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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瑤剛坐下，就看見不遠處有一顆十分熟悉的後腦勺。
“咦？這背影怎麽如此眼熟？”
“先生女士，想吃點什麽？”
服務生過來擋住了鹿瑤的視線。
“啊？我要一份澳式牛排和黑胡椒意大利麵。”
“我也一樣，再來份水果沙拉。”
“看什麽呢？”黎折發現了鹿瑤正在四處張望。
“我好像.”
“什麽？”
“好像看見了我爸。”
鹿瑤用手擋住嘴，小聲的說。
“叔叔來這裏吃飯不是很正常嗎？”黎折也跟著望了過去。
“不是，他說他今天加班，而且，他對麵那個女孩是誰啊？”鹿瑤豎起了眼睛，恨不得把座位搬到方爸對麵看個究竟。
“也許是，同事，下屬”
黎折攤攤手，別的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怪不得，原來之前媽媽的預感都是對了，爸爸肯定有問題。”鹿瑤站起身就想走過去。
“誒！”黎折趕緊拉住她。
“幹嘛？我過去問個明白！”
“你是想讓他看見我們在約會嗎？”黎折無奈的笑了笑。
“約會怎麽了？我都多大了還不能..”
“對啊！我倒是無所謂，可這是方諾的爸爸，方諾還在上高中，父母是不會同意她早戀的！
哎呦！怎麽又把這茬給忘了！”鹿瑤一拍腦門，得，這迴沒底氣的成她了！
“要不然換家餐廳？”黎折體貼的問道。
“不用，菜都點完了！咱倆換下位子就行！”鹿瑤走到黎折身邊，應眼神示意和他換下位置。
“你確定叔叔不會認出你的後腦勺？”黎折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方爸。
“不會的，我把頭發披下來！”
鹿瑤說著將係成馬尾的頭發披散下來，還故意弄亂了一些。
“別說，你這樣還挺好看的。”黎折坐在對麵開始調戲她。
“謝謝！”鹿瑤無力的張開嘴迴敬給他，換成以前，她心裏早就美滋滋了，但是她現在腦子想的都是，這是方諾的身體這是方諾的身體，他說的是方諾！不是你！
她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可以這麽小氣！一邊用著方諾的身體一邊又忌憚黎折和這具身體有所互動，現在連誇讚一句心裏也跟反了酸水一樣不是滋味。
眼看鹿瑤的臉色莫名其妙的又陰了下來，黎折隻以為是因為方爸的關係。
“我見過叔叔，要不要我過去幫你確認一樣，免得你在這裏胡思亂想？”黎折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他不會認出你來嗎？”
“我上次去醫院看你的時候，還是隻黑貓，他怎麽會認出我來？”
“哦，對啊！”鹿瑤扭過頭去又看了眼那個熟悉的後腦勺，轉過頭來對黎折點了點頭。
黎折走了過去，鹿瑤趴在桌子上假裝無聊的張望。
半晌，黎折迴來，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是嗎？”鹿瑤等著眼睛緊張的問道。
“嗯！”黎折點了點頭。
“啊！”鹿瑤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椅子上。
“先別急，是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黎折重新坐了下來。
“加班加到西餐廳，對麵還坐了個和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大的如花少女，鬼才信沒問題呢！”
“你相信嗎？”
“當然不信！”
“你們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這是原則性問題，我一定要弄清楚！”
“你想怎麽弄？雇傭私家偵探？”
“”
