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在一座巨大的無人島上,林凡與司劍仁正躲在一處蘆葦泥潭裏,兩人除了腦袋,其餘身子皆埋在了泥潭中,頭上更是裹滿了泥土和插上了幾把蘆葦,隻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


    兩人身上皆已經傷痕累累,司劍仁的嘴角此時還有血跡,而林凡脖子上也有一道極細的劍傷,這一切,皆拜兩名身著黑衣麵戴黑紗頭帶黑巾的黑衣人所致。


    林凡與司劍仁五天前乘坐李國強客船,在海麵上愜意時,這兩名黑衣人乘坐於一隻巨鷹之上,冷不防的攔住了客船去路,其中一名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告訴林凡,讓林凡將太歲王交出來,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此話,林凡與司劍仁已經明白眼前的兩名黑衣人定是在佐爾島拍賣殿中某兩個修真者無疑,可林凡新生的左手,早已經將太歲王的藥性精華榨得一點不剩,哪怕林凡再三解釋,兩名黑衣人始終不信,失去耐心之下,兩名黑衣人便朝林凡下手了。


    司劍仁則因自己給林凡出的主意,才招來此等禍事,雖明知不敵倒也無懼,大步一邁便攔住了一名黑衣人,這兩名黑衣人到底何等境界,林凡與司劍仁皆無法看透,看來要比林凡與司劍仁的境界要高出不少。


    司劍仁被一名黑衣人一掌拍在了胸口上,從胸口的凹痕上看,其肋骨應該斷了至少三根,而另一名黑衣人則拔出了劍,朝林凡脖頸處劃了一劍,危急時刻還是林凡的禁製解封,但劍氣依然在林凡脖頸上留下了痕跡。


    李國強和其他的船工們,看兩名黑衣人欲對林凡與真英俊下毒手,雖身為凡人對神仙之流有著敬畏,但也各自抄著木棍朝黑衣人攻去。


    “兩位仙長趕緊跑”


    林凡隻記得李國強朝他吼出了這句話,隨後右手便持著一把匕首,朝著一名黑衣人刺去,林凡與司劍仁兩人可謂是用盡了全部的靈力,於海麵上一路奔襲,才看到了這座島。


    而兩名黑衣人也窮追不舍,若不是司劍仁不時掏出一枚小珠子,朝身後的兩名黑衣人扔去,這珠子瞬間炸開阻擋了一下兩名黑衣人,林凡和司劍仁早被黑衣人給拿下了,饒是如此,也被逼得躲在了泥潭中。


    “這兩個兔崽子挺能跑的嘛”,一名身高較高的黑衣人,飛到這島的上空說道。


    “哼,能跑個屁,若不是為了問出那太歲王的下落,老身一劍就能讓那小崽子身死道消”


    較矮的黑衣人坐在巨鷹上,解下了臉上的黑紗,竟是在佐爾島拍賣殿上,與林凡競價隕鐵的那老婆婆。


    “不急,他們跑不了多久”


    身材較高的黑衣人也解下了黑麵紗,看模樣是四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名為杜一飛,而老嫗則名為肖冰,乃是一對母子,林凡前腳一離開佐爾島,肖冰兩人便已經跟了下來,要奪林凡拍下的太歲王,也為了出在拍賣殿的那口惡氣。


    “奇怪,沒有感應到任何的靈力波動啊”


    杜一飛納悶道,他的境界在化神八重天,肖冰則是化神九重天,母子兩人都非任何門派而是家族,杜一飛與肖冰坐於巨鷹上,繞著這巨島上空飛了幾圈,也沒感應到有修真者的靈力波動。


    “讓巨鷹在島上空,你隨我下去”


    肖冰冷冷說道,兩人隨後重新戴上黑麵紗,從巨鷹背上躍到島上搜尋起來,至於為什麽要穿著如此,按肖冰的話說,那便是來佐爾島拍賣行的都是修真者,她擔心林凡是某個門派的弟子,為了不給自己家族帶來麻煩,就算林凡給她太歲王,恐怕她也會將林凡置於死地。


