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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白山和夏婉清就休息下了,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對紀白山開口道:“我總是心裏麵不踏實。”


    而他隻當夏婉清是敏感慣了,抱住她:“沒事的,你就是太累了,這幾天連著奔波在路上。”


    夏婉清點點頭,半天起身來:“不行,我得去看看去,我把彩禮拉迴來放房裏。”


    紀白山套上衣服也跟著她去了,正好吳瑾瑜和安南晴也沒有休息。


    “瑾瑜,我眼皮跳的很厲害,我和白山一起把彩禮搬到你們房間吧。”夏婉清直接開口道。


    聽到本來想拒絕,但是紀白山衝著他使眼色,也知道她負責安保部的,點點頭:“行,那我跟著你去幫忙吧。”


    彩禮本來是放在客棧大廳裏麵的,幾個人也沒有很費勁就搬上了樓。


    夏婉清這才拉著紀白山放心的迴去休息,合衣躺下,紀白山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婉清,這次迴去了你歇幾天吧。”


    她很是驚訝紀白山說出來這種話,平日他都是很支持自己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因為......”紀白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夏婉清捂住了嘴。


    她知道紀白山是心疼她,兩個人無形中有一種默契。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到小鬼頭的喊叫聲:“不好了,出事了......”


    夏婉清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紀白山也是,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


    剛剛出門的時候,小鬼頭就跑過來敲門:“婉清姐,不好了,彩禮還是丟了,我們糟了賊了!”


    紀白山臉色也是凝重起來,這彩禮丟了可是大事情。


    夏婉清冷靜的出聲問道:“現在吳瑾瑜和安南晴起來了嗎?”


    他匆忙點點頭:“起來了,他們讓我過來叫你和紀大哥過去看看。”


    話音落下,紀白山和夏婉清步伐默契的一致朝著吳瑾瑜房間走去。


    房間內,吳瑾瑜背著手走來走去,而安南晴坐在床上在哭,吳瑾瑜耐著性子溫柔哄道:“沒關係,有婉清在,不會丟的。”


    “都是我不好,睡的太死了,才會把你給我的彩禮給丟了。”安南晴此時真的很是自責。


    為什麽今天睡覺這麽死呢,而夏婉清在門口發現了一些煙灰,雙眉蹙在一起,心裏麵已經有了定論。


    她推門進去,吳瑾瑜看到她頓時迎了上去:“你怎麽看呢?”


    “這是一次計劃好的,我在門外發現了一些煙灰。”夏婉清語氣是肯定的。


    此時紀白山也進來了,拿著一塊手帕捏著一根香:“罪魁禍首在這裏了,你們被下了迷魂香了,所以才會睡的那麽沉。”


    紀白山馬上對小鬼頭說:“現在可以肯定了,婉清下午的直覺是真的,我們被盯上了,應該是內賊,你去通知老板。”


    小鬼頭一溜煙就跑沒影了,衝出去的時候撞上了進門的阿飛:“紀大哥,我這人有個壞習慣,就是半夜會起夜。”


    “那你是正好撞上了那個賊?”紀白山張口就問道。


    “是的,白大哥,你說的沒錯,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賊,但是鬼鬼祟祟的一身夜行衣。”阿飛邊迴憶著那時候具體的情景,邊開口說道。


    “具體說一下那個人的特征。”夏婉清不由插了一句嘴,她相信自己培養出來的人員的警惕性。


    “個頭沒有那麽高,這點我確定,走路的話,身材很輕巧,不像是女人,就是練家子!”阿飛確定的說道。


    老板接到通知後,也是挨個吵醒了客人,中間一個房的客人很是不滿:“丟東西關我們什麽事!我們又不是賊。”


    老板賠著笑臉道:“這位客官真的非常不好意思了,畢竟是在客棧丟的東西,傳出去對我名聲也不好。”


    老板說話中間停頓了下:“但是,我就給大家免了今天的住宿房費,麻煩大家配合一下。”


    老板都這麽說了,聚集在大廳的大部分人都不吵了,隻是還是細細碎碎的交頭接耳:“你知道丟什麽東西了嗎?”


    “不知道啊,但肯定是貴重物品,不然不會這麽大陣仗。”


    這時候紀白山和夏婉清一行人也下來了,一些人看到正主都鬧哄哄起來了:“搞什麽呀,丟什麽東西了,大半夜的!”


    “各位,剛剛是我們丟了東西,但是你們在睡覺的時候能夠保證下一個丟東西的人不會是自己嗎?”夏婉清擲地有聲說道。


    當然很多人已經被說服了,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是啊,你說的對,可是你怎麽確定這賊就在我們中間呢?”


