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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妞歸泡妞,之前還得先做件正事,那便是去拜訪有蘇城最出名的大祭司,這件事老爺子姬昌可是念叨了一路。


    次日一大早,展修和父親在蘇護的帶領下先去見大祭司巫酉,同行的除了散宜生,還有太工、太史、人工、人祝、人卜等六卿及司馬和一幹侍衛。


    巫酉居住在有蘇城最高也最神秘的問天宮,除此之外,四周沒有其它仼何建築。


    遠遠望去,一坐圓壇似的大殿孤零零的聳立在高台之上,隻有東南方留倆黑乎乎的小門,與宏偉的大殿格局形成詭異的對比,象倆黑乎乎的眼睛一般注視著有蘇城。


    大祭司巫酉長得和老白一樣,臉上溝壑縱橫,隻是表情沒老白那麽猥瑣。看到姬昌父子之後,伸出他那枯幹的手掌,輕撫胸前,深深一躬:


    “歡迎你,遠方的客人”。


    姬昌恭敬的上前深施一禮,“天師安好,姬昌這裏有禮了。”


    巫酉也是再一施禮,隨即對旁邊相陪的蘇護道:“有勞將軍引見”


    蘇護也是神態恭謹,彎腰一禮,“天師勿須客氣”


    然後起身道,“既然候爺見到天師,想必有許多話兒要說,且容下官先去準備準備物用,以待來日使用”


    巫酉稱謝一番之後,蘇護帶著隨從迴去了,巫酉隨即引著姬昌和散宜生,還有其他人也一起入殿,隨行的侍衛自然悄無聲息地侍立到了殿外。


    展修跟著老爺子一起進了大殿之後,這才發現從外麵看這大殿很是宏偉,到了裏頭發現更是別有洞天。


    八根柱子撐著挑高寬闊的穹頂,每根比水桶還要粗,柱子中間是個六角形的祭壇,六個巨大的火盆擺放在方形線上,此刻裏頭卻是沒有著火,隻有中央圓形高台之上放著一青銅大鼎,燃著長香,煙霧嫋嫋升起,四壁靠牆處塑著一些巨大的圖騰,都是些各種奇形怪狀的飛禽走獸一類,神態各異,生靈活現,眉眼之間著意用丹砂或黑灰繪製,更顯得栩栩如生,整個大殿濃鬱著一股肅穆莊重的氣息。


    巫酉領著大夥穿過大殿走去,直到走到一處門邊才停了下來,看來是大祭司巫酉日常生活與居住的地方,屋內陳設極其簡陋,巫酉請大夥入坐之後,劈頭對姬昌說的第一句話,就震得姬昌和展修眾人均吃了一驚。


    隻聽得大祭司說道:“西伯候此番來問天殿,是要問如何變天吧?”,語調極為平靜,仿佛很是肯定。


    隨行諸人都不曾答話,而姬昌則有點失魂落魄,拱手施了一禮,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四周見並無外人,才稍稍平複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恭恭敬敬地對巫酉道:


    “天師果然慧眼如炬,昌年老體衰,本不該有何非份之想,然自幼稟承先父遺誌,不忍見所治之下民生困苦,更兼四處百姓皆因長期戰亂而極度疲憊不堪”


    “故意欲以己綿薄之力謀求百代幸福,然而深知此事重大,姬昌實在自己難以決斷,久聞天師能上通神靈,下體百姓,知曉過去未來之事,故不揣冒昧,千裏奔波,還望天師能體察昌之心意,指點一下迷津”


    這番話半文半白,展修沒怎麽聽太懂,心想老爺子既然變天,那不就等於造反麽,這是來尋求支持還是咋迴事?


    就見巫酉聽完頓時嗬嗬大笑,“久聞西伯候賢義仁愛,所治之下民生安樂,夜不閉戶,道不拾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實乃酉之榮幸”,連聲讚歎不已。


    隨即巫西又道,“自我族巫鹹聖祖創立問天大典以來,鮮有舉行之事,我本年事已高,幼時曾隨上一任大祭司主持過一次,此次若再能主持該大典,將成為我族史上僅有的幾位舉行兩次問天大典的祭司,如若有成,死亦無憾,想來再無機會舉行了”,說罷竟是唏噓不已。


    姬昌忙安慰道:“天師春秋鼎盛,何出此言”


    待得巫酉漸漸平息之時,接著言道:“昌才微德薄,原無如此希冀,也是機緣巧合之下,聽聞天師風采,一則瞻仰,二則問道於天,今日得見天師,實是三生有幸。諸多不解,希望天師能不吝指點,若有失禮怠慢之處,還請天師海涵”。


    巫酉微微拱了拱手以示姬昌無需客氣,“我本方外之人,不求香火不圖寶貴,隻因聖祖與有蘇頗有淵源,故一直居於此處,候爺無需客氣。這也是命數所至,老朽之人,本無它想,此前蘇護將軍也曾詢問於我,故也早也有所準備”


    說著巫酉話題一轉,“我族自創設以來,民間小事凡有所求無不一一解答,然而問天大典之儀的舉辦,卻是少之又少,候爺可知為何”


    姬昌言道“昌也於此不明,正要向天師請教”。


    隻聽得巫酉繼續說道:“凡所小事,圖演之,蓍推之,斷事十之八*九皆靈,我也聽聞候爺就是此中高手,必然有所體會。然而就天下大事,民心所向,紛亂繁複,縱橫交錯,推演極難,所求之事亦非一朝一夕,另外還關係身家性命和百萬黎民,更是不得不慎,故此非舉行問天大典不可。”


    “問天大典舉行次數很少,而知道此中緣由者更少,皆因舉行問天大典之禮,雖不繁雜,但所需材料卻世間罕有,有一兩件,也必是視若珍寶,斷無輕易就用的道理,而要聚攏齊,非大有機緣不可”,巫酉緩慢而又嚴肅的說道。


    姬昌和散宜生似乎很是意外,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敢問天師,舉行問天大典所需何種物事還請指教”,姬昌問道。


    巫酉道:“一是女媧煉石補天的五彩玉石”


    一聽這個,姬昌和散宜生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姬昌忙問道:“這東西世間可有此東西,而非傳說中的神話?”


