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作戰行動很順利,沒有出現一絲的紕漏,甚至就連幾個隱藏得非常好的暗樁都被徐銳、地瓜還有冷鐵鋒從地縫裏揪了出來,在清掃完了外圍的暗樁以及明哨之後,狼牙大隊便立刻向中間的大石頭房子發起最後總攻。


    由於還要留著應邀前來的那十幾個土匪頭子,所以這次總攻火力組不能上,要不然加特林轉輪機關槍一響,隻怕是一個活口都留不下來。


    所以這次由狙擊手擔綱總攻,四十幾個狙擊手分成三個分隊,一隊從正門及門房頂上進攻,另外的兩隊則從兩側廂房以及廂房頂上進攻,三個分隊組成的狙擊火力交織成了幾乎毫無死角的交叉火力,將整個院子及大堂徹底覆蓋。


    不過為防萬一,徐銳還是帶著地瓜埋伏在了石頭房子的後門,萬一要是有機靈或當時正好不在大堂上的土匪頭子從後門跑出來,就會被他們倆逮個正著,這原本是為防萬一,結果還真的發揮了作用。


    前麵的槍聲稀疏了下來,顯示戰鬥快結束了。


    地瓜剛想要站起身時,卻讓徐銳摁住了腦袋。


    下一刻,一個窈窕的身影便從後門一閃而出,閃電般撲向徐銳和地瓜藏身的那一簇灌木叢,這個倩影不是別人,就是朝比奈舞!這個小娘們還是有點本事的,在那麽多狼牙狙擊手的圍攻之下,最後竟還是讓她逃了出來。


    當然了,這個跟狼牙狙擊手有顧忌也有關係。


    朝比奈舞閃電般撲向一步之遙的那簇灌木叢,對於黑瞎子寨的地形她已經很熟,知道這簇灌木叢後麵就是樹林,隻要進了樹林,她就有足夠的把握從中脫身,就算是狼牙,也別想把她留下來,無論如何她都是井上千代子的弟子!


    眼看朝比奈舞的身影就要撞進那簇灌木叢中,一柄冷森森的刺刀忽然從灌木叢中毫無征兆的刺出來,這下,朝比奈舞便立刻成了自己往刺刀上撞!不過這小娘們確實了得,人在空中無處借力,居然硬生生的一擰腰,側移了少許,終於躲過了這一刀!


    “呲啦!”刺刀貼著朝比奈舞的腋下刺了過去,將朝比奈舞的勁裝挑了個破洞,卻沒有傷到她身體,朝比奈舞暗叫一聲僥幸,以為躲過這一刀時,耳畔陡然聽到啪的一聲,遂即便感到臀部猛的一熱,卻是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十路,朝比奈舞因為還沒落地,無處借力,立刻被打得一個趔趄,往前踉蹌了好幾步,這一下變起倉促,朝比奈舞還沒明白怎麽迴事,臀部已經挨了一巴掌,更讓她心煩意亂的是逃生的機會也是沒有了。


    因為好幾個狼牙狙擊手已經端著步槍圍過來,拿黑洞洞的槍口瞄準她周身要害。


    這時候,朝比奈舞很確信,隻要她稍有異動,這些狼牙狙擊手就會無情的開槍!他們可不會因為她的美貌而手下留情。


    緊接著,又有兩個身影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看到前麵那個高大英挺的男人時,朝比奈舞不由得美目猛然一凜,竟然是徐銳,那個打傷自己師父的男人!再看另外一個時,朝比奈舞卻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盡管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年的時間,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是上次在上海遇到的那小赤佬!


    當時這小赤佬還被她耍得團團轉,可是現在,這個小赤佬卻很得意的舉著右手,湊到自己鼻子底下,使勁的嗅了一口,還十分輕薄的說:“嗯,香,真的很香!”說完之後,還衝著朝比奈舞咧嘴一笑,接著說道,“關鍵手感也是棒極了。”


    聽到這,從兩側圍上來的狼牙狙擊手也是轟然大笑。


    朝比奈舞卻是快要氣炸肺,作為一名受尊敬的忍者,還是影忍者井上千代子的首席女弟子,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輕薄?什麽時候受過男人調戲?


