，隨著石門的開啟武典閣內傳出一聲吟嘯，其聲如龍。雖說石門開啟，但是這武典閣之中仿佛是連光線都無法進入一般，從門外向內望去，隻有一片黢黑。
淩九天帶著蘇東河與陳愨二人便走進武典閣，一進了石門，便豁然開朗起來。閣內並不是二人所以為的一片黑暗，反而是像一片明淨的天宇，一片湛藍之色，天宇之下有著無數流雲，而流雲之中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四處躥騰。
“那是……龍！”蘇東河抬頭看著躲在流雲中似蛇非蛇的生物，微眯雙眼後才發現無數的流雲中是一條條騰龍。
“不對，那些龍的體內是卷軸和書籍，這些是武學和武功！”陳愨剛發現那些騰龍體內的卷軸書籍便驚叫了起來。隨後他又向四周望去，那碧澄的天空下騰飛著許多條龍影。
這一片天地並不是真正的天空，而那些龍影也不過半丈長短，但這絲毫不影響二人的驚訝與震驚，其中還夾雜著純粹的狂熱。這種狂熱並不是貪婪是而武人對武學和武功一種天生的執著，猶如飛蛾之於燈火。
“這些都是龍胤山莊的武學典籍，不過我讓你們看的並不是這些。”淩九天繼續往閣內深處走去，蘇東河與陳愨也收了心思跟著淩九天。
又行了一盞茶的時間，三人來到一處樓梯前，樓梯三折，其盡頭處連接一層樓閣。淩九天帶著二人上了樓梯進了閣內。
映入眼簾的是無數的神主牌與燭火，在神主牌的正上方，懸掛一張匾額。
“武魂長存。”
淩九天走近神主牌前的蒲團屈膝跪下，蘇東河與陳愨在其後方也跪了下去。
“師父……”蘇東河剛想詢問。
“這些先輩都是在與兇獸和魔族的鬥爭中隕落的。其中不乏念境的頂級強者。”淩九天道，“你們的師祖也是在與魔族的鬥爭中重傷，最後隕落。”
蘇東河二人一聽這話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樓閣裏的神主牌足足有數千枚，無法想像那樣的鬥爭是怎樣的慘烈。
“武人加入了門派便成了武門弟子，無門派的便是散修，但隻要是武人便是有著使命，鏟除兇獸，守衛生靈，後來魔族也成了武人的敵人。武門弟子潛心修煉便是為了等著兇獸和魔族的出現，將其剪除。無論是大溏的武門還是別國的武門，甚至是異獸中的修煉者都有著共同的敵人：兇獸和魔族。”淩九天道。
“師父，這使命跟你讓我們放棄修煉有什麽關係？”陳愨在心中思考著武人這一使命，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妥，身為武門弟子守衛生靈責無旁貸。
淩九天沒有答話，他站起身來走到神主牌前的桌案上，案上陳列著一份份卷軸。淩九天取了一份卷軸，袖袍一揮，卷軸展開，一道刺眼的光芒從卷軸裏迸射而出。
“這是一千年前的戰場，也是為師要給你們看的東西。”
光芒漸漸柔和，射在樓閣的頂格上。蘇東河與陳愨抬頭望去，那些柔和的光線匯聚成一幅幅流動的圖像。
那是一片天昏地暗的戰鬥，圖像裏的天空之上十幾個人踏空而立，那是武人的禦氣飛行。這些人的中央是一個不知名的生物，其高有二十丈，這個生物的頭部與雞有幾分相像，卻比雞頭大了無數倍，其身臃腫，兩足站立，雙爪如鼠，一根巨尾如山脈一樣，儼然一個怪物。十幾個人將怪物圍在其中，這些人手中或結印或執劍或操刀，正在與怪物對峙。某一時刻一道道攻擊正中中間的怪物身上，百丈劍光、千尺刀芒將怪物腳下的大地撕裂成一道道如淵裂縫。
影像中這些人的表情頓時興奮起來，然而下一刻，一根巨爪一掃，十餘人連慘叫都不曾發出便化成了一團團血霧，死不見屍。
柔和的光線不停移動，影響裏都是許多人未攻那些不知名的生物，姑且稱其為怪物吧。這些怪物有的甚至長到了千丈龐大，圍攻它們的那些人蘇東河與陳愨知道他們便是武人，而這些武人與怪物一比，堪堪是螻蟻級別。怪物將有的螻蟻直接抹殺，有的被它們塞進嘴裏，嘎嘣脆響。
一幕幕影像栩栩如生令得觀看的蘇東河與陳愨如臨其境。以至於他們猜到那些怪物便是師父所說的兇獸之時，全身不自主的顫抖起來，那是被嚇的。
“那……那就是……兇獸嗎？”陳愨顫聲問道。
蘇東河看向陳愨，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那張頗顯俊朗的臉上刷白一片，細密的汗珠趴在臉上，那是冷汗。
淩九天收起卷軸，光芒也隨之不見，樓閣裏又恢複了往日的寂靜。
“我們將兇獸按危險等級以天幹排名分甲級，乙級以至癸級。甲級危險度最高，稱為災獸。”淩九天淡淡道。
“師父，剛才的那些兇獸有甲級的兇獸，也就是災獸嗎？”陳愨驚神未定，盯著淩九天，仿佛極力地想見到後者點頭或者肯定。
然而見到的卻是淩九天微微搖頭，道：“最高的是丙級兇獸。就算是為師遇見災獸，也隻有隕落一途，十死無生！”淩九天頓了頓，續道，“一千年前的兇獸大戰危險程度與以往相比並不算太高，然而武門弟子隕落卻高達七成。”
“這便是武門弟子的使命嗎？”蘇東河訥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