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若寅對著倆同族哥哥失望透頂的時候,兩那幾個臭魚爛蝦,在那裏肆無忌憚的找起江若寅的麻煩來了。


    江若寅忽然明悟了,應該是自己上車前,給那倆侄子難堪了,這幾個臭蝦,是在巴結承包了磚機的倆人。


    江若寅想通了,就尋思著:“雖然,我不能暴露自己的所有實力,揍你們幾個臭魚爛蝦,用我小魔王的底子就夠了,畢竟這倆哥哥也知道當初自己這個小魔王的作風。”


    說巧不巧,就在江若寅準備收拾那幾個人的時候,從他們後麵追上來了十多個人。


    其中,三個人江若寅認識,都是姥姥門上的,中年的那位和最小的那位都是江若寅的表舅,那二十多歲的是江若寅的表哥。


    江若寅對那個表哥和年長的舅舅也不是太熟,倒是能互相認出來。


    倒是,那位比江若寅大了兩三歲的小舅舅,江若寅和他很熟的,畢竟人家是媽媽娘家那邊,和她同輩中的最小的,在姥姥門上,跟江若寅在江家差不多,輩分高,年齡小。


    倆舅舅一過來,就看到了江若寅,一伸手把他拉了過去,問長問短的,還埋怨他們的四姐,怪她沒告訴他們,小外甥也來了。


    原來呀,表哥和表舅們這些人前天就到了,隻是沒和江若寅他們遇到而已。


    那位表哥也是過來和江若寅攀談起來,三人裏就他和江若寅不怎麽熟。


    說了會話,表哥,對著江若寅原來那撥人說道:“這是我表弟,以後,你們再讓我看到、聽到有人找他麻煩,別怪我不客氣。”


    看來,表哥和表舅他們都看到了,剛才,江若寅的窘迫境地了,所以,表哥先表明了立場。


    表哥這舉動,讓江若寅心裏暖暖的,他那對血緣開始懷疑的心,又被溫暖的親情包裹起來了。


    江若寅心說:“親情,這就是血緣親情,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和倆哥哥那樣,把血脈親情看得那麽淡。”


    不怕惹事的小舅,直接拉著江若寅走到那幾個剛剛還對著江若寅耀武揚威的人麵前。


    小舅看著那些人,說道:“剛才你們對我外甥那樣,我都看到了,仗著年齡大,就想欺負人?有本事,這會兒,來啊!”


    江若寅看著小舅那身板,估計,對麵出來一個,他還真都打不過,不過,他這態度,江若寅喜歡。


    這時候,大舅和表哥也過來了,還有和他們一塊的人,都站在了小舅身邊,那意思很明顯,敢動不?動就群毆你。


    那幾個人哪敢再得瑟啊,趕緊賠禮道歉,跟表哥一塊來的一個人,對著江若寅說,他是江若寅一個同族哥哥的表哥,讓江若寅也叫他徐表哥就行了。


    這位徐表哥,卻是對著江若寅那兩位哥哥,看都沒看,就算是他們倆和江若寅一樣,都是那位表弟的同族兄弟。


    江若寅心裏更是暖了,這都是拐了多少個彎的表哥呀,人家,還護著自己表弟的同族兄弟。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兩個同族哥哥,還是他們把江若寅帶來的,卻對江若寅的處境,基本上算是不聞不問了。


    江若寅自己的表哥、表舅卻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就連同族哥哥的表哥,這會兒,也表明了要護著江若寅的立場。


    江若寅心裏暖,可是,他卻沒想讓表哥和表舅替自己出頭,他要自己立威。


    否則,表哥、表舅們幫了江若寅這一次,誰知道,他們不在跟前時,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江若寅對著表哥和表舅們說道:“表舅,表哥,你們忘了,我江若寅,從小可是被人叫做小魔王的,我一年級,就能收拾比我大四五歲的人,現在,我照樣能。”


    說著話,江若寅走到了剛才鬧的最歡的三個人跟前,說道:“我江若寅挑你們一個,算是欺負你們,你們仨一塊來吧。”


    在江若寅他們前麵通往鎮子的路上有一座大橋,就在現在他們站著的地方,再往前不遠處。


    那仨人,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子挑戰,哪有臉拒絕啊,被江若寅拉著,來到了那大橋所在的河邊上。


    因為,這會兒,天還是挺冷的,除了橋上過來過往的車輛,河邊基本上沒有多少人。


    仨人也是知道了,今天無論如何得打一架了,他們打定主意,在自己挨江若寅表哥的揍之前,先把這小子揍一頓。


    於是,在選好地方後,也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三個人一起就衝著江若寅撲了上來。


    江若寅也是不願意多和這些人多廢話了,一看他們先等不及了,就使出了不到一分的力氣,飛快的在三人身上各踹了一腳。


    三人也是按著江若寅的設定,雙腳離地,向著河裏落去,當然了,他們都是在河堤上落的地,然後一路滾著,滾到了河裏的。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表哥威脅三人的話,也都隻是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江若寅的那位大哥哥嘴裏念叨著:“這當年的小魔王,還是當年的小魔王呀,幸虧,現在天冷,要不然,這仨人今天非得喝飽水不可。”