    至於杜一飛感應不到修真者的靈力波動,隻有幾種原因,第一是對方修為高出自己不少,所以無法感應到,不過這點被肖冰兩人排除了,她可記得林凡是化神五重天的人,另外一個長得極其猥瑣的年輕人,則是化神二重天。


    第二種便是對方身隕道消,第三種是凡人,最後一種便是靈力耗盡,看來那兩個年輕人應該是靈力耗盡了,又沒有補充恢複靈力,所以才造成肖冰和杜一飛感應不到波動的情況。


    入夜時分,在這座巨島靠中心地帶的一個泥潭裏,司劍仁悄聲的對身旁的林凡說道:“你說那兩個黑衣人走了沒有啊?我胸口疼死了,泡在泥潭裏可快把我凍死了,我現在可是又累又困又渴又餓啊~”


    林凡噓聲道:“別說了,堅持住,你看到天上的那隻巨鷹沒有,鷹的視力忒棒,若不是這裏到處都是巨樹,且泥潭裏都是半人多高的蘆葦,你我早就被那巨鷹發現了”。


    “可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打又打不過那兩個黑衣人,在說我也沒珠子了”


    司劍仁苦著臉,那珠子是陰陽洞的產物,乃是為了躲避敵人時所用,炸開後方圓五米內皆會影響活物的視力聽力等感知能力,境界越低受影響的時間越長,反之則越短甚至毫無用處,司劍仁與林凡在海麵上逃了上千裏,林凡禁製雖解開了,可一炷香後又自動給封上了。


    肖冰或許有戲謔之意,猶如貓捉老鼠般,恐怕是要出了在拍賣殿的惡氣,好好羞辱林凡一番,所以才命巨鷹不緊不慢的跟著林凡身後,哪層想背著林凡的那個年輕人,看到這巨島後,竟一股腦的扔出了一大堆小珠子,這些小珠子更是炸開出一團團顏色各異的霧,嚴重影響了兩人和巨鷹的感知,故而林凡和司劍仁也才有時間躲到泥潭中。


    林凡與司劍仁悄聲談話時,頭上插的蘆葦也晃動了幾下,就這麽輕微的幾下晃動,卻被數千百高的天上巨鷹看到了,這巨鷹長嘯一聲俯衝而至,兩隻比常年人胳膊還粗的利爪,也朝兩人的腦袋抓了下來。


    兩人駭然無比,連滾帶爬想從泥潭中爬出,卻因為整個白天都在泥潭裏一動不動,整個身子已經絲毫動彈不得,看著猶如房屋般的巨鷹展翅來係,兩人也能感受到巨鷹那利爪的寒光,頓覺心灰意冷,皆閉上了雙眼,要任那利爪刺穿自己的腦袋。


    “停”


    就在巨鷹的利爪離兩人天靈蓋十寸時,肖冰與杜一飛也順著巨鷹的嘯聲而來,兩人瞧了瞧四周,再次確認沒有其他人後,皆揭下了麵紗,雖是夜幕,兩人卻都是化神期境界,視力影響也影響不到哪去,肖冰看著滿臉是泥的林凡冷笑連連,說道:“小輩,你可記得老身?”


    巨鷹已經站在了肖冰身後五丈遠的地方,林凡與司劍仁掙紮一番後,從泥潭裏爬了出來,兩人皆擦了擦臉上的泥土,去弄掉了頭上的蘆葦,杜一飛伸出右手朝著附近一揮,幾十根木柴便自動飛到四人中間,肖冰右手往木柴堆裏輕輕一彈,轟的一聲便生氣了篝火。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林凡暗道一聲,可惜他與司劍仁一點靈石都沒有,不然將靈池的靈力蓄滿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哪怕不敵眼前這兩人,至少也有一戰之力,但眼下形勢比人強,聽這老嫗所言,似乎還認識自己,林凡索性再次邁了兩步,借助火光仔細瞧著這老嫗,這一瞧林凡便已經認出,這老嫗,不就是前幾天在佐爾島拍賣殿上,曾威脅過自己的那老太婆嘛。


