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斤白靈石及十斤藍靈石第一次”


    拍賣師高聲喊道,這太歲王的價值可不止這麽一點,之所起起拍價這麽低,無非是想襯托一下氣氛罷了。


    “一千斤白靈石及十斤藍靈石第二次”


    這拍賣師喊出第二句後,便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兒,怎麽還沒人加價呢,於是又繼續喊道:“還有沒有人要加價的?還有沒有人要……”。


    “要要要,要你大爺”


    “忽悠,你們拍賣行的人接著忽悠”


    “做人呐,尤其是做拍賣行的,要講信譽,找托算怎麽迴事?”


    “……”


    這拍賣師話還沒說完,高台下的修真者們已經罵聲如潮,下層北側一名彪形大漢雙手抱胸,朝高台拍賣師的方向吐了一口濃痰,不料這口濃痰卻吐歪了,落在了這大漢前方左側的一位光頭男子的腦袋上,兩人差點當場互毆起來,所幸被周旁的人勸了下去。


    “一千斤白靈石及十斤藍靈石第……第……第三次”


    拍賣師的聲音略帶哽咽,他真的不認識那獨臂的小夥子啊,他們拍賣行也真沒有找托啊,當太歲王以一千斤白靈石及十斤藍靈石成交後,上層下層皆傳來了憤怒的叫罵聲。


    “你們拍賣行要不要點臉啊,不想賣直接說”


    “找托也就算了,你們還壓低價格自己人拍下”


    “佐爾島的拍賣行變質了”


    “……”


    拍賣師欲哭無淚,他敢對天發誓,他真不認識那小夥子,這太歲王按照他的估測,怎麽也得五十萬斤白靈石,本來瞧著挺順眼的,現在看那獨臂小夥子,拍賣師的眼神猶如兩把利刀,若不是為了聲譽,估計這拍賣師已經衝下高台,狠狠扇林凡幾巴掌了,從此以後佐爾島拍賣行也改了規格,設了起拍價和保底價,就是為了防止林凡此類人。


    上層的單間裏,幾位德高望重且境界皆在三渡期的修真者,思索一番後則是啞然無語,暗道這年輕人果然聰慧,一開始他就準備對這太歲王下手了,兩千多名修真者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牽著鼻子走,真是好氣又好笑。


    林凡右手捂著臉,走到高台後方去付太歲王的拍賣款,哪怕他現在捂臉,也已經來不及了,不單單是來競拍的兩千多名修真者,還有佐爾島的拍賣行,看著林凡都怒目切齒得很,恨不能活活剮了林凡。


    可上層的一間單間裏,周中塵看著那獨臂少年的身影,總覺得熟悉得很,相同的身材,也是缺失了左臂,可自己的師弟是不能開口說話的,但是此人的背影實在是和自己的小師弟太像了,想到此處,周中塵便走下了上層,也來到了高台後的一間房間裏。


    “一千一百斤白靈石和十斤藍靈石,都在這裏了”


    林凡笑眯眯的從青銅戒裏倒出小山堆的靈石。


    上層的房間若是拍下的物品,拍賣行自會將物品送上去,可若是下層大廳的人拍下,那就要到高台後的這間房間付清拍賣款,一名老者心痛的把太歲王放在林凡麵前,清點了靈石後,朝著林凡吹胡子瞪道:“小兔崽子,下次你不要來我們佐爾島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林凡可不會在意老者一番威脅的話,將太歲王收進青銅戒裏,笑道:“老人家不要生氣,心態平和一點,才能長壽,要不要我切一點太歲肉給你啊?”。


    一聽林凡這話,老者氣不打一處來,吼道:“滾滾滾,你趕緊滾,吃你大爺啊吃”。


    林凡剛轉身時,卻看到了呆若木雞的周中塵,就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般。


    “你真的是小師弟?”,周中塵驚訝道。


    “我才離開縹緲門多久啊,師兄你就不認得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出去再說”,林凡悄聲說道。