    巫酉微微一笑,沒有迴答,卻是繼續道:“二是玄鳥之蛋殼”,姬昌似乎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麽了,臉上神情很精彩,卻也帶了幾分懷疑之色。


    可巫酉的話仍未說完,“三是九鳳之翼,這也是我族唯一留傳下來的古寶”,恩,還好有一樣,姬昌臉上明顯放鬆了一些,然而接下來的話又讓他緊張起來


    隻得巫酉繼續說道:“四是弱水之建木,五是天山息壤,六是北極冰蠶之絲,七是天南山火之灰……”


    大殿裏頭除了巫酉之外,其他人都是處於呆滯狀態。


    巫酉見了諸人臉上的表情,似是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接著話風一轉,說道:“不過,以上這些東西,雖然難得,但也不是搜尋不到,自聖祖之後,每個大祭司總會將湊齊問天大典的材料做為頭等大事,因此,經過好多年經過數十代人的搜尋收集與多方打聽,大多數東西在這世上確實有找到的可能,然而唯獨有一樣,卻始終怎麽也找不到。”


    “天師請講,這最後一樣東西是什麽?”,姬昌凝了凝神,深吸一口氣問道。


    “兩世靈通的童男精血”,說罷巫酉睜著灰黃的眼珠,朝展修深深看了一眼,眼光中忽然露出幾分興奮之色。


    “物事不齊備,也可勉強進行,隻是吉兇全在天意一念之間,難辯真偽,而萬事俱備,則兼有鬼神莫測的功效,與大事同,八樣齊備,則可興其江山八百年。",巫酉語調有些激動。


    隻是巫酉的眼光閃動之際老往展修身上亂轉,搞得展修頗有些不大自然,弄不明白這死老頭為啥老盯著自己看?


    巫酉又看了一眼展修後說道:“本來候爺自遠方而來問道於天,斷無空迴的道理,隻是這些材料的籌備上老朽也犯了難,原本可能就要讓候爺失望了,直到今日見著這位姬發二公子後,這才覺得世上也並無不可能之事,不得不說,這真是天意啊”,巫酉突然開懷大笑,搞得大家夥均了吃了一驚!


    這又老又成精的家夥,一直昏昏欲睡聽老爺子倆人繞來繞去對話的展修卻是陡然大吃一驚:


    “童男?童男不就是處男麽!可是昨日個剛剛才遺了一泡來著,怎麽還是?這兩世通靈又是什麽意思?莫非我這穿越的身份被這老頭子給發現了?”


    看那老不死灰黃無神的眼珠,死氣沉沉,無聲無息,卻似乎有股看透人心的力量,直將他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從牙齒到盲腸,從眼睛到心靈看得通通透透,不由得心裏泛起一股子寒意。


    父親姬昌也明顯和他有著同樣疑惑,問巫酉道,“天師所說的兩世通靈是指什麽意思?”


    巫酉低頭想了想又搖搖頭道,“關於問天大典的物事原本是我族中大祭司世代口口相傳的秘密,二公子麵相之間似影似幻偶爾會浮現另一幅麵孔,正好符合相傳中所說的兩世通靈的描述,言道知白守黑,神明自來,故而對預知未來有莫大功效,但至於為什麽會這樣,卻是沒有詳述,所以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據說此種人萬中無一,是極其罕見的。”


    這話一說,在場的眾人都齊齊往展修臉上看了過來,搞得展修吃驚之中也有點哭笑不得:“這老不死的這麽一說,估計今後我要麽被當作怪物,要麽被當作邪物一樣看待了”


    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展修心底下卻暗罵:“丫丫了個呸的,什麽萬中無一,這鬼眼老頭子明顯在胡說八道!每年穿越前世的即使沒有一萬,那至少也有九千。別提什麽四阿哥大阿哥東宮三貴妃,僅僅一個妲己姐姐就被穿的左一道溝右一道壑,簡直是千瘡百孔,更別提其他的名人了。”


    這時,巫酉又說話了:“不過,即使所有物事都齊備了,也不能立即舉行問天大典。還要等天時,刮風不行,下雨不行,大白天不行,普通的晚上也不行,而是正好要在月蝕時分進行”


    一聽這麽多條件,再加上先前那麽些個世上罕見的材料,展修轉臉一瞧老爺子姬昌臉又黑了三分。


    隻聽巫酉又接著道:“正因為有如此多的限製,所以自祖師創建以來,鮮有成功舉辦的機會,但僅有舉行的幾次,卻是極其靈驗,靈驗到不可思議”


    “這些條件果然是非常難以齊備,那姬昌此次是否有福緣天命才得以得償所願呢?”,姬昌有些遲疑,片刻後實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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