    “你想作甚?”,林凡強作鎮定問道。


    瞧林凡這眼神,肖冰也知道林凡已經認出她來了,當即厲聲道:“小輩,那天你讓我多花了一倍的價格拍下隕鐵,今日若想活著離開,先跪在老身麵前磕上兩百個頭,在給老身兩千斤白靈石,最後把那太歲王交出來,興許老身會饒你一命”


    “我哪裏來的這麽多靈石給你,再說我都和你說了,那太歲王我用了,我用了,我用了你聽不懂嗎,沒啦”


    林凡唾沫子橫飛,這老太婆看起來慈祥得很,怎做起事來那麽記仇呢,拍賣之事你情我願,憑什麽把這筆賬記在他頭上,還要奪他的太歲王,實在是不可理喻。


    杜一飛朝林凡揮了揮右拳,惡狠狠說道:“小子,別自討苦吃,你當我們是傻子?那麽大的一個太歲你就用完了?乖乖交出來,不然我的拳頭可不認人”


    剛開始在客船上瞧杜一飛用一雙拳頭打得司劍仁嗷嗷叫,林凡還以為是司劍仁的師門來人,現在看到杜一飛右手閃閃發亮,這才明白,這杜一飛並非用一雙肉拳,而是他的兵器便是一雙銀色手套罷了。


    想到客船,林凡連忙問道:“客船上的人呢?”。


    肖冰冷笑一聲,道:“老身一劍一個,已經讓他們全都身首分離了,區區凡人,也敢對修真者動手了,真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我和你這瘋婆子拚了”


    林凡大吼一聲,右拳朝著肖冰打去,被杜一飛一腳狠狠踢飛了八九米,林凡隻覺得自己被杜一飛踢到的左肋好像斷了,趴在地上哼唧著根本無法起身。


    司劍仁雙眼賊溜溜的轉著,朝著肖冰賤賤的笑道:“兩位兩位,我與這小子不熟,既然你們是要找他的,那我先告辭了啊”,說完正欲邁步離開時,被肖冰一掌掀翻在了地上。


    肖冰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司劍仁,道:“竟敢在我麵前鼓唇弄舌耍嘴皮子”,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叫喚的林凡,轉頭對杜一飛道:“既然他們不肯交出來太歲王,飛兒,把他們綁起來,好生拷打一番,看他倆能嘴硬多久”


    “我告訴你倆,你倆可別亂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可是陰陽洞的弟子,你們不怕惹來禍端嘛”,司劍仁一手撐在地上吼道。


    “陰陽洞?沒聽過,飛兒你聽過嗎?”,肖冰陰沉著一張老臉問著杜一飛。


    “我也不曾聽聞過,估計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罷了”,杜一飛思索一番後,恍然大悟接著說道:“我想起來了,這陰陽洞也就兩個小土丘罷了,他們所謂的洞主,境界也才三渡期一重天還是二重天罷了”


    肖冰與杜一飛剛開始還以為還以為司劍仁來頭甚大,待杜一飛憶起後,肖冰彎下腰超司劍仁右臉狠狠扇了一巴掌,罵道:“小兔崽子,還敢誆老身”


    這肖冰看起來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這一巴掌卻把司劍仁給抽飛了幾米遠,右臉頰高高腫起的司劍仁,嘴角不斷流著鮮血,更是吐出了幾顆牙齒,咳嗽幾聲後,司劍仁惡狠狠的盯著肖冰吼道:“陰陽洞你瞧不起?縹緲門知道不?我告訴你,你一直追殺的那個人,可是縹緲門弟子,縹緲門太上三長老林石之徒”,吼完後司劍仁便捂著右臉哎喲哎喲的叫喚了起來。


    “他是林石的徒弟?”


    肖冰指著林凡,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林石她知道,乃是縹緲門太上三長老,再者整個紫星的修真者,誰會不知縹緲門。


    “你是縹緲門的弟子?有何憑證?”