    周中塵點了點頭,此處確實不是說話之地,想了想和林凡說道:“你跟我來”。


    周中塵現在身為縹緲門門主,雖說是奉張晨風之命來佐爾島,但是也受到了佐爾島拍賣門極高的禮遇,領著林凡進入了一間中型宮殿後,周中塵站在宮殿門口往四周瞧了瞧,關上木門後,指著自己的嘴巴著急的問道:“師弟你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


    林凡翻了翻白眼,說道:“師兄你啥意思啊?合著我能開口了你不開心啊”。


    “別介,我不是那意思,隻是你突然這……我有點震驚啊”


    周中塵連忙擺擺手,開玩笑,若是林凡和林石說他不樂意林凡能再次開口說話,那自己絕對會被林石往死了揍不可。


    林凡笑了笑,遂將自己紅塵試煉的這段時間裏,所發生和經曆的一切通通告訴給了周中塵,從住店到商隊,再到入伍和結拜等等等等,林凡說到精彩之處,周中塵都已經入了迷,不過林凡並沒有將源港村的經曆說出來。


    “師弟,你這幾個月的經曆,比我十年的經曆都要豐富啊”,周中塵羨慕的說道。


    林凡哈哈一笑道:“你天天呆門裏恐怕都膩味了吧”。


    “試煉的事先放下,以後再細說,師兄我先恭喜你了,但是你曉得不,剛剛你的所作所為,恐怕會得罪佐爾島拍賣行和其他修真者的,你是不是和別人……額……結伴了,沒靈石你和我說,不要亂來啊”,周中塵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本想說勾搭二字,停頓了一下又改成結伴二字了。


    “師兄你誤會了”,林凡哭笑不得,遂將來龍去脈告訴了周中塵。


    周中塵思索一番後,認為林凡最好現在在佐爾島嚐試一下太歲王,沒有效果的話在托拍賣行拍賣,林凡點了點頭,也認為在佐爾島直接試一下這太歲王,免得出島了被人惦記,在說現在才第二天,和李國強約定的十五天還早得很。


    林凡從青銅戒取出太歲王,放在了木圓桌上,周中塵看著霞光陣陣的太歲王,暗道一聲不愧是存在了十甲子的太歲,離太歲王一丈內,都能唿吸到此物傳來的清新味,猶如雨後森林的空氣般。


    周中塵從腰帶拔出一柄軟劍,切下了一小塊太歲肉讓林凡服下,周中塵的這柄軟劍,便是昔日萬劍門門主劍明塵的伏手暗劍,萬劍門覆滅後,張晨風便將此劍贈給了周中塵。


    “咦~~一股土腥子味兒”


    林凡捏著鼻子,張開大嘴讓周中塵喂下小塊太歲肉後埋怨著,兩人在殿內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林凡有絲毫的變化。


    “然道說是因為你靈池被封,無法發揮太歲肉的藥效嗎?”,周中塵沉思了一會說道。


    “那怎麽辦?大師兄,你現在是縹緲門掌門,應該能解開我的禁製吧”,林凡急道。


    周中塵搖搖頭,說道:“沒辦法,解禁製的秘訣我師父可沒教我”。


    “那不完犢子了嘛”


    林凡在大廳裏渡著步子走來走去,看得周中塵心煩不已,但他也曉得林凡此時的心情,故而坐在了木椅上思索著,林凡隨後走到木圓桌旁,雙眼盯了一會這太歲王,他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太歲王全部吃下,不過要吃光這太歲王,恐怕得好幾天呐,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林凡歎了口氣背對太歲王坐在了木椅上。


    此時林凡的身體左側恰好離這太歲王僅五寸距離,這太歲王突然猶如心髒般跳動了一下,可林凡背對著太歲王,且靈池被封,根本無法察覺到太歲王突然的動靜,但周中塵雖然也是背對著太歲王,但他卻察覺到了。