    另外有人附和道:“對啊,那賊偷了東西還敢留著看熱鬧?”


    紀白山這時候站出來了:“諸位,這個是我們同行的朋友給未來夫人的聘禮,價值不言而喻,今晚我夫人刻意的搬了上去,如果不是內部的人怎麽知道這麽清楚呢?”


    底下的人自然有信服的,有些人坦坦蕩蕩絲毫不畏懼,但是中間偏偏有些不配合的,夏婉清眼神掃視過眾人。


    她觀察著每一個人,想到阿飛描述出來的特征,中間的確有幾個個頭矮小的一直在吵吵嚷嚷的。


    “有完沒完啊,我們開客棧是來休息的。”


    夏婉清淩厲的眼神盯著那幾個人,隻是中間有幾個不敢正視她,還瑟縮了一下。


    她附著紀白山的耳朵,悄悄說道:“中間鬧事的幾個小個子有兩個很可疑。”


    隨著她的目光紀白山看到了那兩個人,轉頭對著老板開口道:“我希望能進行搜索。”


    這樣的事情老板有些為難,畢竟這麽多客人,要是有意見了鬧起來真的不好看,但是現在這種境況,自己店裏丟了東西,進退兩難。


    大部分的客人表示讚同,因為想著早點結束了就可以迴去休息了。


    剛剛的小個子中的那三個死活不同意:“不可能,憑什麽搜索我們,我們沒有拿東西,這是默認把我們當賊了?”


    “對,你們要想搜索可以,報官拿著官府的文件來!”


    先去搜索了其他人的房間,都沒有落下的東西,互相之間搖搖頭,真的沒有找到。


    就剩下三個人的了,夏婉清直接上前:“我丟了不菲的彩禮,如果今天你們不給搜,這麽多人也會跟著你們沒法睡,或者說就是你們誰拿了?”


    三人皆搖搖頭,紀白山和夏婉清親自上去搜索了,進去之後一個裹著被子的女人尖叫出聲“啊......”


    紀白山自覺退了出去,夏婉清上前詢問:“請問在大概幾個時辰前你們一直在一起嗎?”


    男人已經進來了,一張臉頓時成了豬肝臉:“我們一直在一起,現在你已經確定了,你可以走了嗎?”


    女人這才把蒙著被子的腦袋伸了出來,已經哭成了個淚人:“我們一直在一起的,他家裏那個夫人不允許,我們就隻能......”


    夏婉清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這種事情還是不點明的好。


    大多數人卻是看熱鬧,沒想到竟然是屋裏藏了個美嬌娘。


    最後隻剩下一個人的,看著麵前的孩子,瘦瘦小小,臉色有些發黃,像是有些營養不良。


    看著他夏婉清蹲了下來:“可以帶我去你的房間看看嗎?”


    小孩子有些為難的神色,這時候人群中有個大腹便便的老爺晃著手指頭:“對啊,我想起了,這孩子之前就偷過我銀兩。”


    “不是的,以前我沒有東西吃,肚子很餓,但是現在我是店小二,我不餓肚子了。”男孩有些著急的辯解。


    可是那老板認定了就是他:“狗改不了吃屎,你這偷雞摸狗已經成為習慣了。”


    “真不是的,不是我,我沒有拿!”男孩一臉倔強站在那裏,因為著急都有些哭腔。


    畢竟還是個孩子,這麽被人冤枉,又解釋不清楚,吳瑾瑜看到了男孩胳膊上交錯的疤痕,瞬間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這傷痕哪裏來的?”吳瑾瑜臉上帶著幾分心疼。


    男孩似乎是不想被發現,想把胳膊從他手裏抽出來,可是無濟於事,隻是另一隻手上去把袖子拉了拉,遮擋住了傷痕。


    “不關你們的事,反正我沒有偷東西!”男孩筆直的站在那裏。


    “就是他,這位大哥,我給你說,這是個小偷,有前科的,你們那麽多值錢的東西看著就心動了!”老板語氣裏麵透著不容置疑。


    吳瑾瑜並不理會他,繼續問道:“是不是有人經常毒打你?虐待你?”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男孩的眼神閃躲了,有意無意的看過去老板的方向,夾雜著幾分的恐懼。


    這樣的細節都落在了吳瑾瑜的眼中:“你不要害怕,這些傷痕是不是被他打的?”


    吳瑾瑜徑直指向老板的方向,男孩慌忙的搖搖頭:“不是的,是我自己太笨了,老是做不好事情,所以才會挨打的!”


    “不要害怕,你覺得你自己真的笨嗎?”吳瑾瑜一步步的循循善誘道。


    在他的這種帶領下,男孩鬼使神差的就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相信麵前的人:“不是,老板老是說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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