“跟蹤他的行蹤？”
“”
“調查他的所有出行記錄？”
“”
“我可以幫你，但我不建議你這麽做。”
“為什麽？”
“我隻建議你一個方法。”
“是什麽？”
“親自去問問清楚。”
“問我爸？你開什麽玩笑？”
“我沒開玩笑，你不相信他嗎？是真的不相信？”
“也不是”這次換鹿瑤底氣不足了。
“不要聽風就是雨，也少看那些愛情泡沫劇。”
“我沒看..這和看電視劇有什麽直接關係嗎？”
“在現實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麽？”
“不知道”
“是家人，是親人，是身邊所有愛你的人。”
“嗯，這個我同意。”
“你對愛你的人怎麽想？你應該以何種情感迴報他們？”
“當然是信任，關心，還有愛護！”
“你關心，愛護，卻唯獨不信任他是嗎？”
“不，我信任他，他不會騙我！至少不會騙方諾！方諾可是他的女兒！”
“那就去問他，為什麽明明是有關他的事，你問天問地問所有人，卻偏偏不肯去問他呢？你是怕傷害他？還是怕他不說實話傷害你？”
“”鹿瑤頓時覺得無言以為。
“換句話問，你是怕自己受到傷害，還是更怕他受到傷害？”
“當然是他，我不想讓爸爸受傷。”
“鹿瑤，我知道，你現在對方諾爸媽的感情，就像對自己父母一樣，對嗎？”黎折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是我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也記不起一星半點有關我父母的事，方爸方媽待我很好，而且我也是在代替方諾陪在他們的身邊。
自然，他們暫且就是我的父母，不，不是暫且，就算有一天方諾迴來我離開，我還是會把他們當成父母一樣看待。”鹿瑤迴望著黎折。
“其實剛才我本可以告訴你不是他，就算他站起身來也可以用幻術遮住他的臉，但是我不能那麽做，你說過，你在替方諾盡孝，她的事就是你的事，
既然你把她的家人當成自己的家人，把他的父親當成自己的父親，就給他一次機會，問清楚，先不要把事情鬧大，如果不是你猜想的那樣，你的所做所為，會狠狠的傷害到他。”
“我知道了，我剛才太衝動了”鹿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多時候，我隻是一時性急，過後很可能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黎折，有你在身邊真好，你總那麽冷靜，就算我胡鬧也不會潑我冷水，而是會耐心的勸解我。”
“小丫頭，我這老牛都吃嫩草了，還不得好好的對你？快吃吧，一會牛排都涼了。”黎折示意鹿瑤趕緊用餐。
“呃”
“怎麽了？還有什麽問題？沒關係，我都可以一一解答。”黎折放下手中的刀叉，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不不用，先吃飯，邊吃邊講也可以。”鹿瑤趕緊說道。
“你吃，我說，你聽著就行，我不說完不許插嘴！”
“好！”黎折憋著笑，切了塊牛排放到嘴裏。
“嗯，你沒覺得我今天有些反常嗎？”
“嗯！”黎折嚼著牛排點了點頭。
鹿瑤放下手中的刀叉，黎折詫異的看著她。
“其實，我今天想了很多，你可能會覺得我不可理喻，但對於我而言，就是心裏一直過不去的坎。”
“你究竟.”
“不要說話，讓我說完。”鹿瑤叉了塊牛排低到他盤子裏，“吃，吃你的！”
“哦！”黎折乖乖的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小魔頭又要搞什麽。
“之前我去醫院看鬼婆，她說了一段很意味深長的話，雖然我的心裏是不太自在，但是確實是被說中了痛處。”
“”
這迴黎折沒有搭話，隻是靜靜的聽著她講。
“她說，我們注定隻能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無關肉欲，隻談精神。”