    不待周中塵出聲提醒,那太歲王嗖的一聲,從橢圓形的形狀化為條形,牢牢的吸附在了林凡的左臂三頭肌上。


    “痛痛痛,痛死我了”


    林凡左臂那平整的傷口上被太歲王化為無數條些白色細絲,從斷臂的皮肉裏刺入,猶如無數根鋼針狠狠的刺在左手臂三頭肌部位上,又好像是被烈火灼燒般,疼痛難忍的林凡,右手死死抓著太歲王,想把這太歲王與自己的那一小截左臂脫離開來。


    周中塵若有所思的看著太歲王,瞧見林凡欲掙脫太歲王後,連忙喊道:“師弟你別亂動,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靜看一番”。


    林凡左臂原本僅剩下不到五分之一,這太歲王化成了無數條些白色細絲刺入左臂三頭肌後,肉眼可見這些些白色細絲上霞光陣陣,趴的一聲,幹癟的太歲王猶如一塊朽木,掉在了地上,僅剩下那些白色細絲猶如紮根般,牢牢的在林凡斷臂上。


    周中塵輕輕的踢了一腳癟下去的太歲王,這太歲王竟直接化成了塵土,周中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暗道:看來這太歲王的藥效精華,都在那些白色細絲裏了。


    “啊~~”


    林凡再次痛苦的喊了出來,或許是過去疼痛,林凡嘴唇異常的蒼白,其額頭上頓時冷汗連連,那白色細絲有的化成了血管,有的了化成了白骨,有的化成了皮肉,正緩慢的生長著。


    “堅持住”


    周中塵大喜道,自從無名地事件後,身為進入無名地試煉的領頭人,林石可沒給過周中塵好臉色,若不是周中塵是張晨風首徒,同時也是縹緲門新門主的話,估計三天兩頭就要被林石削一頓了。


    當左手被些白色細絲形成一條全新手臂後,林凡哐的一聲暈倒在了地上,嚇得周中塵又是掐人中,又是輸靈力,片刻後,林凡恍恍惚惚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揮了一下左手,卻正好一巴掌扇在了周中塵的右臉上。


    “師弟,你這是作甚?”,周中塵不滿道。


    “失誤失誤,我是想試試看”


    林凡不好意思的笑道,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腦袋此時還是有點暈眩,估摸著突然之間身上的血液調了一部分到左手的原因,仔細端倪著新長出來的左手,握了握拳又張開了五指,翻來翻去瞧個不停。


    “師弟你幹啥呢?”,周中塵納悶道。


    “好像和普通的手沒啥區別啊,我還以為怎麽說也是太歲王,長出來的手臂怎麽說應該是力大無窮的那種啊”,林凡不滿的說道。


    “行了你,知足吧,得了便宜還賣乖,拍賣行的人若不是為了聲譽,早就把你大卸八塊了,不過話說迴來,你這招也太損了吧,這才多久,怎麽就變得如此聰慧了?”,周中塵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凡。


    “也對噢”


    林凡咧開了嘴笑道,並告訴周中塵,這損招可是他剛結識的一位朋友想出來的。


    “師兄先恭喜你了,我要迴縹緲門了,我看過不了多久你也不用在紅塵試煉了”,周中塵笑道。


    “怎麽迴事?不紅塵試煉了?”


    林凡記得張晨風和林石說過,建傳送陣也需要三年時間,然道說提前了不成。


    “傳送陣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離火教的估計是三年建成,但他們隻算自己門派的力量在內,整個紫星出名的陣法師,有一個算一個,都被請到離火教了,哪怕是那個半吊子水的連皓子,現在已經建好大半了,建成之日,恐怕會派一批弟子前去別的星球曆練了”,周中塵解釋著。


    ......


