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曼施坦因聽說徐銳正在特維爾指揮作戰時,立即說道:“命令博洛戈耶的部隊,加強防備,以防徐銳的狼牙部隊偷襲和騷擾。”

    身旁的一個軍官說道:“將軍,徐銳的部隊怎麽可能跑到博洛戈耶?”

    曼施坦因就說:“我分析過徐銳的作戰方法,他行軍打仗從來不拘一格,擅長偷襲敵方的後勤補給,從而造成前線供給困難,最後贏得戰爭的勝利,我料定,徐銳一定會派他的狼牙去博洛戈耶搗亂,我們不得不防。”

    “如果真是狼牙的話,那麽我們怕是沒有能對付他們的部隊。”那軍官說。

    曼施坦因就說:“整個德國軍隊中,也隻有勃蘭登堡特種部隊可以與狼牙一較高下,立即向上方請示,調勃蘭登堡特種部隊到博洛戈耶!”

    “是!”

    曼施坦因在得知徐銳在特維爾之後,立即修訂了自己的計劃,原本直取特維爾的計劃被他取消,曼施坦因決定兵分兩路,一路由步兵組成,由正麵向特維爾攻擊前進,一路由裝甲部隊組成,充分發揮裝甲師的機動性,向縱深迂迴到特維爾的後麵,切斷徐銳的補給線,然後從特維爾的背後發動突然襲擊。

    與此同時,曼施坦因要求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的一部分立即空降至特維爾身後,配合自己大部隊的行動。

    曼施坦因的這幾招很是毒辣,招招命中特維爾的要害,這也是曼施坦因的一貫風格,曼施坦因相信,如果是一般的蘇軍將領,在自己的這一套組合拳下,一定守不住特維爾,不過現在他麵前的對手是徐銳,曼施坦因有一咱預感,這一次,也許並不像以前那麽輕鬆。

    與此同時,特維爾的徐銳接到了飛機偵察的報告,德軍的先頭部隊並沒有向特維爾開進,而是突然消失了蹤跡,不過另外大約兩個師的部隊正在從大路向特維爾進軍。

    徐銳大吃一驚,德軍的先頭部隊可是整整一個裝甲師,怎麽可能憑空消失了呢?

    徐銳立即取過地圖,與切裏舍夫等軍官看向了特維爾附近的地圖,半晌,徐銳就說:“曼施坦因不可能放棄特維爾,可是他的部隊卻突然消失,那麽隻有一種可能,曼施坦因放棄了大路,從小路迂迴特維爾。”

    切裏舍夫就說:“曼施坦因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放棄大路?難道他不想在最短時間內攻占特維爾嗎?”

    “會不會是為了躲避我們的飛機轟炸?”一個軍官說道。

    徐銳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軍掌握了製空權,可是現在天氣不好,天空能見度很低,轟炸機作用有限,曼施坦因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而改變行軍路線。”

    切裏舍夫問:“那曼施坦因到底去了哪裏,他想要幹什麽?”

    徐銳突然眼睛中精芒一閃,口中說道:“我知道了!”

    “徐銳同誌,你知道什麽?”切裏舍夫問。

    徐銳就說:“好個曼施坦因,他一定是讓步兵從正麵進攻特維爾,而自己卻帶著裝甲師采取大迂迴戰術,繞到特維爾的背後,切斷我們的補給線,然後突然襲擊,如此一來,就可以一舉攻占特維爾,曼施坦因打的好算盤!”

    “原來如此!”包括切裏舍夫在內,所有人聽了徐銳的話後這才恍然大悟。

    切裏舍夫就說:“徐銳同誌,幸虧有你來,否則我們根本無法識破曼施坦因的計劃,真是好險啊!”

    一個軍官就說:“識破了曼施坦因的計劃又能怎樣?我們隻有一個師的兵力,完全沒有辦法破解曼施坦因的大迂迴,大縱深包抄戰術。”

    徐銳就說:“那可不一定,狼牙應該還沒有離開,給我接機場,讓冷鐵鋒和我通話!”

    還真讓徐銳猜對了,此時的冷鐵鋒剛剛到達機場,並沒有登上飛機,一聽徐銳讓自己接電話,冷鐵鋒不敢怠慢,取過了電話,口中問道:“老徐,有什麽要緊的事,我這都快上飛機了。”

    就聽徐銳在電話裏說:“老兵,現在出現一個緊急情況,曼施坦因帶著裝甲師很可能繞到了我軍的背後,采取大迂迴戰術,想要一舉吃掉特維爾,狼牙任務有變,一部分繼續執行任務到博洛戈耶去,另一部分要到特維爾去,找到曼施坦因的部隊,並全力阻止德軍的前進。”

    “明白!”