“嗤！”對麵的黎折沒想到她能說出這話，剛咽進喉嚨裏的牛排差點噎住。
“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我說的肉欲不是那個肉欲”
一看黎折果然誤會了，鹿瑤趕緊連連擺手解釋道。
“不用..咳咳咳..不用解釋，我明白。”
黎折啞著嗓子喝了口水壓壓驚。
“哦，你明白啊”鹿瑤放下心來，“我的意思是，我是個靈體，是虛體，我們無法擁抱，無法..額
無法擁抱，你抱我就像在抱空氣一樣，你不會很在意嗎？”本來想說親吻來著，但鹿瑤還是半天沒說出口。
“你不是可以抱到我嗎？”黎折笑著迴問。
“你真的不在意？”
“當然，我又不是這些世俗間生活的人。”
“那先不說你吧！”鹿瑤急著現在就把這事掰扯明白，“那我呢。”
“雖說我是個女鬼.”鹿瑤把女鬼兩個字壓的很低，“但其實很多女人想的我也會想。”
“你想幹嘛？”黎折一臉你要對我做什麽的表情。
“不是！我沒想幹嘛！隻是”
“隻是什麽？”
“算了，不知道怎麽說。”
“哈哈哈哈！”
黎折放下手中的牛排，將鹿瑤那盤基本沒怎麽動的牛排拿過來，一塊一塊的切起來。
“接著說，我保證不插話。”
“我也想有家，想有愛人，或許，還想有孩子”
“誰說我們不能有了？”
“什麽意思？”
“我說過，去清醉山，或許你百年之後可以修成人形，就不再是虛體了。”
“那你呢？你們不是隻能活到..二百多歲嗎？”
“我們禦貓族的平均壽命是二百多歲，但是現在我們族內，包括我師父在內，壽命最長的是將近四百歲。
且不說以後，我如果能修成得道，再活個幾百歲自然是不成問題。”
“那到時候我們不就成人鬼戀，變成了仙妖戀？”
“有什麽區別嗎？”
“似乎沒什麽區別啊？但是我現在還受地府的管束呢，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說走就走呢。”
“你在別人手底下我不清楚，在護禾手底下，肯定能。”
“為什麽？你看我師父那樣”
“他也是最喜自由灑脫，若不是陪那閻王爺，你以為他肯受封於地府？”
“也是，我師父隻是表麵嚴厲，其實內心還是挺不羈的。”
“這個事先不急，你在地府也算曆練，有助於提高你的修為，去了醉清山後怕是會修煉的更快些。”
“真的嗎？”鹿瑤喜笑顏開，接過黎折遞過來的牛排。
“而且那老仙翁也更加容易接受你，畢竟地府的名頭比遊魂來的更響些。想說的都說完了？吃吧。”黎折寵溺的看著她。
“這迴你吃，換我說。”
“啊？哦”鹿瑤叉起牛排塞進嘴裏，心裏忽然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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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瑤剛坐下，就看見不遠處有一顆十分熟悉的後腦勺。
“咦？這背影怎麽如此眼熟？”
“先生女士，想吃點什麽？”
服務生過來擋住了鹿瑤的視線。
“啊？我要一份澳式牛排和黑胡椒意大利麵。”
“我也一樣，再來份水果沙拉。”
“看什麽呢？”黎折發現了鹿瑤正在四處張望。
“我好像.”
“什麽？”
“好像看見了我爸。”
鹿瑤用手擋住嘴，小聲的說。
“叔叔來這裏吃飯不是很正常嗎？”黎折也跟著望了過去。
“不是，他說他今天加班，而且，他對麵那個女孩是誰啊？”鹿瑤豎起了眼睛，恨不得把座位搬到方爸對麵看個究竟。
“也許是，同事，下屬”
黎折攤攤手，別的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怪不得，原來之前媽媽的預感都是對了，爸爸肯定有問題。”鹿瑤站起身就想走過去。
“誒！”黎折趕緊拉住她。
“幹嘛？我過去問個明白！”
“你是想讓他看見我們在約會嗎？”黎折無奈的笑了笑。
“約會怎麽了？我都多大了還不能..”
