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飛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


    隻見謝承禮輕輕的掀開她的麵紗,留在她的嘴巴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刹那間燕飛飛便心跳加速,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一樣。


    雖然現在周圍沒有人,但這畢竟還是在外麵,謝承禮還是有所節製,隻是輕輕的吻了一下,便沒有再繼續了。


    燕飛飛根本不敢與謝承禮對視,隻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的問道:“師父,你你突然吻我是為什麽……”


    謝承禮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誰讓某人剛剛一直心神不寧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因為我吃了一口你的糕點?”


    燕飛飛立馬否認道:“才不是這樣!我隻是擔心我們的安全好嗎?而且我們還要買酒呢,不要在這耽擱了,我們快點走吧。”


    謝承禮笑得更大聲了,燕飛飛這個模樣就像是被人拆穿之後氣急敗壞了。


    燕飛飛重新把麵紗帶上,捂著自己的耳朵跺了幾下腳,“師父,你真討厭!”


    隨後便跑步離開了。


    謝承禮追了上去,可是前方的燕飛飛卻突然停了下來。


    “菲兒你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燕飛飛一直盯著前方不遠處一個瘦小的男人看,謝承禮有些吃醋了,“你盯著他看做什麽?這多不禮貌呀。”


    燕飛飛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那個男人說到:“師父,你看他腰間掛著的錢袋是不是有些熟悉?”


    謝承禮聞言便也看了過去,隨後皺起了眉頭,“這錢袋應該是宮裏某位娘娘的,無論是用料還是繡花,都不像是民間所有,他怎麽會有這樣的錢袋?”


    燕飛飛心中也有跟他一樣的疑惑。


    突然燕飛飛猛的一拍手,“師父,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這個錢袋是誰的了,我就說為什麽這麽眼熟。”


    “是誰的?”


    “是麗兒的,那個錢袋是麗兒自己親手縫的,也給我縫了一個,你看這兩個是不是一模一樣?”燕飛飛立馬把自己的錢袋拿了出來。


    兩個一相對比,果不其然,正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麗兒的錢袋怎麽會在他的手裏?他該不會是小偷吧?”


    燕飛飛剛說完這句話,便看到那個瘦小的男人在美術院的盯著一位文弱書生腰間掛著的錢袋。


    看來十有八九這個人就是小偷。


    “敢偷麗兒的錢袋?看我怎麽收拾你,師父我們跟上去!”


    謝承禮本想提醒她,吃飯的時間快要到了,但是想到江麗和孟寒淵,可能也在找這個前袋,便也就跟了上去。


    這個小偷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時不時的盯著別人的錢袋看,不過看了兩眼之後,又有一些嫌棄的走開了,估摸著是覺得對方的錢袋太寒酸,裏麵沒有多少錢。


    突然前麵的小偷拐了一個彎,燕飛飛語謝承禮追上去之後卻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了。


    “人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燕飛飛看了看這個小巷,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呀?難不成還能飛天遁地了?


    這個世界上當然不可能有神仙。


    謝承禮微微蹙起了眉頭,隨後伸出手指敲了敲牆壁,突然發現麵前的一處石塊有嚴重磨損的痕跡,應該是經常被人觸摸。


    可這種地方怎麽會出現這樣的痕跡呢?


    謝承禮當下就覺得這塊石頭有問題,用手輕輕一推,旁邊竟然出現了一個石門,隨後石門便被打開,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通道。


    燕飛飛驚唿一聲,“天哪,這種地方竟然會有秘密通道?師父,你覺得這通道會通往哪裏呀?”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


    通道比較狹窄,隻能供一個人通過,但是謝承禮還是緊緊的牽著燕飛飛的手,密閉狹小的空間,讓兩個人的手都出了汗,但是誰也沒有想著要分開。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謝承禮停了下來,示意燕飛飛不要出聲。


    他側耳傾聽,發現前方傳來的聲音有點像是賭場。


    在這京都之中,認識謝承禮的人也不在少數,為防在這裏被人認出來,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謝承禮掏出了半塊麵具戴在了臉上。


    這一操作讓燕飛飛驚呆了,小聲的在一旁說道:“師父,你是從哪變出來這麵具的?感覺好像變戲法的一樣。”


    謝承禮輕笑了一聲,“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走吧,前麵還有可能是個賭場,裏麵三教九流的,什麽人都有,你小心一點,跟在我身後。”


    燕飛飛用力的點頭,“放心吧,師父。”


    兩個人又走了幾米遠的路,麵前突然出現光亮,吵鬧的聲音也愈發的清晰。


    果然不出謝承禮所料,這裏真的是一個地下賭場,大笑的,咒罵的,甚至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詞匯。


    謝承禮現在都有些後悔,把燕飛飛帶到這裏來了。


    然而當他轉過頭來看,這燕飛飛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一點的興奮。


    “師父,這就是傳說中的地下賭場呀?感覺也就這樣嘛。”


    燕飛飛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總覺得地下賭場裏什麽都有,可眼前的這個地下賭場著實是有些寒酸了,與地麵上的賭場並沒有什麽不同。


    這時,一位衣著暴露的女子來到二人的麵前,舉手投足間均是勾引的味道,“喲,好俊俏的公子,今個是第一次來嗎?”


    身邊的燕飛飛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還帶著麵具呢,怎麽就能判斷出這一定是個俊俏的公子呢?


    那女子見謝承禮不說話也不生氣,捂著嘴巴嬌羞的笑了一聲,“這位公子,既然是第一次來,不如就讓倩兒好好招待招待你,你是想玩骰子呢,還是要玩女人呀?”


    燕飛飛在後麵聽得瞪大了眼睛,不都說古代的女子一個個都很含蓄的嗎?怎麽這個女人如此的開放。


    在看謝承禮,麵不改色的迴答道:“不必了,我們自己玩就好。”


    燕飛飛也抬起兩個人緊牽的手,在倩兒的麵前炫耀道:“就是就是,我們自己玩便可,就不勞倩兒姑娘您費心了。”


    “切,來這種地方玩,還帶個女伴,真是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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