    小哥哥也是想起了當初江若寅,把江老大那些同學引到池塘裏灌水的事了。


    畢竟,這事,村裏人都知道了,他們這些當年還是學生的人,更是知道的細節更多了。


    不過,對這倆哥哥很失望的江若寅,自然不會再和他們一塊了,轉身和表哥表舅們向著鎮子上走去了。


    至於,掉在水裏的那仨人,江若寅才不會去管呢,岸上那麽多人呢,若是,還能凍死、淹死,那就是他們命裏該著了。


    江若寅跟著表哥和表舅們來到了鎮子上,轉了一圈,江若寅發現這個名義上的沿海縣級市,下轄的鎮子,比他們老家那個鎮子也強不到哪裏去。


    通過這一路上那位小舅的介紹,江若寅算是知道了,這兩位舅舅都是被表哥忽悠來的。


    當然了,江若寅的這位表哥,和那位同族哥哥的表哥都是幹磚窯的,那裏掙錢多,卻是必須得耐得住高溫,還得吃的得了別人受不了的苦。


    江若寅這兩位舅舅跟他一樣,也是幹磚機這一塊的,畢竟,比起磚窯來,這裏算是輕鬆的。


    說起來,江若寅這倆舅舅都沒必要來這受這份罪的,他們也是和江若寅一樣來體驗一下磚廠生活的。


    江若寅這位大舅,可是在省城做麵點、糕點的圈子裏,有名的麵點師、糕點師。


    因為,這位舅舅幹這一行的年數多了,也是想著換換工作,體驗一下別的行業。


    而江若寅的這位小舅,家裏也是不得了,這位的父親,也就是江若寅的遠房的大姥爺,可是,他們村裏幹了好多年的村長。


    現在,退休了,自己開了個專賣茶葉的店,偶爾,也會去趕趕集什麽的,一年下來,收益也是不少的。


    江若寅的這位小舅也是不安分,所以,讓江若寅的表哥鑽了空子,把他們兩人都忽悠到這磚廠裏來了。


    江若寅也是知道了,自己這位表哥,在磚廠這個圈子裏,幹了好多年了。


    表哥這家夥,也是不安分的人,在磚廠裏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所以,那些人都怕江若寅這位表哥,這位表哥,也是不凡,在磚廠裏幹活,竟然靠著自己的魅力,硬是讓江若寅那位表嫂,主動向他表白的。


    當然了,那位徐表哥,和江若寅的表嫂也是表兄妹,再加上他和江若寅表哥一樣,都是愛打架的主,倆人臭味相投,也就成了好兄弟了。


    一行人來到了鎮子上,轉了一圈,沒什麽好玩的,就在一個熟食店裏買了幾樣下酒菜。


    又去一個商店裏提了兩捆啤酒,結果,被江若寅攔住了,這家夥發現了這酒,跟他們在萊市飯店裏的那種酒,一樣的,都有獎的。


    於是,江若寅問老板:“老板,這酒,我們可不可以挑著拿?我想多中幾瓶的獎。”


    那老板,賣這酒好長時間了,也沒見誰找出規律來過,所以,就讓江若寅去挑了。


    江若寅也不客氣找了兩個紙箱子,親自動手挑了兩箱,共計二十四瓶。


    那老板一看,雖然江若寅給他解開了好幾捆的酒,卻是比原來的兩捆多要了接近一捆的酒。


    老板一高興,還少收了江若寅他們兩塊錢,他卻是不知道,江若寅把他這幾捆裏的,帶獎的酒,都挑走了。


    江若寅也是高興,跟老板要了個大袋子,把兩箱酒一前一後,背在了身上。


    這讓其他幾個人都是不理解,江若寅說道:“我這樣背著,前後剛好對稱,省的這麽遠,還得抱著。”


    大家夥,也都不和江若寅爭,都想著等他累了,再接過來,就行了。


    可是,一直到了表哥他們的住處,江若寅都沒說累,這讓他們好一陣的驚訝,這小怪物的力量確實不小。


    這也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的原因,就是,江若寅若是力量小,哪能把那三個人踹到河裏去呢。


    眾人都是被江若寅的瘦瘦的外表,以及他的真實的年齡給帶偏了而已。


    表舅和表哥他們這些人和其他幹磚窯的人住的,又是另一排房子,和磚機上的人住的那排房子離得還挺遠的!整個磚廠,就這兩排正式的房子。


    一排給了磚機上的人當了宿舍,另一排就是磚窯上的人用了。


    表哥幾個人占了最東頭的三間房,兩位舅舅和那位徐表哥住一間。


    表哥和表嫂倆人住在最邊上那兩間,這是帶家屬的特權!現在,他們就在表哥表嫂的房間裏,今晚,他們當然是要聚餐了。


    江若寅也是見到了這位表嫂,這位表嫂,長的確實不錯,和表哥一塊,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江若寅發現,表哥這裏,不愧是攜家帶口的,他們這外間,鍋碗瓢盆,樣樣全。


    還有個煤氣灶,小舅,從江若寅表姐那裏聽說了江若寅做菜有一手的事,所以他對大夥說了這事。


    大夥,都要江若寅露一手,江若寅也是高興,就小小的露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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