“對啊！我倒是無所謂，可這是方諾的爸爸，方諾還在上高中，父母是不會同意她早戀的！
哎呦！怎麽又把這茬給忘了！”鹿瑤一拍腦門，得，這迴沒底氣的成她了！
“要不然換家餐廳？”黎折體貼的問道。
“不用，菜都點完了！咱倆換下位子就行！”鹿瑤走到黎折身邊，應眼神示意和他換下位置。
“你確定叔叔不會認出你的後腦勺？”黎折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方爸。
“不會的，我把頭發披下來！”
鹿瑤說著將係成馬尾的頭發披散下來，還故意弄亂了一些。
“別說，你這樣還挺好看的。”黎折坐在對麵開始調戲她。
“謝謝！”鹿瑤無力的張開嘴迴敬給他，換成以前，她心裏早就美滋滋了，但是她現在腦子想的都是，這是方諾的身體這是方諾的身體，他說的是方諾！不是你！
她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可以這麽小氣！一邊用著方諾的身體一邊又忌憚黎折和這具身體有所互動，現在連誇讚一句心裏也跟反了酸水一樣不是滋味。
眼看鹿瑤的臉色莫名其妙的又陰了下來，黎折隻以為是因為方爸的關係。
“我見過叔叔，要不要我過去幫你確認一樣，免得你在這裏胡思亂想？”黎折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他不會認出你來嗎？”
“我上次去醫院看你的時候，還是隻黑貓，他怎麽會認出我來？”
“哦，對啊！”鹿瑤扭過頭去又看了眼那個熟悉的後腦勺，轉過頭來對黎折點了點頭。
黎折走了過去，鹿瑤趴在桌子上假裝無聊的張望。
半晌，黎折迴來，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是嗎？”鹿瑤等著眼睛緊張的問道。
“嗯！”黎折點了點頭。
“啊！”鹿瑤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椅子上。
“先別急，是也不能說明什麽問題。”黎折重新坐了下來。
“加班加到西餐廳，對麵還坐了個和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大的如花少女，鬼才信沒問題呢！”
“你相信嗎？”
“當然不信！”
“你們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這是原則性問題，我一定要弄清楚！”
“你想怎麽弄？雇傭私家偵探？”
“”
“跟蹤他的行蹤？”
“”
“調查他的所有出行記錄？”
“”
“我可以幫你，但我不建議你這麽做。”
“為什麽？”
“我隻建議你一個方法。”
“是什麽？”
“親自去問問清楚。”
“問我爸？你開什麽玩笑？”
“我沒開玩笑，你不相信他嗎？是真的不相信？”
“也不是”這次換鹿瑤底氣不足了。
“不要聽風就是雨，也少看那些愛情泡沫劇。”
“我沒看..這和看電視劇有什麽直接關係嗎？”
“在現實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麽？”
“不知道”
“是家人，是親人，是身邊所有愛你的人。”
“嗯，這個我同意。”
“你對愛你的人怎麽想？你應該以何種情感迴報他們？”
“當然是信任，關心，還有愛護！”
“你關心，愛護，卻唯獨不信任他是嗎？”
“不，我信任他，他不會騙我！至少不會騙方諾！方諾可是他的女兒！”
“那就去問他，為什麽明明是有關他的事，你問天問地問所有人，卻偏偏不肯去問他呢？你是怕傷害他？還是怕他不說實話傷害你？”
“”鹿瑤頓時覺得無言以為。
“換句話問，你是怕自己受到傷害，還是更怕他受到傷害？”
“當然是他，我不想讓爸爸受傷。”
“鹿瑤，我知道，你現在對方諾爸媽的感情，就像對自己父母一樣，對嗎？”黎折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是我不記得自己的身世，也記不起一星半點有關我父母的事，方爸方媽待我很好，而且我也是在代替方諾陪在他們的身邊。
自然，他們暫且就是我的父母，不，不是暫且，就算有一天方諾迴來我離開，我還是會把他們當成父母一樣看待。”鹿瑤迴望著黎折。
“其實剛才我本可以告訴你不是他，就算他站起身來也可以用幻術遮住他的臉，但是我不能那麽做，你說過，你在替方諾盡孝，她的事就是你的事，
既然你把她的家人當成自己的家人，把他的父親當成自己的父親，就給他一次機會，問清楚，先不要把事情鬧大，如果不是你猜想的那樣，你的所做所為，會狠狠的傷害到他。”
“我知道了，我剛才太衝動了”鹿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多時候，我隻是一時性急，過後很可能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黎折，有你在身邊真好，你總那麽冷靜，就算我胡鬧也不會潑我冷水，而是會耐心的勸解我。”
“小丫頭，我這老牛都吃嫩草了，還不得好好的對你？快吃吧，一會牛排都涼了。”黎折示意鹿瑤趕緊用餐。
“呃”
“怎麽了？還有什麽問題？沒關係，我都可以一一解答。”黎折放下手中的刀叉，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不不用，先吃飯，邊吃邊講也可以。”鹿瑤趕緊說道。
“你吃，我說，你聽著就行，我不說完不許插嘴！”
“好！”黎折憋著笑，切了塊牛排放到嘴裏。
“嗯，你沒覺得我今天有些反常嗎？”
“嗯！”黎折嚼著牛排點了點頭。
鹿瑤放下手中的刀叉，黎折詫異的看著她。
“其實，我今天想了很多，你可能會覺得我不可理喻，但對於我而言，就是心裏一直過不去的坎。”
“你究竟.”