    冷鐵鋒放下了電話,立即將狼牙分成兩組,自己帶著一半的狼牙依舊前往博洛戈耶,按原計劃進行破壞和襲擾活動,另一部分在韓鋒和鑽山豹的帶領下立即到特維爾城以南,尋找曼施坦因部隊的行蹤,並盡量拖住曼施坦因的隊伍。

    曼施坦因與徐銳鬥智鬥勇,徐銳也意識到,曼施坦因絕不是浪得虛名,果然是一個極為優秀的將領,與他交戰,自己不能有絲毫大意,否則必然墜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徐銳與很多日軍和德軍的將領鬥過法,哪怕是日軍名將山下奉文都沒有給徐銳帶來如此大的壓力,然而,曼施坦因不過露了幾手,徐銳就已感覺到很大壓力,徐銳心中暗想,曼施坦因,絕對是自己遇到過的最棘手的敵人!

    此時的曼施坦因與徐銳也有相同的感覺,這兩年的戰爭,曼施坦因還從來沒有失敗過,無論是波蘭軍隊還是蘇聯軍隊,在曼施坦因的麵前都是那麽不堪一擊,然而這一次卻是不同,徐銳給了曼施坦因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不過曼施坦因卻愈加的興奮,他覺得,能與一個與自己站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對手相鬥,也是一種樂趣……

    嗡……

    兩架運輸機劃破了沉寂,隨後,一朵朵潔白的傘花墜落於地,熟練的收傘,四、五十個傘兵身著白色偽裝服來到了事先預定好的集結地,整齊的排列成兩排。

    雷奧看著自己的士兵,麵沉似水。

    自從上次莫斯科郊外火車站被徐銳算計之後,雷奧和他的勃蘭登堡特戰部隊已經很久沒有出動。

    就如同受傷的狼一樣,勃蘭登堡特種部隊在屢經大敗後損失慘重,不斷舔食著自己的傷口。

    由於屢次被狼牙打敗,勃蘭登堡特種部隊已引起德軍內部的廣泛質疑,很多人都認為,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的存在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這支部隊卻消耗了德國大量的資源,培養一個特種兵的費用,甚至可以培養幾十個普通的士兵。

    而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現在已擴充到了師一級的編製,消耗了大量的財物與人力,與此同時,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的士兵多由各部隊的精英抽調組成,這也引起很多人的不滿,為了部隊繼續存在下去,雷奧隻好做出了妥協,從自己部隊抽調了一些精英,讓給了其他部隊,這才平息了軍中的怨言。

    不過如此一來,勃蘭登堡特種部隊卻損失了一大批優秀的隊員,整個隊伍又連遭失敗,被縮編成團一級的建製,這讓雷奧很惱火,然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一次,曼施坦因給了勃蘭登堡特種部隊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於是雷奧兵分兩路,一路前往博洛戈耶去阻擊狼牙,一路卻由自己親自帶領,來到了特維爾的南部,準備裏應外合,配合曼施坦因的部隊占領特維爾。

    “前麵就是巴夫大橋,我們必須在第一時間占領巴夫大橋,為後續部隊開辟道路。”雷奧說。

    “克洛澤,你帶幾個人去偵察一下,看看情況如何?”雷奧說。

    一個金發的男子一點頭,帶著兩個隊員換上了蘇軍的軍裝,向著前方走去。

    巴夫大橋,位於特維爾以南,是連接特維爾與莫斯科的交通要道,要想從南部進入特維爾,必須要經過巴夫大橋。

    普加諾夫少尉帶著一個排的士兵守衛在巴夫大橋旁,普加諾夫剛剛得到上級的命令,說是德國人很可能來奪橋,普加諾夫如果看到德軍士兵,立即炸毀大橋,不能讓德軍從橋上通過。

    不過普加諾夫並不以為然,德軍應該是北麵才對,又怎麽可能出現在南麵呢?指揮官根本就是不懂情況亂指揮。

    雖然很不以為意,普加諾夫還是奉命在橋上安裝了大量的炸藥,然後就站在橋旁,拿起手中的酒壺喝起酒來。

    “少尉,有火兒嗎?”一個身著上尉軍裝的男子走過來,普加喬夫向那上尉敬了一禮,然後把火柴遞了過去。

    “少尉,這麽冷的天,德國人遠著呢,幹嘛還守在這裏?”上尉問。

    普加喬夫一聽,氣唿唿的說道:“是啊,新來的參謀主任徐銳說什麽德軍可能奪取大橋,讓我們全力戒備,你也看到啊,德國人遠在北麵,這裏怎麽可能有德國人呢?這個徐銳主任,人人都說他厲害,我看也不過如此。”

    那上尉就說:“可不是嗎?這麽冷的天還讓你們在這裏值勤,這不是折騰人嗎?”

    聽了上尉的話,普加諾夫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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