    離火教周旁的一處巨大石麵廣場上,正在這廣場中間石柱上刻陣的連皓子打了一個噴嚏,身旁一名端著茶水的離火教弟子問道:“連大師,您感冒了嘛?”


    連皓子瞪了一眼這名離火教弟子,板著一張臉說道:“你才感冒了,你全家都感冒了,老夫身為三渡期境界的修真者,怎麽可能感冒,去去去,旁邊呆著去”


    待這名離火教年輕的弟子委屈著一張臉離開後,連皓子納悶的想道:不知又是哪個兔崽子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佐爾島拍賣行一間宮殿大門處,周中塵和林凡告別後,右腳原地一點,便直上雲霄化成一道霞光,朝著縹緲門方向疾馳而去,在周中塵離去時,林凡也特意交代了自己的大師兄,迴去後要把自己的經曆告訴師叔師父們,免得自己迴去後被問個沒完沒了,同時有空的話,給小龜小蛇弄點燒烤和粥。


    這小龜小蛇自然就是玄武與青蛟,聽林凡小龜小蛇的念叨,周中塵便忍不住翻著白眼,他實在不明白,這兩尊神獸咋就對林凡特殊照顧呢,上次他去找玄武,還被玄武那碩大的腦袋給撞飛了。


    “你去哪裏了,找你半天了”


    林凡目送周中塵離去後,剛走到青磚石道上,便遇到了四處張望的司劍仁。


    “你不是在拍賣大殿嘛?怎麽出來了,還是說拍賣結束了?”,林凡問道。


    “怎麽可能那麽快,半個時辰後在繼續拍賣,最熱鬧最吸引人的,無非就是那幾件神秘的物品了,哎……等會,你左手咋迴事啊?”


    司劍仁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林凡左臂,從林凡離開他的視線開始,也就一個上午的功夫,怎麽就憑空出現手臂了呢。


    “多虧了你的主意”


    林凡真摯的說道,同時右手指了指左手,接著說道:“這自然是那太歲王的功勞了”。


    司劍仁雙手不斷摸著林凡的左手,邊摸邊說道:“這就是太歲王化成的手臂嘛,看起來和正常的手沒啥區別嘛”。


    林凡被司劍仁摸得渾身起疙瘩,拍了一下司劍仁的手說道:“我左手恢複你居首功,下次相遇時,我請你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趁著拍賣會還沒結束,我得先敲敲離開,不然我擔心被人盯上了”。


    “別下次了,我跟你走吧,你不是紅塵試煉嘛,我隨你同行,反正我也無所事事”,司劍仁笑道。


    聽司劍仁要與自己同行,林凡納悶至極,說道:“你不去看拍賣殿最後的神秘物品了?不迴陰陽洞?”。


    司劍仁尷尬的撓了一下頭發,迴道:“拍賣會沒啥好看的了,看到了我也沒那個資本拍下,師門嘛,不著急迴,不著急迴”。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出發”


    林凡雖然不解,不過倒也沒有繼續追問,說到底司劍仁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


    林凡帶著司劍仁,邁開步子順著來時的方向,不一會兒便走到了沙灘上,林凡來時所乘的那條小船,還依然停靠在沙灘上。


    “平澤平水不是說會帶我離開濃霧的嘛”,看著空無一人的沙灘,和一裏外那濃濃的白霧,林凡頓感一陣無力。


    瞧見林凡那不快的樣子,司劍仁納悶道:“你是在擔心這濃霧?有著木牌就行了啊”,說完指了一下自己腰間那塊小木牌。


    司劍仁不說,林凡還沒注意到他腰裏係著的這塊木牌,司劍仁之所以要跟著林凡,是因為他也無處可去了,就算林凡不離開佐爾島,他沒多久也會離開的,至於陰陽洞嘛,司劍仁目前可不敢迴去,在林凡的再三追問下,司劍仁才極不情願的說了出來,不敢迴陰陽洞的原因,是因為他“無意”、“不小心”的在一個夜晚時,竟看到了陰陽洞洞主千金在沐浴,她的玉體都被司劍仁瞧了去,這才偷了木牌來佐爾島避避風頭的。