“不要說話，讓我說完。”鹿瑤叉了塊牛排低到他盤子裏，“吃，吃你的！”
“哦！”黎折乖乖的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小魔頭又要搞什麽。
“之前我去醫院看鬼婆，她說了一段很意味深長的話，雖然我的心裏是不太自在，但是確實是被說中了痛處。”
“”
這迴黎折沒有搭話，隻是靜靜的聽著她講。
“她說，我們注定隻能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無關肉欲，隻談精神。”
“嗤！”對麵的黎折沒想到她能說出這話，剛咽進喉嚨裏的牛排差點噎住。
“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我說的肉欲不是那個肉欲”
一看黎折果然誤會了，鹿瑤趕緊連連擺手解釋道。
“不用..咳咳咳..不用解釋，我明白。”
黎折啞著嗓子喝了口水壓壓驚。
“哦，你明白啊”鹿瑤放下心來，“我的意思是，我是個靈體，是虛體，我們無法擁抱，無法..額
無法擁抱，你抱我就像在抱空氣一樣，你不會很在意嗎？”本來想說親吻來著，但鹿瑤還是半天沒說出口。
“你不是可以抱到我嗎？”黎折笑著迴問。
“你真的不在意？”
“當然，我又不是這些世俗間生活的人。”
“那先不說你吧！”鹿瑤急著現在就把這事掰扯明白，“那我呢。”
“雖說我是個女鬼.”鹿瑤把女鬼兩個字壓的很低，“但其實很多女人想的我也會想。”
“你想幹嘛？”黎折一臉你要對我做什麽的表情。
“不是！我沒想幹嘛！隻是”
“隻是什麽？”
“算了，不知道怎麽說。”
“哈哈哈哈！”
黎折放下手中的牛排，將鹿瑤那盤基本沒怎麽動的牛排拿過來，一塊一塊的切起來。
“接著說，我保證不插話。”
“我也想有家，想有愛人，或許，還想有孩子”
“誰說我們不能有了？”
“什麽意思？”
“我說過，去清醉山，或許你百年之後可以修成人形，就不再是虛體了。”
“那你呢？你們不是隻能活到..二百多歲嗎？”
“我們禦貓族的平均壽命是二百多歲，但是現在我們族內，包括我師父在內，壽命最長的是將近四百歲。
且不說以後，我如果能修成得道，再活個幾百歲自然是不成問題。”
“那到時候我們不就成人鬼戀，變成了仙妖戀？”
“有什麽區別嗎？”
“似乎沒什麽區別啊？但是我現在還受地府的管束呢，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說走就走呢。”
“你在別人手底下我不清楚，在護禾手底下，肯定能。”
“為什麽？你看我師父那樣”
“他也是最喜自由灑脫，若不是陪那閻王爺，你以為他肯受封於地府？”
“也是，我師父隻是表麵嚴厲，其實內心還是挺不羈的。”
“這個事先不急，你在地府也算曆練，有助於提高你的修為，去了醉清山後怕是會修煉的更快些。”
“真的嗎？”鹿瑤喜笑顏開，接過黎折遞過來的牛排。
“而且那老仙翁也更加容易接受你，畢竟地府的名頭比遊魂來的更響些。想說的都說完了？吃吧。”黎折寵溺的看著她。
“這迴你吃，換我說。”
“啊？哦”鹿瑤叉起牛排塞進嘴裏，心裏忽然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