    “八嘎,我殺了你!”朝比奈舞嬌叱一聲,不管不顧的猛撲了過來。


    兩側警戒的鑽山豹、韓鋒等人立刻舉起槍,剛要扣動扳機時,卻讓徐銳製止了。


    眼下狼牙大隊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寨中局麵,不要說隻是個井上千代子的女弟子,既便是井上千代子本人在這裏,也別想活著離開!所以他並不介意借這個機會,讓地瓜增加一點跟高手過招手的經驗,無論如何,朝比奈舞都算得上高手。


    當下徐銳示意鑽山豹他們別開槍,自己卻往前半步,做好接應準備,雖然他對地瓜的身手有著足夠的信心,但是凡事無絕對,萬一朝比奈舞這小娘們也在東京之戰後有了突破並且晉階到影忍者了呢?小心些總是沒錯。


    “來呀,來呀,快來互相傷害呀。”地瓜嬉皮笑臉迎上來,出手更是十分下流,這會這小子已經把刺刀收了起來,空著雙手,出的招不是爪,就是掌,而且招招不離朝比奈舞的下體、胸脯或者臀部,極盡輕薄之能事。


    習武之人最忌心浮氣躁,忍者跟武者也是一樣的。


    若是單論身手,朝比奈舞跟地瓜其實在伯仲之間,但是一來因為身處重圍之中,尤其還有徐銳這樣的大高手在壓陣,給了她極大的心理壓力,二來地瓜的下流打法也使得朝比奈舞羞怒不堪、氣急交加,這嚴重的影響了她的發揮。


    所以在實戰當中,地瓜就獲得了碾壓的優勢。


    “啪!”地瓜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朝比奈舞的翹臀上,然後很誇張的叫道,“喔哇,彈性真好,彈得我手都疼了,喔哇!”


    “哇,真的好軟,摸著好爽啊。”


    “噫,這什麽味?怎麽有點腥?”


    “噯,你別親我,我告你非禮啊。”


    “噯,噯噯噯噯,你怎麽哭了?小舞不哭,站起來擼!”


    在地瓜****及各種下流招式的猛攻下,朝比奈舞終於招架不住了,瞅準機會,地瓜一閃身從背後欺近到朝比奈舞身邊,然後一下挾住朝比奈舞雙臂並緊摑住,朝比奈舞見雙臂失去自由,便立刻憑借身體柔韌性,曲腿後踢地瓜的下體。


    “靠,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哪?”地瓜嘴上罵著,反應卻是絲毫不慢,雙腿一分再使勁一夾便將朝比奈舞的雙腿緊緊夾住,竟然是直接跨騎在了朝比奈舞的身上,這下朝比奈舞徹底沒招了,隻能嘴巴一扁抽泣起來。


    這迴,朝比奈舞被徹底打敗了。


    看到朝比奈舞已經被控製住了,徐銳便不再理會兩人,當下轉身走進大石頭房子,隻見冷鐵鋒正帶著人,在裏邊打掃戰場,被打死的土匪被拖到了天井裏,那十幾個應邀前來喝喜酒的土匪頭子卻被驅趕到了大廳上,抱著腦袋蹲成了一圈。


    看到徐銳走進來,不少土匪頭止便偷偷拿眼睛看徐銳。


    要說,這些個土匪頭子也是冤,就是應邀來喝杯喜酒,不曾想竟成了別人的俘虜,還不知道最後,人家怎麽處理他們幾個?你說說,上哪說理去?


    徐銳走到鎮三山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來,說道:“把臉轉過來。”


    十幾個土匪頭子便立刻轉個身,變成麵朝徐銳,抱著腦袋的雙手卻是不敢放下來。


    徐銳四下裏一掃,發現麵前的桌子上有張紅紙,還有支毛筆,再定睛一看,上麵卻記錄下了數目不一的賀禮,大多都是小黃魚一根、兩根,要不就是仿毛瑟槍若幹枝,還有個土匪頭子送了支百年山參,這顯然是各路土匪的賀禮了。


    徐銳將最上麵的那張紅紙揭過,露出底下空著的紅紙,說道:“你們過來,給你們留在家裏的二當家寫個條,不會寫字的,老子可以代勞,你們隻需要按個手印就行,寫個什麽樣的條子呢?就是讓你們把寨子裏的一半家底交出來!”


    十幾個土匪頭子頓時有些恍惚,看這架勢,他們是被綁票了?


    他們當了半輩子的土匪,慣常綁別人的票,不想今天卻反被別人給綁票了。


    “聽不懂還是怎麽著啊?”徐銳冷然說道,“我也不會多要,隻要你們一半家底!什麽時候你們把一半家底奉上了,老子立馬就放人!”


    當下便有一個土匪頭子上前來,提筆就開寫。


    待那土匪頭子寫完條子,徐銳便立刻把它交給冷鐵鋒,冷鐵鋒立刻派了一名狼牙隊員前往這個土匪綹子送信,名義是送信,其實是探路!事實上,綁票也隻是個托詞,隻是為了摸清楚這些個土匪窩的確切方位而已。


    從一開始,徐銳就決定了要將這些土匪窩改造成密營,又豈會勒索他們一半的家底就滿足?不過這些個土匪頭子並不知道,有人帶了頭,剩下會寫字的幾個土匪頭子便紛紛上前提筆給家裏的二當家或者小嘍羅寫信,不會寫信的隻能口述,由徐銳代勞寫書信,然後沾著印泥在書信下麵按上手印,還挺正式。


    這邊徐銳正忙著呢,那邊時小遷匆匆進來了,報告說:“團長,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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