    杜一飛走到林凡麵前,居高臨下的瞧著躺在地上的林凡,若林凡真是縹緲門的弟子,那可算是捅出簍子了。


    右手伸進衣領內,林凡從青銅戒中取出縹緲門的令牌,這令牌便是林凡下山前,周中塵交給他的,看來今日終於派上用場了,取出令牌時,林凡還感應到長矛,正靜靜的躺在青銅戒裏,想起長矛林凡便是咬牙切齒,當初吹噓自己有多厲害,結果每次自己遇到危險時,這長矛都在沉睡,也不知是裝睡,還是真的陷入沉睡。


    杜一飛從林凡手裏接過令牌,細細的瞧了起來,又走到肖冰身前,將令牌遞給了肖冰,看著這令牌肖冰臉色也是陰晴不定,想不到此人真是縹緲門的弟子,這該如何是好?又該如何收場?


    “真是縹緲門的人?”


    杜一飛看肖冰的臉色,這令牌恐怕是真的了。


    肖冰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林凡,陰冷的說道:“你不拿出這令牌,或許老身還會饒你一命,可你拿出這令牌,那就自己純粹是自找死路了”。


    聽肖冰這麽說,杜一飛也明白了自己母親的意思,若是放過這縹緲門弟子,那自己的家族可沒好果子吃,眼下四人都在海洋一荒島上,悄悄將兩人給殺了,免去後顧之憂,才不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麻煩。


    肖冰與杜一飛深知飄渺門的實力,別說已是地聖期境界的張晨風和三位三渡期九重天的太上長老,更不用談兩隻地聖期的神獸,隻要縹緲門現如今的門主周中塵和四位長老出手,那對自己的家族來說,便已經是滅頂之災了。


    想到此處,本著扼殺危險於搖籃的肖冰,冷冷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走到林凡身前,劍尖指著林凡,道:“就算你是縹緲門的人,我也照殺不誤,今日此島便是你的葬地,將太歲王交出來,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屍,不然……”


    “不然你要怎樣?”,夜幕下的天空上,傳來了一道冷漠的聲音。


    肖冰大愕,天上的人實力恐怕超出自己太多,不然怎麽連巨鷹都沒反應,不止肖冰,連雙手上銀色手套閃閃發亮的杜一飛,已經準備將地上的司劍仁腦袋轟碎了,聽來人的聲音,怕是這兩個年輕人的熟人,不由得驚恐萬分。


    而林凡聽這道聲音,可謂是驚喜交加,若不是斷了左肋,林凡絕對會興奮得繞這島跑上一圈,而司劍仁雖不知來人是誰,卻也知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也高興得很,當即不斷的挑釁著杜一飛:“來啊,你不是要轟我的腦袋嘛,你轟啊,你打啊~你倒是出手啊”


    杜一飛雖惱怒不已,卻也不敢在出手,倒是肖冰卻先行出手了,她要先拿下林凡,在以夾持林凡的方式,確保自己和杜一飛能活著離開這島。


    一道百丈長的白色劍波從黑夜天空裏破空向肖冰襲來,肖冰連忙舉劍格擋,手中劍的青光大盛,然而這道劍波卻猶如未遇到任何阻攔般,直接將肖冰手中的劍劈斷,劍波來勢洶洶,劈斷肖冰手中的利劍後,再次將肖冰狠狠的劈飛十幾米,肖冰被劈飛後狠狠的砸在了一顆巨樹的樹幹上。


    杜一飛也顧不上挑釁的司劍仁,連忙跑到肖冰身旁查看傷勢,那巨鷹瞧肖冰被劍波劈飛,也撲騰著雙翅直上高空,欲為自己的主人報仇。


    巨鷹沒入黑暗天空後,片刻之間隻傳來一聲淒慘的鷹嘯,隨後砰的一聲,這巨鷹直直掉在了肖冰身旁一丈處,看樣子這巨鷹已是失去了生機。


    四道身影也從黑夜的天空上降下,站在了躺在地上的林凡身旁,林凡可謂是熱淚滿盈,這四人便是如今飄渺門的太上三長老林石,四大長老其中三位的孟建山、郭成行與古風。


    古風與孟建山一落地便朝著肖冰和杜一飛走去,幾息之間便將二人製服,又在此二人的胸口上不斷疾出一道道光束,將肖冰和杜一飛的靈池徹底封印住後,又從附近扒拉來藤條,將肖冰與杜一飛母子二人牢牢的綁了起來。