    “牛啊,你直接娶你洞主的女兒不就好了”


    林凡坐在小木船上,朝著劃著漿的司劍仁豎起了大拇指。


    林凡不說還好,一說司劍仁就長歎一聲,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極其委屈的迴頭對林凡說:“洞主就是這意思,你說我還年輕,會去娶一個又胖又矮又醜的女人嘛”


    後來林凡才知道,司劍仁本是要去偷看另一名師姐的,不曾卻是想洞主的女兒,這洞主逼著司劍仁要娶他女兒,假裝答應的司劍仁,趁著夜色就溜了出來。


    劃了半個時辰後,司劍仁才把小木船劃出了濃霧,累得他叫苦連天,若不是因為林凡,以他的修為本可以直接踩在礁石上飛出濃霧範圍的,不過他雖然叫苦不迭,倒也沒多說什麽,主要是他沒船可以離開佐爾島,要是想坐拍賣行的船離開,就得等到拍賣結束後,在佐爾島呆了幾天,陰陽洞的人估摸著也快到了,司劍仁這才急忙忙的跟著林凡離開佐爾島。


    司劍仁前腳剛跟著林凡劃出濃霧,佐爾島另一邊的沙灘上,也停靠了三隻木船,木船上下來九名男子,其中一名較為年長的男子對著其他八名男子說道:“那小子偷了洞主的木牌,可能是逃到此處了,我們三人一組進島看看,動靜小一點明白嗎,這裏可是佐爾島,咱可惹不起”。


    就在這九人分成三組搜尋司劍仁時,林凡正和司劍仁大眼瞪著小眼,隻見林凡雙手高舉著一個四方小木盒,木盒上已經被打開,冒出一道紅色濃煙,直到這四方小木盒不在冒紅煙時,也不見李國強的客船蹤影。


    “我說,你是不是上當了啊?”,司劍仁用懷疑的目光瞧著林凡。


    “不應該啊”,和李國強這十幾天的相處,林凡可以得出結論,那就是李國強此人極其在乎聲譽,他說等十五天,絕對會等十五天,可兩人瞧了老半天,出了蔚藍的海水和天上的白雲外,以及那淡淡的紫色陽光,連隻鳥都沒看到,總不能劃著這小木船迴陸地吧?


    “等會,你看那小黑點,是不是那隻客船?”


    司劍仁修為尚在,視力比林凡好多了,他瞧了一會,才在正前方遠處看到一個小黑點,正是李國強的客船。


    隻不過李國強好像遇到了麻煩,他木船東西南北四麵,都各有兩條比李國強客船小一半的木船,八條木船上都有人持著弓弩朝客船射著利箭,更有幾名持刀壯漢,往客船木欄甩上去了倒鉤繩索,欲順著繩索爬上去客船甲板。


    “好像你那船家遇到了海盜”


    司劍仁眯眼仔細端倪了下,有幾條木船上都掛著一麵黑旗,上麵繡著白色骷髏和兩把彎刀。


    “那還等什麽,趕緊過去幫忙撒”,林凡急道。


    司劍仁後背背著林凡,深吸一口氣,雙腿稍微彎曲,隨後一使勁,嗖的一聲從小木船上躍到三十多米外的海水波麵上,右腳在海水波麵一點,再次騰向三十多米外的海水波麵上,司劍仁左右腳不斷的在海水上踏著,不一會兒,便離客船不到百米的距離了。


    “老大……老大……你……你……你......你看”


    一條木船船頭上,一名持刀的海盜看著海麵上的司劍仁和林凡驚恐至極。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看到老子正忙著的嗎”,一名腰間插著一把短劍,一臉兇神惡煞的四十來歲微胖男子扭頭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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