    “師父”,林凡哽咽道


    “哭甚,為師不是在這裏嗎,我先幫你療傷”


    林石將林凡扶起,讓林凡背靠在樹幹上,右掌貼在林凡的左肋處,隻見林石的右掌白光陣陣,不斷的使用靈力恢複著林凡斷掉的肋骨,待林凡傷勢恢複後,雙手不斷的疾出一道道光束點在林凡胸口上。


    不一會兒,生龍活虎的林凡蹭的站了起來,靈池的禁製已被林石解封,林凡朝司劍仁方向努努嘴,說道:“師父,那還有一個呢,他是我的好朋友,叫司劍仁,多虧了他呀,不然您老人家就見不到我了,對了,師父您老人家怎麽這麽巧在這裏?”


    “傳送陣已經建成,奉你師叔張晨風之命,你的紅塵試煉提前結束,需要返迴縹緲門做下一步打算,本是你師兄周中塵要來的,不過這孩子好歹也是門主,老是讓他出來也不妥,為師自告奮勇前來尋來,你靈池的禁製,有一道是蹤跡禁製,不管你在哪,我都能感應得到”,林石說完後又暗道:還好是我著急帶你迴縹緲門,才馬不停蹄的尋了過來,不然若是在發生類似於無名地相同的事情,那自己都得恨自己一輩子。


    林凡瞧了瞧古風三人,又問道:“你們三個怎麽也來了?”


    “我x,你是不喜歡看到我們嗎?”


    衣服也遮不住古風那爆炸性的肌肉,捏著拳頭的古風極其不爽的迴了林凡一句。


    “哪敢啊,我就好奇”


    林凡迴應一句後盤膝坐地,開始恢複自己那枯竭的靈池靈氣。


    “我們三人是偷偷跟師叔出來的,在縹緲門塊快壞了,出來透透氣”,孟建山雙手抱胸,站在肖冰與杜一飛麵前,朝林凡方向迴頭笑了一下。


    “我說,這裏還有傷號呢,能不能別顧著聊天了”,司劍仁虛弱的高舉了右手。


    “來了來了,死兄弟”


    古風邁了幾步,將司劍仁扶了起來,瞧了瞧司劍仁的傷勢後,接著說道:“死兄弟,你牙齒都掉了,那我就沒辦法了,隻能讓你腫起的臉消下去了”,說完右掌靠在司劍仁腫起的臉頰,緩慢的輸送著靈力,那腫的老高的臉頰,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


    待傷勢好轉後,司劍仁從地上蹦了起來,朝古風吼道:“我姓司,司,司,不是死”。


    林石左手揮了一下,一大堆樹枝木柴便從四周飛來,掉在了篝火上,林石指了指肖冰與杜一飛,朝古風等三人說道:“古風,你看著這兩人,建山,你和成行把這巨鷹弄去海邊清洗清洗,我們來個烤鷹肉”


    “好咧,我正好帶了調料”


    孟建山笑道,隨後便和郭成行一起,一人抬著鷹頭,一人抬著一隻鷹爪,朝著海邊飛去。


    林凡和林石在旁邊聊著天,古風則看守者肖冰與杜一飛,而司劍仁,居然弄來了幾根光溜溜的樹幹,說要搭個架子,這樣才好烤巨鷹。


    陣陣肉香襲來,除了肖冰與杜一飛,其餘五人都是食欲大動,古風背靠在樹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孟建山轉動著穿在樹幹上的巨鷹,郭成行則不斷的往烤的流油金黃的巨鷹撒著孜然和胡椒粉。


    “你們太過分了”


    肖冰和杜一飛被背靠背綁了起來,看著自己心愛的坐騎被人燒烤起來,肖冰痛心疾首喊了一句。


    古風接過郭成行切下來的巨鷹肉,邊嚼邊瞪了肖冰一眼,道:“你這是自作自受,敢向小師弟下手,活膩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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